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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刘老汉试过少年的鼻息后,才略微舒了一口气,少年还活着。于是刘老汉也不再管自己是否已经打到十斤鱼,立马慌张的驾船返航了。回到寨子的小港口,刘老汉看到空荡荡的港口,嘴角一阵抽搐。今日算是不能准时的向寨子缴纳鲜鱼了,这让这个守信承诺了一辈子的老汉有些不痛快。万里里,别说是大雪封山,冰冻三尺,就是自己的儿子生病了,自己也从来没有拖欠过一天物质,也正是因为如此,自己才获得了全寨人的尊重,又一年甚至还被推选为族长,若不是自己百般推辞,恐怕自己今天也真的拿到族长印了。不过人命关天,刘老汉自认为自己的选择没有错误,于是连船锚也来不及扔下,便将陶笛送到了寨子里唯一的大夫家里。
无论如何也要将少年的生命挽救过来。刘老汉一边背着少年小跑着,一边思量道。眼前的少年跟自己的儿子差不多大,儿子自幼失去了母亲,自己又忙于渔业,根本抽不出更多的空闲时间来陪伴孩子,自己心中的愧意何其之多,而眼前背上的少年也同样正是花季年龄,却遭到了这等不幸,刘老汉想着想着一阵心酸。
刘老汉终于到达了大夫家,却获得了大夫去族长家商议重要事宜。于是,刘老汉心一横,背起了少年又是一阵狂奔,将少年安置在了自己的家里,然后拜托一位邻居代为照看,而自己奔赴了组长家了。
这下可苦了刘老汉,当他带着大夫回到自己家里时,一把老骨头都已经几乎散架,一声喘息比一声重,一声喘息比一声长,当即拿出水瓢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凉水时,才略微舒服了一下。
“大夫,这个孩子怎么样呀?”刘老汉一边满脸痛苦的问道,一边用手捏着肚子。刚刚喝水过激,肚子痛是很正常的事。刘老汉肚子想道。
“我很奇怪,这个孩子的全身上下骨头足有七八处断裂,而他的心脏却像永不停息的河水一样,保持着充足的生命力让他不会死去。”大夫沉思了一会儿后,对刘老汉说。
刘老汉听了大夫的话后,一阵惊讶,骨头断裂了七八处,即使有九条命也不够用呀,而眼前这个普普通通的少年竟然创造了这个奇迹。
“那,那这个孩子能不能救治好?”刘老汉哆嗦的问道。
“如果这个少年能够继续保持这种旺盛的生命力的话,老夫应该有几分把握的。”大夫有些惊喜的说道,“刘老汉,我必须先下针将少年体内的淤血除出来,然后将少年的骨头接好,现在我回家拿医药包,你先将少年体表的血迹擦拭干净。”
刘老汉一听,顿时恍然大悟,一手拦住大夫,一边喊道:“小星子,快去你韩大伯家里把医药包带来!”说完后,一个身影如风一般冲了出去。
在大夫满意的目光之下,刘老汉打了一盆水,用毛巾蘸着小心的擦拭着少年身体上的血迹,当刘老汉小心翼翼的将少年的上衣撕去时,一时间差点将眼珠子瞪了出来。原来,在少年的胸部,一个巨大的纹身赫然浮现在眼前,而当刘老汉将胸部的血迹擦去时,才清晰的看到,眼前的纹身竟然是一头老黄牛,可与平时的老黄牛不同的是,一股巨大的威压瞬间套住了整个屋子,不但连刘老汉一时间难以行动,大夫一时之间也难以呼吸了。继而,只是在一个呼吸的瞬间,外面看热闹的人陷入窒息,整个寨子一下子陷入沉寂。在寨子人的眼中,流露出的是惊骇,是恐惧,是宛如死亡一般的绝望。
不过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像来的快一样,去的也快。只留下目瞪口呆的人们感叹着劫后余生。
大夫狠狠咽了一口唾液,满脸不遮盖恐惧的向刘老汉问道:“刘老汉,还,还救吗?”
刘老汉摸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又看了看少年还略显幼稚的面庞,使劲下了一个狠心:“救!”说下这字的时候,刘老汉的眼睛已经被恐惧的汗水迷失了眼睛,也因此没有看到少年胸部的老黄牛微微动了一下,化出一缕精光直射入了刘老汉的胸部,而刘老汉却丝毫没有察觉。
“我回来了!”随着欢呼,一个少年跑进了屋子里,背着一个蛇皮包。能够始终不顾忌危险而总是生活在快乐之中的也只有少年了。
少年的皮肤有些发黑,当然,这也难怪,生活在风吹日晒之中的孩子有几个会是白湛的?一双清澈的瞳眸闪烁着快乐的光芒,让人心生羡慕。
此刻,这个被称为小星子的少年正在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床上的遍身伤痕的少年,眼中充满了一中惊喜,一种狂热,一种年少轻狂的让人羡慕。
第二集第二集:漫漫征途第十七章:少年醒来 乱糟糟的一幕,本来平静的空间通道里,突然冒出了一群鬼一般的黑衣人,呲出寸长的尖牙,拔出尽丈的利爪,闪着寒光的长刀利刃无话不说,向着一个方向招呼了过来,顿时血柱溅起千层浪,骨碎筋折,披头散发,只看到心中的她被一支利刃缓缓的利刃带出了白蒙蒙的空间通道,虽然一抹鲜红已经将衣襟浸染,可依然阻挡不住那双眸中所散发出的如水柔情。只是,就在最后一刻,他却被层层寒光所挡住,只看见,她的嘴角优雅地蠕动了那么一小下。那一刻,是冰川崩裂,将被鲜血染红的心彻底冰封;是火山爆发,又将冰封的心彻底融化;是闪电霹雳一朵朵,将屡受摧残水深火热的心彻底击碎,化为粉末轻飘飘的飞荡在天地间,寻找她降落的角落。既是热切,惊喜于看到她的一喜一笑,又是悲痛,担心于看到的是香消玉殒,终于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长嚎:“越儿!”
“你醒了?”一个清脆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传到他的耳中,然后是一阵惊喜,“爹,爹,他醒了!”
“是吗?哪里?哪里?我看看!”然后模糊之中似乎又有一个老态龙钟的人惊喜的说道。
刚刚感觉到头顶上是阵阵恐怖的如雨虚汗,就听到一声:“小星子,把毛巾拿来。”然后不久就是轻轻地擦拭,顿时伴随着冷汗,恐惧也消失得十有**了,剩下的一二分,也被自己的理智所深深的控制住了。
费力的半睁开眼睛,浮现在眼前的一幕是,一张枯巴巴的脸庞,却带着慈善的笑容与关心的目光;一张幼稚的脸庞带着童子的稚气和特有的关心,让受伤的心一阵温暖,一时以为这就是自己的小桃村,自己的家。
“这是哪里?”陶笛的声音连自己都吓了一跳,竟然是如此的嘶哑,仿佛是老树皮一般枯燥沙哑,就像在摩擦沙子。
这里正是山水寨刘老汉家里,距离江中少年被救已经整整过去了半年多的时间。而在这半年的时间里,少年一直陷入昏迷状态,从未清醒过。只是心脏不停地跳动,让人知道他还活着,否则,无论是谁,也认为这早应该是一具尸体了。不过当然,少年的这一系列奇怪的经历,却给他带来了崎岖的人生路。
且说刘老汉与小星子面面相觑,着实听不懂少年在说些什么,这也难怪,少年生活得地方与山水寨都不在同一个空间,谈何语言相同,难道还有什么翻译家不成?
陶笛一看二者的奇怪表情,顿时已经明白了半分,也着实已经清醒了过来。这里应该就是自己的目的地了,就是自己费劲千辛万苦甚至差点夭折才来到的另一界了。而自己现在躺在床上,全身如碎骨一般的疼痛,应该就是自己在空间通道里所受到的伤了,而眼前的二人应该就是当地的居民了,还应该是救了自己一命的善心人。想到这里,陶笛不再说话,而是示善的报以微笑。
这时,刘老汉老小终于明白了眼前之人的意思,顿时大感欣慰,也不枉这半年来自己的细心照料与近来自己所承受的巨大压力了。想想这半年来,刘老汉真是感觉到如梦幻一般,自己不再像以前一样每天责无旁贷的去打渔了,而是每每撒下渔网之时,还在记挂着家中的两个儿子,还在想着儿子的音容笑貌,别有一番滋味。可同时让他大为头疼甚至恐惧的是,山水寨里的寨民们因为当时少年胸部的黄牛纹身散发出的恐怖气息而认为少年是大凶之人而上告族长要求绳之以法,这件事如今甚是让自己头痛不已。不过今天看到少年的微笑,顿时让他感觉到无论为了少年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你渴吗?”小星子做出一副喝水的样子向少年关心的问道。
少年看到小星子的动作,顿时明白了,稍稍蠕动了干燥的嘴唇,轻轻的点点头。
看到少年能看懂自己的话,小星子别提有多么高兴了,简直就要蹦高,欢呼雀跃的奔了出去拿水了。
“你好,我是陶笛,你有没有见过我的朋友,和我差不多大的一个少女?”少年正是从空间通道里出来的陶笛,此刻他、他正在挣扎着坐了起来,面色枯槁而又亟不可待的向着刘老汉问道,边说还在边比划着。
刘老汉一听实在有些搞不明白,简直如天书一般,根本听不懂。不过当他看到少年已经坐了起来时,大吃一惊:“不可,你的伤还没有痊愈,不可轻易动身的。”说着,用手挡住了陶笛。
陶笛一笑,顿时感到欣慰,只是至今不知道陶越儿的下落着实让他寝食难安。当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从小养大的老黄牛竟然是一头神牛,关键时刻竟然救了自己的一条命,只是在接下的路上,碰到了一些黑衣人。这些人二话不说,就向自己展开了进攻。而就在这次进攻中,连神牛也抵挡不住,陶越儿替自己受了一剑而遁出了空间隧道,后来,神牛也屡屡受到打击,受伤严重,至于自己,最后只觉得两眼一黑就陷入了昏迷之中。在整个昏迷之中,自己就在无时无刻不在想起那惊险的一幕,黑衣人,血色,陶越儿,神牛,知道今天自己醒来,噩梦才真正的结束了。
看到刘老汉什么也听不懂,心里一阵苦笑,又看到老汉阻挡自己坐起来,又是一阵温暖。心里知道,只有自己尽快的好起来,才能够有能力去寻找自己的越儿。
略微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伤势,只不过是骨头断了七八处,外伤颇多而已,且因为大夫的治疗,早已好的差不多了。没有丝毫停歇,抓紧在体内运行起了龙虚宫秘法《天龙册》第一卷功法。
《天龙册》本来就是天地间的一株奇葩,其中所记载的尽是有夺天之功的秘法。而其中的第一卷,就是以强身健体,吸收灵气为主的。因此,在天龙册的辅助下,仅仅过了几个时辰,陶笛已经恢复到七八分了。
停功完毕,陶笛也不呆在床上,紧接着就翻身而起了。刚刚起床,就听到刘老汉与一个陌生的声音距离屋子越来越近,转眼之间就要进屋了,这让陶笛一时间措手不及,因为陶笛着实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特殊。
来人正是大夫,而此刻他与刘老汉正在睁大眼睛一副满脸不相信的神色,几乎就要扇自己一个耳光,看一看自己是不是在梦里。
因为在他们的面前,陶笛刚刚站起来跳了一下。
“刘老头,我不是在做梦吧,他,他难道是神仙,怎么先站起来了?”大夫面色呆滞的问道。
“不可能啊,刚刚他还是脆弱的很哪!”刘老汉也同样呆呆着看着自己眼前的陶笛,那眼神,简直就是在向看一个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