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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和‘绝尘公子’是师徒关系。”修竹突然间站了出来。
狱虽然很不喜欢“师徒关系”这四个字眼,但是,这已经是最正当,最合适,最合情合理的关系了。
“呵呵,原来小王爷也在这儿呀?”独孤漠月笑了笑,然后就走开了。
狱正想大步向前,却被修竹挡住了,“狱,你想干什么?”
“我也要参加这场比武,我闷得慌,有时间和那个宇文话篓子浪费时间,还不如和那些江湖人士打打,松松筋骨。”狱毫不顾忌地说道。
“你这样上去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怎么办?叫我怎么向轩辕公子交代?”修竹皱着眉头说道。
狱一下子生气了,“他?他怎么会理我?刚才还不是和别人混在一起,把我一个人丢在那个石亭里面,叫我不要走开,去去就回,可是他到现在都没有回来,难道叫我不生气吗?”
“狱,不要一意孤行,万一你比武的时候受伤了怎么办?”修竹用忧虑的眼神看着狱。
狱突然间笑了笑,“弄得满身是伤也好,这样他就可以注意到我了,他就会一心一意地为我疗伤了,不是吗?”
狱说着就要走向比武的中心,修竹突然间叫住狱,“狱,这个给你。”说着将一根雕着彼岸花的玉箫交到了与的手中。
“这是……”狱抚摸着这根彼岸玉箫,突然间有点伤感,这是修竹送给她防身之用,看质地定时价值连城,天下难得。
“去吧!”修竹轻轻说道,摸了摸狱的头,笑了一下,笑得很惨淡,紫色的嘴唇和漂亮,漂亮得凄美。
一朝穿越至天涯,霸气不减于当年。 第一王爷
湘东王府——“御医,怎么样?他还没事吧?”南陵拉住一个满头银丝的御医问道,看样子只是逢场作戏一样,装装样子,让外人不要把这件事谣传出去而已。
御医摇了摇头,“王爷,请恕老夫直言,郡主的病老夫真的束手无策,头一次看见这种病。让人昏迷了,可是有如同正常人一样,心跳和脉搏都很正常,就是脸色有点苍白,身子有点虚。”
“好,你走吧!要是芸出现什么问题,本殿下自然会来找你!”南陵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送了御医一个咬牙切齿的微笑,摆了摆手说道。
“湘东王殿下,老夫告退!”说着御医向南陵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然后才敢从容不迫地走了。
少顷,霜瑟轩里面安静了下来,南陵垂下眸子,看着芸有点苍白的容颜,心中有点于心不忍。突然间开口吩咐道:“把本殿下的那朵天山雪莲拿去给潇湘郡主补身子。”
“可、可是,那是太皇太后赏赐的……”一个侍婢小声地说道。
“去拿,既然太皇太后赏给本殿下的,那就是本殿下的东西,容不得你多说一句话。”南陵的声音闷闷的,看来他的心情真的有点差。
“是。”说着,那个侍婢就低着头,向南陵行了一个礼就走了。
南陵突然间不知为何叹了一口气,突然间目光又有些坚定,这个世界上除了皇位,其他的东西都可以舍弃,不是吗?
“你们也全部退下吧!”南陵的声音柔和了很多,淡淡说道。
那些侍女,侍卫都纷纷退下,霜瑟轩很安静,金纱帐子中闪过一个黄色的人影,一个挺拔的身影,一双狭长的眸子,带了几分仙风道骨。
“泽唯,你出来吧!”南陵的演技竟是一流的,一瞬间的阴沉全部消失,一下子就变得云淡风轻,只是叹了一口气。
从纱帐里面走出一俊俏少年,一边笑着一边说道:“王爷的演技真是以假乱真,泽唯看得也有点差点信以为真,王爷竟然把百年难得的天山雪莲都拿去给郡主补身子了,泽唯真的是吓了一大跳。”
“让它去吧,都是身外之物,是本殿下先对不起她的,这只不过是补偿而已。”南陵对那朵身外之物的天山雪莲不屑一顾。
“唉,”龙泽唯叹了一口气,“英雄难过美人关,敢问王爷江山和美人孰轻孰重?”
“当然是江山!”南陵毫不犹豫地说道,可是一说出了这句话,突然间有一点违心的感觉,“本殿下忍辱负重,装疯了整整有十年,本殿下一定要翻身,让那些人不要小看本殿下,让他们都后悔!”
“哦,是吗?”龙泽唯笑了笑,走到芸的床头,淡淡说上了一句,“她醒了。”
龙泽唯猛然间掐住了芸的咽喉,目光变得犀利,“郡主可曾听到什么?”
“你们……”芸被龙泽唯掐得眼冒金星,刚刚醒来,可是发觉自己什么力气也提不上来,只能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将目光投向了南陵。
“泽唯,松手。”南陵淡淡说道,此时若是别人的话,南陵一定会说“掐死”的,可是一看见芸的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自己就没办法对芸下手。
其实,南陵自己也一惊,他自己也在想,要是芸继续装睡就好了,就用不着知道那么多了,他也可以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芸不知道这件事情。
龙泽唯很听话地松了手,转过头去说道:“王爷,你这样优柔寡断会导致你失去整个江山的。”
南陵闭上了眸子,说道“她也是笼中鸟,也干不出什么危害本殿下的事情的。你不要伤害她,就把她当成准王妃一样看待好了。”
“是。”龙泽唯颔首答应,瞥了一眼芸,眼中带了一分怪怪的东西,“只要郡主答应泽唯,不要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泽唯必定会为郡主的安危付出一切。”
芸不说话,只是看着龙泽唯,又看了看南陵,突然间觉得自己进了虎穴。
“如果我说出去呢?”芸静静地说道。
“死。”南陵面无表情,声音在偌大的霜瑟轩回荡,声音淡而无情。
芸的目光黯淡了一点,声音冰冷得有点生疏,就好像是一场交易,而芸使用自己的生命做赌注,“蝼蚁尚且偷生,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南陵的眸子突然间闪过一丝对不起,听到那句“我知道该怎么做的”,南陵真的觉得他害了芸,看来南陵还是没有因为权利的欲望而失了良心。
“郡主果然是聪明人,泽唯代王爷多谢郡主了。”龙泽唯果然是礼数周全。
芸笑了笑,讽刺般的说道:“谢什么,我还要感谢你家王爷不杀之恩呢!”南陵啊南陵,你终究不是我的归宿。
南陵听到那句生疏的话语,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快一点吃药!”说着瞥了一眼龙泽唯。
龙泽唯端上一碗棕褐色的药物,芸一看见就差一点晕倒,可是还是很乖地喝了下去。
“噗!”芸很不文雅地一口吐了出来,干咳着,“咳咳,潇湘南陵,你想杀人啊?怎么这么苦?我不被龙泽唯掐死就要被这药苦死了!”
“喂!本殿下为了你还把天山雪莲都拿出来了,你现在还把它吐出来,你有没有良心啊?”南陵瞪着大大的眼睛,说道。
“天山雪莲?”芸脑海里面猛然地浮现起了大白菜,“你居然拿带大白菜给我吃!”
南陵哭笑不得,这个潇湘芸的想象力真够丰富的,居然把天山雪莲想成了大白菜,“喂!是你自己不识货,明明是天山雪莲!”
“哼!这种大白菜,菜市场上一抓一大把!”芸狡辩着,指着碗里的那个酷似大白菜的天山雪莲。
好男不跟女斗,“好了,本殿下服了你了!就当是大白菜好吗?你快一点喝下去!”南陵满脸的黑线,为什么每次遇到芸都会搞得那么囧?
“南陵同学,以后可不要把大白菜叫做天山雪莲了!”说着,芸继续喝了下去。
南陵早已是青着一张脸,是她以后不要把天山雪莲叫做大白菜了吧?!
“咳咳……”芸拍着自己的胸口,喝到一半差点又要吐出来了,盯着碗中的“大白菜”看了半天,“南陵,我不记得我得罪过你,你为什么给我喝这么苦的药?”
“你得罪我的时间还少么吗?”南陵闷闷说了一句。
“哼!就知道你记仇,改天我也让你喝这么苦的药!”芸盯着南陵暗骂着。
没想到南陵正好听见,“不好意思,本殿下的身体很好,不用喝药!”
“我不喝了!”芸打闹着,看着龙泽唯,“龙泽唯我喝不下去了,你带我向你家王爷求求情,我不要喝了!”
“恕难从命。”龙泽唯毫不留情地拒绝了芸。
芸光顾着生闷气,一头钻进了被子里面怎么叫也出不来,大喊着不要吃药。
南陵自小就是二皇子,头一次看见这么拽的女生,正是大开眼界,威胁道:“潇湘芸,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本殿下可不吃你这一套!”
“郡主,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耶律公子想想吧?”龙泽唯果然是小人,知道芸最在乎的就是耶律煊,这个时侯偏偏拿耶律煊做威胁。
果不其然,芸一下子就从被子里面钻了出来,瞪了龙泽唯一眼,“龙泽唯,算你狠!”说着就皱着眉头喝了下去。
“啊!苦死了!”一喝完芸就大闹了下去,在床上跳来跳去。
突然间南陵强行按住芸,让芸张开嘴巴,把一样东西塞入了芸的嘴巴里面。
南陵不冷不热地说道:“不苦了吧?”
“嗯嗯。”芸点了一点头,突然间眉头又皱了起来,“可是很酸啊!”
“梅子当然酸啊!”龙泽唯窃笑,有点在嘲笑芸的意思。
“算你们两个狠!先让我苦死,然后让我酸死,你这不是在虐待我的胃吗?”芸指着他们两个笑得像一只狐狸的南陵和龙泽唯,“白狐狸,龙狐狸,你们走着瞧吧!”
白狐狸?龙狐狸?两人错愕。
龙泽唯再一次端上了一碗和昨天一模一样的汤药,红色的液体。芸犹豫了一下,一口喝了下去,喝得她差点要吐出来了,这是什么药?在喉咙里面凉凉的,可是这味道真的有几分似曾相识的味道。
“这是什么啊?”芸不解地问道。
南陵一下子呆住了,他总不可能说这是封住芸道行的药物吧?
“这是给郡主你补身子用的。”龙泽唯真的是很厉害,说起谎来脸一点都不红,亏他还是修道之人呢!
“哦,”芸单纯地相信了,天下还没有比芸更单纯的人了,“可是,我怎么感觉怪怪的?这个药怎么一点儿不苦?”
“你要苦的本殿下立刻就叫丫鬟们去煎!”南陵笑吟吟地说道。
芸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要!我还巴不得天天喝这种不苦的药呢!”芸很天真地说道,殊不知就是这种药,把她害得连一点力气都快要没了。
“我要下床,我要去看看耶律煊!”芸欢喜地说道,可是一阵的头晕目眩让她提不起力气,连穿鞋也穿不好。
南陵突然间的一个动作,让芸这辈子都会难以忘怀,或许会惊讶一辈子。
他轻轻地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帮芸穿上了鞋子。
芸惊讶地脸话都说不出来,他可是堂堂二皇子,他可是湘东王,他可是那个足智多谋的皇子,居然弯下腰来给芸穿上鞋子!他的那些所谓的尊卑之分,那些所谓的王爷架子全都放下了,居然会帮芸穿鞋子!
大概,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南陵这一个皇子居然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