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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龙族-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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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出生伴以紫光,自幼投身龙虚宫,一身龙族绝学出神入化,堪称年轻一代第一人,又岂是他这个菜鸟所能够比拟的?于是自卑之意油然而生。

    虽然这小师弟法术不高,自幼孤儿,但毕竟师兄弟之间情意是无可比拟的,眼看陶笛一阵出神,关切地问道:“小师弟,你怎么了?”

    被举剑一问,陶笛醒来,忙道:“没事没事。”

    “喂,你们聚在一起在密谋什么?”一声银铃般的声音传来。

    “师妹,你真是让我这个作师兄的好辛苦啊!”举剑一脸无奈更重几分。

    “哦,那师兄,你告诉我,掌门师伯来了吗?”陶越儿附耳举剑道。

    一听此话,陶笛抢着说:“他们刚刚走,师妹,你不会……”不知为何,陶笛的话越来越小。

    “谁问你了?小子,刚刚那笔帐还没跟你算呢!哼!”陶越儿双手叉腰,摆出一副气愤的样子,而脸上的笑意确是越浓了。

    “师妹你小心……”留下这句话,陶笛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今天毕竟穿越了几座山,也确实累了。

    眼看着陶笛就要离去,陶越儿不觉大呼:“陶笛,你陪我去见师傅!”

    陶笛一怔,半是欢喜半是忧,但脚步仍是停了下来。

    举剑看到这一幕,也无奈的跟上了二人。

    这是一栋雕梁画柱的斋殿,顶宇书曰:“守静堂”,由此可见,他的主人并不爱好虚名,反而追求自由闲适。几根柱子盘旋在空旷大厅中,并无些平日所见的古董书画之类的,仅有一张八仙桌,几张竹椅而已。如果说唯一能够吸引人的地方,那便是正北墙壁上的一幅八龙腾飞图,八条龙,各不相同,或腾云驾雾,游走九天,或戏水山谷,乐在其中,或喷火吞水,睥睨天下,总之,令人心生敬意,不觉之间,似乎隐隐想要顶礼膜拜一般。

    但这些已经再也吸引不了陶越儿他们的目光了,毕竟,无论是谁在这里生活十几年,也早已看厌,更何况今天迎接她的是有史以来最严重的暴风雨。

    大殿之上,说不出的压抑。八仙桌的一角已经化为粉末,地上还横七竖八的躺着几片茶碗碎片,这一切,无不说明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前兆是多么的恐怖。

    神龙图下,正负手站着一中年男子,说不上是多么高,却自然给三人一股无形的压力,令人喘不过气来。可更令三人恐惧得是,即便背对着那名男子,亦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之意。这自然就是这逍遥峰的首座陶守天了,一身桃源绝学陶越儿尤其是没有想到,往日慈祥的父亲为何今日如此愤怒,难道仅仅是自己逃避婚姻这么简单吗?这恐怕是不会的,父亲肯定不会为此而为难自己的,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还知道回来?”一声大喝,令三人一阵颤抖,不觉跪倒在地上。

    “父亲……”虽然已有心理准备,可事情真的来临之时,陶越儿仍然控制不住而哽咽起来。

    “师傅,这是我的错!”不知何处来的勇气,陶笛颤抖的吐出心声“师傅,全是因为我感觉放牛乏闷,这才斗胆将师妹从后山叫出一起放牛,千错万错都是徒儿的错……”陶笛说不下去了,一辈子也没有说过这么多话,而且最重要的是,陶守天猛然转过身来,一双眼已经竟是血红之色,令陶笛灵魂都在颤抖。只是,这血红之眼,陶笛似乎很熟悉的感觉,但到底见没见过,却不是此时所能够考虑的。

    举剑正欲开口为师妹辩解几声,但陶守天的血睛亦令他心底冒寒。

    陶守天似乎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举剑,我命你,即刻动身,带领陶笛﹑陶越儿下山招生,一个月内,不准回来!”说罢,一股近乎狂暴的风流直接将三人轰了出来,抛到了院子里。

    三人面面相觑,而转眼间,陶越儿已经是泪流满面,扑倒在地上,陶笛则目瞪神呆,虽然师傅对自己一直冷冰冰,但养育之恩,切齿难忘,实际上陶守天对自己私下的关切之意也是不言于表的。唯有举剑此刻还保持着清醒状态,作为大弟子,今天尤其是现在自己有义不容辞的责任。

    挺起宽阔的胸膛,深深吸了一口气,举剑踏步走向守静堂,可还未走几步,陶守天的声音再次传来:“举剑呀,我们逍遥峰的优秀生源就靠你了,咳!小笛,你过来!”

    从未受过陶守天重视的陶笛顿时惊醒,受宠若惊的向陶越儿摆了摆手,示意她放心,然后走进了守静堂……

    明月高悬,轻撒一片柔纱,笼罩着逍遥峰。

    一间小竹屋里,左侧洁整的摆着一张桌,两把椅,一张床,而右侧却显得杂乱无章,墙角堆着烂木料,斧头,木锯等,正中一张奇形怪状的东西,四个轮子驾着一张厚厚的木板,板前首是一根丁字形的木棍,向下直插入木板之中。而陶笛此刻正拿着锤头在敲打着什么,显然,他对此很在行。

    是的,陶笛已经从守静堂回来了,而陶守天只告诉了陶笛一句话,要他带着老黄牛,仅此而已。随后,陶守天下达命令,今晚出山。尽管陶越儿仍有些伤心,甚至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似乎不仅仅是反婚那么简单,但抢占优秀生源同样是自己的责任,索性便不再去想白天的事了。

    优秀生源,顾名思义,就是优秀的习武修法之人。不知为何,近几十年来,逍遥峰人丁极其单薄,只有三个弟子。而玉虚峰与寰宇峰哪个不是以百计数。同门的颜面还是要顾的,于是抢占资源变成了逍遥峰的头等大事,只是近几年,生源总会被另两脉抢走,于是,今年早十多天行动也算合情合理了。只是,今日陶守天的血睛也只能暂时埋在心底了。

    说道这里时,我们的主角们已经坐在陶笛的奇怪装置上,牵着黄牛,走在了下山的路上了。而逍遥峰却在云朵遮住月光的时候,盖上了它黑暗的面纱,似乎是谁在黑暗里的无语恶笑,露出狰狞的恐怖。




第一集第一集:初出茅庐第三章:柳埔招生     “我说,师弟,你不能走慢点?你这怪东西真咯人!”举剑一手揉着屁股,一手指着身下的怪装置。“嘿嘿!师兄,走得急,我忘了安装座位了!不过我告诉你,你别看它怪,它可是有名字的,叫四足舆,这可是我的最新研究成果,足以媲美家马了!”陶笛满脸骄傲的说。

    确实,这位逍遥峰的小师弟在修炼上的天赋着实不高,仅仅在刚刚开始修炼时曾表现出过人的天赋,但此后,修炼水平一直在徘徊,并未突破,即使陶笛感觉自己已经是相当的努力,上天的幸运仍然没有眷恋自己,在龙虚宫秘法《天龙册》上,也仅仅是刚刚入门而已,而同门之下,像玉虚峰的薛惊云,早已突破进入第三卷初阶,隐隐是龙虚宫青年第一人之意,而举剑也稳定在第二卷中阶,甚至比自己晚进门的陶越儿,也刚刚进入第二卷中阶,过人的天赋,可人的容姿令这位逍遥峰首座的千金在同门中响极一时。

    多亏了陶笛对修炼也没什么大的愿望与抱负,索性对于同门的嘲笑也视之不见,倒也活的逍遥自在,唯有面对陶守天时才会不知何故的兴起一丝不知滋味的愧意。

    虽然在修炼上天赋不高,可陶笛的的确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发明家,用他自己的话说,叫做“木匠”。所谓“木匠”,便是能够时刻洞察生活,利用手中但凡可用之料,配以木匠之计,造就合适的机械。在陶笛的手下,就有四足舆,震天翼两大件配以各小件,早已不下数十种,甚至连龙虚宫的运输队伍也早已承认并配用了四足舆,由此可见一斑。

    正当陶笛准备眉飞色舞的炫耀一番时,恰巧回头看到四足舆尾部的陶越儿,不觉想起了师父的近乎沥血的双睛,叹了一声:“师妹,你不要担心了,以师父的修为,定然是没有问题的!”

    “嗯!”陶越儿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眼望去已经渐渐消失在视野的逍遥峰,一丝丝的担忧挂满了心头。

    看到如此,陶笛顿时苦笑一声,不再言语,专心驾驶四足舆,而举剑也知趣的闭上了嘴巴,天知道将小师妹激怒了有什么后果。

    “真是‘六月天,孩儿脸!’说变就变啊”望着转瞬就阴上来的天空,陶笛感叹着。

    确实,天空涌起了层层的乌云,如恶魔一般吞噬着漫天星空,吞噬着点点月光,毫不留痕,转瞬之间已经是狂风大作,电闪雷鸣,配合着恶魔之云,令人心寒。

    陶笛的心有些乱,不知为何,一丝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似悲痛,似仇恨,却又难以名状。只是陶笛并未看到身边的老黄牛已经将硕大的头颅深深地低了下去。

    不自觉的向后瞥了一眼,陶越儿仍旧面无表情的望着走过的路,而举剑却鬼鬼祟祟的在黑暗里不知在做什么。恰巧一道闪电划过天际,陶笛近乎吃惊的看到举剑费力的从四足舆上拔下了一根钉子,而下一刻,只听“轰”一声,四足舆应声向前掀了过去。

    一时间,陶笛感觉到一个柔弱的身躯已经撞在了自己的怀里,下意识里陶笛紧紧的抱住了她,只是感觉到娇躯一震颤抖,下一刻就已经人仰舆翻了。

    “你,你抱够了吗?”下了一番勇气,陶越儿满脸通红而又颤抖的说。此刻,大道上早已经一片狼藉,四足舆滚到了一边,满舆的包袱撒了一地,三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而陶越儿还被陶笛静静的而又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陶笛不觉一怔,慌忙松开了双手,并解释道:“师妹……”

    而陶越儿却抢先打断了他:“没关系的!”

    陶笛松了一口气,转首发现举剑正冲着自己莫名的大笑,不觉一股怒火上涌。而身后的陶越儿早已两朵红霞上颊了。

    陶笛对着举剑指责道:“师兄,你为什么拔下稳足栓?”

    “什么稳足栓,那东西实在咯的我屁股生疼!”举剑一脸无辜的样子。

    “稳足栓是来稳定四足舆的舆轮的,没有稳足栓,四足舆怎么走?”

    “陶笛,那你赶紧检查一下,四足舆还能不能用,我们总不能走着去柳埔吧!”陶越儿一时间也忘记了担忧与窘迫,只是双颊仍然红雪未退。

    “不用查了!”陶笛无奈的说。

    “怎么了?”这次是举剑与陶越儿同时发问。要知道,若是没有四足舆,天明前到达柳埔简直就是不可能的,况且即将就要下雨了。

    陶笛手指着脚下的一只躺在尖石上的破损的舆轮说:“前轮破损严重,已经无法修补。”

    “那怎么办呀?”陶越儿从来没有下过山,对此毫无见解可言。

    “师兄,你说怎么办?”陶笛得意的向举剑递了一个眼神。

    举剑也不过是跟着龙虚宫的商队下过几次山置办五年一次的龙虚武赛的所需物品,这也是几年前的事了,而逍遥峰的招生,向来都是由本峰的师叔来办的,自己如何知道现在应当怎么办!

    恰巧又是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照出了举剑的一脸窘样,顿时令陶笛与陶越儿破口大笑。

    “你们笑什么?”举剑疑惑的问道。

    这么一问,两人笑的更欢了。陶笛好不容易憋住了笑意道:“据我所知,前面有我们龙虚宫的驿站不过一里,我们要赶到驿站,将不必要的行李放下,牛儿也暂时存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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