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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一阵骚动,警卫班反射性的要冲过去,却又被君家的人暴力制住,有不少都是被直接打翻在地的。
战勋毕竟是君霐的外公,纵容再不满,该给的面子,仍是要给,不看僧面看佛面嘛——当然,君霐有明确的命令时例外,君家少主命令最大,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凌驾于其上。
☆、夏晴,我会一点一点让你忘掉受过的苦7
战勋毕竟是君霐的外公,纵容再不满,该给的面子,仍是要给,不看僧面看佛面嘛——当然,君霐有明确的命令时例外,君家少主命令最大,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凌驾于其上。
战勋持续怒吼,“君霐,想想你的身份,做事必须有分寸,你不能为了一己私利就……”
剩下的声音,模糊的听不到了。
君霐挖了挖耳孔,索然无味的抿了下唇,漫不经心的斜了一眼过去,“下手利落着些。”
夏晴瞪圆了眼,停下动作,猛然抬起头来,“你当真的呀?”
君霐微笑,特别喜欢夏晴露出除了冷淡和平静以外的其他表情,真实也生动,“我什么时候不当真过?”做人当一言九鼎,言出必行才能服众哇。
“霐……”软软的小手,搭握住他粗糙的掌心,捏紧,“事情过去那么久了,算了!”她已然逐渐释怀,不太放在心上了。
君霐咬牙切齿,字句从牙缝间挤出,“对不起,我没那么大方。”一想到夏晴被人伤害,无力反抗的场面,他便愤怒的无法控制。
痛恨那些胆敢对夏晴下黑手的混蛋们。
更痛恨自己,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不在她身旁。
他比他们更混蛋几分。
夏晴眨了眨眼,“我也不大方,不过,我不愿意这双抱着我的手,为了不相干的人,染上了血腥味,霐,我有好多话想要对你说,我也有好多事想要询问你,时间有限,何必将怒气放在路人身上。”她不是圣母,没那么宽广的胸怀原谅曾经伤害她的人,但她也有一个衡量的尺度,不会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而丧失本性。
她只是不想让君霐为了她再手染鲜血而已。
她心疼的人,是眼前这个一脸疲惫,满身泥污,却在最关键的时刻,心急火燎的跑到她面前,为她遮灾挡难的男人。
至少他这次没有迟到,不是吗?
但是这种理由,已足够让她原谅他了。
“夏晴,我很生气。”他平直的表达着他的真实感受,没有过度修辞,却最能够准确的让她了解到他有多么的懊恼。
是火气,总需要一个渠道,适当发泄出来。
他看向眼前那些个表情不一的警卫班成员的表情,就像是在看一具具毫无知觉的尸体。
割断手筋脚筋再扔到海里喂鱼是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最多给他们点教训吧。”例如也把他们围起来拳打脚踢一顿,换上皮鞋多踩几脚,夏晴像个小女孩似的拽着他的衣角摇啊摇,一双莹莹大眼之中,满满都是他的倒影。
君霐的心,一下子化为一滩春水,柔软的不像话。
看着自己被包缠成了‘木乃伊’的两只手臂,再看看那张明媚而干净的小脸,终于还是舍不得拒绝重逢后她所提出的第一个要求。
☆、夏晴,我会一点一点让你忘掉受过的苦8
看着自己被包缠成了‘木乃伊’的两只手臂,再看看那张明媚而干净的小脸,终于还是舍不得拒绝重逢后她所提出的第一个要求。
“那就——给些教训吧。”终于,君霐附和着点了点头,同意了她的请求。
下边的人有默契的领会到了他的意思,打开门,押着人,陆续走出去。
有了君霐的承诺,夏晴心满意足,也不再多过问细节,着手整理药箱,将东西陆续归回原位。
君霐的手自然搭在她腰间,倚着沙发,眼中满满都是她。
好半天,安静无言。
夏晴奇怪的转头去看他,却发现不知在何时,他已阖上了眼,头歪着,紧贴着她的肩,沉沉睡了过去。
他的呼吸很轻很轻,身体自然处于一种奇怪的戒备姿态,仿佛随时有可能一跃而起似的。
他的脸上挂着一朵安心且放松的笑容,眉宇间的肌肉自然的伸展开来,比婴儿还要细密翘长的睫毛柔和的向上微微翘起,偶尔轻轻颤动一下,仿佛带了一丝天真。
夏晴的心,在那一瞬间,安宁下来。
她轻吐了一口气,动作极缓极轻度扣紧了药箱,双手轻轻一推,让药箱稳稳的停在小桌内。
顺从着君霐伸展的手臂,她将头缓慢的抵靠在他肩膀上。
像是感觉到了她的顺从,沉睡中的君霐自动自发的调整的身姿,将大半个怀抱敞开来,将夏晴揽抱的更深。
会客室的软皮沙发,俨然成了一方小小的宁静天堂。
门外依然有脚步声传来,压低了的说话声在良好的隔音之下,听的不甚分明。
十九楼迅速恢复了往昔的井井有条,不速之客尽数退去,大家各行其是,却又默契十足的没再打扰夏晴和君霐,成全这对饱经磨难的有情人,再一次久别重逢之后,独享安宁。
夏晴听着强劲有力的心脏跳动声,渐渐的意识涣散,温暖的体温,淡淡的呼吸声,还有君霐身上特有的气息,化为一股特别的催眠力量,夏晴突然间感觉好困好累,心里一直揪紧的沉重,一下子全消失了,但消失后的脱力感似乎还是存在着的,于是自然而然的便阖上了眼,两只小手熟练的缠上他的腰身,寻了个舒服的睡姿,安心的放任自己脑袋放空。
一切繁杂,都远离了她。
君霐,回来了呢。
。。。。。。。。。。。。。。。。。。。。。。
再醒来时,不知过去了多久。
君霐横抱着她,大步在廊道之间穿行。
夏晴张开了眼,有数秒的时间,反应不过来身在何处。
等她反应过来,人已到了电梯内,她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白转粉,再由粉转红,跟着是深红色,顺着七窍由体内向外喷射高温气焰,止也止不住。
☆、夏晴,我会一点一点让你忘掉受过的苦9
等她反应过来,人已到了电梯内,她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白转粉,再由粉转红,跟着是深红色,顺着七窍由体内向外喷射高温气焰,止也止不住。
刚刚,好多人在看。
有助理,有组长,有临时来公司的大小明星,好像还有一些业内的导演、制片人,恰好最近来谈业务的比较多,难得齐聚。
然后……然后……
她被君霐横抱着走过的画面,被所有人看见了。
当时的情景,好像是十九楼一下子变成了真空地带,人事物成了单纯静止的画面,只能看到影响,却听不见一点声音,真真正正的鸦雀无声。
她辛苦维系的形象!
精明、干练、不怒自威、雍容大度……所有对完美事业女性的评价,全都被今天这一幕,毁的干干净净,一点不剩。
像只受伤的小兽般发出哀哀的惨叫声,夏晴将头深深埋入君霐怀中低叹,“怎么不叫醒我。”
“看你睡到正熟,不舍的打扰你。”俯身亲吻她光滑的额头,电梯自动合拢,急速下降之中。
“其实我可以下来走的。”她挣扎了下,想要顺势滑落到地上去。
君霐收紧了手臂,止住她的乱扭乱动,“我想抱着你,而且这样子会更快些,不耽误时间。”
“你有急事吗?”夏晴眨了眨眼,水眸深处波光潋滟,不媚不俗的风情。
“挺急的。”他答的模棱两可,仍是没有细说的意思,只是不住的啄吻他的嘴角,亲吻所有触‘嘴’可及的地方。
夏晴被他亲的心烦意乱,浑身上下仿佛被数道电流击中,脑子一下子变成了一团团浆糊,涨的不像话。
连带着之前想问的问题,也都忘了。
车子早已在帝豪大厦的门口处停妥,没有熄火,随时都可能启动。
有车童上前,打开车门。
君霐先将夏晴放到车上,站在门口处淡淡吩咐,“叫人过来,守住十九楼的安全,若要有人存心来挑事,不管什么身份,直接废了。”
夏晴在车里,将这番话听的清清楚楚。
心里莫名的一暖。
原来他已经替她想到了可能会面临的情况,并未雨绸缪的做出了先行的安排。
他总是这样子细心,想要关怀一个人的时候,会将那个幸运儿双手捧在手心中呵护,比对待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还要用心。
被人宠溺入骨的滋味,该死的舒服。
夏晴隐隐发觉,自己已然有些沉溺于其中了。
她咬住嘴唇,望向车窗之外的天空,阴云尽散之后,一片蔚蓝,阳光柔柔的散下一片暖暖的光影,像是要将心里的阴霾一并驱除了似的。
她的手,好痛好痛。
被手杖抽过的位置,仍未消肿。
然而,也就是这真实的痛楚,反而让她感受到了真实的快乐。
她想,她一定是疯了,那么疼,却那么的开心,开心到止不住嘴角上挑,一点一滴的泄出明媚笑意,灿烂若阳光。
☆、夏晴,我会一点一点让你忘掉受过的苦10
她想,她一定是疯了,那么疼,却那么的开心,开心到止不住嘴角上挑,一点一滴的泄出明媚笑意,灿烂若阳光。
君霐钻进车时,望到了便是这样的一抹笑。
他愣了下,继而凑过去,吻住她唇边来不及收敛起的美好。
这是个实际意义上的吻。
从一开始,便汹涌热烈的令人心惊。
等到夏晴慢慢适应后,才算是稍稍回过神,却发现自己已然平躺在了宽敞的后椅之上,不透明的玻璃充分保有了隐私,从驾驶室无法窥探到这边的动静。
她稍稍放松下来,张着大眼,一眨不眨的凝望着君霐凑近的俊脸。
她的失神,显然令君少主万分不满。
轻轻的咬了一下她柔软的唇,在夏晴吃痛的瞬间,君霐低下头,以唇封缄她即将吐出口的痛意,他的双手紧抱着她,黑眸不曾离开过她,专注的将全部注意都放在她的身上。
这样被他热烈地吻着,她竟觉得理所当然,身体永远比心更加诚实,而更容易接受真实无伪的热情的攻击。
她无助而虚弱地仰起头,承受着他的舌反复探入纠缠,被他霸道地掠夺了柔软的唇舌,甚至连抗拒的念头都没有。
失去力道的双手缓缓的攀住他宽阔的肩膀,交叠在一起的身体毫无缝隙,他身上的热力感染了她。
真实活着的感觉,令她想要感谢上苍。
五年多来,忙忙碌碌,追追逐逐,她考虑到了身旁每个人,唯独她自己,被刻意的搁置在了角落里,不闻不问,不想不看,由着一颗心沉坠、死寂,直到没有波澜,平静的仿佛是一潭死水,哪怕扔下一大块巨石,都不会生出半点反应。
夏晴柔软的叹息着。
直到此刻,她才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期待。
谁说五年前的那一段回忆不算什么的?
谁说她和君霐之间,只是君霐一头热,而她永远在被动接受?
谁说她从不曾对君霐的温柔动过心?
全都是假的!
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