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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溯邪魅地看着她,“我就让你再尝尝更美好的滋味。”
他半跪在床畔,埋首在她双腿间,低头轻尝她释放出的蜜汁,更在花苞上点压绕旋,她不松口,他也不撤口,两者较劲着。
突然,蔚晴低喊了声,“求求你…”
樊溯满意一笑却未抽身,直到她的喜悦到达颠峰,重重地喊出那陌生的狂喜音律!
“放心,还没完呢!该轮到我了!”樊溯起身,迅速褪下自己的衣物,两人袒裎相对。
蔚晴顿时红云弥漫双颊,不敢正视他粗犷的身躯、蓄满男人味的体魄及邪魅勾魂的浅笑。
“你这个浪荡婊子,别害臊了!”他将勃起的部位对准了她的柔软,邪恶地磨蹭,激起她更深一层的欲望。
他脸部涨红,强抑着自己的冲动,颈上动脉也不停鼓动,传递着阵阵他想要她的念头。
猛地,他将她奋力一转,让她背对着他,他亦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闯入那甜蜜的禁区中。
兴奋、疼痛,轮番流转着,蔚晴的低嘤与他的重喘声交融成了一片欲海狂涛!
在极力的冲刺下,他恍惚看见在她两股间暗藏着一朵心型胎记,样式优雅,附在那神秘处,更显得性感;这颗心,更刺激着樊溯索情、索爱的狂热。
他要她,不仅是身,更要她的心,这是在他感官刺激冲向最高点,喷出种子的同时告诉自己的决定。
蔚晴终于酥软地趴在床上,他则靠在她背部俯首低喘,依旧将自己埋在她体内,享受着相契相合的归属感。
火眸一转,他突然瞄见她右上臂包扎的白布,上面还渗有血痕!
该死的!他刚刚怎么没注意到?彷若与她相遇后,她始终逃不过受伤的命运,难道她注定与他相克?
“这是怎么回事?”他突然撤身,将她抱起,眼神紧盯着受伤的部位瞧。
她敛目不语,忆及他刚进门时嚣张的气焰与无故指控的眼校窀鎏痰募庹耄斌男姆巍
“告诉我!”他又回到霸道的语调,并顺手解了她的力穴,反正此刻虚软的她已无力做困兽之斗。
“说了你会相信吗?你不是已认定我是罪人,早已判了我的死刑?”她不屑道。
“你居然把刚才那么甜美欢愉的事,比喻成死刑?”樊溯火红着双目,怒火飞扬,恨极了这个女人老爱说些口是心非的话。
他认真的考虑,是不是该好好的给她一个教训?
蔚晴却回道:“这是你自己的形容,我可没这么说。”
“很好,你终于打破沉默,会顶嘴反击了。”他闻言,不怒反笑,“是不是昱馨伤你的?”他顽劣的手指又不安好心地触碰她的圆臀,找寻那心形胎记。
“我…我若说是,你…信吗?”她闭上眼,敏感地抽息着。
“只要是出自你的口,我就信,只怕你不肯说,不相信我会为你作主。知道吗?即使是我的亲妹妹,我也不容许她欺负我的女人。”他目光迷离地看着她优美的臀股。
“算…是吧!”该怎么说呢?是她自己跑过去挨那一矛的啊!
樊溯嘴角掠过嗤笑,“什么叫”算是“?你这个小女人就是擅长说些模棱两可的话。”
她锁眉不语,突然那…不速之客——他的男性又出人意料之外的穿进她的狭洞中,引来她一阵低喊!
她浅喘着,看着他偾张的脸,“你…你没受伤吧?”
“你是指决斗?我若受伤了,还能在这儿与你狂欢吗?”他撑开她的两股,让自己的勃发能触及那令人着迷的柔软。
蔚晴想躲却欲振乏力。
“我想知道你心里的想法,你希望我赢还是输?”他在外轻碰,技巧地引发她的需索,却不深入。
蔚晴扭动着下半身,已无意识地喃喃念着,“我只…要你平安回来,我为你忧心了一整天。”
樊湖心底莫名地松了口气,在她耳畔舔舐她柔软的耳垂,“这就够了。”
他又俯身以舌尖轻划过那胎记,“你这记号美极了,可惜,你自己看不到。”
“记号?”一阵奇痒,她抖瑟了一下。
“你不知道?也对,除了我,不可能有人能这样舔你、吻你、爱你,让你交付所有…但,你娘不曾告诉过你吗?”他愈来愈不规矩的手指与唇舌,放肆的挑弄着蔚晴身上每一吋柔美的部位。
“我娘…在我很小时就过世了,即使有提…过,我也…也不记得了——”
发现自己快控制不住,蔚晴自觉该清醒了,否则必将继续深坠。
她霍地翻身而起,与他拉开距离;虽已拿薄毯覆身,但在急喘中,高耸的胸部仿似呼之欲出地在薄毯下蠢蠢欲动。
“小女人,你又在诱惑我了,我怎能放你走?”
他优美的起身,丝毫不在意自己一丝不挂的昂藏身躯暴露在她眼中,一个擒拿又将她撂倒在身下,这次…狂肆、翻腾、云雨、掠夺…彷似永世不歇——第七章樊溯斜倚在“溯澐宫”的熊毛大椅上,性格的薄唇轻启,深邃似海的星眸半合,手轻摇玉扇,状似惬意。
窗外清风徐拂,掠动宫后的茉莉花丛,漾起淡淡的花香,越过花亭、矮墙,传来他的鼻间。他恣意笑着,闻入幽浅清香,顿觉心旷神怡。
对,是他的她正在“茉莉斋”睡觉,此刻已日上三竿,她却像只贪睡的小懒猫,蜷曲在壁炕上,摆出令他心猿意马、心思狂动的娇荡睡姿。
昨晚,他要了她一整夜,一次又一次地将她带到欲望颠峰,却也累坏了她。
怕自己一时按捺不住冲动又扰醒她,他特意躲来这儿,听闻风声、花香,回忆昨夜那滚滚轮动的欢愉。
“六阿哥,六阿哥…”齐潞闯了进来,“你有没有看见侯姊姊,我找了她一早,都寻不到她的人。”
“她今天休息。”樊溯难得地伸展四肢,显现优雅的风采。
“休息?那我怎么办?”他一脸泄气。
“你想学功夫是不是?”樊溯突然问。
“嗯。”齐潞点点头,“奇怪了,侯姊姊要休息,怎么没事先告诉我?”
“今天由我教你,如何?”樊溯起身走向齐潞,似兄长般拍拍他的小脑袋。
他向来就明白,齐潞一直希望他能传授几招功夫给他,今天便让齐潞一偿夙愿吧!
“六阿哥,你说的可是真的?”齐潞双曈闪闪发光。
樊溯点点头,突然问道:“你侯姊姊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这事不提不气,说来齐潞就满肚子火,“还不是八格格,故意去找侯姊姊麻烦,自己功夫不好还要去找人家比试。”他呼呼地喘了喘气。
“后来呢?”
“后来侯姊姊只守不攻,让了她好几招,最后,昱馨耍诈抢走我手中的矛,班门弄斧之际,矛不小心脱了手,差点刺中我,侯姊姊为了救我才推她一把,以身挡矛。”齐潞说得义愤填膺。
“好,你先去练武场准备,我随后就到。”樊溯点点头,示意他别再说了。
“行,我这就去。”一思及六阿哥要亲自传授武功给他,齐潞的气顿时消退大半,兴高采烈地跳了出宫。
不一会儿工夫,樊溯便听见另一个脚步声接近,他踱回椅上,闭目等待。
他自然知道,是谁才有如此浮躁的步履。
来者才刚踏入厅,敛目的樊溯便开口询问:“昱馨,一个女孩子莽莽撞撞的,成何体统?”
“六阿哥,人…人家有急事嘛!”昱馨格格蘸着红汁的嘴巴噘得老高,看着樊溯的眼睛却含情脉脉。
“你说。”他依然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那个姓侯的女人今天失职了,居然到现在还没去练武场,你说该不该罚?
最好是将她赶出宫外。”她趾高气昂,不停地在樊溯的耳旁嚼舌根。
“我昨晚在茉莉斋过夜,她今儿个当然爬不起来了。”他本不愿提,但昱馨格格做错了事还如此狂妄,他不得不逼她住口。
况且他不是木头,对女人尤其敏锐,怎会感受不到她对他的兄妹情谊似乎已渐渐变了质,愈发深陷在不该的男女之爱中。
她虽长得无可挑剔,但天下美女何其多,乱伦之事他绝不茍合。
况且,现在他已有蔚晴这个小甜点。
“你说什么?”昱馨格格诧异极了,双肩更是激动地抖栗不休。“你怎么可以和她睡在一块儿?你们是不是已经…已经…”
“没错。你下去吧!我还有事。”他显然已是不耐烦了。
“你会有什么事?还不是迫不及待的又想去和她温存,是不是?”昱馨格格怒意狂泄,一发不可收拾。
她冲至他胸前,俯在他宽广的肩头痛哭失声!“你怎么可以?
以前你最疼我了,现在有别人代替我,我不要!““八格格——”他眉头紧拢,将她推远。
“你又要赶我走了是不是?我偏不。”她霸着他颀长的身躯不肯离去,还抽抽噎噎地说:“她昨天把我伤成这样,还推了我一把,你怎么可以喜欢她?”
“我最恨说谎的骗子!”他受够了这种暧昧不明的纠缠,猛力将她推开。
昱馨格格一个不留神,撞上身后长柱,惊叫了声!“好痛…”
她假意流下一大缸子的泪,霍然抬眼,却已不见六阿哥的身影!
天,他什么时候走的?不!她不会放弃的。
※※※蔚晴幽幽转醒,才发现早已是日上三竿。她怎么睡得那么晚?
迅速坐起,才发现她全身奔窜狂肆的酸痛,几乎提不起劲儿。
这才猛然想起了昨夜那充满绮丽遐思的一切,整个人突然像坠入烟云弥漫的激流中,炙烫的血液和隆隆地心跳声,激起她火烧至耳际的窘颜。
她已将身心都交出去了,樊溯是天神是魔鬼她已无法判断,只知道她付出的无怨无悔。
糟,小阿哥!
齐潞铁定是寻遍她了,她怎能枉顾齐潞对她的信赖,一个人沉迷在爱欲中,连正事都给忘了!
穿戴整齐后,她立即奔向练武场;远远地,却瞧见她的位置被顶替了。
是樊溯!他正全神贯注地教导着齐潞,由马步、蹲跳、站木桩等最基本的教起,看来齐潞一点儿也不排斥,反而心甘情愿地苦练着。
这幕景象佼蔚晴惊讶,她明白齐潞天赋异禀,只需正确的训练必能成大器,只是由于以往的贪玩与任性,以致他的根基打得并不好。
但蔚晴只要提及由根基练起,必会得到齐潞的反驳与不满,几次下来,她也就不再执意了。
想不到樊溯竟能轻轻松松让齐潞打破以往的禁忌,去练习这些最初的基础步骤!
本来蔚晴不愿打扰他们,准备悄然离去,才跨出一步,樊溯的低喃嗓音便由身后扬起,“既然来了,何不看看小阿哥的成果。”
已被发现,她也不好意思拒绝,毕竟这本是她的工作,然而今非昔比,此刻她再面对他,已无法像以往这般自然。
见她杵在原地久久没有动作,他索性走过去,笑睨着她,“忸忸怩怩的,你以前不会这么放不开啊!”
她看了他一眼,两颊顿时掩上绯彩。
“怎么?还在为昨夜的事害臊?还要不要、想不想,嗯?”他玩世不恭地撇撇嘴,俊逸的五官几乎贴近她。
“求你…别再说了。”她当真快招架不住他的轻薄举止。
“那不公平哟!我记得昨晚你可是口口声声喊了一夜”要你“,我现在不过说一次,你就受不了啦?”樊溯附在她的耳畔,柔声诱哄着;舌尖更是不安分地乘机触舔她的耳聒外缘,湿热的唇加上温和的鼻息,又撩拂起她至凌晨才稍稍平息的欲望。
她一手按在胸口,看了眼仍专注于站木桩的齐潞,强迫自己以平静的语气说道:“别这样,小阿哥在那儿。”
“你还真是个天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