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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只金钱豹,还真是爱贪小便宜,不喜欢了还拿走......”
夜色——
果然如申臣所料,当他带着路迟迟走进夜色的时候,便看到高媛媛一个人坐在吧台前一个劲地喝着酒,那背影看上去,似乎心情真的很不好。
“再给我一瓶。”
高媛媛放下手中的空瓶,对酒保道。
“媛媛,你怎么了?怎么又喝这么多酒?”
路迟迟快速冲到了高媛媛面前,抢过酒保递过来的酒放到一旁。
见高媛媛的脸因为酒精的作用而泛红,看到申臣跟路迟迟同时出现的时候,脸上漾开了一抹痴傻的笑容。
舌头因为喝了太多的酒而打结,她起身,身子摇晃着站了起来,勾住申臣的脖子,笑道:
“阿臣,生......生日快乐。呃......”
打出来的酒嗝味让申臣不禁蹙起了眉头,伸手扶住高媛媛摇晃而站不稳的身子,沉声道:
“不是说要给我庆祝生日么?他们人呢?”
“他......他们走了啊。呵呵......”
她抓着申臣的手臂,身子不停地摇晃着,另一只手紧紧地拽着路迟迟的手腕,嘴里不停地冒着酒气:
“你......你们说,结婚啊,恋......恋爱啊,有什么好......好的,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一点都不......不顾及我的感受,非......非要我结婚呢......”
她摇摇晃晃地说着一些让路迟迟蹙眉的话,当她感觉到高媛媛心情不好的时候,也就猜到是因为这个原因了。
够了,媛媛
她摇摇晃晃地说着一些让路迟迟蹙眉的话,当她感觉到高媛媛心情不好的时候,也就猜到是因为这个原因了。
身为高氏集团的独生女,表面上风光无限,谁知道私底下的她,有多渴望摆脱这样的身份。
因为这样的身份给她太大的压力跟约束,所以,她宁可当一个写故事写到累死的编辑,也不愿意去当高氏集团的千金大小姐。
纵使上亿万的资产让她继承,她都觉得很不开心。
“还......还有你,阿......阿臣,你......你这个常在花丛中走的大情圣,竟然......竟然也谈起恋爱来了。你......你说......”
她脚下一软,双手紧紧地拽着申臣的手臂,继续道:“你......你说,恋爱的感觉......真......真的很好吗?嗯......不......不对,恋......恋爱跟结婚不......不一样,你......你一定也......也不想结婚,是不是?是不是啊?”
她醉得一塌糊涂,双手不停地摇晃着申臣的身子,跟着,又回头看向面露紧张之色的路迟迟,道:
“迟......迟迟,我......我告诉你,不......不能随便嫁给......嫁给阿臣,豪......豪门里的人,都......都不是好东西,你......你嫁给他一定......一定会后悔的。”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一番醉话,却让申臣顿时变了脸色。
“媛媛,你在胡说什么!”
明知道她是醉了的胡话,可当她这句话当着路迟迟的面说出来的时候,却让他的心,莫名地慌了。
而高媛媛似乎根本就没有在意申臣那骤变的脸色,傻傻地对着申臣笑了起来,摇了摇头。
跟着,松开申臣的手臂,整个人趴在了路迟迟的身上,在路迟迟扶着她的当口,继续道:
“我......我实话告......告诉你,所谓的豪门,所谓的上流社会,其实......屁都不是,他......他们自以为是,自视甚高,根本......根本看不起那些门不当户不对的,我......我......我就是个最好的例子了,你......你知道的,呵呵......”
她抱着路迟迟笑着,越笑,眼中流露出来的神色就越难过。
“迟迟,你......你也是......”
“够了,媛媛!”
申臣的脸色变得越发铁青了,尤其是在看到路迟迟听到高媛媛这一番醉话之后微微垂下的眸子,他的心,便揪到了胸口。
本来那家伙就对他们之间的身份差别一直耿耿于怀,现在加上这个白痴疯言疯语地说了这么一堆话,万一真的动摇了她了怎么办?
他将高媛媛从路迟迟的身上带了过来,黑着脸,对路迟迟道:“我叫人送她回家。”
她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
他将高媛媛从路迟迟的身上带了过来,黑着脸,对路迟迟道:“我叫人送她回家。”
“阿臣!”
路迟迟快速叫住了面色铁青的申臣,走到他面前,将醉得已经不省人事的高媛媛接了过来,对他摇了摇头,“别送她回家了,她不想回去。”
跟高媛媛这么多年的朋友,她怎么会不了解这个傻丫头呢。
看上去没心没肺地生活着,其实......身份的压力让她没有半点的自由。
甚至连呼吸一下新鲜空气都觉得是一种奢侈。
申臣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他看到路迟迟眼底弥漫着的阴霾,很明显,是真的受高媛媛的话影响了。
“迟迟......”
“我扶媛媛到那边坐一下。”
她快速打断了申臣,心里因为高媛媛刚才那一番话而微微地揪着。
她到底还是在介意自己跟申臣直接那天差地别的家世。
回头想想,她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敢跟申臣这样的人在一起?
“来,媛媛,先在这里躺一会儿会舒服一些。”
她扶着高媛媛在VIP坐席里的沙发上躺了下来,替她解开了扣紧的衣襟,让她散发出一些酒味,眼眸子却从未回头看申臣一眼。
而申臣只是无力地站在原地,看着路迟迟忙碌在高媛媛身上那瞬间怅然的背影,眉头微微拧紧。
将高媛媛安顿好了之后,她沉默着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看似平静的眼底却波澜四起。
她的目光没有焦点地盯着眼前那盏阑珊的小蜡烛发呆着,看着摇曳的烛光一摇一摆,心思却飘得很远。
豪门里的人,他们都自以为是,自视甚高,根本看不起那些跟他们门不当户不对的......
高媛媛那一番醉话在此时不停地在脑海里重复着,心,越揪越紧。
她当然知道高媛媛说的那句她就是最好的例子是什么意思。
几年前,她交往了一个家庭条件很普通的男生,就是因为他们父母觉得人家家庭条件配不上他们高家,竟然给了那个男生一笔钱,让他离开高媛媛。
更让人觉得可笑的是,那个男生就只是因为那一千万把媛媛给甩了。
一千万,在豪门眼里,不过只是零花钱,可在普通人的眼里,就很可能是天文数字。
它可以将一个人推向天堂,也很可能将一个人踹下地狱。
这就是所谓的门第之差,而她跟申臣之间的差别,就更加远了一些。
她的睫毛微微地打颤了两下,突然间想起了没有跟她一起过来的申臣,她的目光下意识地朝吧台的方向投了过去。
见申臣背对着她在吧台边上坐着,英挺的眉头深锁着,手里拿着一瓶啤酒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好像有什么心事一般。
她抿着唇,想到了高媛媛刚才说的那一番话,心中一沉。
媛媛的话,不会是让他不高兴了吧?
她抿着唇,看着申臣那突然间显得有些萧条的背影发呆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从她心底涌了上来。
就凭你,也有资格命令我?
她抿着唇,看着申臣那突然间显得有些萧条的背影发呆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从她心底涌了上来。
不放心地看了身旁已经睡着的高媛媛,她起身,从位子上走了出去。
“小心!”
就在她刚走到酒吧正中央的时候,一道黑影撞上她的身子,她下意识地伸手将来人扶住。
浑身的酒气跟蹒跚的步履让路迟迟意识到此人俨然已经喝了好多酒。
“呵呵......谢谢。”
醉汉垂下的脑袋在这个时候缓缓抬起,一张斯文的脸,带着镶金边的眼镜,恰到落到路迟迟的眼中。
见路迟迟原本平静的脸色在下一秒看清眼前这张脸时,猛然骤变。
而醉汉似乎是认出她来了,看到她的时候,眼底滑过一丝光亮,“咦?你......你不是那小骚货生的小贱种吗?”
他的手,紧紧地拽住路迟迟的手腕,力道重得让她无力睁开。
“放开!”
路迟迟咬牙挣扎着,带着火气的目光狠狠地瞪着眼前的中年男子。
路迟迟认得他,就是那一晚在夜色外跟她妈一起出来的那个男人,那个意图想要轻薄她的老男人!
“放......放开?哈哈~~上次老子的手差点被你男人给扭断了,你以为老子会这么算了?”
他笑得一脸猥琐,所谓的斯文败类说的就是他这样的人。
路迟迟气得脸色越来越沉,手,却被男人抓得怎么都无法挣脱开来,直到一道沉冷的声音在男人的身后夹着几分杀气地传了过来——
“这一次,你是不是知道扭断脖子是什么感觉?”
随着这冰冷的声音落下,男子的颈部突然间传来一股阴狠的力道,扼住他的脖子紧得让他无法喘气。
幽深的眸子里,快速地滑过好几道冷厉的寒气,阴鸷得可怕。
男子的双脚在地上不停地挣扎着,想要从这种窒息的感觉中挣脱出来,却发现停在他脖子上的力道越缩越紧,似乎是打定注意要将他掐死一般。
路迟迟原本阴沉的脸色在看都从远处正快步朝她这边跑过来的女人时,变得更加沉了一些。
不似往日那张好说话的表情,此时的她,脸上看到了一些跟往常截然不同地冷然。
眼看着停留在中年男子脖子上的那一只手,她冷冷地勾了勾唇,竟然也没有阻住。
“你干什么!快放手!快放手!!”
跑上来的女人用尽力气地想将那只停在男子颈部的手给拿下来,却是徒劳。
眼看着男人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她的目光快速转向路迟迟,怒道:
“死丫头,你快叫他放手,快点让他放手,听到没有!!”
她抓着路迟迟的身子摇晃着,却见路迟迟沉冷的目光投向面前的女人,唇角再度残忍勾起。
手,用力朝女人一推,将她狠狠地推到在地。
走上前去,在女人挣扎着从地上爬起的时候,脚,重重地踩住女人的手腕,冷哼了一声,道:
“就凭你,也有资格命令我?”
对不起,破坏了你的兴致
“就凭你,也有资格命令我?”
在女人气得狰狞的脸色中,她将脚从女人的手腕上收了回来。
走回到申臣身边,少了刚才那阴冷的模样,对申臣道:“阿臣,放开他吧,别弄脏了自己。”
申臣那阴戾的目光在听到路迟迟说话的时候,瞬间柔和了几分。
侧目看向路迟迟,在她含笑的眼底捕捉到了几分不愿表露的卑微,他的心,微微收紧。
停留在男子脖子上的力道松了一些,终于,男子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心里虽然恨不得将申臣千刀万剐,此时却怕得什么都不敢做。
身子转向路迟迟,看着她从嘴角勉强挤出来的那一抹微笑,他的心,微微地抽疼着。
双手搭在她的肩上,眼眸认真而坚定,原本阴鸷的目光一瞬间变得温柔无比——
“记住,不管谁欺负你,我都一定站在你身后,只要你想要,他的命我都可以给你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