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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过的苦那?
“你也可以做狐狸精,勾得一个给我看看啊,何苦在这儿费力咒骂我那,有失身份,快走吧!这大雪天的,你不冷,我还冷那?”心下一软,就和她结束了争吵。
她到是挺意外我这样的,不过,好象她也知道自己刚才多失态,也不在言语,瞪了我几眼,就在几个宫女的搀扶下,回到了宫里。太医看过后,说没什么大事,就是有点肿,擦点药,过几天就好了,太医走后,不多久,我也就出来了,叫了明月去回康熙,自己一个人就四处转着。想着刚才发生的事,康熙的偏袒,让我又有一次想起了爸爸,以前在家我每次做错事,爸爸都会在妈妈面前偏袒我,然后就是无奈的摇头,说上几句,下次别这样了什么的,从不打骂我一次,爸爸……爸爸……你现在好吗?有没有想馨儿,馨儿好想你们,好想回家……
再等我回过神时,早已不知道走到了那里,这是那儿,看着有点像佛堂,因为我在屋子正中央看见了一个铜佛摆在那里,还有香案什么的,周围环境也很清净,朴素,好像和皇宫里的奢华有点格格不入,但我很喜欢这儿的环境,让人置身于宁静和放松的感觉里。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儿?”一个女子洪亮的声音响起。
我一抬眼就看见一个宫女模样的女孩从远处向我走过来。
“馨娘娘!”哪个宫女有点惊讶的唤出来,转而又慌忙的跪在我面前说:“给馨嫔娘娘请安,娘娘吉祥!奴婢该死,不知是娘娘,还请娘娘恕罪。”
“没关系,你快起来吧!”我忙拉起哪个宫女,淡淡的说。又疑惑的问她:“这是那儿?”
“慧儿,你在和谁说话?”里屋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随即哪个女人就走了出来。
我顺着这个声音看去,一位体态端庄,衣着简单朴素,步履蹒跚的老人像我们这边走来,她头发斑白,两鬓孀染,目光清癯,只有那慈祥的梁上刻满了历史的沧桑。
“麻姑”哪个小宫女看见那位老人走过来,赶忙过去搀扶,轻唤着她:“麻姑,是馨嫔娘娘来啦!”
麻姑?!是那位与孝庄文皇后朝夕相处,形影不离,厮守60余年,与孝庄一同辅佐过两位皇帝的苏麻拉姑吗?我看着眼前这位把毕生都交给了大清朝,充满了传奇色彩的女人,激动的说不出话来,真不敢相信,我竟有幸见到她。
“给馨嫔娘娘请安……”她—就是哪个苏麻拉姑看着我,就要给我行礼请安。
我赶忙走过去,拦住了她,仍不敢相信的拉着她的胳膊激动的问:“您真的就是苏麻拉姑吗?”
她有些惊讶于我的举动,但还是淡淡的回答了我:“正是。”
是真的,是真的,还是活的,还有体温的,呵呵,我激动的看着她,心里有太多的历史疑问想问她,例如,顺治是不是真为情所困出家;例如,孝庄的,还有多尔滚的,太多太多了……真不知从那儿说起了。
“娘娘……”
我正激动着,刚才的哪个小宫女洪亮的声音再次响起,一下惊醒了我,我转眼看去,她们正不明所以的看着我那?原来,我光顾着激动,愣神了,居然忘了自己还死死的拉着苏麻拉姑的胳膊不放那!
“哦,对不起,对不起”自知失态的我,赶忙向她道歉。
“呵呵……不碍的!”她笑看着我说,又转头对哪个宫女说:“慧儿,去沏壶茶来。”
“是”哪个叫慧儿的宫女应了声就下去了。
“娘娘,我们里屋说话?”她微笑的看着我说。
我点头算是应了,跟着她进了里屋,她请我坐了,自己才坐在我对面,只微笑看着我,并不说话。半天,被她这么看的我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尴尬的低下头,心里太多的问题不知该从何问起。
“早就听闻馨嫔娘娘与众不同,经常做出别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今儿一见,果然不同。”她可能看出我的尴尬,笑看着我说。
“您也认的我吗?”我知道她说的是我刚才的失态,但我现在的状态仍旧是激动着,所以才问出了这么白痴的问题,不过能被这么一位历史中不平凡的人物记得,不兴奋才怪那?
“你以为这个宫里有秘密吗?”她微笑的看着我说,但语气比刚才淡了许多。
被她这么突如其来的一问,我到是被问愣了,是啊!这深宫内院里怎么会有秘密那?所谓的秘密不过是自己骗自己,除了自己别人不会知道,其实那?不出一天,满世界就都知道了吧!
“娘娘请喝茶!”麻姑把茶杯往我这边推了推,让道。
“哦,谢谢!”我礼貌的应着,光顾着愣神了,茶什么时候上来的都不知道。我伸手端起茶杯就喝,“啊……”好烫好烫,这茶怎么那么烫啊?我吐着舌头,心想着。
“娘娘,小心啊!”麻姑看着我这个样子笑着说。
“哦!”我尴尬的应了声,只觉得我这脸都可以烧开水了。我今儿这是怎么了,激动过头了?这也太失态了吧?
“麻姑,其实我有很多问题想问您,可是不知该从何说起,也不知您会不会告诉我?”我渐渐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认真的看着她问。
“既然是不该问的就不要问,你知道的越少越好。”她淡淡的看着我说,收起了笑容。
“为什么?难道您就甘愿让后人一直去猜测,永无结果吗?”我不明所以的凝问她。
“因果皆是循环,与其苦苦猜测,到不如让自己过的一辈子风清云淡,不留遗憾。”她仍旧淡淡的说。
说完她就站起来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看着外面的漫天飞雪。我也走了过去,在她后面站着,看着这位在宫中地位很高,颇受尊敬,却很有自知之明,始终谦恭谨慎的老人,想着她这一生又是怎样的风清云淡?
“昏鸦尽,小立恨因谁?急雪乍翻香阁絮,轻风吹到胆瓶梅,心字已成灰……”她仍旧站着,仍旧仰望着那漫天飞雪,淡淡的念出这首诗。
“昏鸦已逝,词人临风而立,是等候?还是沉思?”我听她念完后,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我一直在这儿呆到了晚上,直到哪个宫女慧儿来传膳,我才想起今晚上约了十三他们,急急忙忙告了辞,跑回承乾宫。好在他们都还没来,我叫了明月她们来厨房,打算自己动手。可是一到厨房,看着那些个锅碗瓢盆的,立马就晕了,因为我根本就不会做饭。以前在家有请保姆,在这儿也是一直被人伺候着,所以……这可怎么办啊?对了,我想起来了,当初自己酿了一坛子葡萄酒,差不多可以喝了,就叫明月去拿出来,吃饭时喝。这坛葡萄酒,还是我刚进宫时,无聊,把葡萄皮包了,把籽剔出去,拿布攥出汁,倒在酒里,封好了,埋在土里。想着自己解闷时喝的,算了,便宜他们了。这过生日没寿面怎么成那?我请厨房里的公公和了一大块面,还虚心的请教怎么做寿面。当时,我说要向他学时,把他吓坏了,跪在地上直说什么不敢不敢的,后来,他拗不过我,就开始小心教着我,小心谨慎的样子,认人看着就好笑。
“娘娘,十三阿哥他们来了。”明月走到我旁边笑着说。
“哦,你先让他们在等一会,我马上就好了。对了,明月别忘了把礼物准备出来。”我一边对明月说着,一边拿着那把不听话的切面刀,比划着不听话的面,不知怎么搞得,这面条小李子(就是那个公公)就能切的一般大小,而我总是切的有粗有细,简直难看的要命。
“是”明月应着,出去了。
“啊……”知道他们来了,不想让他们久等,心下一着急,这不,切手了,我疼的惨叫出来。近来可真是够背的,喝茶烫嘴,切个面条都会切到手,看来有空要去拜拜佛了。
“怎么了,馨儿?”十三不知从那儿突然紧张的跑过来看着我问。
“呶,不小心切手了。”我用另一只手使劲攥着受伤的左手,疼的要命,可是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只能淡淡的说,想让他可以安心。
“给我看看。”他轻轻的拉过我受伤的手,温柔的说着。
“真的没事,你别看了,出去等着吧,我马上就好啊!”我忙抽回手,想让他先出去。
“别动。”他又紧紧的拉回了我那只受伤的手,这回的语气冷硬了许多。
我听话的没在动,他仔细的盯着我手心上还在渗着雪的伤口,我这才也仔细的观察着这伤口,好家伙,口子还挺长的,伤在左手心上。自己回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就伤这儿了那?正想着,十三的一个动作吓了我一跳,他把我的手心捂上他的嘴,用嘴吸允着渗出来的血。
我错愕的看着十三,呆住了。在和他四目相对的一瞬,顿时,内心狂乱的跳动着,他深情的眼神凝固住了一切,其中也包括我……我们就这样静静的对视了不知多久,直到她的一声呼唤,唤醒了沉醉的我们。
“十三阿哥……”
我被这声惊醒了,忙抽回了自己的手,就看见一个女孩走进来,是她—兆佳*雪茗!她怎么会在这儿?
“哦,你不是说人多热闹吗?所以,我看她今儿不当值,就叫她一起过来了。”我正疑惑时,十三给了我答案。
“给馨嫔娘娘请安,娘娘吉祥!”哪个雪茗给我请着安说。
“起来吧!”我客气的叫她起来,又转头看着十三说:“你们先出去再等会吧,我一会就好。”
“可你的手……”十三不放心的看着我说。
“我真的没事,你先出去吧!”我打断了他的话,坚定的看着他说。
“好,可你自己一定要小心啊!”十三知道我已经决定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改变的,拗不过我,只好带着雪茗出去了,但还是不放心的嘱咐着我。
我一只手支撑着面前的台子,把左手抬在眼前看着,伤口还在渗着微微的血,手心中还含着十三刚刚嘴边留下的体温,我漫漫的使劲攥紧拳头,伤口有些疼,但比不过心疼。感觉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一个虚无缥缈,没有终点的梦,现在,该是梦醒的时候了,爱无非是要快乐,既然两个人不能快乐,不如一个人快乐?两个人痛苦,不如成全一个人的快乐……我暗暗的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我收拾了一下心情,叫了明月帮我包扎好手上的伤口,走出了厨房,坐到了我设宴的席上,不管将来怎样,眼前十三的这个生日我是一定要给他过好的。
“真是不好意思,让各位阿哥久等了,现在人全齐了,我们就开动吧!”我坐在椅子上了,看着四阿哥,五阿哥,十三,十六,还有兆佳*雪茗,笑着说。
这顿饭就在我这一声呼喝下开始了,他们奇怪的问我‘葡萄酒是什么?’我也一一解答了他们的疑问。没什么胃口,所以饭吃的也很少,中途我把礼物送给了胤祥。
“明月,去把礼物拿来。”我第一个吃好后,就轻唤了后面的明月,让他去拿给十三的礼物。
“礼物?请我们吃饭,还有礼物拿吗?”小十六坐在我旁边笑看着我问。
“娘娘”
还没等我回答十六的问题,明月就把礼物送到了我面前,我接过哪个锦盒,走到十三面前,把礼物亲自送到他手上。
“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