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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告诉我了吗,此前你一直在幻灵镜里修炼,往后你们真在一起了,除非你们不一起修炼,不一起双修,否则这事也是瞒不住他的。”小柳一针见血道,平时挺聪明的叶明明,怎么这么迂腐呢。
“我……”叶明明顿时没了主意,不知该怎么说下去。
小柳挥了挥手,慢慢道来:“反正这事我也做不了主,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虽然是妖,没有谈过感情,可我的传承之中,有很多曾经爱而不能相守的例子,都是因为各种不信任,或者的有所保留的原因引起的。如果你真打算与他再一起,那你们就不能有隔阂,你认真考虑下吧,我真的很累了,要进去休息了。”
叶明明用神识控制,把小柳送回幻灵镜,还把小柳的本体,细心地栽在原来的地方,给她的根部浇了些灵泉。
弄好这些之后,她才在屋内的椅子上坐下来,认真考虑起这件事。
她能直接对师兄说,自己有个幻灵镜么?
不说别的,自己的老妈还有虎子,都是自己最亲的人,他们都尚不知自己有这么个逆天的空间呢!
但是,反过来想想,小柳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师兄也许往后也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她该怎么办?一直瞒着师兄,老是关起门,做事偷偷摸摸的,鬼鬼祟祟的,两人之间真的会因此产生隔阂,慢慢疏远么?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这一夜,叶明明心情无比的烦躁,根本无心去修炼……
躺在床上也是辗转反侧,同样也睡不着,想了整整一夜的心事,也没想出最好的办法。
第二天一早,叶明明起床没多久,顾子远就过来找她。
叶明明神情肃穆,开门见山地直接问他:“师兄,假如我如果有事瞒着你,你会不开心么?”
顾子远没明白过来,昨天还好好的她,今天为何没头没脑的问出这样的问题,他含笑道:“你指的那方面,修炼,感情?”
叶明明纠结不已,她难受的要死了,实在不知怎么办才好,他居然还笑的出来。
她使起了小性子,蛮不讲理,咄咄逼人道:“不许笑了,你只用告诉我,你真的会介意么?”
顾子远听了叶明明的话,身子一瞬间僵硬,半响之后他才瞧着她如花的娇颜,艰难道:“当然,我想让你只属于我一人,我自会对你忠诚不二,这些本就应该是相互的。如果,你心里有了别人,我也许不只是简单的介意了,丫头,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叶明明低头不语,他表面上看起来,总是一副无害的样子,但他绝对不是心软怕事之人。
万一他误会了,那不是有人要倒大霉了,但她也不能否认,她确实有借机在这个方面,存心试探他的心思。
话一说出口之后,她就有点后悔了,她该相信他的,不该这样问,连忙伸出纤纤玉手,掩住他的唇,摇头阻止他说下去:“与感情无关,是我个人的事情,其他方面的因素,你会怎么想?”
顾子远的眉头,在一瞬间松开,只要不是破坏他们感情的,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轻轻捉住她嫩白如玉的玉手,捏了捏:“那就好,只要你觉得问心无愧就行。你想告诉我,我洗耳恭听,你不想告诉我,也许有你的理由。我会慢慢等待,等你解开心结,绝不会强迫于你,可好?”
叶明明感动莫名,如果是杜靳那样的性子,真与他在一起,也许两人肯定会因为这样的事,大吵一架吧。
眼前这男人年纪也不大,但是就老成很多,他从来不会对自己诉苦,他只会把好的消息告诉自己,把坏的不好的事埋藏在心里,不让自己担心。
这段感情,她该是好好珍惜守护的,不该乱说话。
她把头埋在他的胸前,贪恋着那道能让她安心的心跳声,低声呢喃:“师兄,能遇到你真好,谢谢你的理解。”
她在心里还偷偷道,师兄请你原谅我,我也不想让我们之间有隔阂。
让我好好想想吧,这事太重大了,我真的一时拿不了主意。
要是先祖能听到我的呼唤声,告诉我怎么办就好了。
“我也是,三生有幸,让我(重)遇到你。”顾子远一语双关道,双手环住叶明明的腰,把她紧紧搂在怀中,他已经从各方面,验证,证明,她就是自己识海中那白衣女子。
虽然前事尽忘,他想那并不他与她所愿。
如今,好不容易才确认是她,重新找回她,爱上她,他不想再失去她,永远都不想再经历,想不起她的模样那种感觉,那是多么的无力,无奈。
金丹修士的能力,那不是假的,即使顾子远不是故意弄痛叶明明,但他的手劲真的不小。
叶明明感到不对劲,往常的他也没这样用力呀,她痛呼了一声:“师兄,你用那么大力气做什么,我说的腰都快被你掐断了,快放手。”
叶明明的痛呼,让顾子远明白,自己失态了。
他环在她那纤细的腰间,那双手有力的大手才放松了点,在她耳旁低语道:“你不喜欢?”
他说的什么话,谁喜欢被人弄痛的,叶明明瞪了他一眼撇嘴道:“当然,我又没有被虐待的嗜好怪癖,要不我把你弄痛试试看,看你疼不疼?”
“快掐吧,让你还回去,谁让我不小心力气大了点。”说完,顾子远面色平静,张开双臂站立着一动不动,一副随叶明明折腾的架势。
叶明明果然听话的狠,伸手试着抱住他的腰际,在没有用任何真元灵力的情况下,隔着衣服在他腰后间掐了好几下,她根本捏不到肉,也没听到他喊疼,他是铁做的么?
她不死心地低头,绕到他身后弯腰看了看,她的指甲除了在他那黑色的道袍上,按出几道小印子,他的身体,她根本就掐不动?
她明白了,这人是故意的,明知自己伤不了他,才装的这么大方吧!
见叶明明不继续了,顾子远带着笑意问:“怎么,舍不得掐了?”
她又瞪了他一眼,继续唱反调:“想得倒美,是你身体太结实了,我怕伤了我的指甲,不划算。”
面对如此可爱的她,舍不得伤自己,还找那么蹩脚的理由为自己开脱,顾子远怎么能不怦然心动,怎能让她不开心:“也怪我,为何要修过炼体术让你这么费力,你再运转真元试试,我保证不抵抗,让你还够本?”
叶明明有点不敢相信,当初在绿缘初见时的顾子远,还有在c大时见过的顾子远,会是现在这副模样?他这个样子,更是平易近人多了,好相处多了。
但是,她舍得掐回来么,他会弄痛自己,肯定不是故意的。
“算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下回你再敢弄痛我,我……”她说不下去了,她痛恨自己,啥时候变得这么心软了?
伤了自己的人,不是都要报复回去么,怎么在他这里,她就毫无原则地打了折扣,下不了手了。
见叶明明迟迟不动手,顾子远也明白了她的心思,拉着她在屋内的椅子上坐下:“好了,不闹了,我们说点正事吧!”
一听是正事,叶明明的诡异地,态度得庄重了许多,表面上不再为刚才的事纠结。
但是,她说的话,并不是如面上显得那么得体:“长老您请说吧,小的绝对会认真倾听。”
“乖,真的是同你说正事。此次小灵镜之事,我不能同你一起去,趁着灵境没开启这些天,你把当初得到的那套玄女针,组成玄女阵法,多练习几遍。你要自己去应付各种突发事件,有些修士为了利益所驱使,可不都是善茬,你要时刻小心为上。”
叶明明这次是真不捣乱了,认真想了想,她其实从内心里,也期望顾子远同自己一起去,那样他们俩人,就有更多的时间呆在一起。
可她又很矛盾,担心与他时刻黏糊在一起,什么事儿他都在前头处理好了。她只用跟在他身边,那样久而久之,自己就渐渐变得懒惰,只想着有了困难,随时随地都可以去依赖他。
长此以往,修真这条路到了最后,她只会走进一条死胡同。
做什么都是畏首畏尾,瞻前顾后,根本没有飞升的可能性。
她想要的,是与他并肩而行,而不是强者与弱者之间,保护与被保护的,不对等的关系。
她坚定地抬头,望着他漆黑的双眸道:“我知道,你是金丹修士呀,听小灵说起过,在逍遥宗或者是百草堂这样的大门派里,你这样的修为早都可以另辟洞府。还能自己开始收徒弟,都是当师傅教别人的人了,多气派。”
他欣慰不已,如今的她不再是当初那个,修真常识都不齐全的菜鸟修士:“没错,顾家也不例外,但我并没有收徒的打算。”
叶明明很感兴趣地问:“为什么,当师傅不是很威风么,随意指挥自己的徒弟做事,自己还可以偷闲,电视上都这样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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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五 徒儿,收男不收女!
“我比较喜欢清静,何况顾家的家族子弟虽众多,但金丹长老也不少,少我一人当师傅也无所谓。”顾子远对叶明明说的确是实情,但他并未对叶明明提及,他在顾家,包括修真界所有的金丹修士眼中,都算是个特殊的异类。
他身处于顾家这个环境中,很多事情都被其他人看在眼里,有时想低调也低调不了,也许将来的她也是。其实严格来说,叶个明明现在已经是了,只是她一直隐藏锋芒,露面的次数并不多,未被更多修士知晓。
再往深处想,因为他们俩人特殊的体质,千年万年都难遇到的两种体质,天生就是为了修炼应运而生的。很多修士在叶明明这个年纪,未必就已经筑基成功,更有很多修士,一生都停留在练气期,止步不前。
甚至,有的修士百岁左右,修为还是筑基期。顾子远如果真当了师傅,要教的徒儿也许年龄会比他大,还是不当为好。另一个原因是太过于高调,不是他所愿。
叶明明明白了顾子远的想法,有点失望道:“师兄,要是个个金丹修士都有你这想法,那岂不是更多人都没师傅了,那多可怜?”
顾子远反应也不慢,淡淡地回了她一句:“据我所知,你也没师傅教过,短短几年时间修为提升的挺快,也不比谁差?”
“师兄,你是在夸我么?”没人不喜欢听赞美之词,叶明明这个恋爱中的小女人,也不可能免俗。她问说这话的时候,笑的甜甜的,眉梢都带着遮不住的笑意,温婉动人。
“嗯,我夸你是天才。从你的经历也可以看出,修行之路虽然有时需要他人指点,大多数时候都要靠自己去苦修,去悟,需要的更多的是耐心,毅力,坚定不移的向道之心。方能渐渐地,窥测,掌握更多的天道法则,站到旁人难以企及的高度。最重要的是,只有绝对的实力,才能守护自己想要守护之人。”
叶明明依在顾子远身上,有点沮丧道:“你说的都有道理,我也曾经这样想过。可我还是想看你当回师父,威风地教训人的样子。但有一条是必须提前同你讲清楚的,你绝对不可以做,你要先答应我。”
“说来我听听,我尽力去做好不好?”顾子远闻到叶明明身上传来的幽香,忍不住俯身吻了吻她的娇嫩的耳垂边缘。
叶明明被他的动作弄的痒痒的,说让她乖点,要说正事的人是他,现在来捣乱的人也是他,她往一旁闪了闪,不让他的动作再继续得逞,以后她得与他尽量呆在室外说话,不然自己老是“吃亏”。
她亮闪闪的眸子里,充满了狡黠的笑意:“师兄,虽然我们不是天机师,无法预测未来会是什么样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