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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要把他们洗干净了装好?为什么在最后一刻,要给他们一个体面的死法?”
很快,法医队伍带着尸体回去做检查。
不久后,伊娃把大家叫到解剖室,说的第一句话是:“死者身体内都没有药剂,所以在虐待过程中,他们都是清醒的,除了小女孩。”
气氛一下子诡异起来,
伊娃继续:
“除了你们在视频里看到的各种伤痕之外,这5个人都有不同程度的生。殖器官损伤。另外,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地缺失了一些东西。
。。。。。。
少女(女仆)是被掐死的,头顶少了一块带头发的头皮;
幼师鼻子里有棉絮,是被枕头捂住窒息而死,没了嘴唇和胸部;
演员是活活痛死的,没了耳朵和皮肤;
作家被枪打死,死后被挖掉心脏;
小女孩安眠药致死,凶手对她做了。。。。。。”伊娃脸色变了,匆匆说出一个词,“割礼。”
在场的人听得骨头都疼了;洛佩兹以前是做妇女儿童保护的,听了这话,拳头都捏出去了碎声。
伊娃扶住额头,声音很小:“请你们一定要尽快抓住这个恶魔。”
带头人库珀沉默良久,对众位道:“马上集合,开始画像。”众人很快回到会议室,每个人心中都有了大致的轮廓,只等着互相补充互相纠正。
开头的是最年长的库珀:“凶手有备而来,计划周密。除了小孩,另外4人都独居,其中有一名前任CIA特工,他能够轻而易举带走他们,不是只靠人格魅力诱骗,很可能他有武器,并且有体力制服特工。我们要找的人体能极好,极可能懂枪,甚至出身军队。”
史密斯接话:“他发过来的视频看上去重点在忏悔,可尖叫声和受害者身体的惨状都表明,他的重点是虐待。尤其是他留下的那两句话,‘你在听吗’‘你享受吗’,这都是他自己的内心特写。我们要找的人,是一个十足的虐待狂,和性有关。而且他是S。A。先生身边的人。”
Rheid举出数据:“FBI做过调查,凡是性虐待,凶手多数是男性,与受害者多是同一种族。这批受害者年龄在5到30岁之间。概率统计,性犯罪凶手的年龄比最大受害者的要小,所以他应该在25到28岁之间。”
洛佩兹也补充:“虐待狂是一种情感宣泄,他的发泄没有逐次升级,而是同时在5人身上爆发。可以想象他曾受过非人的虐待,很有可能少时来自家庭,也有可能是其他被虐的经历,如病痛、被俘。他不同情他人的痛苦,但5个死者里,男性受到的虐待程度最少,死因是最痛快的一枪毙命。从心理学角度看,凶手十分爱他的父亲。我们要找的人,很可能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和他的父亲相依为命。”
妮尔道:“凶手把视频寄给被害者的家人,是对家庭的心理折磨。同时,便于自己事后回味。他让受害者忏悔,可他寄视频的行为在宣告:我不需要你们宽恕。这样的人,为什么没有粗鲁的抛尸?为什么放弃对死者和家庭最后侮辱的机会?这一点或许可以从受害者的忏悔上看出端倪。凶手偶尔透露出怜悯和宽恕的姿态,在他内心深处,他依旧认为自己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这是一种不经意的习惯。
我们要找的这个人,很可能从事非常体面的职业,甚至代表着这个社会的正当面。”
Rheid揪着手指:“另外,他的受害者对象非常杂,他像一只杂食动物。可即使如此,他虐待和杀人的现场都十分整洁干净,视频背景是白色,抛尸地很有条理,他有洁癖。再是那段机器音,他和受害者保持距离,很可能在男女关系上缺乏信心或人际沟通不良。或许他在人前人后,有双重的性格。他抛尸的时间其实在发录像带之前,说明他很有条理,好像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他在看着我们。”
甄爱静静听着,平时一个言溯就让她惊叹了,现在她感觉坐在一群言溯中间,大家的思维都高速运转着,天衣无缝地接下来。
照这么下去,不过多久,就要画出犯罪者的画像了?
可,为什么言溯一直没有说话。
她看向言溯,而后者在沉思,正好他接过Rheid的话,一出口语速便快得惊人,
“5个人从失踪到受虐到死亡,时间不超过2天。他的组织能力和计划能力让人惊叹。他虐待和杀人时,没有任何犹豫,聪明有手段,不胆怯。想法明确,非常自信,他表现出来的一切证明,他习惯杀人。”
他顿了一下,“他,可能在我们的队伍当中。”
其他人都沉默着赞同。
“另外,”言溯放缓了语速,“根据受害者的职业,以及他们身体里被凶手带走的部分,我大概想得出,死者之间的联系了。”
在众人的目光中,言溯顿了一下:“这是一个男人,全套的性幻想。”
151
寒假很快到来。
前几天还人声鼎沸的校园中;转眼间便空空荡荡;再配上那萧瑟的寒风以及因它而瑟瑟发抖的树木,看起来很有几分“人走茶凉”的味道。但也仅仅是“看起来”而已;毕竟正是年末归家时;所有人的身上都泛着一股难以言表的喜气。
夏黄泉也是如此。
从“梦醒”时起,她就非常地想回家;但思考了很久;还是选择了放弃。因为;她的直觉系是遗传自老妈;就那样无缘无故地请假跑回去;一定会被敏锐的母亲大人察觉出问题;难免会让其担心。
不过……
外出念书的第一年寒假就带了个野男人回去——真的没问题吗?
她突然有种为自己点一根蜡烛的冲动。
而在听到她说出“一起见父母”后,商碧落提出的问题居然非常正常——
“伯父伯母喜欢什么?”
简直不科学!
相较而言,她的回答似乎就大失水准了:“我。”
“……除了你呢?”
“爸爸的话茶叶或者酒吧?不过也就是喜欢喝而已,太高深的他也弄不明白。妈妈……唔……特产吧?”
“我明白了。”
“事先说好!”被他带着,夏黄泉也紧张了起来,“就算被我爹妈刁难,你也绝对不许做坏事哦!”
“……不会做的。”商碧落内心简直想叹气,果然过去坏事做太多遭报应了吧?再怎样他也不会对女孩的父母下黑手啊,如此想着的他举起手,“我发誓。”
“如果没做到的话就罚你变女人只能和我做姐妹啊!”
“……”
回想至此,夏黄泉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引来了青年有些诧异的目光。她摆了摆手:“没事,都收拾好了?”
商碧落点点头:“嗯。”
“真贤惠。”女孩满意地夸奖道,走上前踮起脚揉了揉某人的脑袋,“乖~”
“……”拉下,吻上。
“唔……”
片刻后,唇分。
夏黄泉调整着微微急促的呼吸,将某人再次凑上的脸孔推开:“该出门了。”
不太满足的商碧落很是无耻地说道:“我们可以换票。”
“……再见!”踹!这几天已经以“回去后不能随便亲热”为由折腾挺久了,这家伙还想怎样啊!满心怨念的女孩就这样拖着行李箱出了门,而后放了句“狠话”,“再不走你就自己留在这里过年吧!”
某人笑眯眯地假模假样叹气:“还真是狠心。”
“对你这种家伙不需要同情!”怒指。
话虽如此,最终女孩还是一边拖着行李箱一边扛着商碧落的轮椅出了门——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根据表姐的解释,因为“设定”“规则”啥啥的原因,商碧落腿的问题估计不太可能完全改善,最多只能回复到在末世的程度。
简单来说,就是一天之中只有几个小时能够自由活动,其他时间还是要依靠轮椅。
不过,对于此他们两人都没多大的失望。
对于坐了多年轮椅的青年来说,能够自由行动、能够站起身抱住她……已经足够满足了。
而对于女孩来说,看多了他坐轮椅的模样早已把这个当这货的本体(?)了,再说,就算他一辈子不能走她也乐意背着他,现在这样完全无压力好吗?
因为父母不太放心的缘故,夏黄泉就读学校所在的城市与她家很近,两地之间每天都有动车相互往来,所以即使是出行高峰,买票坐车都毫无压力,顶多是相比于平时要在车站再稍微多等会儿而已。
而且,很巧合的,居然遇到了熟人。
“黄泉,你也来坐车啊。”
“林羽?”夏黄泉一愣,惊讶地问道“你怎么在啊?”
“……”少年的小心肝被插了一箭,“我刚才就站你前面。”
“哦……”女孩点了点头,随即又惊了,“你和我一个城市的?”
“……”少年的小心肝又被插了一箭,“你才知道吗?”
“……我应该早知道吗?”
“……”少年的小心肝……好吧,插满了剑,他捂住心口,努力抑制住吐血的欲望,“我之前和你说过呀。”
“是、是吗?”夏黄泉终于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对、对不起啊,我没印象了。”
“……”没、没印象TAT还能更刺激人点吗?
如果不是身边还站着一哥们,林羽几乎当场就想泪奔而去,太伤自尊了!
“哎,她谁啊?”林羽身边那小伙子笑嘻嘻地用手臂捅了下他——这人是外校的,所以暂时还没听闻过夏黄泉的“赫赫威名”。
“……同学。”
“同~学~啊~”对方的话音那叫一个一波三折一唱三叹一咏三叠,把林羽弄得囧个不行,连忙制止道,“别闹,真是同学!”
“嘿嘿,我知道的,目前嘛~”
“……”今后恐怕也是……TAT
“大家买的似乎都一辆车,一起坐坐呗?”身为朋友,就要勇于为好哥们创造机会!小伙子觉得自己真是义气极了,“美女有朋友一起吗?”
“嗯,有的。”
“你同学?”小伙子惊喜了,妹子出行一般也带着妹子,莫非今天就是艳遇的好时机?
“不,我未婚夫。”
小伙子:“……”卧槽玩脱了!
林羽:“……”都说了不是啦,你看现在多尴尬!
“啊哈哈哈哈,未婚夫好啊!”见气氛尴尬起来,小伙子连忙打起了个哈哈,“长得有我帅吗?”一出口就想给自己一耳光,说啥呢?
“嗯,比你帅。”夏黄泉很实诚,光看长相的话能比她家那家伙好的还真没几个。
“……”#打人不打脸#
林羽连忙打起了圆场:“走了走了,别站这了,找个地方坐坐。”
于是一行人边说着话边往回走。
没走几步,自我介绍叫汤俊逸(夏黄泉觉得这家父母和他儿子一样很自信)的小伙子突然眼睛一亮:“哎,看那坐轮椅的,长得真好看啊,如果是妹子我肯定泡他。”
林羽:“……”
夏黄泉:“……”
“哎,你们说,正常男人不会长那样吧?会不会是女扮男装啊?”
林羽:“……”大哥你小说看太多了,那明显是男人的体型好吗?而且正常女人会当着我面亲我暗恋的妹子吗TAT
夏黄泉:“……”卧槽好想揍人怎么办?忍住!必须忍住!等附近没人了再动手!
说话的功夫,商碧落已然迎了上来,目光似不在意地扫过女孩身边的两人,随即专注地落到她的身上:“怎么这么久?”
“啊哈哈哈,遇到他们就顺带聊了几句。”老天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