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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了。”夏晴轻轻的点着头,转过身,缓慢的走,“你们的事,比我婚礼还重要,我懂了,我懂了……”
就那样一直重复着,重复着,碎碎念着。
她没有回头,却非常清楚的知道方紫妍在翻白眼,温蒂在咬嘴唇。
她心里默数,一、二、三……
还没数到五,已然听到了方紫妍的高跟鞋撞击地面,正急促而又节奏的向她走来,同时靠近的还有浅浅的花香,若有若无,那是独属于温蒂的味道,任何人都模仿不出的香甜美好。
三个各具风情的美人并肩而行。
夏晴的笑容不变,表情不变,只是水汪汪的大眼睛深处,有许多温暖取代了之前的冰冷。
“难倒就这么算了?”方紫妍冷漠的直视前方,没头没脑的丢出一句。
“给人家十分钟的时间,一定给他们好看。”温蒂心有戚戚,这一次,她是完全赞同方紫妍的意思,并打算全力支持到底。
可惜,被夏晴给阻止掉了,真是太可惜了。
☆、婚礼进行时2
“给人家十分钟的时间,一定给他们好看。”温蒂心有戚戚,这一次,她是完全赞同方紫妍的意思,并打算全力支持到底。
可惜,被夏晴给阻止掉了,真是太可惜了。
“我的婚礼比较重要。”夏晴仍是在坚持。
“可是……”温蒂撅起了菱形的粉色小嘴。
“更何况,他们不值得让你们手染鲜血,我舍不得。”其实这个才是主要原因。
“我不在乎。”虽是如此说,方紫妍身上的冷气,明显淡化了许多。
“我也不在乎呀。”温蒂接口,她是跃跃欲试的好吧,多好玩喽。
“我在乎。”三个字,结束这段对话。
阳光初升,光芒万丈。
那是新的一天,也是新的希望。
那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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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霐的对面,站立着同样气势凌人的战勋。
他们的周围,站满了持枪而立的君家人,每一个,看上去都那般冷凝肃杀,即使他们的枪筒指着的人,是他们的前任最高长官,昔日除了君霐之外,唯一有权利指挥他们出生入死的人。
“战将军,请问,夏晴在哪里?”愤怒濒临爆发,君霐已然收起了惯然挂在脸上的温和假象,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礼服,礼服的口袋中别着红色玫瑰,桀骜的发梳理服帖顺畅,与平日里的形象有所不同。
“她在哪里,你来问我做什么?还有,你带了这么多人过来,究竟是什么意思?还用枪指着你的亲外公的头?君霐,你是越来越放肆了!!”战勋咆哮大骂,他无法忍受被自己被如此对待,尤其那个对他不恭敬的人还是他最重视的外孙。
“我去过您囚禁夏晴的别墅,发现看守着夏晴的人,全部被人放倒在地上,里里外外空空荡荡,一个活人都没有。”君霐按捺住仅存的一点点耐心,黑眸如炬,火光簇燃,“外公,告诉我,她在哪里。”
一切败露,并不算意外。
让战勋心惊的是君霐的态度,那一声‘外公’咬音极重,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而从他眼中,不难看出那极力压抑的暴戾煞气。
如果他不是君霐的外公,如果他不是他至亲的亲人,或许……
“我什么都不知道。”战勋高傲的扬起了头,那是他一贯的高高在上。
“今天是我和夏晴的婚礼!!”而他该死的还在这儿四处寻找他的新娘,四十八小时不曾合过眼的君霐,此时只想揪住那臭脾气的老人使劲摇使劲摇使劲摇,直到追问出夏晴的下落为止。
“我不准你与她结婚!!!”战勋趾高气昂的重复自己的态度。
“晚了。”君霐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什么??”战勋不解,脑筋短暂停止,暂时理解不了君霐要表达的意思。
☆、婚礼进行时3
“什么??”战勋不解,脑筋短暂停止,暂时理解不了君霐要表达的意思。
难得君霐还有心情与他细细解释,他半眯着那双过于凌厉的眸子,一字一句慢慢说道,“我已经和她结过婚了,在许多年前,她就已经是我的妻子,您的不准,根本没有意义。”
君铁石抬眸望天,长长的舒展了一口气:终于说出来了,终于不再是秘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战勋不敢置信的瞪圆了眼,“你骗我的是不是??”
“我没有骗你,我当时还在部/队,与夏晴的结婚证已送去上边备案,如果你不信,可以去查看。”虽然说是经过了保密处理,不过,到了战勋这个级别,若是他想,其实并不难,以前之所以不知道,完全是因为没往那边想而已,再加上,战勋使了一些小小的障眼法,才将这件事完美的掩饰至今天。
“我不信!”怎么可能,居然还去备案过,为何无人来提前通知他,警告他,及时提醒他。
“你信不信,我不管,不信的话,可以派人去查,查到您彻底相信为止。”君霐并未耐心解释,直到说服他相信为止的意思,只是提醒道,“今天的婚礼,仅仅是走一个形式,给夏晴一个完美的回忆,你再阻止,依旧无法改变她是我妻子的事实,所以,请你告诉我,夏晴在哪里。”
“这件事,你为什么要隐瞒我??”战勋的注意力仍放在君霐已婚,且已婚不知道多少年的这件事上,哪有心思回答君霐的问题。
“我本来不打算隐瞒,在准备向外公报喜的那一天,有人袭击了我,那人的身手出奇的高,在发现无法奈何我时,极其卑鄙的使用了一种奇怪的香,迷晕了我,更为奇怪的是,他明明已制服了我,却并不伤害我,也未趁着我失去意识的时候对我做什么,当我醒来时,已在帝都的军区医院,有人在这个时候‘恰好’来报告,并提供了一份视频文件,让我有理由相信是夏晴将一份极为重要的情报窃取,并交到了夏家人手上,并理所当然的将遇袭和之后的所有事都归咎于夏家,甚至是夏晴身上。”于是,有了那么多年的恨意,也多出了几年的分离,几乎一生错过。
战勋心底一惊,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君霐讥讽的挑高一边的剑眉,“您真的听不懂吗?我以为,在世界上没有人比您更懂这件事了。”
“胡说八道。”战勋拍桌,底气十足的咆哮,几乎无法让人察觉到那气势汹汹背后所隐藏的一丝心虚。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出乎意料,不受掌控,这位跋扈嚣张了大半辈子的老人得开始考虑该如何收场了。
☆、婚礼进行时4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出乎意料,不受掌控,这位跋扈嚣张了大半辈子的老人得开始考虑该如何收场了。
“您真的要我将一切龌龊事都摆在桌面上来细细讲吗?”君霐冷声警告,这也是他最后一次警告,事已至此,若还不肯透露夏晴的下落,他不会再留情面。
哪怕要违背曾经对母亲有所承诺,要一直顾扶着这位失去了三个儿子二个女儿的跋扈老人,一生一世的妥善照顾他,即使他做了很过分的事,仍要维护着他,永远听从他的命令。
今日看来,想必母亲当年已预见到有可能会出现今天的状况,所以才会在临终前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提醒。
多年来,他的确是有遵守承诺,哪怕数次被战勋蛮力压制,都不曾真的往心里去。
然而这一次……这一次,是真的不同。
他可以受委屈,是因为他是战勋的外孙。
但夏晴不同。
她不过是同意嫁给他而已,只需做个幸福的新娘,憧憬着未来的美好就好,没有义务遭受各种污蔑,安全时时处于被威胁的状态之中。
战勋闻言冷笑,“你自己能清白到哪里去?不管如何争辩,你永远改变不了一个事实,你的母亲是我的女儿,你是我的外孙,血浓于水,力量在强大亦无法斩断,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屑隐瞒,我只正式告知你一件事,那个姓夏的丫头,绝对不可以成为君家的少主人,你的妻子,我不管你们有没有注册结婚,就算真的结婚了,我命令你立即跟她离婚,再娶林琳宝。”
君霐神情淡淡,喃喃轻道,“虽斩不断,却可以放弃,战将军,你不该利用夏晴。”
深深叹息一声,挥挥手,立即有人上前,将战勋团团围住。
对于这种明显不利于自己的场面,战勋毫无畏惧,他直直瞪视着君霐,恼意十足,“你准备为了一个下贱的女人,就要与你的亲人为敌了吗?”
君霐又摇了摇头,“我不会与你为敌。”可也不会再给他伤害心爱女人的机会。
衡量再三,似乎只有一条出路,留给这位打不得骂不得动不得杀不得的老人。
“你要做什么??不打算杀了你的外公吗?君霐!!君霐!!你这个畜生!!畜生!!”被四个大汉架走的战勋疯狂的挣扎着,不过很快,就被四股更强大的力量反压制住。
他们没有弄伤他。
他们只是遵从指令,将他带到那个早就该去的地方。
几天后,战将军对外告病,不再见客。
直至十二年后他去世,都不曾再有熟识他的人见过他。
据传说,他一直在某个媲美世外桃源的地方休养着,过着与世无争的淡薄生活。
据传说,他厌倦了大半辈子过着的争斗生活,而只想一个人平静的思念着生命中逝去的人和事,反省一生中得到的与失去的,进而获得心灵的宁静。
☆、婚礼进行时5
据传说,他厌倦了大半辈子过着的争斗生活,而只想一个人平静的思念着生命中逝去的人和事,反省一生中得到的与失去的,进而获得心灵的宁静。
据传说,战勋将军的附近,有着君家人最严密的保护,他们负担起了照顾将军的重任,竭尽所能的满足战将军一切合理要求。
传说,无数,每天都在出现,茶余饭后,被人当做交流的话题咀嚼一次又一次后,逐渐淡忘。
渐渐的,战勋的名字也彻底从人们的视野之中消失,而战家,随之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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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整,暖阳透过七彩的玻璃窗,暖暖铺撒一室。
夏晴盛装打扮,一袭洁白的婚纱勾勒出完美曼妙的身姿,一只小小的钻石王冠别在发间,名家设计的华丽珠宝丝毫不能喧宾夺主,它们最终只能各自发挥着本来作用,将那张盛极容貌衬托的愈发出尘夺目,几乎寻不到瑕疵的完美肌肤,隐若有无色的光泽透出,两颊淡淡的浅红却非是化妆品装扮的结果,那种由内而外的粉嫩隐隐泄露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尤其是在看到了君霐为她准备的一切,成为新娘的真实感突然间出现了。
另一边,从国外匆匆赶回的萧亚正一脸不爽的看着伴娘团、姐妹团,妒火浓浓,右手无名指上取不下的大钻戒昭示了她已婚的身份,没了参加伴娘团和姐妹团的资格。
自从她乘坐着莫家的专机匆匆返回,侥幸没有错过婚礼,却因为已婚的身份而错过了成为伴娘的机会之后,便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