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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屋顶,看到头顶之上那素白色的屋顶,项蒙不禁一怔,接着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离床几米处,一个方形小桌静静的摆着,桌子的前方一名女子祥和的坐着,一袭素白色的华裳附在她的身上,给人一种恬静,高贵的气质,如瀑布般的乌黑长发直到她的腰间,似乎感觉到了项蒙的动作,她轻轻转过身,房间里,两人顿时四目相对,项蒙突然感到心底一震,整个人仿佛被电电着一般,脑袋微微一懵,那一刻起,他的目光定格在了这名女子的身上,她有着精致的五官,雪白的肌肤微微透着一缕殷红,用天生丽质难自弃来形容是一点都不为过。
感觉到项蒙的目光,那名女子不禁头微低,看到那女子的反应,项蒙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却又不知该如何处理,顿时紧张了起来,心中如小鹿乱撞一般,此刻的他宁愿对战六名同阶高手恐怕也不愿意面对这般尴尬的情景。
“是你救了我吗?”许久之后,项蒙终于打破了小屋里的沉寂。
那名女子轻轻点了点头“那天感受到西南之阁所爆发的爆炸与所散发的强者气息,我便赶过去,想一探究竟,结果在森林里发现了昏倒的你。”
听到那名女子竟然想去一探究竟,项蒙不禁警惕了起来,看到项蒙的神情,那名女子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接着微微一笑“放心,我跟他们不是一伙的,不然我也不会救你不是?”
此刻项蒙哪还有心思听那女子的解释,当他看到那女子的笑时,整个人早已经沉醉其中。
看到项蒙脸上怪异的模样,那女子不禁疑惑起来“公子莫不是身体不舒服?”
项蒙又是微微一怔,顿时感到不好意思起来,连忙点头,以不舒服为理由隐瞒过去。
“公子之所以昏倒是因为体能透支,身上除了一处外伤,和一些小伤口,倒没什么大的伤口,所以只要好好休息,相信很快便能恢复过来了。”那女子开始缓缓地说道。
“你还是不要喊我公子了,我叫项蒙,你呢?”此刻的项蒙脸上哪还有苍白之色,早已是一脸殷红。
那女子微微一笑“菲烟。”
项蒙点了点头“菲烟,你刚才所说的西南之阁是怎么回事?”
听到项蒙的话,菲烟脸上不禁露出惊讶之色“你连西南之阁都不知道?”
项蒙笑着摇了摇头“不瞒菲烟姑娘,其实我是刚从其他位面过来的,所以对这个位面的情况一无所知。”
项蒙此话一出,菲烟脸上的惊讶之色显得更加浓烈了“你是从低级位面过来的!”
“低级位面?”项蒙脸上顿时露出疑惑的神色。
菲烟微微一笑“我并不是有意贬低你们的位面,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们这个位面是至高位面,比起其他位面都高级了太多,低级位面有着自己的系统,便以为自己是最大,而冥界维护这个系统,保持它的运作,便认为他们超脱一切,掌控着一切,殊不知还存在着至高位面。”
听到菲烟的话,这下子轮到项蒙惊讶了起来,片刻之间,他突然联想到了自己诡异的死亡“那至高位面可以掌控低级位面里的生物的命运吗?比如让谁死,让谁活?”
菲烟摇了摇头“至高位面虽然比其他位面高级,但是他也只是担当着让那些低级位面保持正常运作的职责,干扰低级位面的正常运作是不被允许的。低级位面的生物可以通过修炼以达到碎破位面束缚来到至高位面,而至高位面的人想去低级位面需要通过轮回之镜,至高位面存在三面轮回之镜分别由三大势力的一把手掌控,任何一方有人使用轮回之镜,其他两面轮回之镜都会感受到,正是这样的平衡与牵制,保持着低级位面的正常运作,所以一般不会存在干扰低级位面生物命运的情况。”
听到菲烟的解释,项蒙不禁疑惑了起来“那自己的死亡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只是一个意外吗?”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疑惑的地方?”看到项蒙的表情,菲烟微微问道。
“三大势力是怎么回事?”项蒙接着问道。
“三大势力分别是西南之境的西南之阁,西北之境的西北之殿,东北之境的东北之谷。”菲烟缓缓的解释道。
项蒙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整个至高位面的版图就这样么?”
菲烟微微一笑“当然不是,至高位面可是大得很,这三大势力也只是偏居一隅,除了东南之境的洪荒区,还有其他很多地方是人烟稀少,甚至是不为人知的。”
项蒙点了点头,说完这些,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了沉默之中,项蒙发现此刻自己竟然找不到话题,气氛显得颇为尴尬。
“要不我们一起出去走走吧?我们一起去领略一下这个至高位面!”菲烟淡淡的说道。
听到菲烟的话,项蒙心中不由得一喜,竟心生了一缕期待的心情,只见他连忙点头作答。
随即两人缓缓走出小屋,小屋之外是一个院落,走出院落,两人便来到了繁华的街道之上。
街道上人来人往,各种商铺林立,看到这般热闹的场景,项蒙不禁受到这种环境的影响,整个人都豁然开朗起来。
两人就这么并肩漫步在街道之上,项蒙不时的将目光移到菲烟的身上,偷偷地瞄对方一眼,然后又生怕对方发现,在偷瞄一眼后又急忙将目光移开,片刻之后又再一次将目光移到人家身上,接着又是移开,就这样反复着,此刻他的心情格外的矛盾,在地球的时候项蒙一次恋爱都没谈过就意外身亡了,没有任何恋爱经验的他完全是个猪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于是只能出于本能的偷瞄人家,又胆小的生怕对方知道,真是矛盾,可以说是痛并快乐着。
第一百三十二章《山水画》
阳光如碎花瓣一般洒在菲烟精致的脸颊上,她的长发不时随风荡起,扫动那素白色的衣裳,衣裳的飘动顿时传开一阵阵若隐若现的体香,看上去十分的美丽动人,闻到菲烟散发出来的体香,项蒙不禁陷入了沉醉之中,此刻,他多么希望这条街道能一路走下去,没有尽头。
两人走着走着,突然发现前面有一名老人在挥舞手中的画笔作画,看到那画到一半的画,项蒙不由得停下脚步,目光深深被那画给吸引住了,片刻之后,项蒙将目光移到作画人的身上,只见对方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身上的衣服略显破旧,甚至有几处缝补,头发长长的披下来,看上去颇显沧桑,目光在老人身上游离片刻之后,项蒙的目光又回到那幅作到一半的画上。那是一幅山水画,画中有山有水更有成片的树木,简直像一个活生生的山林景象,十分逼真。
看到项蒙脸上痴迷的表情,一旁的菲烟不禁露出疑惑的表情,虽然那幅山水画画的确实很逼真,但是也没必要如此痴迷吧,菲烟不禁出现这样的疑惑,不过她并没有说出来,而是静静的站在项蒙的身边,尊重项蒙的选择,而不去打扰他。
此刻项蒙正沉醉在那画的世界中,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第一眼看到这幅画时,就完全被这幅画所吸引力,仿佛他看到的不是一幅画,而是活生生的一个场景,甚至是整个生态系统,整个自然界,那山那水那树仿佛都活过来了一般,而他们似乎在静静地诠释着什么,表达着什么。
“你们想告诉我什么?”看着眼前的山水画,项蒙喃喃自语道。
听到项蒙的话,那名作画的老人不禁眉头一皱,他手中的笔突然出现了片刻的停滞,只见他微微抬起头,望向项蒙,而项蒙似乎感受不到来自老人的目光,所有的精力全都放在眼前的那幅山水画之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项蒙一直在注视着眼前的山水画,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菲烟没有丝毫的不耐烦,而是依旧静静的在一旁等待着,那名老人则早已经恢复了之前的动作,挥舞手中的画笔继续他未完成的山水画。
项蒙越看,脸上的眉头越皱“到底是什么?”只见他不停地喃喃自语着“你们想告诉我什么?”
项蒙不停地反复着同样的话,眉头越皱越深,豆大的汗珠竟然早在不知不觉中布满了他的额头,看到这样的场景,菲烟不禁略显着急起来,因为项蒙此刻的表现竟然与走火入魔的表现十分相似,菲烟开始矛盾起来,到底该不该叫醒项蒙,此刻的她正面临着一个艰难的选择。片刻之后,她似乎下定了决心,只见她缓缓伸出手,直朝项蒙伸去,显然是想将项蒙拉过来,然而就在她的手即将接触到项蒙时,项蒙脸上突然露出一副…更多精彩全本小说到:(炫)恍(书)然(网)…大悟的表情,原本皱着的额头也早已经平展,感受到项蒙的变化,菲烟连忙停止自己的动作,只见她的芊芊玉手停在半空中,然后缩回来,接着又是开始耐心的等待着。
“我怎么就这么笨呢,既然听不到,那为何我不自己去感受呢,与其以旁观者的身份去揣测,倒不如亲身感受,这就是百闻不如一见。”项蒙的脸上顿时露出欣喜的表情。
此刻,他仿佛与整幅画产生了某种联系,他的心神彻底向眼前的这幅画敞开,他仿佛身临到画中,而画不再是画,而是山,而是水,而是树,是一个活生生的自然美景,项蒙在这个美景中遨游,感受着美景的魅力,感受着自然的气息。
“这种感觉,是生命的气息吗?没错,无论是山是水,亦或是树,他们都是一个个生命的奇迹,这就是自然界的神秘面纱吗?不,这是掀下神秘面纱后的自然界。”项蒙不断地喃喃自语着,他的脸上充满了欣喜,仿佛是想通了一件一直没有想通的事而豁然开朗一般。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听到项蒙的话,作画的老人早已经目瞪口呆,他的脸上充满了震惊,没错,是一种惊讶到极致的震惊。那种震惊的表情仿佛是看到了一件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却发生了之后出现的反应一般,那种程度,无异于人们看到了会飞的母猪一般的天方夜谭,但是他却确确实实的发生了。
老人手中的画笔早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停止了移动,他不再继续作画,而是盯着项蒙,死死的盯着,那种眼神仿佛是在观察一个怪物,眼神中充满了各种复杂的情绪,是震惊,是惊讶,是欣喜,是嫉妒,各种情绪,应有尽有。他没有说话,整个场景陷入了死寂之中,看到老人的表情,菲烟不禁露出十分疑惑的神情,不过她十分懂事,保持着沉默,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而是静静的等待着,同时警惕着,显然如果项蒙出现丝毫差错,她会第一时间出手,此刻的她有意无意间竟然成了一名保镖,充当守护项蒙的职责。
看到菲烟的表现,老人眼里不禁流露出一丝赞赏的神情,同时点了点头,显然是对菲烟的表现感到非常的满意和赞赏,不过这些动作只是片刻间,片刻之后,他的目光再一次回到项蒙的身上,此刻项蒙依旧在注视着眼前的山水画,他仿佛已经进入了画中的世界,旁边的一切仿佛与他丝毫没有关系一般。此刻他的世界只有那山那水那树,周围所发生的一切,与他丝毫无关。
正当项蒙处于沉醉之中时,他们的前方突然多了一群人,这群人来势汹汹,个个身上散发着一股杀气,感受到突如其来的变化,老人和菲烟不禁同时眉头一皱,愤怒的神情赫然浮上他们的脸庞之上。
“得罪了我们西南之阁还敢在西南之境大摇大摆的乱逛,你也是足够狂妄的了。”一阵熟悉的声音响起,只见霜特缓缓的从那群人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