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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那么不小心?”他抱起她,在路边找了一块凸起的山石,让她坐好,“伤到哪里了?”
“脚踝好痛。”钻心地痛楚,疼的夏晴脸色都变了,她真的怀疑是不是直接把骨头扭的断掉了。
“我看看。”君霐脱下她的鞋子,小心的握住秀美的纤足。
夏晴又是一声痛呼,眼泪汪汪,控诉的瞪着那只逞凶的大手。
“扭到了,我帮你揉揉,很快就好了。”这种小情况,君霐处理起来得心应手,力道轻重适度,一点点推拿着淤肿,他揉的很用心,蹲跪在地上,将她当成公主一般呵护着。
这是夏晴所熟悉的君霐,从两人相识伊始,一直宠着她、护着她,无时无刻不在疼惜着她的君霐,也是她怨恨了足足五年,几乎无法再接受的君霐。
“还疼吗?老穿高跟鞋做什么?你已经很漂亮了,就算是普普通通的打扮,一样抢眼夺目,何必非要穿这种鞋子来虐待自己的脚。”他碎碎念的样子,跟普天之下疼惜老婆的男人,没有不同,高高在上的君家少主,烟火气十足,跌落凡间,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只属于夏晴一个人独享。
☆、一家全是狼6
“还疼吗?老穿高跟鞋做什么?你已经很漂亮了,就算是普普通通的打扮,一样抢眼夺目,何必非要穿这种鞋子来虐待自己的脚。”他碎碎念的样子,跟普天之下疼惜老婆的男人,没有不同,高高在上的君家少主,烟火气十足,跌落凡间,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只属于夏晴一个人独享。
在星空下,在微风间,夏晴傻傻的看着他,一眨不眨,仿佛要将君霐整个人看到心里去,永远的在眼中烙印下他的身影,存放一生。
这样的男人,没有女人能够抵抗诱惑吧。
她亦只是凡夫俗女一名,沦陷,成了必然,毫无疑问。
过去;她还能够控制自己;以过去的误会为借口;试着不再去想他;不去依恋他;不去在意他的存在;然而现在,一切似乎已变得不可能。
夏晴的手,主动揽住了他的脖颈,清澈的眼睛眨啊眨,在他温柔的目光注视之下,她主动送上了自己唇,无限温柔的贴在了他的微微勾起的唇瓣之上。
属于他的气息味道温度都是她最熟悉的,柔嫩的红唇;带着澎湃的勇气;印下绝不后悔的一吻,察觉到他的僵硬,她心中微微得意,丁香小舌自然探出,撬开他的牙关,宛若百花的妖精,香甜的勾着他,一道缠绵,共同沉沦。
君霐的僵硬,只存在于短短的一刹那。
夏晴极为罕见的主动,杀伤力巨大。
清丽动人的小脸,在夜色之下,平添了一丝神秘的气质,圆润诱人的娇躯紧贴着他的身体,自然的寻找到自己的位置后,便理所当然的彻底占据,不肯再挪蹭开。
他知道,他渴望了多年,守护了多年的夏晴,终于——长大了。
不再旁观他的存在,不再无视他的付出,不再拒绝他的靠近。
他僵硬的像是石雕,一点一滴的强迫自己,回到现实,由着狂喜占领制高点,小心翼翼的品味着这迟来了不知有多少年的幸福。
而夏晴,虽然没有得到君霐的回忆,却仍执意加深热吻。
这样的夜。
这样的旖旎情境。
似乎除了亲吻他,拥抱他之外,做什么都不恰当。
她很努力的诱惑着她,纯真无邪却又十分认真的执意为机器加温,她的脑海中轰轰作响,不知道听见的是山里回荡的风掠过树林,还是她的心跳,狂若擂鼓。
像是过去了几个世纪那么久,像是从冰川时代一路等待到了人类社会的崛起,君霐终于有了反应。
他低吼一声,强势夺过主动权,暂时放下了许多莫名涌上的思绪,在她异常努力的勾引之下,竖起白旗。
主动转为被动,她强自鼓起的勇气一下子似乎不够用了。
有关于男女情爱的经验,全部来自于他的给予,她以为自己是个很好的学生,所学所用,举一反三,却不知,她所领悟到的技巧,仍旧是皮毛,浮之于表面。
☆、一家全是狼7
有关于男女情爱的经验,全部来自于他的给予,她以为自己是个很好的学生,所学所用,举一反三,却不知,她所领悟到的技巧,仍旧是皮毛,浮之于表面。
她的纤腰被大手握住,娇躯被强抵在巨大的山石之上,囚禁在他的怀抱之中。
放肆的狂吻,如雨点般落下,她发出细微的轻吟,动弹不得。
脚踝处的痛,逐渐感觉不到了。
夏晴放心的紧闭了双眼,任由他需索与攻击,红唇浮现淡淡的微笑,纵然察觉到君霐的大掌悄悄的上移,探入她的衣衫内,捉握住她胸前柔软的丰盈,也没有阻止的意思。
夏晴,承认吧,这一次你是绝对逃不掉了。
有了如此认知,心情反而坦然。
热辣的感官盛宴迎面展开,她轻轻颤抖着,却也莫名期待肌肤与肌肤的接触,一阵阵异样的涟漪在心底扩散,那种笃定的感觉,令她隐约知道,这一夜的惊喜,还不仅仅只是与亲人重逢而已。
“我们回家吧,开飞车回去,好不好!”他暧昧地征求她的意见,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持。
这里的确不是个最佳的场所。
她微笑,比夜晚游荡在山森林中的精灵更加绝美动人,“我的脚扭伤了,走不动了。”
“我抱着你。”他咬着她的耳珠呢喃。
“一直抱到停车场?等下了车,再抱回家?”佯装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她天真无邪的问着。
“恩,抱到这辈子结束都没问题。”对此,他甘之如饴,并视为最甜蜜的小小乐趣。
“那好吧。”夏晴轻轻阖上了眼,小手软软的搭在他的颈项间,安心将自己的重量完全托付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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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一路飞车,君霐亲自驾驶,三下五除二就把惯然跟在他身旁的那些人甩了个无影无踪。
夏晴坐在后座的斜后方,恰好能够看到的是君霐开车时的专注的侧脸,他的轮廓,冷静到几近无情,从她所在的角度,或许才能更加无限接近他的内心。
察觉到她关注的目光,君霐淡淡的瞥了一记疑惑的眼神过来,“脚还在痛吗?”
“不痛了。”夏晴摇了摇头。
“等下回去,再擦些消炎去瘀的药比较妥当。”不然的话,他担心明天早晨又会肿起来。
“你帮我擦。”她毫不犹豫的将麻烦事都推给他。
“好。”君霐笑笑,温柔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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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的深夜,依然□□攘往,车阵如流,组成了一条长长的灯海。
路旁的景物,由熟悉变得不熟悉,再变得似曾相识。
夏晴的脸色,慢慢的冷了下来,都已经到了这里,她哪儿会认不出君霐是想要带她去哪里?
☆、一家全是狼8
夏晴的脸色,慢慢的冷了下来,都已经到了这里,她哪儿会认不出君霐是想要带她去哪里?
若是在此之前,在她心里的结,还未释怀之前,他带她来到这里,揭开她心底最不愿意碰触的回忆,她一定会生气,一定会愤怒,甚至有可能,激烈的与他发生再次冲突。
然而,或许是经历了那么多的变故,信任在一点点复苏,也或许是夏晴自身已厌倦了再与君霐起争执,她仅仅是脸色变了变,却未直接出口责问,只冷淡的凝望着她,变换的眼神似是在研究他这样子做的用意。
或许是感受到了她的情绪变化,君霐淡淡道,“你怕去君家?”
竟然那么准确的猜出了她的犹豫。
夏晴咬住唇,没有意外被他看穿了心事,“不是怕,只是每次去,似乎总会发生不好的事。”惨兮兮的往事历历在目,她甚至怀疑与君家是不是犯冲。
第一次被邀请光临,君霐放了他的鸽子,还叫人把她关了起来,之后便是夏家大货,五年颠沛。
第二次主动去君家,撞见了林琳宝,被羞辱一通,又被战将军的警卫班带走,一通毒打。
自那之后,君家似乎成了一个不可轻易靠近的帝都禁地,夏晴没事极少靠近这片区域,纵然是有几次避免不了的要来到附近某处,也必定是行色匆匆,做完正事后,立即离开,一分一秒也不肯多停留;为的是怕触动心事,也担心情紊乱,影响她正常的生活节奏。
日复一日下来,夏晴早已习惯,也从未想过会有所改变,或许潜意识里,从未觉得,君霐有天还会回到她的世界当中吧。
因为无所期待,所以坦然。
因为坦然,反而强大。
猝不及防的重逢,强势的回归,很多地方,她尚未做好完全的心理准备。
有关与君家的关系,她还不知该如何正确处理,一想到接下来需要应付的连串麻烦,向来镇定的夏晴也免不得有种头皮胀痛的感觉。
听到了她极度郁闷的声音,君霐伸过手,握住她搭在椅背上的小手,发觉她的手冰冰凉凉,冷淡像一块冰,“以后不会了。”
“但愿吧。”她回握住他,心情奇迹般的逐渐安定,但仍是不敢真的笃定,一切真如君霐所说,往后所有的事都会顺顺利利,再无波折。
车内,响起了悠扬的音乐声,苏格兰风笛悠扬缠绵,哀戚的仿佛在诉说着一曲缠绵的往事。
君霐没有再强调着什么,安静的单手开着车,另一只手,始终与夏晴交缠紧握,无言的诉说着他的决心——从今往后,她的身旁,会有他相伴,绝不会再丢下她不管,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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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家,赫赫威名,存在的历史,甚至比这个国家还要长久,称得上是真真正正的名门望族,历经风雨,仍屹立不倒,终究成为了一方不可小觑的强大势力。
☆、一家全是狼9
君家,赫赫威名,存在的历史,甚至比这个国家还要长久,称得上是真真正正的名门望族,历经风雨,仍屹立不倒,终究成为了一方不可小觑的强大势力。
近些年来,收敛了锋芒的君家,逐渐沉寂下来,不再那般光环四射,深受瞩目。
然而,但凡对君家有一丝了解到人,都不会因此而小瞧这看起来开始没落,实际上却是比从前不知危险了多少倍的古老家族,他们的尊贵与威严已是融入了后代子孙的骨血之中,从外表反而很难看出有何特别,珠光内敛,宝玉暗藏,乾坤在内,大概说的便是这个意思。
君霐将车直接驶入君家大院,一直开到了主宅前停下。
君铁石以及一干人等早已等候在前。
等到君霐一停稳,君铁石立即小跑着上前,殷勤的打开了车门,憨笑着打招呼,“少主,您回来了,林……。”眼光不期然的落在后座,与一双澄清水亮的大眼对个正着,然后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脸色也变得相当难看,嘴角可怜兮兮的扯了扯,再扯了扯,干干道,“少夫人,您也在。”
“不要叫我少夫人。”夏晴第一百次强调;玩味的审视着君铁石脸上明显的忧虑神情,当然她也没有错过,在短暂的失神之后,他开始背对着她,冲着君霐挤眉弄眼,一会用嘴努了努君家大宅的方向,一会又用眼睛扫了扫后座坐着的夏晴,还要小心避免被夏晴发觉——只可惜,他忘记了车子上装着后视镜,就算是背对着,夏晴仍能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