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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三番两次都要娶我的人。”
我都把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只要不是智障,都能明白我的真实意思,卫靖自然也很明白,他将失望的神色收了起来,话锋一转,问道:“紫水,你失踪了快三个月,你去哪儿了?”
我的行踪他都了解得很清楚嘛,真是让人不爽。我扫他一眼,说:“你都知道我回家了,怎么算失踪呢?”我这话一说,便算将他的后话堵了,弄得他想问又不好再问了。俗话说,话不投机半句多。我只管自己喝茶,不管他有些尴尬的神色。
再坐了一会儿,卫靖终于主动提出要走,我暗暗开心,但极力忍住,假意地出言相留,卫靖蹙眉看了我几秒,小声嘀咕道:“还没见过哪个女子如此不待见我的。”便摇头无奈地走了,我突然有种送走了瘟神的感觉,这下总算打消了他的念头,而且还气得他不轻,应该可以清静一阵子了。
看他坐着马车离开,我扶在门边暗想:或许正如他所说那样,因为我对他冷冰冰的态度,才会让他对我产生特别的情愫。凡人就是这样,谁对自己冷淡,就会想方百计地讨好对方,若真对方对自己好了,却又巴不得快些将人推走。或许等卫靖哪天自己想通了,才会再来找了我吧。
第七十八章 突然转性
更新时间2010…1…4 10:39:38 字数:2056
每天像例行公事一样,早晨基本上保持两拨人来寻我一次,估计这两拨人应该是郑越和司空则的,然后一整天就安静了,没有谁再来打扰我。卫靖不再登门,我倒挺开心的,可冷夜然也不再现身,这让我总不能释怀,就像是我的糖被冷夜然抢走没还一样,总是时不时的想起他来。这不明意味的感情,弄得我心烦意乱。
过了几个月,天气微微有些凉了,长安迎来了秋季。本小仙在最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的季节中,每天都过着很腐的日子,睡到自然醒后,吃了饭就往街上跑,购物成了我一大乐趣,日子过得潇洒却没意义,还时常被姜元唠叨,总说我太浪费了,我无所谓地顶回去:“反正用的夏老爷的银子。”我的理直气壮,姜元只能禁声。
末了,我却觉得找不到生活的方向,总觉得这一世太自由、太潇洒,老仙们不可能将我放到凡间来过这样的日子。担心之余便又拖着秋月与余子敬,到街上一顿乱买。没有哪一世如这世般,无仙过问的日子总让我觉得空虚。
一日午饭后,我打算进屋小睡一会儿,刚踏进房,却被一股力量重重地一扯,我失衡地跌入对方怀中……第一反应是遇贼了,于是在对方扯我时,便摸出一只金针扣在手中,借扑力直接把针送进了对方的胸前,啧,本小仙拿针时没注意是毒针还是迷针,自求多福吧。
等了半天,对方还把我搂着,丝毫没有中毒的痕迹,我怔了下,却听到传来熟悉的声音:“这凡间的东西,哪里能伤到我?”
我愣愣地抬头往上一看,这红色的眼眸,银色的长发,不是绯月是谁?好半天我都没找到自己的声音,直到他的脸离我越来越近,近到能感受到他的鼻息时,我才惊吓地推开他,吼道:“啊……”吼完突然想起屋外还有人,又紧紧捂住嘴,生怕再发出尖叫引来秋月。
一丝失落地神色从他眼中一闪而过,没等我看清,他便轻笑着又靠近我,伸手把针递了过来,说:“外面听不到的,没关系。”呃,我忘了人家是仙,这点儿小事根本小用担心。我缩缩头,问道:“怎么又突然出现了,有事么?”
他抬手抚我的脸,却被我轻轻闪开,绯月的红眸暗了暗,道:“之前说的离殇被贬之事……”我顿时来了兴趣,紧张地看着他,他的眸子更暗了几分:“我已查明白了……”绯月看我皱着眉专注地盯着他,他红瞳中闪过一丝不易查觉的不忍,说:“离殇之所以被贬,是因为……解了赵启天的蛊毒,打乱了你在此凡间的正常轨道……”嗡——我的脑里不断盘旋着一句话“解了赵启天的蛊毒”居然令他被贬的元凶是我……居然是我……
我茫然地喃道:“他的元神在哪儿?”
久久没得到绯月的答案,我又问道:“离殇的元神在什么地方?”
绯月咬了咬牙,说道:“离殇的元神被分成了两份……出现在你身边的人,均有可能带着其中之一。”元神分裂?老仙这么残忍的对离殇?以前听说只有罪孽深重的仙,才会被处以元神分裂,但真正被罚的也没见几个,因为分裂的后果,可能会让两个一半的元神永远没法再组合到一起,从此就没机会再回天界……
都是我害了离殇……脑中乱糟糟地,绯月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直到秋月过来敲门,敲了半天我都没反应,她急了推开门一看,吓得嚷道:“小姐,小姐您怎么了?是惹到小姐了,您怎么在哭?”
我无意识地摸了摸眼下,湿湿地一片,什么时候流的泪,我都不知道,只觉得心中空荡荡的,空到酸楚。我垂下眼,静静摇头,还算平静地说道:“没事,出去吧。”我需要静一静,(www。kanshuba。org)看书吧下脑中的事情。
秋月见过暴怒中的我,见过嘻哈打笑的我,见过平易近人的我,但没见过如此忧伤却仍强忍的我,她才进来说了一句话,我便赶她出去,唇角动了动,终于碍于身份,没将劝我的话说出来,便低了头退出去了。
门合上时,我听到一丝很轻很轻地低叹,我也随之叹息一声。我重重地将整个身体趴上了桌面,偏着头睁着眼,却觉全身无力。离殇的事,自责更大于担心,现在回想起来,他总是对我不断包容,所以才会让我更加变本加厉地任性妄为,然而,最后还是由离殇来承担了我的错误……唉,我混了这么多世,究竟混成了什么?
自责之余猛地想起小黑曾多次露出人类的感情,结合着眼前的情况,我霍地想到,难道离殇一半的元神就在小黑身上?若是如此,为何离殇不告诉我?难道他是难以启齿?或者还是宿主与他的元神不合,引起混乱,才会无法相告?
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我倏地冲出房间来到马棚,姜元在院中浇花,看到我飞快的身影,怔了怔,招呼道:“小姐午睡好了?”
“嗯。”我无意识地答道,双眼却直勾勾地盯着小黑,此时的小黑就如一般马儿一样,没有什么特别奇'www。kanshuba。org:看书吧'怪的表情举动,我微微失望地摸着它的鬃毛,低声说道:“你真是离殇么?就算拼了我的元神,我也会帮你回天界的……都是我害了你。”小黑用鼻子拱着我的手,我惊喜交集,抬眼却看到小黑的瞳仁中流出责备的神色。
都已如此了,离殇却还担心着我。紧咬住唇,我暗想:离殇一半的元神在小黑这里,只要找到另一半,就好想办法了,虽然本小仙从没做过将元神合一的事,但总会有办法的。
下定决心,我叫来姜元,让他写两张拜贴,一张给郑越,一张给司空则,虽然不肯定他俩人是否也有离殇另一半的元神,但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姜元知道我对这二人从来都是一副,避得越远越好的样子,突然转了性要接近他俩了,他反复地问了几遍,得到的都是肯定答案后,才忐忑地写拜贴去了。
第七十九章 主动上门
更新时间2010…1…5 12:22:40 字数:2020
贴子才交出去小半天,司空则那虽没什么反应,但郑越却直接派了出过来接我,回贴上写道:“多日不见,挂念无比,特邀晚宴相聚。”这也正合我意,和余子敬招呼了声,他不满地扫我一眼,重重甩上了门,我无心与他瞎闹,便带着秋月出门,上车前对姜元吩咐道:“晚点儿再来接我们。”
姜元点头应了,眼里却露出毫不掩饰的担忧,拉住秋月交待了一翻。我是看到了,但没管他们说了什么,我的事情也没办法与他们解释,等秋月回来时,我便拖着她上了车。
秋月平日就听姜元提过郑越等人,每日也见惯了郑家派来的人,所以她早就将郑越划到了我的追求者之列了,此时坐在郑家的马车里,她一脸兴奋地问道:“小姐,那郑公子是否也与冷公子一样俊美?”
她的问话让我发愣,此时我的脑中反复思索郑越的样子,想了半天只能汗颜,居然我只记得郑越笑起时露出的白牙,别的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本小仙略厚的脸皮也泛出红色,我吱唔地说道:“应该没有,感觉就一平常人。”应该是这样吧,唇角抽了抽。
秋月见过赵启天,也见过冷夜然,就连家里的姜元和余子敬,长得也算不错,潜移默化中觉得我身边的男子,理所当然的是美男,当我说“平常”两字,就只觉得失望。
我看透她的心思,只感觉好笑,但没点破,随口问道:“秋月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什么样的男子?”秋月一怔脸颊微红,羞答答地说:“秋月哪里敢乱想这些。”她的表情分明是一副怀春的样子,看来是对谁上心了,只是不好意思开口,反正有的是机会,以后再问她好了。
我假装相信她的话,微微点头,把话题自然地引向别处。秋月与春花在某些时候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相像,多聊几后便觉得她单纯得可爱,是个善良的女子,虽然嘴上没有春花会表达,但总处处透着关心的真情,越聊便越让本小仙觉得自己的眼光果然很好。
与秋月聊天挺开心的,感觉没有多久,车便停了下来,我掀开车帘一看,这就到了。不知为何,一看到“郑府”两字,我就有种提不起气的感觉,我拍了拍脸,强打起精神,这下算不算是要“临敌”了?
下得车来,郑越如那日一样,自然地迎了上来,不顾周围诧异的眼光扶住我便往府里走,一旁的秋月愕然地跟在我们身后,有些手足无措。
“紫水,这么多个月,你上哪儿去了?也不派个人送个消息来。”郑越担心的问话中透着一丝不可反抗的专制,专制中还带着点儿责备,好像我是他家什么人一般。我装作没懂其中深意,眨眼俏皮地回答道:“当然是回家了,杂事太多,一时间忙忘了而已。”清描淡写地说完,我又补了一句:“这不,回来了便来知会你了。”
郑越听了前面那句话,本来就不太好的脸色,更是暗了暗,正要说话,又听我补上一句,而且这句话听在耳中还算受用,也挺给他面子,他的脸色明显的好转几分。
扶着我进了偏厅,才入坐,小薛转身就去端茶,走时瞪我一眼,这丫头还将我视为眼中盯,我微微皱眉没去理她。这边郑越又问道:“对了,几月前,有一妇人用王爷的腰牌进了城,那腰牌是王爷送你的,怎么你送人了?”他这一说,我霍然开朗,当时就是纳闷,怎么才进城就接二连三的被当街拦住,原来都是那块腰牌惹的祸啊!我暗骂自己粗心,却不由更加疑惑,司空则知道我进城的动向,现在可以解释,那为何郑越也能知道?难不成郑越天天把司空则盯着的?司空则不是王爷么,郑越那么大胆盯着王爷干嘛?啧啧,这官家的事……还真麻烦。
不擅长隐藏心事的我,虽是一念而过,但早就被郑越看了个透,他觉自己失言,便又说道:“那妇人与紫水关系不一般吧?”这句话看似为我圆了场,但实则却是在探我的底,我正要说话,小薛刚好重重地将茶杯放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