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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铁骑-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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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脱掉了右臂的袖子之后,狱的手颤抖了一下,铘的左袖里面有一条手臂一样粗的蛇,那条蛇一口就咬掉了亚莎娃的手臂……

  想到这里,狱突然间毛骨悚然,还是硬着头皮把整件血淋淋的外袍脱掉了,很奇怪,上面没有蛇。

  “啪!”一样东西掉了下来,这个东西在夜色中闪着光泽,是玉制的。

  狱轻轻地拾起那个玉器,觉得好眼熟,这个玉的成色就是普通人家不能拥有的,帝王家从能有的。和氏璧也不过如此吧!

  透光烛光,这个玉没有瑕疵,很漂亮,价值连城的样子。突然间看到这居然是一颗印章,这么大的印章,看来只有玉玺才会这么大吧?

  玉玺?狱打量着这颗印章,这不就是玉玺吗?不可能!铘怎么可能有玉玺?私造玉玺是犯法的,要株连九族的!可是,看着成色雕工不像是仿制的,狱陡然间看到这玉玺上面居然有金镶着的。

  这让狱想到了一段历史:秦王政二十八年(前219),秦始皇乘龙舟过洞庭湖,风浪骤起,龙舟将倾,秦始皇慌忙将传国玉玺抛人湖中,祈求神灵镇浪。

  秦子婴元年(前207)冬,沛公刘邦军灞上,秦王子婴跪捧玉玺献于咸阳道左,秦亡。传国玺得归刘汉。西汉末年,外戚王莽篡权,时孺子婴年幼,玺藏于长乐宫太后处。王莽遣其弟王舜来索,太后怒而詈之,并掷玺于地,破其一角。王莽令工匠以黄金补之。及莽兵败被杀,禁卫军校尉公宾得传国玺,趋至宛,献于更始帝刘玄。

  更始帝刘玄三年(公元25),赤眉军杀刘玄,立刘盆子。后刘盆子兵败宜阳,将传国玺拱手奉于汉光武帝刘秀。至东汉末年,宦官专权。灵帝熹平六年,袁绍入宫诛杀宦官,段珪携帝出逃,玉玺失踪。

  到现在,玉玺早已不为人知,以后的历朝历代的皇帝的玉玺全都是自己仿制的,铘怎么会有这颗金香玉玉玺?

  这说明了什么?是秦始皇的“得玉玺者得天下”之说?明明是一个神仙般的人物,居然坐拥天下,拥有了正真的皇帝拥有的东西!

  据说秦始皇帝取蓝田玉,刻而为之。面文曰: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这块玉玺上面赫然地写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看着昏迷的铘,依旧是那副神仙般的长相,他是帝王命吗?真的是一个谜……


                      一朝穿越至天涯,霸气不减于当年。  失忆

  猛然间,那双黑色的眸子睁了开来,眼神有一点空洞,头很痛,好像忘掉了一些重要的东西。

  看到地上的血衣,突然间头有一点疼,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这里怎么会有血衣?这里不是绝尘谷吗?他皱起了眉头,他怎么可能出谷?

  他转身,穿好了衣服,无意中看见一个女孩趴在桌子上,好像是睡着了,她是谁?怎么会在他的房间?

  看着那个女孩浓密的睫毛一颤一颤地,那么纯纯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肤光胜雪,眉目如画,就好像是画中人一样。

  看起来和“绝尘”二字很配,可是看到那女孩脸上的那朵彼岸*头突然间一颤,他突然间有一种想吻一下她的冲动。

  他不禁笑了一下,外面突然间下起了毛毛细雨,雨水正好淋在了他窗口的医书上。

  他在那个女孩的身上停留了片刻,无奈地过去将窗户关上,可是,当雨淋到了他的手上,他又改变了意思,把书放了回去,依旧把窗子打开,让雨水淋湿自己月牙白的衣服。

  他突然间觉得自己少了些什么,站在窗口看着落花,“暗一,出来吧!”

  如同鬼魅一样,出现了一个一身夜行衣的男子,抱拳弯下腰,恭恭敬敬地说道:“殿下,时机快要成熟了……”

  “说下去。”他的声音冷冰冰的,看着落花飞到自己的指尖,突然间有一种莫名的伤感,好像触到了自己哪个最软的地方。

  暗一无比清晰地说道:“瞬帝在朝中威信不是很大,睿王又班师回朝,听说当初的二皇子又成了湘东王,看来他们三兄弟的战争越演越烈,等到他们争个鱼死网破的时候就是我们复国的日子。”

  “嗯。”他点了点头。

  “殿下认为怎么样?”暗一毕恭毕敬地问道。

  “你不必多虑,我自由办法。”他微微一笑,瞬间一阵风将桃花林的桃花全部吹散。

  暗一没有疑义,他很相信殿下的选择,只是对他说了一句,“殿下,恕属下直言,有的时候,殿下不要太过仁慈,那个小姑娘即使殿下再怎么喜欢也不好坏了殿下复国的大事。属下告退。”说着就消失在桃花林之中。

  他有一点不明,暗一口中的女孩是谁?看了一眼睡在桌子上的女孩,难道是她?

  “嗯?”狱听到声音,突然间醒了,看见铘没有躺在床上,转过身便看见了铘站在窗口,月牙白的衣服淋湿了很多,突然间狱有一点温怒,“铘,你刚醒来,不要站在窗口,你身子虚,可不要再晕倒了。”

  铘转过身,目光却陌生得很,铘皱了皱眉头,“姑娘是谁?怎么知道在下的名字的?”

  狱脑中一片空白,铘怎么不认识她了?这是怎么回事?铘的双眼空洞,陌生得很,感觉就是第一次见面似的。

  狱嘴角好不容易才扯开了一个微笑,“铘,你不会在玩我吧?是昨天我的任性生气了吗?生气了你可以说,可是你不要装傻好吗?”

  “姑娘在说什么?在下听不懂。”铘微笑着,保持着一贯的温文尔雅,可是目光却一直保持着陌生的状态。

  狱心中一颤,说昨天铘受刺激了吗?居然把所有的事情都忘了,还是坠入了真的是魔道?这几天铘夜里看医书,白天给那个不知名的女子治病,还在一边冒着生命危险试毒,他又不是神仙,当然,脑子会受不了这样的超负荷运转。

  更何况昨天他一身血衣,眼中嗜血,不会是……

  狱瘫倒在地上,不敢再想下去了!

  铘感觉眼前的女子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禁皱起了眉头,可是就是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的,“姑娘,我们是在哪里见过吗?”

  好痛啊……这是心在痛吗?心脏好像不属于自己似的剧烈地跳动着,只是觉得有一把火在烧,要把她的心烧成一堆灰。头也是,好重,好晕就好像要死了一样……

  眼前的东西渐渐地开始模糊,浑身的力气也像要被抽走了,什么也感觉不到,整个人仿佛沉到了黑暗冰冷的海底,没有空气,令她无法继续呼吸……

  狱不语,只是倒了一杯茶,端到铘的面前。

  铘的手僵了一下,犹豫地拿过茶。狱看到这样的铘突然间明白了,铘这样犹豫地接过茶是怕茶中有毒,一夜之间,关系竟然生疏到这种地步,“放心,里面没有毒。”

  铘结果杯子,还是放心不下,闻了闻茶的味道,没有毒才喝了下去,这是“血菩提”茶?这个小姑娘怎么知道他每天都要喝“血菩提”茶的?

  铘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也擦觉到了,这个女孩很了解他,而且连日常饮居都那么清楚,知道的太多了!

  狱微微一笑,笑得有一点勉强,“我叫……”狱不知道该怎么说,轩辕狱这个名字是他给她的,可是现在他不认识她了,她何必要用这个名字呢?

  “我叫至尊?;狱!”狱的眼中有一点坚定,有一点神伤。

  春寒料峭,百花丛生,丝丝缟白的雾气游走在潮湿的空气中。铘突然间笑了起来,“我说的是你的真名。”

  狱顿了一下,有一点梗咽,“这就是我的真名。”那沙沙作响的枝叶嘶哑而无力,为静谧的气氛平添了一分落寞。

  “你怎么会在这里?”铘像是审问犯人似的在套狱的资料,铘对这个叫“至尊?;狱”的女孩起了兴趣,真是个有趣的人,他也意识到他可能遗忘了一些事情这些事情可能就是对这个女孩的记忆。

  “我……”狱说不下去了,铘变得很陌生。

  “这样吧,看你这个样子,怕是我失忆前和你有非比寻常的关系,这样吧!我试着看看还能不能恢复记忆,你就住在这里好了。”铘很爽快地说道,不过眸子比以前更加充满了睿智,“对了,你怎么知道我每天早晨喜欢喝‘血菩提’茶的?”

  “你对我说的,九年来你早晨一直会喝。”狱不冷不热地说上了一句,可是她现在有一种无家可归的感觉,失去了铘,她一无所有了。

  “对了,我和你相处了九年?这个数字还真的是让我惊讶啊!”铘若有若无地应上了一句,自己也纳闷,这个小女孩是谁家的姑娘,居然能让他在失忆前陪了他九年,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铘再一次倒了一杯茶,眯着眼睛看着狱一张似曾相识的脸,“你既然跟着我,以后就跟我姓吧!就叫轩辕狱,怎么样?”

  狱不说话,同样的一个人,同样叫她以后改名叫“轩辕狱”,可是为什么态度就完全变了,难道真的是失忆了?

  铘看着狱的眸子黯淡了下来,也便不理睬狱了,“我走出去一会儿,你最好不要乱走,走丢了我不会来找你的。”说着就走了头也不回地走了。

  狱走到昨天铘换下来的那身血衣的旁边,突然间目光变得柔和,就这样一夜之间失忆了,来得让她打击很大!

  狱从血衣里面拿出那颗人人都想得到的至高无上的金香玉玉玺,突然间狂笑了起来,造化弄人啊!真的是造化弄人啊!发现了你的那么多秘密,你却失忆了!

  初春的桃花飞漫在天际,卷融着一阵又一阵清淡的飘香,夹带着雨丝飘进房间里。

  狱倚在窗边,望着窗外微微下着的雨,雨水打湿了狱的衣服。她闭上眼睛想象着合欢树的情景那句“豆曰相思,树曰合欢”。

  猛然间睁开眼,看见雨已经停了,外面的空气很好,‘空气宛如秋’的感觉。一只小麻雀扑腾着翅膀飞到了窗框上,歪着小闹袋寻觅食物,小小的,很可爱。

  突然她有一种冲动,想碾死这只这么幸福的麻雀,可是看见他那么幸福,她真的于心不忍,算了,不能将自己的不幸强加在一只无辜的麻雀身上。

  直到身后的人将手放在了她的肩上,她才蓦地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将身子一缩,避过了他的手。

  铘没有生气,又低低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看麻雀也能看得这么出神?这只麻雀很好看吗?”

  狱不想理他,只是扭过头去,原来的那个铘已经不复存在了。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他忽然迅速出手捉住了那只小麻雀,递到她的面前,“给你。”

  她惊讶地看着他,“我不要,你把它放了吧。我不想要麻雀。”

  他的嘴角轻轻一扬,随手放了麻雀,“刚才看你看得那么认真,还以为你想要呢!你想要什么?”

  狱愣了一下,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我想要原来的那个铘,你可以给我吗?”

  “看着办,”铘微笑着看着外面的桃花林,眼中闪过一瞬间的温柔,“我试试看能不能回复到原样,不行就别怪我,我尽力。”

  狱一刹那间有一点失神,为什么失忆的铘和没失忆的铘一样?无论是什么事都无理由、无条件地答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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