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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手工最差劲的石像一般,粗糙而没有生气。
在这数目接近二百人队伍的最前面是四人台的花轿,花轿的周围除了抬轿的人以外有十个衣着各色各异的人,而最醒目的无非是一个身高六尺三寸,一袭青衫,半白头发随风飘摆眉目如星看似中年却不是中年的男人,因为他的眼睛绝对不是一个中年人该具有的,那眼睛中透露着任何人都看的出的沧桑、和蔼、执着等等;这是一双复杂的眼睛,复杂到可以让一个心地善良的人看了不愿意再看第二眼,那是一种莫名的说不出的哀伤。
当这行人快到达天都峰的时候,花轿里传出一个十分好听却很淡漠的声音,但是这个声音却花轿周围的人最害怕的声音,“许海青,我们到了没有?”
许海青嗯了一声抬起头收回了自己思绪,平静的回道:“师……副门主,再有半柱香的时间我们就到天都峰的铁索桥了。”
花轿里的人没有马上回话,而是沉静了一会儿后,问了一句她已经问了三次的问题,道:“不会有问题?”
“副门主放心。这些东西我都亲自检查过,别无差错。”许海青吸了一口气又道:“据探子回报,这次有四位年轻的俊杰的登天都峰,而且皆到顶。”
“哦?看来这次出了很多优秀的俊杰啊,四个登顶,十年后难道要出四个绝世高手不成?”花轿里的女人虽然遮着面纱,但是她笑容里的寒冷却遮不住。
许海青看着一柱擎天的天都峰再次深吸了一口,语气中有无奈和不忍,道:“可能吧,副门主以后可能要多四个绝世高手了。”
花轿里的女人听了露出一个不屑的眼神,很显然,她的目标不是今年的四杰,她这次的目的在整个无极门仅三个人知道,而许海青断然不再其内,一旦许海青知道她这次真正的目的只有反对,绝对反对,哪怕是和她决裂也会反对,所以她没有告诉许海青,这显然也是她的一个报复,一个可以让许海青悔恨到可以自杀十次的报复。
“许海青,你可有本事由寒铁索登上那天都峰?”|为了不始聪明的许海青多疑,女人问了一个她以前一直想问却又没问的问题。
许海青听了后没有马上回话,他看着那被炎黄帝国习武之人看为最高荣誉的天柱不语,金色的眼光透过不浓的云雾熙熙攘攘的射在他括静的脸庞;花轿里的女人也不急着登答案,因为她根本就不在乎这个答案,她此问的目的只是不让许海青多想,四十年来,她学会谨慎,四十年的谨慎行事使谨慎这个词语成了她的代名词之一。
“七十年前我随师父出谷时看到它就想征服它,六十年前我谷奉命办事再次出谷,一来一去太匆忙,有能力征服它却没去;四十年前为了你我选择了埋名,再也没机会登顶;三十年前我不屑与登顶;二十年前我笑着看着小师弟登顶,十年前我对登顶之事充耳不闻;如今,我都快忘记通天寒铁索有几根了,应该是九根,对吧?”许海青说完最后两个字时看向了花轿,而听到他的话的人都不禁以崇敬的眼神看着他。
“呵呵。”轿子里传出一阵娇笑,真不明白一个六十岁的人还可以有姑娘般的声音,更有那让很多女人妒忌的身段;相信同龄女人见了她大多会骂她狐狸精,同龄男人见了她说不定还要拍着胸脯说自己很年轻呢。只可惜拥有如此姿色的她确是这行人中认定的魔鬼。
“无尘谷出来的人就是不一样啊。”女人说这句话时有赞赏,也有那么一丝毒怨,更多的却是惧怕;她知道,她就是穷尽十辈子努力也不能拿无尘谷怎么样,虽然她对无尘谷的恨犹如老鼠恨猫一般,但是老鼠再恨猫也只能选择躲。
而她要报复只能选择变相报复,老鼠永远不可能咬死猫,它只有盼望破坏足够多的粮食后人把猫打死,所以她精心策划了四十年就在今天了,她知道,炎黄帝国是无尘谷的根本!
重大的危机如同云雾一般包围了天都峰,而天都峰之顶的人却还不知道,他们依旧眼露火热。
秦无涯在众人的暗中自我催促中终于结束了他那思前感后的感慨,众人也终于松了一口气,秦无涯自己也庆幸自己的任务快结束了,他清了清嗓子高声道:“说了这么多,终于要进入今天的正题,秦某一共发出一百二十八张圣战贴,其中有两张被退了回来……”
“哗……”秦无涯话还没说完就被下面的哗然声打断,无非是议论是谁辞退了圣战贴,要知道能接到圣战贴的人等于得到了承认,虽说这并不是第一次,但是这等荣誉居然还有人不要,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秦无涯先登众人议论了一会儿后抬起双手示意安静,待议论声陆陆续续停下后秦无涯笑了笑,道:“|想必大家一定想知道是哪两位辞退吧?我就不卖这个关子了,他们一位是白虎境地的现任真君赵天德真君,另一位就是与八百年前断肠天涯前辈比肩的韩啸天真君!”
话音刚落便又是一阵哗然,秦无涯也不得不再次示意众人安静,继续道:“其中的原因秦某也不敢妄加定论,虽然赵真君以及绝世高手韩真君没有到场,但是大会依旧要举行,此次大会到场的有四百五十七人,能有资格登擂台的有一百三十六人,其中学院之士有四十九人,这次天下第一的称号的将会降临到这一百三十六人里的其中一人;规矩与以往一样,刀剑无眼,高手过招免不了生死,但是秦某还是希望大家点到为止,稍作休息后开始第一场切磋!”
高手若不能做到收放自如还能叫高手吗?而且是有资格参加天都峰大会的高手,秦无涯如此说不是没有目的的,天都峰大会每次都会有很多高手饮恨天都峰之顶,有人的地方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少不了仇怨;所以现在的天都峰大会已经完全的变质,它不再单单是争夺天下第一的地方,也是高手的墓地,也是仇怨最重是地方。
天都峰转变成这样的地方,即使是生性淡薄的秦无涯有不忍,不过他没有从中劝解,因为没有用,二十年前韩啸天这样的绝世高手都阻止不了的事情他又能怎么样?江湖仇怨不能避免,最多只能拖延,倘若这江湖仇怨都能避免,那么所有的仇怨皆能避免,而这天下早就是大同天下,哪里会有什么帝国君主,更不会有高低之分。
秦无涯的一席话也让个别人之间突然有了相互对视,有的是复杂,有的则是恨不得将对方扒皮拆骨,周围的气氛也随之一变,秦无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走下了武台,他只希望这次死的人是最少的一次,甚至他奢望过一个人也不死,只是这一切可能吗?
韩凤逍似乎根本不在乎这些人会怎么样,他看都没有看这些人一眼,他在想事情,他心里也在激动,为的自然是这天下第一的称号。虽然他将来的路注定会不平凡,但是这改变不了现在他对名的追逐,他现在已是江湖人,从他一脚踏出晋都那一刻起他就不单单是韩家大少爷。即使是这六道中生性最为淡薄的南明逸风也是从追逐中走过来的,要不然他就创不出第十一剑。
“会死很多人吗?”善良的叶清儿不忍的看着眼露仇恨的人,是的,她不明白为什么人与人之间要有那么多的仇恨,因为她根本就不明白这些心中有仇恨的人每天晚上梦中惊醒时心中的痛苦。
关晓仁又看到了叶清儿的一个第一次,他的心境也随着叶清儿悲怜的神情而同情起这些人,关晓仁走上前安慰道:“这次应该不会死人的,秦真君都来了。”
叶清儿转过看着关晓仁,那眼神无非是在确认关晓仁的话,其实她心里知道,关晓仁说的话并不能实现,但是,人是有希望的,有了希望,人才会活着。
成俊然依旧喝着酒,他想说话但是忍住了,奈何,痞子中的高手古井波却直接打断了叶清儿的期望,此时的他也许是受到了天都峰的感染,脸上不再有让人见了会很生气的坏笑,那带着叹息的话语似乎再感叹着什么。
“知道什么事江湖吗?江湖就是仇怨的代名词,仇怨总是代表着生死,带着仇怨上天都峰永远都只有两个结果,你根本就不懂得他们,像你这样生在阳光下的天之娇女永远不会知道亲眼看见至亲被杀的感受,所以,你最好不要用那种悲怜的眼神看着他们,你救不了他们,也没有人可以解开江湖仇怨。”
叶清儿的神情随着古井波的话语瞬间黯淡了下来,看似承认了古井波的话语,似乎还是带着不忍,还有那么一点的委屈。
“道歉!”关晓仁冷冷的对着古井波吐出这两个字,道:“虽然你说的没有错,但是有些对的话说出来不见得是对的,至少我认为清儿没有错。”
“哗”的一声,古井波甩开了他手中的折扇,这次,他将有字的一面展示了出来,关晓仁看着那折扇上的字后露出了微笑,只是这微笑却带着戏谑。
“百川汇海,这就是你的答案吗?看来,天都峰第一战由我们展开了!”关晓仁说完一拳直捣古井波的面门,这一拳去的是疾如风,给常人一种惊涛拍岸的感觉。
只是,古井波的无微之步称的上当世数得上的身法,一个看似简单无比的侧步让关晓仁的拳头贴着古井波的鼻尖而过,那拳风明显的将古井波长长的鬓角带动了起来,可见这拳关晓仁绝对没有留任何余力。
“晓任,不要打。”叶清儿连忙一声好呼顿时将所有所任的目光引向了这里,而成俊然如同没看见一般继续喝酒。
古井波只是闪躲着,没见他有还手,关晓仁的拳脚也一招比一招威猛,只是他连古井波的衣衫都没有占到。
突然,古井波一个前转身与关晓仁擦身而过,就这一个转身,古井波本可反击的,但是他没有,他甚至没有转过身,给人一种他已经掌握了局势的感觉。
关晓仁缓缓的转过身看着古井波的背,刚才一系列的进攻让他感觉到如同全部打在空气里一般,无微之步的玄妙让关晓仁此时提起了十二分精神。
众人围观着,其中一个人眼睛一转,他趴在旁边的一个人的耳朵边嘀咕了起来,那人一边听一边点着头,一股众人不知的危险开始弥漫开来。
天都峰大会上有人在武台下动武感觉上是很不好的,秦无涯正打算上前劝解,这时刚才嘀咕的那两人的其中一人一掌将另外一人打开,被打的人顿时飞了出去;出手的那人一副怒样,道:“杀兄之仇可比父仇,贼人拿你命来!”
另外一人站起来硬逼一口血出来,狠声道:“想不到你居然会偷袭,你兄一世英明就被你糟蹋了,既然如此,怨不得我手狠,谁要谁的命还不一定呢!”
“对仇人根本不用讲道义!拿命来!”出手那人说完又攻向那人。
两人刚没打多久又有另外一人从人群中被打飞,被打的这人也是满口鲜血,只不过其真实程度要高的多,他指着一个看上去三十岁上下的人道:“你……居然……偷袭我,咳……”
“他说的对,对仇人根本不用讲道义,拿你命来!。”说完这人一掌印向倒地人的胸口,倒地的人因受重伤,难再移动半寸,这一掌下去后,他只能等着老大的眼睛看着仰头大笑的那人,随后等着眼睛咽了气。
复仇得手的人哈哈大笑起来,压抑了不知道多久的仇恨终得释放,此时的他不知道有多痛快,而他还没高兴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