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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邪火立即蹭蹭往上冒,他认为很有必要先去稍微解决一下,心情开朗了才好回来继续病人。
☆、新加坡龙家的好算计2
“该干嘛干嘛去,我很忙。”夏晴醒了,命保住了,接下来的事无非是好好休养治疗,君霐放下了心,另一股窜了好几天的邪火立即蹭蹭往上冒,他认为很有必要先去稍微解决一下,心情开朗了才好回来继续病人。
“在日本,一路追在你身后搞小动作的是新加坡龙家的人,伤了那女人的也是龙家的人,你的到来,让龙家生出很大的危机感,龙家驻日本分布的是最有希望角逐家主之位的三少爷龙腾渊,想必三少觉得你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机遇和挑战,值得压上身家,全力一搏吧。”蒲离耸了耸肩,冰冷渗人的脸上罕见露出一丝极淡的笑,嘲讽之色浮于言表,“诛杀君家少主,蛮加分的!”
“好算计。”君霐眉头一拧,模样跋扈傲然,严酷的眸子里找不到属于人类的情绪波动。
“这也算是好算计?”蒲离摇晃着头,不肯人云亦云,随便苟同。
追杀君家少主,留下一连串痕迹,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充分利用了君霐与山口组之间的恩怨,事后妄想把所有的麻烦都丢到伊藤错身上,叫他去背黑锅,承担君家的报复。
实际上一点都禁不起推敲,稍微追查了下,立刻被连根揪出,底细立现,把借刀杀人之计玩的这般粗陋,哪值得君霐赞一个‘好’字,未免也太会滥用词汇了吧!!
别侮辱‘好算计’三个字行不行??
君霐淡淡的扫了一眼蒲离,“留下,帮我守着她。”
“你的女人,我才不守。”对夏晴的存在,蒲离从来不掩厌恶,他心中总觉得是女人破坏了君霐的完美,已有过一次蚀骨之伤,君霐竟然还记不住教训,继续由着那女人左右自己的思考。
若再来一次,还栽在同一个女人的手上,君霐真的可以找个地方自我了断了。
他十分不欣赏在同样的错误上总无法纠正自己行为的人。
即使那个人生君霐,他仍是不能容忍。
“真的不守??”君霐挑眉,一双深邃的黑眸里有着笑意,也有着浓烈的寒意,更有几分难解的火苗,强势而危险。
蒲离悻悻,只是一瞬间,严酷的眸子里又恢复了冰冷的死寂,他背过身去,抬步就走,方向刚好是病房的位置,“我护她十二个小时安宁,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被勉强去做不喜欢做的事,真的很不爽啊。
为了世界的和平,为了现世安稳,也为了帮君霐养精蓄锐,不在出去找人晦气之前先浪费了三分力气,蒲离颇有大局观的妥协了下来。
但是他的妥协也非毫无限度的,十二个小时,那是他的底线,到时候君霐若不回来将麻烦接手,他绝对绝对会不顾多年的交情,直接闪人,叫放那不顺眼的女人自生自灭去。
☆、新加坡龙家的好算计3
“我会记得。”君霐的字典里,没有感谢,更无感恩戴德,一句记得,已然囊括一切,比平平淡淡的一句谢谢,更加有力,也更有价值。
蒲离挥了挥手,一转身,消失在廊道的另一端。
为了第一时间为夏晴抢得最佳的治疗时间,也为了找到一个相对安稳的环境,让她恢复体力,因此,在松之殿遭遇杀手后,君霐并未急着带夏晴离开,而是干脆应了欢意公主的提议,在皇宫内某个把守森严的偏殿赞助下来,一切以病人为优先考虑。
夏晴昏迷,他守在床头。
并无特别撕心裂肺的痛苦表现出来。
他沉默的坐在最靠近她的地方,除了一双眼比平日更暗沉几分之外,安静的恍若不存在。
没有人知道那个时候的君霐在想些什么,也没人敢去探寻平静的表现之后的君霐,究竟是个什么样子——每个人心里都很清楚,一旦他的冷漠表情被打破,接下来的必然是一场腥风血雨。
如今夏晴转醒,心头一块大石落下,君霐彻底解压。
他整个人身上散发着神采飞扬的感觉,眉眼宛若活了过来,只是那纯粹的负面气质,总让人有种心惊肉跳的恐怖气息,但凡是长了眼睛的人类,绝对本能的退避三舍,恨不能父母多给生出几条腿来,能跑多远跑多远。
君氏一怒!注定这一天,绝不会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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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晴咬着小手绢趴在床上,十几分钟前,她刚被医生特批假释,允许松绑,一件松垮垮的病号服披在肩头,娇躯仍有大半必须露在外,可恶的背部中枪,害得她必须得维持一个特别扭曲的姿势,才能稍微好过一些。
吃不好睡不好的日子啊,慢慢熬着,不知要熬多久。
君霐二十四个小时没出现了,自从她醒来时将他赶出去开始,就一次没来瞧过她,完全无视她存在的样子,想必是还在生气,气她赶他走,气她不接受‘以唇喂水’的好意,问题是,有杯子有汤匙有吸管,再不济拔掉针头用注射器也可以啊,那么多种方式可选择,何必非学狗血肥皂剧里边的恶俗镜头?
恶!~她还恨他借机揩油呢。
他不来,恰恰好,她也没心情没体力去应付她。
睡睡醒醒,吃点东西喝点水恢复体力,又继续睡过去,渐渐地开始对痛感产生了一种淡淡的麻木,一直疼一直疼,承受能力仿佛越变越强了。
傍晚以前,火红的夕阳透过淡蓝色的玻璃窗落入房间内,染出一片粉红的颜色。
夏晴转醒过了,咬牙撑着用手臂支撑着身体,一点点的坐了起来,用慢腾腾的动作,整理好衣衫,只是这样的动作,已耗尽了积攒了一整天的体力,冷汗顺着鬓角慢慢涌出,全凭着一股强大的自制力,她才没有当场昏阙过去。
☆、新加坡龙家的好算计4
一种被注视的感觉,陡然间出现。
夏晴斜眼望向某一点,黛眉微皱,“谁?出来?”
高大的身影,被灿烂的霞光拉出老长,绝色冰块男背着手从阴暗的角落里走出,满眼淡漠,眉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和嫌弃。
“蒲离!”夏晴松了一口气,绷紧的身子有稍许放松,单收拄着床,轻轻喘息着,最近实在是过的太过刺激了,只要跟在君霐身边,必然是一次次的被连环追杀,连带着她都养成了随时戒备的习惯,警惕性极高,就是这儿,还逃不过挨枪中弹的命运。
“你想逃走?”声音冷冷的,眼神冰冰的,这个群执意去庙里出家的假和尚总像是从珠穆朗玛峰上刚采集下来的千年寒冰,自己冷就算了,谁靠近了些非要冻掉一层皮不可。
“什么?”夏晴有些蒙,一时没理解他的话,眨了眨眼。
“如果想逃,我能帮你。”瞧着她雾煞煞的懵懂模样,蒲离皱眉,耐着性子解释,搞不懂这个女人看起来还算是有些小心计,怎的理解能力那般差,同样的事还需要他重复重复再重复。
夏晴总算是听懂了。
不过,懂归懂,她却仍是不太理解蒲离的意思。
离开君霐,自然是乐意之至,不过,蒲离不是君霐的朋友吗?看起来交情颇为深厚,他为什么要做会让君霐不爽的事呢?
夏晴当然不会天真的因为蒲离是在佛祖身边呆的久了,感染了佛性,大发慈悲,看不惯她被君霐欺压,才义愤出手帮忙。
在她看来,这个蒲离的危险程度怕是连山口组什么的根本比不上。
且他从不曾掩饰对她的排斥和厌恶,几乎没给过她一个正眼,更别和颜悦色了。
他会帮她逃掉????
她才不信。
夏晴阖上眼,攒足了力气,才从齿缝里挤出来一句话,“为什么要逃?”
“这是你唯一的机会。”蒲离瞥了瞥嘴,妖孽般的俊脸上满是挑衅,“我可以帮你避开君霐的追击。”当他看不出来她的小心思吗?明明对君霐无意,何必留下来破坏她的完美,成为君霐的弱点。
一个有弱点的黑暗帝王,无疑是相当危险的,他的对手个个如狼似虎,一旦被发觉能利用夏晴可以打击到君家少主,那时真正的危机才会到来。
蒲离虽不爱多管闲事,但他却很乐意帮君霐先一脚踩灭了这个隐患,远远将唯一能影响到他的夏晴送走,到时候,便是天下太平,一团和气了。
几乎看不出血色的唇角微微一勾,夏晴的笑容没有一丝亲切,一字一顿缓慢道,“我不相信你。”
“不相信我的能力?”被质疑的蒲离也不恼,摸了摸下巴,盯着她微微颤抖却仍在强自支撑的瘦弱身子。
☆、新加坡龙家的好算计5
“不!”夏晴眸光自下往上挑望过去,清澈的眼中有种看透人心的力量,忍着痛,咬字清晰的重复了一遍说过的话,“我不相信你。”
她信他有能力与君霐抗衡,但她不信她会真的因为毫不相干的她而真的费心去保护她的安宁,充其量不过是骗的她的信任,让她彻底的从君霐的世界之中消失罢了,至于消失到哪里去,是死是活,是好是坏,蒲离会放在心上才怪。
与其将运气堵在这个亦正亦邪的家伙身上,还不如暂时老老实实呆在君霐的身旁来的安心。
先养好了背上的伤再说。
她哪儿都不去。
蒲离嘴角缓缓勾勒出一丝优雅的浅笑,双眼却流露出草原头狼瞄准猎物时的嗜血眼神,缓缓道,“希望你永远能有逆天的好运气,像这次一样,子弹擦着心脏三毫米而过,没有伤到动脉,也没有击碎主要脏器。”
明明算的上是祝福的话,被他用那种特有的凉丝丝语气说出来,怎么听怎么别扭,不止别扭,还有种被蟒蛇缠住的错觉,肌肤被滑腻冰凉的蛇身擦过,阴冷慑人。
夏晴憋足了气,坐正了身子,毫无畏惧的冷然瞪回去,“你这个样子,很容易让人误会……”
蒲离眼中现出疑问之色。
夏晴冷笑,“你很像是倾慕着君霐的人,特意跑到假想敌面前,撂狠话示、威。”
蒲离的表情登时很精彩,精致的俊脸上满是狠戾的杀意,倾慕?这个该死的女人竟敢用这种奇怪的词汇来形容他,摆明了是在用最大的恶意揣度着他对君霐的关心,故意怎么歪怎么想。
他又发现了一条足以置夏晴于死地的好理由。
夏晴才懒得管那么多,嘲讽的浅笑着,并不回避开眼神,就那么满不在乎的瞪着他,大有威胁之意,若他敢再来自取其辱,她一定会成全他所愿。
哼,看她受伤,便想凑上来随便欺负一下,蹂躏一下??
找错人了吧。
“蒲先生,现在已是恋爱自由的新时代,若你真的放不下君少,尽管其与他表白,你放心,我是不会横在你俩中间,阻挠你们获得幸福。”说了好长时间的话,对夏晴来说,已成了一种沉重的负担,她的身体摇摇欲坠,精神逐渐萎靡下来,不过一双清亮的水眸却是煞人的亮,像是斗志满满的女战士,做好了迎敌的准备。
“你……”蒲离捏紧了拳,双眼冒火,不过,他拿夏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这是君霐认定的女人,在君霐没明确表示对她兴趣消失之前,他不可以随便动她,否则,等同于直接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