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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显赫的男人6
那人打了个冷战,左右看看同伴,发觉心不在焉不在状态的人还真不少,昨晚上他们还在悄悄讨论前一队警卫班发生的事呢,唏嘘了大半夜,今天就撞上正主了,心里头能不发毛吗?
他清了清嗓子,望向牧远,而牧远刚被夏晴挤兑了一通,心里正不爽着,哪有功夫搭理警卫班的事,头一扭,避开求救的视线,专心致志的朝着夏晴放电。
那人无法,只得清了清嗓子,干涩道,“夏小姐,是战将军有事找你,请你过去一趟,他就在三楼的书房等您呢。”头顶上有着沉甸甸的威胁,连带着说话客气了不少。
之前咄咄逼人的姿态,收敛的差不多了。
这些人总算明白过来,面前这位漂亮的小姐,看起来像是一团柔软的棉花糖,实际上却是不折不扣的铁板一块。
她从醒过来开始,便没有因为离开熟悉的环境而觉得不安过,更不会因为被莫名其妙的带到这儿,前途未卜而感到半点担心。
她仅仅是静静的坐在那儿,周围的一切便全成了陪衬,不管是怎么来到这儿的,既然她在,那么她便是独一无二的女王,所有人都不自觉的要按照她的意思行事。
头部持续的疼痛,让她心情不太好。
好在刚刚已在那三只藏獒身上发泄过了,这会儿才稍微平心静气了些,有力气应付他们。
人身体不舒服的时候,总是特别容易暴露出本性中阴戾的那一面来。
被人绑架也就算了,居然还敢用会严重伤害身体的麻痹药物,她恼恨极了。
不知不觉间,忘记了惯然带着的温柔假象,而开始宣泄着她从不肯宣泄在外的那一面。
“他叫我去,我就得去吗?既然是他想见我,让他来不就行了?我哪也不去,等着你们家将军就是了。”夏晴双手不耐烦的揉了揉太阳穴,又使劲儿按了按眉心,心里第N次诅咒给她用药的人。
牧远凑过来,关切的望着她。
看了一小会,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把手伸出来,抓开了夏晴的手,仔细的帮她按摩起来,“不要□□自己,还是我来吧,很痛吗?一会我去取药给你,会好的,我保证。”
夏晴闪了下,没闪开。
再加上牧远的手法的确是不错,只挤压了几下,便让她真切的感觉到了舒服,拒绝的心思,登时淡了,夏晴惬意的眯了眯眼,第一次在自己并不喜欢的人身上找到了一点优点。
奉命来接夏晴的人还想要纠缠,牧远忽然阴沉的冷冷瞥过去,“大小姐的话你们听不懂吗?还不回去,跟你们将军原话重复,多在这儿揪扯些什么?”
对待夏晴有所顾忌是因为有了前车之鉴在先,警卫班不愿重蹈覆辙,可对于仅仅是合作者关系的牧远,他们就没那么客气了。
☆、身份显赫的男人7
对待夏晴有所顾忌是因为有了前车之鉴在先,警卫班不愿重蹈覆辙,可对于仅仅是合作者关系的牧远,他们就没那么客气了。
“喂,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几声低吼,接连响起。
牧远无声的勾起唇角,眼底有几丝凶恶涌现,“我只站在自己的这一边!”
“哼。”奈何不得夏晴,又无法说服牧远,警卫班铩羽而归,临走之前,还被牧远呵斥着抬上了昏阙在门口几次吐血的林琳宝,他们再不爽,也只得服从,林琳宝身份特殊,真死在这儿,麻烦就大了,她可是战将军认定了的孙媳妇儿人选呢。
训犬师讪讪的将蹲在夏晴脚下翻着肚白打滚的藏獒强行带走,房间内,总算恢复了短暂的宁静。
夏晴轻轻的阖上了眼,专心致志的享受着,疼痛逐渐减轻,她堵在胸口的郁结也仿佛舒缓了许多。
牧远识相的没有打断她的惬意,一个依偎在公主椅的深处昏沉欲睡,另一个则是全心全意的按摩服务,使出十八般解数,极力让她感到舒服。
就这样保持着相对沉默的状态,任由着时间一分钟一分钟的流逝。
良久,良久,夏晴缓缓张开了眼,杏眼弯弯,乌黑的眼儿看不出半点情绪,淡淡道,“是你授意他们用药迷昏我的吗?”
牧远摇头,“不是我,当我知道他们将你‘带’过来时,发现你已经昏迷不醒了,我检查后发现,你中的是一种神经类药物,会对身体产生极严重的伤害,所以刚刚出去找人帮你调制中和药效的药物,给了林小姐可乘之机。”
“我身上的衣物……”她皱了皱眉。
牧远俯身,轻轻道,“尽管我很想,但我不是混蛋,不至于龌龊到乘人之危去做什么,放心吧,是两个女仆帮你换了睡裙,我全程在门外守着门呢。”
夏晴心中稍微舒服了点,沉默了一小会,才又轻启樱唇,淡淡劝道,“如果你现在退出,我可以当做没见过你,牧远,你并不坏,不要来蹚这潭浑水,全身而退吧。”
她的意思,她相信牧远可以听的懂。
他懂,却不一定会遵从。
这男人的身上有着浓浓的神秘,以及深深的感伤,他的眼中有着真挚的情意,但永远伴随着矛盾与自我厌恶。
夏晴不在乎他的下场如何。
不过,看在今日帮她细心按摩,让她稍微觉得好过一些的份儿上,她好意出言提醒,并间接承诺,不会追索他的责任。
“大小姐,很抱歉,这件事我还是不能答应你。”他微微倾身,下巴虚抵着她的发,汲取她身上的幽香,狭长的黑眸里藏着的是他都不曾发觉的眷恋,还有浓浓的绝望,“命运总喜欢将人玩弄于鼓掌之间,明明一切早已注定好,偏偏要生出许多变故,不受控制。”就好像他会爱上了敌人的女人,这么不靠谱的事,真是让他不爽啊。
☆、身份显赫的男人8
“大小姐,很抱歉,这件事我还是不能答应你。”他微微倾身,下巴虚抵着她的发,汲取她身上的幽香,狭长的黑眸里藏着的是他都不曾发觉的眷恋,还有浓浓的绝望,“命运总喜欢将人玩弄于鼓掌之间,明明一切早已注定好,偏偏要生出许多变故,不受控制。”就好像他会爱上了敌人的女人,这么不靠谱的事,真是让他不爽啊。
若是人能够精准的控制情感就好了。
可惜,爱上谁,眷恋谁,并不是说一句不要,就能够做到的。
他逃避过,可惜,没成功。
他思考过,但是,仍不知未来该如何。
当耳边听到了夏晴隐喊关心的劝慰,牧远心里其实是高兴着的,他咧了咧嘴,想到了眼前的状况,以及接下来极有可能发生的事,脸色逐渐转为冰冷。
等他完成了该做的事,夏晴还会像此刻这般善意对待他吗?
怕是会恨毒了他吧。
牧远苦笑着。
第一次,有了爱情的感觉。
第一次,真切的爱上了除了自己以外的另外一个人。
第一次,便做好了失去的准备。
牧远抽回了双手,僵硬的背在身后,心不在焉的运用起拙劣的转移话题的技巧,“大小姐,战将军不是个好对付的人,等会他来了,你一定要加倍小心。”
夏晴扬手,打断他的话,“拜托,我不想听这些,头又要痛了。”就不能让她安安静静的呆一会吗?
牧远讪讪,停止继续聒噪,他也不想提,可不说这些,还能说些什么呢?
夏晴从发间取出银钗,放在膝盖上,双手再次扬起,熟练的将弯曲的秀发盘缠成优雅的髻,以银钗横插固定。
几绺黑发调皮的散落在颈部雪白的肌肤上,看来很慵懒,也有几分诱人。
“我不见了,君霐一定会很担心。”夏晴的说话的语速很慢很慢,似乎每个字,都经过了再三斟酌,方才吐出口中,她不必回头,便清晰的感觉到牧远的呼吸转为沉重,身体变得紧绷,下意识的扬起了敌意,哪怕仅仅是听到了她提起君霐而已。
不等牧远接话,夏晴继续道,“我们约定结婚的日子马上要到了,在这种时候,新娘失踪,你可以想象君霐会有多愤怒,他发火的样子很可怕,非常可怕,即使这样,你仍是要留下来,面对他,挑衅他,与他为敌吗?”
牧远气息微窒,他不懂夏晴说这些的用意是什么,被她看出来自己对君霐怀有极深的敌意,这并不稀奇,可一直以来,他都是在有意误导所有人,包括夏晴本人,他是因为爱上了她,所以才厌恶君霐,但夏晴刚刚的那些话分明是意有所指……
他眼神复杂的盯着她姣好的背影,浓眉缓慢的拧起,来不及试探更多,才离开不久的警卫班已簇拥着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重新返回。
☆、身份显赫的女人9
他眼神复杂的盯着她姣好的背影,浓眉缓慢的拧起,来不及试探更多,才离开不久的警卫班已簇拥着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重新返回,老人高大的身影从门外踏入,冷冷的扫视屋内的一团乱,当看见轻依软椅,眯眼浅思的夏晴时,眼中的厌恶,汹涌澎湃。
“没有礼貌的夏家丫头,几天没见,长本事了,连我都‘请’不动你了吗?”战勋一肚子邪火,见了夏晴,立即迫不及待的开始发飙,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完美主义者,一向不喜欢计划出错,而夏晴的存在,无疑正是他完美计划之中的最大败笔,他绝无法容忍的最大瑕疵。
“战将军这话说的有问题,您这是邀请我来做客吗?请恕我直言,凭您今时今日的地位,将军身份,深受其中,竟然也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实在是……令人不齿。”夏晴微笑着,火力全开。
她才不要去考虑对方的身份是谁的亲人,谁的外公。
忍耐了那么久,也到了极限了。
战勋的行为,神仙都能被他激出真火。
把她带走的方法至少有几十种,可他偏偏下令用药,显然是不顾她的死活的。
没准心里还恼恨着她‘勾搭’他的宝贝外孙子,恨不得她当场药物中毒死掉呢。
关系已是恶劣至如此,她又何必自作多情的给人家留有什么余地。
头痛欲裂,时时提醒着她对方的心有多么的冷酷,
被惹毛了的夏晴完全豁出去了。
“你那是什么态度?你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吗?”战勋被夏晴顶的一愣,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这死妮子不想嫁给君霐了吗?
对他这个长辈一点余地都不留了。
夏晴居然轻轻的笑出声来,她的声音十分动听悦耳,带着女孩子特有的柔软温润,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有趣的笑话般,笑到前仰后合,露出了八颗白白的贝齿,“战将军的意思是我不尊重您喽?”
“果然是夏家那种小门小户养出来的女子,最基本的教养都没有。”战勋怒不可遏,一挥手,蒲扇大的巴掌便毫不留情的抽了过去,打算先狠狠的教训下这个无理的可恶家伙。
牧远无声无息的在夏晴的身侧出现,他一直注意着夏晴周遭的动静,在战勋扬起手的刹那,他便有所反应,快速的闪身过去,擒住战勋的手臂,阴沉沉的一笑,“战将军,您可是个有教养的军人,殴打一个柔弱的小美人,您一定下不去手吧?”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敢管我的事?牧远,我劝你滚的远远的,不是你的事要少管,免得惹火烧身。”战勋目光一眯,怒容狰狞。
他手臂用力向下挥,抽回了自己的手,冷哼一声,倒是没有继续追着夏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