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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世界再没有什么游戏、漫画、动画之类的玩意可供他消遣,但他这辈子的家世却也比上辈子要好上许多,衣食住行那样的烦心事儿,那也是再也不用去操心了。
而且更让温德感兴趣,或说兴奋的,当然是这个世界,可是有龙,有精灵,还有魔法那样的玩意呐——温德也曾经对魔法狂热、迷恋过许久,并凭借着龙脉对玛娜的敏感度与体内成人灵魂所拥有的理解力,让他在十一岁的那年冬天,就明确的辨识出玛娜的细微震动,进而施展出中阶的术法了……
在他将那颗玛娜所凝聚而成的火球射向天空后没过多久,赫尔墨斯城,不,应该说是鸢尾公国近乎所有的巫师就已经知道:福睿登家在沉寂了数代后,又有位天才出现了。
也正因为这样的表现,叫温德的父亲对他寄予了厚望,“我的父亲让福睿登家成了赫尔墨斯城里最尊贵的一家贵族;我现在则是赫尔墨斯城的执政官;而你,我的儿子,就要带领福睿登家进入王都!”打他十岁起,类似这般的话语就是听的耳朵都能起茧了
风流圣武士传1
听见凯瑟琳又在这里自怨,温德略略有些不喜、兼心疼,“不许这么说,这事本来就是我主动的!”他说着,忍不住伸手将凯瑟琳散落在脸颊旁的金色秀发归拢到耳后,就又探头,去亲吻那淡薄的红唇。
凯瑟琳的身体略略一僵,随之就任凭索取了,或许是总含着香石的缘故,她的唇里唇外,有种别样的滋味,像极了芳甜略酸的香橙,配上较常人略低的体温,总是能叫温德流连忘返的。
温德亲吻了凯瑟琳好长一段时间,只亲的凯瑟琳身子发软,两腿轻颤,如不是将上半个身子压在了温德身上,只怕是连站都站不住了,她竭力仰起头来,躲过温德的纠缠,用手掩在其上,就红着脸颊轻喘的说道,“小,小弟,窗户还开着呢。”
这样的暗示,温德当然是懂的。
他来不及,也没有心思起身,就使出术法,用无形的法师之手将那大开的窗户轻柔的关上——与那飞翔一样,这法术也是他用的极熟的,几近每天都在用的一招。就站起身来,将凯瑟琳拦腰抱住,向那柔软的床边走去。
其后,自是红被翻滚,覆雨翻云了,尤其是凯瑟琳那柔腰、长腿,更是温德的心中大爱,又怎会不去重点照顾?
美妙荒唐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的。
一连数次过后,别说凯瑟琳只能慵懒的趴在温德身上喘息,就是身体素质远胜常人的龙脉,温德亦有些累了,可饶是这样,他手仍不肯停歇,一边摩挲着那温润滑腻的软玉,一边也在低声着些话儿。
不是情话,却是与凯瑟琳先前提到的王都有关——按照鸢尾公国的律法,贵族幼子成年时,需要前往王都参加成年礼——这不仅仅是仪式,还会与其利益有着密切的关系。哪怕像温德这般对成人礼不怎么在乎的,也是没办法躲过去的——除非他真的不想要那贵族的头衔了。
而赫尔墨斯城离那王都也很有些距离,参加仪式的队伍,总是行进的不怎么快,加上成人礼本身所要花费的时间,温德大概要离开凯瑟琳近两个月的时间了。
自打他与凯瑟琳的关系变成眼下这般后,如此这样的分别还是首次,所以温德才会紧巴巴的逃课赶来,只为再见她一次。
“根据学院里的消息,动身的时间就在之后的一两天了。”温德说着,颇有些闷闷不乐。而凯瑟琳知他所想,就不去触碰心思,只是岔开话题。
凯瑟琳居住在王都时,成人礼总是每年都能见到的,虽说她那时还算年幼,却也见识了不少的事情,而在其追求者里,偶尔还会有那么几个,是在成人礼中博得过彩的,更是当炫耀般,讲给凯瑟琳听过。她此时就细细回忆,将觉得是重点的事情,一一为温德讲来。
像是觐见时该有何仪态,又或是向神祗祈求时的诸多细节。
凯瑟琳讲的颇多,可若说细致,那也是没办法和学院里的老师们比的。但听在温德耳中,却有点不同——别的不消明说,只是情人姐姐肯这般为自己着想,那也就很是感动了。
他就只是听着,偶尔又不安分一会儿,直到凯瑟琳紧紧将他双手具都抓住,这才彻底的老实了下来。
他们两人一直谈到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窗外传来轻轻的马车铃声时,方才停止了下来。
凯瑟琳用红被掩着酥胸,直起身来,稍稍有些叹息,犹觉的还有些事情没对小弟关照到。而温德也连忙自床上窜下,一边拉扯寻找着自己的衣物,一边对凯瑟琳正色道,“姐姐,我不在的这段事情,还请您多多保重。”顿了顿,又道,“一旦有什么烦心事,就遣人去告知约翰——老爷子那边会帮忙解决的。”末了,又安慰道,“不过我想,应该不会有那样的事情的。”
他又探身吻了凯瑟琳好一会儿,直到楼下的马车铃响了三次,这才依依不舍的自窗户边飘了出去。
风流圣武士传3
只是非常遗憾的是,温德是没有那般打算的——他的诸多欲望里,暂时还没有权力那个玩意的影子,对于征服世界这样的宏图大愿更是敬谢不敏的,恩,或者说,他只对征服这世界一半的人类有着些许的兴趣……
比起英雄冢,温德更向往温柔乡些。醉卧美人膝那样的美好景物,更是要坚持不断,努力去追求的。所以等他对魔法的热情逐渐淡了以后,就开始有目的去学习其他的东西了。
而那些东西,在温德父亲的眼里,都是没有必要去掌握的玩意。可是怎么去劝,怎么警告、教训也没起到丝毫的效果,哪怕是断了经济供给,也只是让温德稍稍为难了下,就弄出个叫做“火柴”的小东西出来,很快就取代了古老而笨拙的燧石与铁片热销了起来——到后来,他那好儿子更是借着凯瑟琳的名义,弄出了名叫“胸罩”“内裤”那般玩意来!
这真真是叫人郁闷万分啊!一个小孩子,竟去做那样的玩意!
可他又不得不承认,那玩意确实是很有些情趣的……那个叫做“纯金”的店面,能够引领公国的时尚潮流也是件根本就不值得惊讶的事情。
只是,每每看见那些玩意,温德的父亲还是会忍不住的咬牙切齿:这个混蛋小子,为什么不肯把这份才智用到正道上呢!
所以说,在这样的心思下,温德与他父亲的矛盾、争吵会愈演愈烈,也就不足为奇了。
…………………
纯金王朝乃内裤门同学一手缔造而成,此处为借用、致敬用。
4
马车里温德一路无话,很快就到了家门前。
这是座位于上城区的巨大府阁,其边上高墙耸立,坚固的精铁大门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渡鸦纹章,在仆人的迎接问候声中踱进前院,就能在那花丛中隐约瞧见精美的雕像,那据说是出自某位大师的手笔,其历史年代就和这院子一般古老。
在赫尔墨斯城,想要找出比福睿登家再古老,或者说更有“价值”府阁,那也是极难的。不过因为老少两辈主人都不怎么在这里居住的缘故,稍显的有些冷清,少了点热闹的人气味。
温德下了马车,冲护卫他那四名骑士微笑致谢,怎料对方却是不怎么领情的齐齐出了口长气,就有点好笑,正要去打趣时,等了一会儿的管家已经迎了上来。
“少爷,您回来了。”侍奉过温德父亲的父亲的老人依然很是精神,他声音响亮,腰板笔直,他先是热情的招呼着,待赶到温德身边时,又在他耳边轻声的说道:“老爷他一直在小厅里等您呢,您现在就过去吗?”
像是在询问,人却已经抢先走了一步,在前面引起路来。
所谓的小厅,即是餐厅,很显然的,温德的父亲是想借同进晚餐的计划,再好好的说教一番了。
温德的父亲名叫佛莱特,今年正好四十岁,温德的长相与他很是相仿,都是副会勾得淑女们不住窥看的英俊模样。佛莱特的上唇处还蓄有两撇胡子,更是在一言一笑间,尽显着名为“成熟”的魅力,那却是容貌还有些稚嫩的温德,怎么努力也做不到的事情了。
在温德没进来前,佛莱特正与身后旁的人商议着公务,也许是刚好说到关键地方的缘故,瞧见温德也没有立即开口,只是用眼神示意,让他在身边的椅子上坐下。
再过了好一会儿,方才对那人道,“那么就这样去做吧。”
身后那名男子点头称是,行礼后退下,再在管家的引领下走出了房门。直到仆人们再次将小厅的木门关闭上,佛莱特才用眼角的余光夹着温德,不冷不热的轻轻哼了声。
风流圣武士传4
他的态度让温德顿感不妙,连忙干笑着叫了声,“父亲。”就要将酝酿、准备了一路的恭维话题立即说出来,以方便度过接下来要碰上的说教风暴。
那想佛莱特却是根本不给温德那机会,“你终于舍得回来了?”他先是讽刺,又拿温德今天的作为说起事来,“再过几天就该去王都了,你怎么还是这样整日里胡闹!”
温德与凯瑟琳的那点事情,佛莱特本是早就已经知道的,不过大多时候都只是自豪罢了,更因为维奈特家在王都里还是有些影响力的缘故,他也总是一向装作不知道而放任自流的。
可今天又有点不同,在听见车夫约翰的禀报后,佛莱特就已经出离的愤怒了——现如今,赫尔墨斯城里的随便哪个人都知道,他可是对温德将参加的成人礼寄予了很大的期望的,偏偏他那好儿子却依旧是我行我素着,丝毫未把这当回事。
这让他怎么能够不生气呢?
佛莱特想着,原本在温德未回来前,他还曾对自己暗暗提醒过:这次一定要心平气和的好好说。那想一见到本人,就是将这想法忘到了外层界了……他只是狠狠的拍了下桌子,就再冲温德大声问道,“你到底还想不想参加那成人礼了!今天的课业那么重要,是讲觐见的相关礼仪,你竟然也敢给我逃课!”又继续吼着,“我倒要问你,这一个月里,你倒是学了些什么!”
……这问题还真是不大好回答……
本来以佛莱特的身份地位,再加上特意的叮嘱,学院里的老师们对好好,努力教育温德这事,也是抱着极大的热情的。只是,就算他们再想表现自己,那也要先逮到人才行啊!
温德坐在椅子里微微思量,就非常自豪的发现:自己可是风雨无阻的天天下午都去看望姐姐了呐,而且还每每都体贴的疼爱过姐姐呢——不方便的那几天自然是例外,但他也是依惯例准备了小礼物来逗凯瑟琳开心的。
风流圣武士传5
对此温德自觉是很满意的,加之还顺便回忆起凯瑟琳那一颦一笑,无不含情脉脉,更是叫他嘴角也挂起笑来,正要再回想下今天下午的事情,就听见他父亲在一旁冷冷的轻哼了一下,这才彻底反映过来:他跑题是跑的没边了。
然后头就更疼了。
一天的时间就是这么二十四个小时,除却睡觉的六个小时,陪姐姐的七、八个钟头外,他还有两个小时要去练剑,两个小时用来冥想,纯金那里虽然早上了正规,也有位忠心无比的管事,可不管怎么说,也是要分心去了解、掌握的。
如此一来,就又耗去些时间。剩下的那丁点,除了去学别的东西外,那也是被不定哪位名门闺秀早早就预定过的。
这也就是说……
他留给那些热情的教师们的时间,怕是一天里连一起喝杯茶都不够的,更妄论去学习了。他这一个月的学院时间,委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