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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她如果没有真心,她怎样做都无济于事;他对她如果是真心,那她折腾到最后,会把两个人都伤透……
真是烦死……
呜呜呜,不管怎么说,他们这算是未婚同居了,呸呸呸,是未婚同住!
未婚同住和未婚同居有区别?
当然有啊!
崔乃蓉很八婆地自我争斗。
可是可是,跟这样的家伙住在一起而不能非礼,不是自虐嘛。
唉唉唉……
身子怎么这么燥热啊,嘴唇怎么这么干啊,干嘛老是想着他那迷人的睡脸?
不止是睡脸噢,还有那个结实的胸肌……
崔乃蓉,你脑残啊,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九(88)深更半夜勾引他老婆!
不止是睡脸噢,还有那个结实的胸肌……
崔乃蓉,你脑残啊,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崔乃蓉对自己无比愤慨,拿过枕头把自己压住,闭着眼睛翻来覆去,半点儿睡意没有。
轻手轻脚走去门那里,贴上去听听动静,那厮竟然真睡了。
竟然不知道起来骚扰下我!
崔乃蓉又把自己骂了一通,悻悻地回床上睡。
手机响了,是邹凌峰的。
看着闪动的屏光,崔乃蓉心虚,竟然不敢接通。
怎么跟邹凌峰说呢?
他一定会问她去了哪里。
订婚第二天早晨就闹失踪,真是很不正点啊。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她的心全在郑寒磊这边,就算是负气,也是因为那么那么爱他。
邹凌峰偏偏顽固不化,手机一遍遍拔一遍遍拔,铃声闹得崔乃蓉头大。
想把它摁死吧,怕邹凌峰伤心。
想不按吧,怕邹凌峰担心。
纠结啊。
如果邹凌峰知道她现在睡在郑寒磊家里,一定会抓狂。
怎么办怎么办?
正发愁,听到郑寒磊在外面叫,“蓉蓉,你怎么睡得跟猪头一样啊,有电话啊,谁这么晚急着找你?”
你才是猪头?老子哪有睡啊!
崔乃蓉恨恨地嘀咕了一声,不能去开门,也不能应声。
手机还在响。
要命啊。
“开门开门,看谁深更半夜勾引我老婆!”
郑寒磊严重好奇。
“我睡了!”
崔乃蓉实在忍无可忍,吼了一嗓子过去。
“你睡了?那谁在说话!”
郑寒磊笑,突然就觉得不对劲了,立刻紧张起来,“是那个姓邹的小子打的电话吧!”
还真会猜!
崔乃蓉不吭声。
“老婆,别接,省得污染环境!”
郑寒磊命令道。
靠,污染环境!亏他想得出来。
手机上,已经是第二十八遍来电了。
不用想,都能感觉得到邹凌峰在那边急成什么样了。
崔乃蓉咬了咬牙,事已至此,别无选择,实话实说吧。
崔乃蓉刚要接电话,就听到外面传来的钥匙开锁的声音。
九(89)想让我主动献身?
这个王八小子,竟然要私闯民屋!
呀呀,真是头疼,前有堵截,后有追兵!
崔乃蓉顾不得接电话,想先把郑寒磊挡住。
可是,还没等他扑到门那边,郑寒磊已经打开门进来了。
崔乃蓉赶紧把手机藏在身后,戒备地看着郑寒磊。
“干嘛,这么虎视眈眈地盯着我,想吃肉啊?”
某男自做多情。
她哪有像个母老虎,她像只受惊的猫好不好?
还不知道谁想吃肉呢!
崔乃蓉不吭声,偏偏手机又响又振动,振得她手都麻了。
“宝贝儿,是不是特别想我,想让我主动献身,所以故意弄那个铃声一遍遍响啊?”
郑寒磊探头探脑地看她背后。
“我没有!”
“没有?我怎么听见某女心里说,是啊是啊,我真想你抱着我睡啊!”
郑寒磊靠近了一步。
“别过来!别过来!”
崔乃蓉退后两步。
郑寒磊又凑上一步,嘴角邪邪地吊起一个魅惑的微笑。
“别过来,我可警告你!”
“噢?这是我家,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再过来我可要叫了啊!”
“噢?你还会叫啊?很好听吗?”
郑寒磊故意歪曲民意。
“你、你你这个黄鼠狼!”
崔乃蓉退到墙边上了,狠狠地骂了一句。
“啥?你敢辱骂圣上?大胆!”
郑寒磊忍不住玩兴大发,实在受不了,看她那紧张的样子,笑死人了。
可是,心里的好奇更浓了,同时,也醋海生波。
姓邹的打电话,她怕他知道?
这么紧张干什么?
“赶紧接吧,大小姐,我让它吵得头都大了。”
郑寒磊站定了,催她。
对不起了邹凌峰,天不是地不利人不和,这电话就不能接了噢。
崔乃蓉狠狠心,摁死了手机。
脑海里闪过邹凌峰伤感的眸子,崔乃蓉在心里叹息了一声。
唉,欠邹凌峰的情债太多了,伤他的心都有负罪感。
房间里终于安静了,听得见两个人咚咚的心跳声。
“我紧张,你紧张什么?”
崔乃蓉忍不住问他。
九(90)你会说情话吗?
郑寒磊若有所思地看着崔乃蓉,半天不吭声。
“干嘛,想打架啊?”
崔乃蓉先声夺人,她知道自己多么底气不足。
郑寒磊这丫的春光外泄,光着上身,露出健康的肤色和结实的臂膀,她不知道把目光定在哪里好。
“是啊,想打架。”
郑寒磊收敛了笑意,一本正经地看着她。
她有事瞒着他?
他看出来了,她肯定有事瞒着他,要不然,崔乃蓉这样的主儿,是不会这么紧张的。
“要打明天打,今天我没心思。”
“不行,我现在就想打。”
郑寒磊缓了口气儿说,“如果你自动投降也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不接电话?”
“怕跟邹凌峰说情话被你听见。”
崔乃蓉不喜欢他这么严肃地问她。
感觉像审犯人。
听她这么说,郑寒磊不由得缓和了神色。
“你会说情话?真的还是假的啊?”
这家伙出来这么一句。
崔乃蓉差点儿吐血,是人谁不会说情话?
不过是真心还是假意罢了。
“当然会啊!”
“噢?说来我听听?”
“为什么要说给你听?”
“不说是吧,吹牛了是吧?”
郑寒磊抱着胳膊斜着眼看她。
“死猪头,我哪有吹牛,不就是我爱你你爱我嘛?”
说完,崔乃蓉才醒过神儿来,上了鬼子的当了。
“哇,真的?嘻嘻。”
郑寒磊激动地扑过来,抱起崔乃蓉就地转了一圈。
“乖乖,你记着噢,刚才你已经对我表白了,你爱我我爱你,这话可是有专利的,不能再对别人说了,明白不?”
诡计多端又小心眼儿的郑大少爷说。
“知道啦!”
崔乃蓉打他脑袋。
突然就觉得不对了。
这样的亲昵,这样的感觉,真的真的容易让人沉醉。
特别是郑寒磊这样专注地看着她的时候,那两潭深海一样的静眸,波光粼粼,让人掉进去找不着北。
崔乃蓉目眩神迷,被施了定身术一样石化了。
稍微回过神儿来,崔乃蓉认清了形势,这家伙、这家伙竟然把她压在床上!
九(91)倒在床上!!
特别是郑寒磊这样专注地看着她的时候,那两潭深海一样的静眸,波光粼粼,让人掉进去找不着北。
崔乃蓉目眩神迷,被施了定身术一样石化了。
稍微回过神儿来,崔乃蓉认清了形势,这家伙、这家伙竟然把她压在床上!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他们什么时候倒在床上的?
崔乃蓉没来得及想明白,唇上就传来郑寒磊温润的触感。
那么缠绵、细致的吻,那样用灵魂呵护的爱恋,细细碎碎地留连在唇齿间。
身体突然就变得那么轻盈,意识变得不由自主。
“嗯……”
崔乃蓉听到自己身不己发出梦幻般的呻吟声。
曾经,邹凌峰也吻过她,然后,她是那么清醒,从来没有像和郑寒磊一起时的感受。
爱和不爱,一吻间,已经天壤之别。
这是谁也没有办法的事。
就像一把钥匙开一把锁,无法替代。
郑寒磊吻得投入,他热烈的气息像火一样烧过来,瞬间把她变成了扑火的飞蛾。
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忘了痛,忘了怨愤,忘了所有,只有这一刻,只有这个男人,便是整个世界!
她的世界,充满爱恋的味道。
甜甜酸酸,欲罢不能。
崔乃蓉舒展开身体,这一刻,她觉得那么安宁,就像一片飘泊了很久很久的云朵,终于找到了她心爱的参天大树,想为它停留,愿意为它降下甘霖。
那么多的柔情蜜意,只因他,统统从冰冷坚硬的心田里冒出泡泡来,赶都赶不走了。
“宝贝,我怎么会这么爱你,就算这样抱着你,亲吻你,我还是在相思。”
郑寒磊在耳边呢喃。
那么动听的情话,是世上最动听的弦音,引来她心颤不止。
就算这样抱着你,亲吻你,我还是在相思。
是的,就是这样的感觉。
闭上眼睛,睁开眼睛,里里外外,都只有你。
无时不在,无处不在。
郑寒磊的身体热得像块炭火,身体的某处已蓬勃崛起。
崔乃蓉感觉到了,他身体的每一处,都让她触电般的颤栗。
九(92)被折磨比被消灭好!
郑寒磊的身体热得像块炭火,身体的某处已蓬勃崛起。
崔乃蓉感觉到了,他身体的每一处,都让她触电般的颤栗。
脑海里不期然地闪现出繁花盛开的景象,像烟花,像灯海,五颜六色,说不出有多美。
那样美好的激情,荡漾在心里,让她忍不住想流泪。
他温柔地亲吻着她,像呵护一个娇弱的工艺品。
她的身体彻底让他点燃了,或者,从他第一次亲吻她,就已经唤醒了她潜在的野性。
他成了她了渴望,她被他吸引,辛苦地等着两人真心相爱的一天!
可是,就在这张床上,昨天夜里,他也是这样和衣胜雪痴缠的吗?
崔乃蓉恨死自己了。
为什么会这么不合时宜地想到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那么尖锐、无情,像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浇下来,她一下子从云端跌落了下来。
还有,昨天夜里,她负气牵着邹凌峰的手,扮演最幸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