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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执意想去的话,那么好吧,我必须时刻跟着你。”
西川无双最终被铁不真说服,而说服其他人却不那么容易,左川策、左右双杀将等人跪在铁不真的大帐前,恳求铁不真收回成命,他们表示,如果非要有一个去旁普省的话,他们希望那个人会是他们。
然而铁不真态度坚决,道:“我知道没仗可打你们觉得无聊,可是我等待这次出差的机会也有很久,总之,这次旁普省之行我绝不会让给你们。”
讨逆军众将领深感无奈,他们提议,如果铁不真非要去的话,最起码要带上十万名士兵。
“我不是去打仗,带这么多部队只会引起联合军的怀疑。”
“那么就五万人。”
“五万人和十万人有什么区别?”
“一万人吧,不能再少了。”
“给我一杯水吧,我的口都干了。”
铁不真最终只答应带一百人随他南行,部将们对铁不真的倔强再次深感无奈,他们在数十万大军中精心挑选,务必找出最杰出的百名士兵。“这个人很不错,他有过一次杀死三名巨人的记录。”
“可是他长得很丑,我担心他会影响主将大人的心情。”
“还有一名人选,此人曾获过三次勇敢勋章,而他的相貌也是百里挑一的。”
“可是听说此人有狐臭,这会让主将大人没有胃口。”
“这次不会错了,得到金质奖章,相貌英俊,有少女杀手之称,并且我可以肯定,他既没有狐臭,也不会有脚臭。”
“可是此人已经在上次的战斗中阵亡,你拿的是阵亡将士名单。”
经过全体高级军官的精心挑选,一百名最杰出的战士终于被挑选出来,他们是各种奖章的得主,并且个个相貌不俗,绝没有狐臭,当然,他们也是依然健在的。参加挑选工作的平吉将军自豪地宣称:“就算是我以前挑选老婆时也没有这样认真,因为老婆挑不好可以休妻,而主将大人如果没有合格的士兵保护而出现意外,将是无可挽回的巨大损失。”
右大海也道:“我可以肯定,他们都是讨逆军中最优秀的士兵,甚至是全大汉国最杰出的,一些落选的士兵曾向中选者发出挑战,他们无一例外地被打败,这证明我们的眼力高明和对主将大人无限的忠诚。”
在铁不真离开期间,讨逆军的各项工作,将进行如下调整。左川策负责镇压、劝导境内的叛军份子,而原本由左川策负责的大风口的防守任务,则交由其副官风战承担。
在历次的作战中,风战的能力得到了一致的认可,他所率领的部队一直保持最低死亡率的骄人战绩,上至铁不真,下至普通士兵,对风战的评价都不低。一名士兵道:“在风战将军手下当兵你可以感到安全,当然,不要错误地理解我的话,讨逆军所有的将军都是最优秀的。”
而铁不真道:“将士兵交给风战我感到放心,每次作战结束,风战所领的抚恤金总是最低,当然,其他的将军也是优秀的。”
雪儿与玉怜香负责大鹿山的防守任务,而清川河谷的防务,则仍由左右双杀将负责。在一切工作完成后,铁不真在众将领以及雪儿与玉怜香的眼泪中离开大营,带领西川无双以及司马亮向南部出发。 他们在众人的目送下凭借着飞天神翼飞到空中,直到铁不真等人完全消失,众将领才回到驻地。
铁不真与众人愉快地在空中飞行,南部大地在他们的脚下飞快地掠过,铁不真此时,真有一种君临天下之感。
“搞不懂大家为何会这么伤感。”铁不真道:“有了飞天神翼,谁能对我们造成伤害。”
然而他们的行程很快就遇到了麻烦,司马亮向铁不真报告道:“在我们的前方,出现了一群巨大的空中生物,我可以听到它们巨大双翼扑动的声音以及人类的说话声。”
士兵感到有些惊慌,他们怀疑遇到了传说中的飞龙,而西川无双在听完司马亮的描述后,果断地道:“不好,我们遇到了鹰鹫兵团。”
铁不真急忙命令部队下降,他们刚刚在草丛中藏身,就看到一群巨大的鹰鹫从他们头顶掠过,每名鹰鹫背上都坐着一名士兵,他们正用警惕的目光扫视着地面。鹰鹫是一种奇特的生物,它们有鹰一样的双翼,狮子一样的身体与爪子,在空中,它们是无可争议的王者,这种凶猛的生物只产于格里斯国。有人认为,鹰鹫是鹰与狮子的杂交品种,然而生物学家对此嗤之以鼻,他们认为,从生理构造来看,鹰与狮子绝不可能产生后代。生物学家道:“对鹰来说,狮子是低劣的,只能在地上爬行的种族。”
看着空中的鹰鹫兵团,铁不真表现出担忧,格里斯国有用鹰鹫兵团侦察情况的传统,现在的情况表明,他们不可能再利用飞天神翼越过摭兰省,因为在空中,鹰鹫兵团极易发现他们。
鹰鹫兵团的出现让士气低落,大家本来以为,利用飞天神翼他们可以轻松地跨越摭兰省,然而,现在他们只能依靠自己的双腿。大多数士兵本来都抱着旅游的态度随同铁不真南下,现在他们的愿望彻底落空,考虑到在地面行走的种种危险,一些士兵开始有了忧虑症的早期症状。好在这些士兵都是经过挑选的,意志力较强的士兵,他们没有怨言,而是默默地看着自己的主将。
“走吧。”铁不真下达了前进的命令,此时,可以肯定,他此时的心情也不算太好。在摭兰省,格里斯国的小股部队在任何地方都有可能出现,而任何一次遭遇对这次百人小分队来说都是致命的。
在这次艰难的旅程中,司马亮所起的作用极为重要,小分队数次与格里斯国的巡逻队不期而遇,每次都是靠司马亮的异能而化险为夷。一名士兵道:“在我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情况下,司马哥就敏锐地听到了敌人的动静。”
而司马亮则回忆说:“最惊险的一次是,当我们正在睡觉时,我忽然惊醒,此时,敌人已近在眼前,我可以清楚地听到他们的放屁声与打嗝声,很显然,这是一群吃饱了没事干到处遛哒的敌人。”
除了格里斯国的巡逻队,小分队还要经受南部恶劣的自然环境的考验。一名士兵抱怨道:“这几天我根本无法入眠,也许因为我皮肤娇嫩,肉质鲜美的缘故,每天晚上,都有一种像苍蝇那么大的蚊子向我觅食。”
另一名士兵则说道:“我并不担心蚊子,让我难以忍受的是这里的毒蛇,每天清晨,我都会发现一条小蛇钻进我的裤裆里。”
他的同伴调侃道:“我相信那条蛇一定以为,在你裤裆里的东西是它的同伴。”
“可是我可以肯定,钻进我裤裆里的是一条雄蛇。”
“难道蛇类就不可能有不同的性取向吗?”
除了不知名的蚊虫与渴望交友的毒蛇,在南部森林中还有各种奇怪的生物让士兵每天都必须提心提胆。
“就连鲜花也会杀人,我就曾经被一朵美丽的花咬痛了手指。”
“这说明在任何情况下,我们都必须洁身自好,不能有拈花惹草的毛病。”
看来这次旅行让士兵们受益非浅,在肉体受到考验的同时,他们的道德品质也有望得到提高。
南部无处不在的居民也是小分队必须注意的危险因子,他们对人类显然不持友好态度,他们会用惊讶的目光看着小分队,然后飞奔而去,当他再次出现时,他的身边总会出现大量的手持凶器的同类。
然而小分队却不得不与这些居民打交道,旅途进行到第三天,小分队就开始断粮,为了生存,铁不真不得不重拾马贼的勾当,在这种特殊情况下,铁不真只能放弃他对南部居民的怀柔政策。
“抢劫啊,我们是马贼。”在遇到一些人数较少的小村落时,小分队会亮出刀子来进行无耻的抢劫。
“可是你们没有马啊。”
“我们是没有马的马贼。”
依靠抢劫与打猎,小分队在摭兰省的密林中艰难地行走,他们虽然小心翼翼地掩饰自己的行踪,但还是被格里斯国的部队发现。
格里斯国的士兵从一些村民的口中,得知了小分队的存在。“大兵兄弟,俺家的东西都被抢光了,请你到别处去抢吧。”
“我们没有抢过东西啊。”
“人类就是虚伪啊。”
而鹰鹫兵团也曾发现过小分队的身影:
“在一处密林中,行进着一支奇怪的队伍,他们虽然穿着南部居民的服装,可是他们的队伍却很整齐,只有受过训练的士兵,才会不自觉地保持这种队形。”
蒙哥立刻指示部队对这支小分队进行搜索,小分队真正的考验开始来临。格里斯国的搜索部队在密林中进行拉网似的搜索,他们可以在一天中,对同一处密林进行三次梳理,而每次让小分队化险为夷的还是司马亮。“在大王这次平生最艰难的旅程中,司马将军扮演了最重要的角色,他总能及时地发现敌踪,从而令小分队迅速逃离。”一些历史学家感慨地道:“我们在书写大王传奇的历史时,绝不能忘记像司马将军这样默默的奉献者。”
面对格里斯国部队的围追堵截,深谙游击作战方略的铁不真做出了指示:“我们必须弄几套格里斯国士兵的军服。”
他们开始不停地袭击一些落单的士兵,从而得到他们的军服,当所有的人都有一套格里斯国军服后,格里斯国士兵就遇到了麻烦。“啊,是自己人。”一队格里斯国士兵为发现了自己人而开心。“是啊,是啊。”一些在语言上有天份的士兵已经掌握了格里斯国语言。“休息一下吧,那支该死的讨逆军小分队害得我们连觉都睡不好。”
“是啊,是啊。”
“啊,好痛,你们是——”
“我们就是那支该死的小分队。”
小分队的战士在这种作战中,充份显示出他们的优秀,这些各种奖章的获得者不是浪得虚名,他们一个人可以轻松地对付两三名格里斯国士兵,如果格里斯国的巡逻队的人数不超过两百人,小分队就可以在一瞬间消灭他们。在回忆起这些难忘的战斗经历时,小分队员们发出感慨:“一些会说格里斯国话的队员们有力地欺骗了格里斯国士兵,从而使我们顺利地干掉他们,由此可见,掌握一门外语是何等的重要。”
格里斯国的巡逻队在伪装得极好的小分队面前无所适从,一些格里斯国士兵被弄得疑神疑鬼,常常有两支不期而遇的巡逻队发生冲突。“口号!”
“消灭小分队。”
“他妈的,是敌人,杀!”
“不要杀啊,我们的确是自己人啊。”
“可是你们用的是昨天的口令。”
“我们迷路了,所以昨天晚上根本没有回到军营。”
“狡辩,杀。”
“杀就杀,谁怕谁啊。”
经过十天艰难的旅程,小分队终于走出了摭兰省,来到了联合军控制的旁普省。在如何与努曼联系的问题上,铁不真面临着困难。除了努曼,联合军其他的将领对人类都持敌视态度,没有人再敢跑到联合军面前,因为这些将领总会不分青红皂白地将他们杀光。这时,聪明的西川无双想出了方法:
“我们可以化装成豹族士兵混进联合军的大营,只有这种方法,才能接近努曼。”
铁不真命令小分队的士兵都化装成豹族,好在豹族与人类极为相似,只要在脖子上弄些花纹就可以搞定。
为了搞到联合军的军装,小分队在联合军的大营四周耐心地等待,在遇到一支豹族巡逻队时,小分队发动了袭击。 在这次作战时,铁不真下了令队员感到为难的命令:
“不许伤害到豹族士兵的生命,我们的目的只是他们身上的军服和他们骑坐的马匹。”
队员们深刻理解铁不真不愿与联合军加深矛盾的心理,他们忠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