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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晴小小的挣扎着,“不……不可以……”她好不安,尤其察觉到君霐的手已大胆的游走在敏感的部位,且她完全没有能力阻止后,更是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再坚强的内心,在男欢女爱的激情面前,依旧是无措的。
他的吻,几近疯狂。
摆布着她软弱的身子。
粗糙的大手划过娇躯的每一寸,找主她柔软的雪峰,肆意揉弄爱抚,引发一串串亲昵而难以抗拒的激烈火花。
“我们可以再谈一谈。”情欲的浪潮汹涌澎湃,她随着他的动作上浮、下沉,溺毙之前,她好不容易才说出最后一句,就又被他如火般的亲吻,以及放肆的爱抚,将所有理智上要抗拒的心思融化成了软绵牵丝的棉花糖。
“不谈了。”君霐靠在她耳边低语,热烫的呼吸,喷在烫红的白嫩肌肤上,引发一阵异样的酥麻感,“小晴,你是在担心吗?没有在车子上被我爱过,所以不知如何是好了?”
可恶的恶质男人!看出了她的不安,居然还要说出来窘她,还嫌她脸色不够红,心脏跳的不够快吗?
“别怕,闭上眼,跟随着我,我不会伤害你,永远不会,我只希望你感觉到快乐。”撕扯着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循着香甜的体香,他一路向下延续深吻,因为久别重逢,险些控制不住,滑若锦缎的肌肤上很快留下来一枚又一枚紫红色的美丽印记,见证着激烈的情境。
☆、车上也可以?8
“别怕,闭上眼,跟随着我,我不会伤害你,永远不会,我只希望你感觉到快乐。”撕扯着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循着香甜的体香,他一路向下延续深吻,因为久别重逢,险些控制不住,滑若锦缎的肌肤上很快留下来一枚又一枚紫红色的美丽印记,见证着激烈的情境。
那条单薄的小小的丝裙,老早就在越来越激烈的动作之中,被君霐轻易扯开,柔软白馥的身躯,完全暴露在他渴望的视线下。
“我们可以回去再——”与驾驶室仅有一‘窗’之隔,虽然知道这辆车子的隔音设备相当好,绝不会被人偷窥,可她就是非常紧张啊,在床以为的其他地方做这种顶级隐私的事,让她好不自在喔。
“我们没时间了。”他翻了个身,坐在她身旁,长臂抓住她,稍一用力,衣衫不整的夏晴已经从柔软的座椅上离开,整个人倾倒在他身上,“跨坐上来!”他命令。
“呃……”夏晴吻得全身软弱,昏昏沉沈的被抱起来,居然本能的顺从了他的要求,修长的腿儿费力的盘住了她的腰,激烈的宛若十吨T。N。T一起爆炸。
她立即挣扎起来。
没想到越是挣扎,反而滑入越深,她清晰的感受到他有多么的渴望,多么的激烈,多么的……巨大!可怕之极。
轰,本就巨热的脸蛋,瞬时烫到了一个临界点,除了烫与热之外,她完全没有其他感觉了。
“乖乖的不要动,等会下车,我给你一个惊喜,而接受我的礼物之前,你必须要给我一些诚意十足的感谢才行。”他不是慈善家,他不会仅仅是无私奉献,而不求回报,他是商人,一个相当不错的商人,他知道在得到之前,必有所付出,而付出之后,理所应当的要得到回报。
现在,他正在不客气的打算先收回一点点利息,慰藉一下数日来的奔波劳苦。
“什么惊喜啊?那也要看够不够大嘛。”她好吃亏哦。
忽的被他一个挺身,整个人埋入。
夏晴惊呼一声,好半天,都不能放松,表情僵硬,身体僵硬,浑身绷着,一动不敢动。
“天,小晴,没事的,放轻松,不会痛。”他安抚着她,头整个埋在她胸口,不让她注意到自己几乎当场崩溃的狰狞表情。
两个人,同时化为石雕,就用那种亲密无间的姿态,静静的拥抱着,彼此都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声,一下接一下的剧烈震动着。
过了好半天,终于克忍住,重新掌控局面的君霐悄悄勾起了薄唇,露出一记炫目的浅笑,在夏晴的惊呼声中,他开始了第一轮攻伐,将数日的思念全部用上,发泄似的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起来。
好听的嘤咛声胜过世上最强效的蓝色小药丸,她越是惊呼不要,他反而越是激动的想要索取更多更多。
☆、车上也可以?9
好听的嘤咛声胜过世上最强效的蓝色小药丸,她越是惊呼不要,他反而越是激动的想要索取更多更多。
女人天生都是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摇头拒绝就表示她越是需要,他知道她心中最真实的想法,自然而然的,一定要给予她完全的满足。
至于夏晴是不是如此作想,则全然不被纳入考虑当中。
那是他想要索取的小小奖励。
。。。。。。。。。。。。。。。。。。
车子经历过很长一段时间以后,缓缓停在了目的地。
有人上前,打开了车门,率先走出的是君霐,神采奕奕,眉目闪亮,薄唇微勾,任何人都能轻易感受到他的心情愉悦。
夏晴软绵绵的倚在软座上,水眸半眯,昏昏欲睡。
君霐伸过手来,要扶她下车,她把头直接扭到一边,红艳艳的小嘴撅起老高,几乎看不出毛孔的面颊上淡淡的粉色未褪,看上去就像是初熟的苹果,既漂亮又诱人。
她不理他,他也不恼。
只是伸出手去,横抱起了她,大步迈着往里边走。
夏晴这才发现自己到了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远有山,近有水,草坪修剪的整整齐齐,一侧还修建了人工瀑布,风景委实不错。
此处地势颇高,视线相当不错,可以很清晰的看到远处的军营,正在出操的士兵身姿笔挺,用各自的军装组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这里是……军管区。
夏晴默默猜测着。
她想,找个机会,她一定要很认真的问问君霐,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他可以无顾忌的调动很多军方资源,他手下有一大半人,包括姓君的那些,全都是军籍,偏偏他自己时不时的还以商人出现,坐着军用飞机,飞来飞去的做生意。
夏晴一阵瀑布汗。
见过矛盾的人和事,可像君霐这样矛盾到极点的家伙,还真是首次遇到。
她对他的好奇,越来越浓,越来越深。
想要撕开这层神秘的渴望,自然也是越来越迫切。
她扬起头,定定的看着君霐的脸,自下而上看他的时候,夏晴发现,君霐的五官分散开来看,其实非常的冷硬,不带有一丝温暖的弧度,他带给人的温柔感觉,其实全都是刻意摆出来给人看的,真实的那个他,坚毅、果决、勇敢,且不会为周围的一切所动,只尊称于自己的内心,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永不回头。
正看的出神,君霐忽然间垂下头来,似笑非笑的望着她,“偷看我!被我抓到了!”
夏晴不客气的白领他一眼,作出这样非常不淑女不优雅的举动后,她照例还是要自责一番的,但自责归自责,她一点不后悔,“臭美,人家只是凑巧抬了下头而已。”
☆、车上也可以?10
夏晴不客气的白领他一眼,作出这样非常不淑女不优雅的举动后,她照例还是要自责一番的,但自责归自责,她一点不后悔,“臭美,人家只是凑巧抬了下头而已。”谁要偷看他啊?不小心发呆也不成吗?
却忘记他有多么可恶、多么霸道,哪里肯在言语上吃亏。
猛然一俯身,他重力吻住了她,这次带了些戏谑的味道,闹着玩居多。
可当夏晴不小心瞥到周围那一张张极力维持平静,眼中却带着浓重笑意的脸孔时,她忍不住长长身影一声,把头用力埋在君霐肩头。
糟糕了,忘记了还有人在附近呢,她的形象啊,苦守多年的睿智冷静的面具啊,轻而易举就碎成一片一片,再也没办法寻回了。
正懊恼着,她已被君霐抱到了门前。
他轻轻的放下了她,等到她站稳,才收回了手,转而替她整理皱掉的衣物和凌乱的发,有些漫不经心的叮嘱,“等会,不许哭的太厉害喔。”
“我为什么要哭?”夏晴小嘴撅起老高,不服气的顶回去,根本没注意到,当君霐细心为她打理的时候,她的模样有多么的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享受着他的殷勤服务——就像本来就该是那个样子,他来付出,她便理所当然的享受,命中注定,一生如此,甚至比五年前还要坦然。
要知道,她从来都不是个容易靠近的女人,看似清淡温柔,极好相处,实际上确是相当难以真正靠近,一颗心天生迟钝,被厚厚的壁垒包围,若真的想得到她的信任和认可,委实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努力,还需要一点点的契机才行。
君霐眼中带着一丝笑意,黑瞳奕奕有神,“我觉得,你一定会哭。”
“我又不是爱哭鬼!”夏晴不以为然,她的眼泪珍贵着呢,哪会随随便便就往外冒,她是娱乐圈金牌经纪,不是娱乐圈天后,没那么好的演技,可以对眼泪收放自如。
耸了耸肩,薄唇微抿,“好吧,既然你坚持。”君霐的手扬起,作出要敲门的姿势,不知想起了什么,没敲,又收了回来,扭头望着夏晴,“我们打个赌吧,如果一会你哭了,嚎啕大哭,你就答应我一个条件,反之,如果你不哭,一点眼泪未掉,还我答应你一个条件!!什么过分的要求都可以提到那种喔?”他不动声色的诱惑着。
“好,跟你赌了!”她很爽快的点了头,对自己的自控能力相当有信心。
再说,可以提任何条件耶,好大好大的诱惑喔,她忍不住偷笑,同时在心里认真琢磨,筛选出最最想要君霐去完成的事来为难他,是让他穿着三角裤去裸奔呢?还是在闹市区讲一段单口相声呢?或者,叫他跟自己签下十年的经纪约吧,她会很努力的找一堆工作压死他,让他做牛做马的日日操劳,争取为她日进斗金!
☆、五年生死,夏家之殇1
再说,可以提任何条件耶,好大好大的诱惑喔,她忍不住偷笑,同时在心里认真琢磨,筛选出最最想要君霐去完成的事来为难他,是让他穿着三角裤去裸奔呢?还是在闹市区讲一段单口相声呢?或者,叫他跟自己签下十年的经纪约吧,她会很努力的找一堆工作压死他,让他做牛做马的日日操劳,争取为她日进斗金!
夏晴对自己的了解十分清楚。
理所当然的认为,一定能够赢得这场兴起而为之的赌注。
君霐好笑的盯着她看,夏晴不服气的回以颜色,一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瞪的又圆又大,盛满了不服气的挑衅之光,活力四射的模样。
“输了不许耍赖。”屈指刮了下她的鼻,君霐抬手去按门铃,叮咚一声轻响之后,没过多久,有脚步声传来。
夏晴蹙眉,听出那脚步声绝不是一人发出,就好像房间里有很多很多的人,在听到门铃的召唤后,不约而同的从房间的各个角落里狂奔出来,脚步声极为杂乱,却又有几分陌生的熟悉,夏晴努力的想着,怀疑自己好像在哪里听到过那些脚步声似的。
难道是被君霐数次强调,自然产生的错觉反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