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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晴冷冷的瞪着他,不喜欢他话中有话,有意无意的敲打。
当准备执住她的手的大手探过来时,一只黑黝黝的枪口,自下而上,抵住了他的心口。
“上次是刀,这次换成了枪,夏晴,你总喜欢用这些冰冷的物件来阻止对你有好感的男人吗?”牧远丝毫不觉的意外,垂头望着那只嵌合着她手型的枪,弯唇邪笑,当他看到了枪管道尽头,一处不起眼的地方点缀着君家徽记时,黝黑的眸子里有些阴暗的东西转为更深,比夜色还要浓郁的颜色。
“牧远,你知道的,我会开枪。”她冷酷的眯起水眸,似笑非笑的警告。
“好吧,既然你不肯接受,我会离开。”他浑然不在意的摸了摸鼻尖,跟着便是一记眼花缭乱的动作,夏晴只发觉手腕处一麻,五指忽然没了力气。
☆、君霐吃醋的样子好可怕,也好可爱10
“好吧,既然你不肯接受,我会离开。”他浑然不在意的摸了摸鼻尖,跟着便是一记眼花缭乱的动作,夏晴只发觉手腕处一麻,五指忽然没了力气。
而手中的那把枪,便诡异的到了他手中。
牧远翻来覆去,仔细的看了又看,跟着枪口指住了夏晴的额头,“这是把玩具手枪吧。”
“扣动扳机,一枪能轰烂你的头。”她冷视着他,一肚子不悦。
“我不信。”牧远邪笑着摇晃脑袋,一根手指,勾住扳机,“除非亲手试试。”
夏晴向后退了半步,拒绝与他如此靠近,而那黑洞洞的枪口,至始至终都紧紧跟随着她。
那把枪,是君霐送给她的礼物。
一直以来,夏晴都将之作为某种精神寄托,随身带着,虽然几乎没有机会用到它,但只要它在,就会感觉到君霐似乎离她并不远。
夏晴一点都不喜欢牧远拿着她的枪,反过来指着她的样子,不过刚才那劈手夺枪的凌厉动作,同时亦引起了她的注意力,难道这也是演技的一种吗?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这个牧远,简直要逆天了,随随便便就使出了特种兵级别的身手,如果她没认错的话,那一带一转之间,其实藏了不少名堂在里边,未经过一段时间系统训练,绝不是随随便便能使的出。
露马脚了吧!!
夏晴冷笑。
反而并不很担心被人用枪指住了头。
“夏晴,你的胆子,真的很大很大,作为一个女人,这样子很不好,还是小鸟依人一些,更容易远离麻烦。”想要抚摸她脸颊的细长大手落了个空,她无时无刻不表现在外的抗拒令他十分气恼。
忽的一扬手,枪口瞄准了挂在窗口的水晶风铃,长指扣动扳机。
夏晴冷笑更深,晶亮的大眼里满是嘲意。
没有射出子弹的枪,仍被牧远捏在手中,他收回了枪,放在眼前,重新打量,很快便发觉了其中的窍门,“安装了指纹认定?”
只在传说中才会有的东西,今儿看见实物,算是开了眼,长了见识了。
“那是我的东西,除了我,谁都不能用。”一直认为君霐为枪加上纯属鸡肋的功能,除了多些独占的专属感之外,没有更多实际意义,直到今日,夏晴才隐隐有所体悟,小小的功能不起眼,关键时刻却可以扭转掉局面。
另外,一个刚从M国归来的绝色美男,立志打算从事演艺道路,并不断与各大经纪人接洽之中的新人菜鸟,居然那么懂枪,连指纹认定这种高科技的玩意都能一眼看出,则更加的说明,他的身份,绝对有问题。
夏晴的兴趣被一点点勾了出来,她开始忍不住去思考,牧远究竟是什么人,接近他又是为了什么,还有,他为何对她总藏了几分敌意,就好像她曾经把他儿子扔到井里去,或者她曾经害了他全家似的。
☆、女人,你魅力很大嘛1
夏晴的兴趣被一点点勾了出来,她开始忍不住去思考,牧远究竟是什么人,接近他又是为了什么,还有,他为何对她总藏了几分敌意,就好像她曾经把他儿子扔到井里去,或者她曾经害了他全家似的。
她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吧。
难道他说过去某个被她打压过的经纪人的亲戚??
一时之间,愁绪万千,夏晴差点把所认识的每个人都翻出来过滤一遍了。
难啊,想在生活里翻出个不共戴天的生死仇人来,真的挺难,都什么年代了,被欺负了,反欺负回去就是,用得着大张旗鼓的携家带口的报复吗?
“真是把好枪,可惜,我用不了。”牧远把枪随意放在身旁的小柜子上,一脸遗憾。
“你还欠我一条手工地毯没有赔偿,如果你敢破坏我家里的任何东西,牧先生,我保你赔到倾家荡产。”她瞪眼,不爽的看着那串劫后余生的风铃无风而舞,愈发讨厌有些人总不经允许的到处搞破坏的行为。
这里是她的家耶,所有的财产都是属于她一人所有,他凭什么想弄坏哪件就弄坏哪件?凭他手快,会夺枪?开玩笑!
“夏晴,你真是——令我着迷。”这话,真假参半,或许连牧远自己都搞不清楚,所说是否为真。
只是第一次遇到夏晴这样的女人,她有一双比星空更深邃明亮的眼,她很固执,不会轻易改变,但她也非常女人,不会像大多数事业有成的女子那般咄咄逼人,她很柔软,每每看到她,都会让人想水,润物细无声的卸去刚劲之力,化为绕指柔。
他从不曾见过如此矛盾,偏又如此明亮的女子。
每多见一次,多了解一分,都会生出更多的感叹,和无法言喻的奇异感觉。
那是他在任何人女人身上都不曾体悟过的。
虽然明知道,她是他不可以动心的对象,哪怕多一分遐想都不可以,她只能是他的……只能是……
牧远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他神色复杂的深深望了夏晴一眼,“我来,还有另一件事想要告诉你,我已经答应了二组组长的邀请,即将正式与他签下经纪约,夏晴,很快我们会经常在十九楼见面了,我会是一个很好的艺人,相信你也会是一个很好的老板,希望合作愉快。”
他伸出手来,停顿在半空当中。
夏晴一窒,有些反应不过来话题的突兀转变。
“怎么?你不欢迎我签约吗?”深幽的黑眸燃起两簇黯火,隐隐闪动。
“恩,恩。”她不甚情愿的点头,理智要她公事公办,作出欢迎的姿态,但情感上实在是不乐见到一个如此危险的人物从此潜伏在她的身边,随时有可能突然变脸,做出她根本无法预测的事来。
☆、女人,你魅力很大嘛2
“恩,恩。”她不甚情愿的点头,理智要她公事公办,作出欢迎的姿态,但情感上实在是不乐见到一个如此危险的人物从此潜伏在她的身边,随时有可能突然变脸,做出她根本无法预测的事来。
“不与我握手言和吗?”他的手固执的停顿在半空中,不肯收回,等待着她。
夏晴无言的瞪着那只漂亮的手,非常不想握过去,哪怕仅仅是礼节性地那只握手。
不过,从公司发展的角度来看,有了牧远的加盟,应当是极好的一件事,至少不愁明年‘影帝’无人可接手了。
如果是牧远的话,以他的外形和内在条件,稍加筹划,一炮而红是可预期的事,甚至不一定需要季先生插手,他也完全有能力在娱乐圈内闯出自己的一片天。
这是个不甘于寂寞的男人,无论他在哪里,也无论他选择从事何种行业,他都不会消沉在众人的视线之外。
夏晴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纵然不情愿,依然秉承着公事公办的心情,将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放在他掌心之中,轻重适度的握了一下。
他立即攥紧了手。
将她牢牢囚禁在五指之中,面露沉醉之色。
然而,在夏晴蹙眉的前一秒,他忽然放开了她,惋惜的摇了摇头,“时间还长,不急于一时,我有信心,终有一天能名正言顺的握住你的手。”
又来了!
夏晴白了他一眼,怀疑自己为数不多的耐心,还能坚持和颜悦色的面对他多久,每次都火大的很想发飙啊,她好讨厌牧远对她刻意表现出的强势姿态,很假,也让她觉得压力很大。
似是看出了她的想法,他浑然不在意的挑了挑眉,“好了,大小姐,我也该走了,我们工作日再见。”挥挥手,牧远走向客厅。
“喂,门在那边。”夏晴咬牙。
“门外麻烦的人太多,懒得应付,还是走窗子的好,清净。”牧远回眸,微微轻笑,夺魂摄魄,才清净没几秒钟,就又开始习惯性的乱放高压电了,“舍不得我走吗?只要你说一句,我无条件的答应留下来,陪你到地老天荒。”
“你还是赶紧走吧!”夏晴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有种冲到杂物间取拖把赶人的冲动。
“真让人伤心。”牧远垮着薄唇。
一分钟后,房间内归于一片安宁,再也感受不到外人的存在了。
夏晴后知后觉的开始纳闷,她家哪扇窗子没关好呢?如果记得没错的话,所有窗子都安装了保全系统,别说一个大活人,就算是一只蚊子,胆敢擅自闯入,都要先被高压电个外焦里嫩再说。
牧远呢?他怎么避开了保全系统,进入她的家。
夏晴快步走过去,想要看看是哪边出了问题,然而细致检查一番之后,她发现门窗都关的好好的,保全程序运转正常,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一个地方,能容许那么大的一个活人自由进出。
☆、女人,你魅力很大嘛3
夏晴快步走过去,想要看看是哪边出了问题,然而细致检查一番之后,她发现门窗都关的好好的,保全程序运转正常,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一个地方,能容许那么大的一个活人自由进出。
她抓了抓长发,耐着性子,又确认了一次,然后,发觉自己快疯了。
正在这时,入户门处,门锁一声脆响,蒲离推门而入。
夏晴小跑着出来看,一见是他,登时不高兴了,“喂,喂喂,为什么你们都可以自由进出我家?这里是我家耶!私人领域,非请勿入。”
蒲离一挥手,甩上房门,冷冷的瞪着她,“你们?”
“不关你事。”夏晴没好气的顶回去,真受够了自己家被人当成了公共场所,自由进出的情况,君霐也就算了,她早就慢慢习惯他时不时的突然出现,也没觉得有什么,可蒲离和牧远不同,他们连客人都算不上耶,总是不请自来,还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战老头暂时走了,不过,他应该还会再来。”蒲离眉眼一冷沉声道。
“他居然肯走?”她惊讶的瞪圆了眼。
“暂时而已。”他强调,以眼神鄙视她的大惊小怪。
“暂时也好啊!”夏晴快乐的微笑起来,转眼就忘记了刚刚还在责怪蒲离不请自入,腾出手来,为他泡了一杯茶,递到他面前。
熟悉的茶香,引起了蒲离的注意力。
他捧起古香古色的茶盏,入口之前,深深的闻了闻,令人愉悦的味道引得他半眯起了冷眼,不自觉的露出惬意的表情。
夏晴送来的是他最喜欢的春雨茶,他不知她说如何知道这种茶水他所中意的,但这杯茶无疑取悦了他,甚至蒲离会觉得,一早晨的辛苦,与战勋的唇枪舌战,勾心斗角,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