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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醒来时已经是夜里。月光从天窗上倾斜而下,在地面形成一个白色的方块。他们一半沐浴在月光,一半在黑暗。身上很疼,试了一下,抬起手臂都很费力。腰间是男人强壮的手臂。。他侧躺着将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用身体形成一个牢笼将他禁锢住。
徐海睡的很熟,均匀的呼吸喷在她脖子上。黄小蕾想起来,挣动了一下,却被锁的更死,徐海紧紧的抱着她,将头埋进她的脖子。她放弃无谓的动作,静静的看着有如实质的月光。
终于还是变成这样了。上辈子她过得一团糟,本以为这一世会好一些。能有正常的家庭,正常的工作。正常的人际关系……事实是她与母亲的关系不好,婚期无限延期,工作更是见不得光。还招惹了难缠的男人。
她不知道怎么发展成这样的。也许她对待徐海时应该拒绝的温柔一点。或者有更好的处理方法。她只是觉得这不是一件大事。甚至觉得荒谬。他们总共也没见过几面,谈话的次数一只手能数出来。她不明白她这么冷心冷肺的一个人哪里招人喜欢,她一向都注意与他人保持距离。
也许是她招惹的人不对。一般人即使有这个想法也没有这样的行动力。她有些羡慕普通人。普通人夜里醒来要做的是继续睡。而她醒来要做的事情是思考明天,后天。
她想了很多。关于自己,关于徐海。关于范小琴,还有公司,沃克。无论如何人要继续生活。
早上,徐海醒来睁眼是白皙如同牛奶一样的皮肤,视线上移,一块红色如同花瓣的痕迹出现在眼前。他动了动。抬起头。顺着光洁纤细的腰肢向上看,两个柔软的半圆布满红痕和指印。视线在这里停了一下,接着是锁骨。一个血红的牙印赫然印在上面。这样的牙印同样出现在手臂。腹部,大腿。雪白的身体简直被野兽蹂躏过一样。而这只野兽就是他。
在今天之前他从不知道自己喜欢咬人。可能是太兴奋,他的发泄方式就是野兽式的啃咬。如今看到自己的成果,他第一个反应是满脸通红。。
黄小蕾睡的迷迷糊糊。药性加上疲累让她的身体不堪重负。徐海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起来,刚起来就看到米色沙发上刺目的红色。他的脸又红了。急忙抱着黄小蕾去浴室。
这是徐海第一次为别人服务。黄小蕾胳膊都抬不起来。他细心的先是冲洗了一遍。接着涂抹沐浴露。清理两腿之间之间的时候徐海脸烫的都快烧起来。他不是毛头小子,只是不知为什么。一碰到与她有关的事情就会变的不知所措。以往的风度和冷静都不知道哪去了。
白色红色混合的液体被冲洗出来。他有些心疼,有些窃喜。大概所有男人看到自己的‘丰功伟绩’都会窃喜一番。他想到昨天没有做防护措施,不会怀孕吧?想到这他停了一下,低头看黄小蕾。如果怀孕了她会生下来么?心忽然一阵刺痛,他拒绝再想这个问题,继续清理。
将黄小蕾包在干净毯子中放在旁边卧式的床上。他也进入浴室清洗了一番。出来时黄小蕾站在窗户前,身上紧紧裹着刚才的毯子。纤细的腰肢和圆润光滑的肩膀美好的令人移不开眼。
“想吃点什么?”徐海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不那么紧张。
黄小蕾没有回头,看着窗外正在花园浇水的老人。老人回头也看到她。两人隔空对视,老人对她笑了笑。拿上工具向房子走过来。
“你知道你不能囚禁我一辈子。”她看着空空的花园说。
徐海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去给你拿牛奶和面包,马上就好。”
早餐是张妈送进来的。她的视线在黄小蕾露出皮肤上的牙印和红痕上停留了一下。之后又送来了药片,说是消炎的。
楼下餐桌,徐海坐在座位上满脸通红。气氛有些沉闷,。老妇人在吩咐张妈拿消炎药上去后一直没有说话。徐海原本涨红的脸慢慢变白。
“你想将她关到什么时候?”老妇人淡淡的开口。
桌子下徐海的手紧紧攥着又松开。嘴唇颤抖,脸越来越白。忽然他抬起头,目光中有老妇人从来没见过的哀伤。
“我知道我留不住她。”一句话徐海的眼角红了。
老妇人心中叹气。缓缓开口说:“说吧,那女孩是什么家世。家里有什么人 ?'…87book'”
徐海看着老妇人,在她的眼神中渐渐平复了情绪。老人的目光有镇定人心的能力,天大的事情在她面前也得一件一件过去。
“您知道沃克集团么?”徐海试探着问。
老妇人皱眉:“是电视上一直说的那个沃克集团?她是什么职位?”
徐海嘴角微抿,露出一个不知是苦笑还是自嘲的微笑:“她就是那个发明了虚拟影像,悬浮车,虚拟网络的MIT高材生。”
老妇人脸色变了:“她是沃克公司的董事长?”
“不,她只是股东。董事长另有其人。”
“哦。”老妇人点头,这才放下心。如果对方是沃克集团的董事长,怕只能……杀人灭口或是囚禁她一辈子。“她家里人呢?”
“父母离异,她跟着母亲。她父母都是普通人。”这点并不难查。不少报道都曾以此作为卖点。虽然都被压了下去,却还是有迹可循。特别是黄建国入狱的时候,在内部可是有些轰动。国外大集团的股东的父亲入狱,还牵扯到风头正劲的范家。一段时间他们的话题都是这个。只是那时他还不知道事件中的主人公和他会发生交集。
“她的未婚夫是范家的范小琴。”他艰难的说。这才是他要面临的最大的困难。
啪!徐海一点都没躲,任凭老妇人的手扇到脸上。
“孽障,你知道你做了什么?”老妇人站着气的再说不出其它。范家三代唯一经商的那个孩子?早在徐海说那女孩是沃克集团的人时她就应该想到。只是她以为外孙看上的只是沃克集团的普通高管,没想到竟是传说中的那人。
当初黄小蕾和范小琴订婚时各地都听到风声,凡是有点脸面的人都送过贺礼。范老爷子高调的几乎差点上报纸,对这个孙媳妇满意的不行。当时的热点是随着两家的联姻,沃克集团将会把技术卖给华夏厂商。果然没过多久国内的悬浮车牌子就立了起来。直到现在已经占据全球悬浮车市场的20%。不仅供应本国,还做出口。现在已经成为国内出口项目的支柱。与日本,美国,德国等汽车出口大国鼎足而立。
徐海这些年是牛了,但还没有牛到能与范家这样的大族抗衡的地步。要是范老爷子知道是他劫走了他孙媳妇,还做了……那种事。她简直不敢想象徐家会遭受什么。
冷汗瞬间湿透了衣服。徐海看老妇人苍白的脸,连忙握住她的手。他不知该说些什么。事情已经做了,他就算死也不可能赎罪。老妇人忽然反手紧紧的抓着他。
“跟我说,那女孩有没有一点喜欢你?”老妇人死死的看着他,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表情。看到徐海瞬间苍白的脸,她知道了答案。
一切都是徐海一厢情愿,甚至不惜将人劫回来也要得到她。若是早知她是这样一个‘祸害’,她肯定会秘密的将人送回去。起码那样还有转圜余地。现在一切都完了。见到带血的沙发她就知道一切的转圜余地都没了。
PS:
本书快完结了~~~~
282 控制 疯了
生活就是这么不可控制。。黄小蕾以为自己强了,其实一切都没变。事情也许令人难以接受,但时间还会继续。明天仍然会到来。
那么她想得到什么呢?徐海进监狱?他的家族被摧毁。这样会有一些副作用。例如范家,例如范小琴。例如她手底下的那些总裁们。毕竟这是一项耻辱。而她可能一直会背着同情的目光。所有人都会小心翼翼避开这个话题,也许有人会建议她去看心理医生。有人会抽出时间来陪她。
在醒来的时候,她有了答案。所以当老妇人拿着一叠衣服走进来的时候,她很平静。
年老的人总是有安定人心的能力。本来有些紧张的气氛缓和下来。之前张妈有送来衣服,黄小蕾不想动,所以只能抱着毯子坐起来迎接老人。裸露的肩膀上清晰的牙印和吻痕令人触目惊心。
“抱歉。”这是老妇人说的第一句话。语气略显平淡,却能感觉到她的疲惫。她大概也是矛盾的。
“让我离开。”黄小蕾语气也很平淡。老妇人看着她,发现一点都看不懂。镇定,坚强,处事老练。她不是在抱怨,也不是在指责。只是在谈判。一般女孩发生这种事情怎么都会有情绪波动。愤怒,痛苦,更多愤怒。往往决定也是冲动的。而她太平静了,平静的让人觉得如果让她离开,她第二天就会收拾整齐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去上班。
“你不在意么?”老妇人疑惑。
“把这件事忘了对我们都好,其他书友正在看:。”
老妇人沉默,她端正的坐在椅子上。一直以来她都不喜欢沙发,家中的家具都是硬木家具。年轻人中再也找不到这样有仪态的人。浮华的生活充斥了他们的心。
“你没说过你是范家的孙媳妇。”老妇人开口。这句话有些幽怨的意思。。
“那又如何?”黄小蕾看着她。
“我可以放了你,如果你早说的话。我不会让小海犯下这种错误!”老妇人声音拉高,激动的几乎站起来。
黄小蕾想笑却笑不出来。她是在指责她么?
“如果要担心,你应该担心我。沃克集团在美国和其它发达国家的政治影响不比范家在华夏小。范小琴手上的股份不及我的一半。范家之所以看重我,不是因为范小琴喜欢。是我身后庞大的财富和政治资源。如果我说不追究,那么范家不会动徐海一根寒毛。如果我要追究,参与这事的人无论在不在这个国家,在哪,是什么人,都跑不了。”
比起徐海这个‘小虾米’,范家更在意与黄小蕾的关系。与她的关系已经不是私人的,早已上升到国家层面上。沃克集团控制美国大选,可以说是美国的实权人物。国家需要与黄小蕾保持良好关系,以便在一些事情上有转圜余地。国家的意志不是范家能更改的。范老爷子一辈子服务国家。为了国家利益儿孙的利益算什么?
老妇人看着她,没有看到一丝心虚。在她那双平静的眼睛中是长期上位者才能培养出来的看透本质的沉稳。为什么有些人会被称为暴发户?因为他们的举止配不上他们的金钱。真正的上流人士不但知道怎么赚钱,还知道怎么花钱。往往怎么花钱才是衡量一个人身份含金量的标准。正因为他们站的够高。所以看的很远。那些平民的臆测有些真实,有些不过是笑话。在平民眼中是很严重的事情,在身居高位的人眼中一个电话就能解决。他们不是傲慢的对所有事都不在乎。只是他们的身份地位让很多事都不是个事。
在这件事情上,黄小蕾显然认为比起闹大的后果,她选择掩盖。这是个理智的选择。。对所有人都好。只是太过理智,理智的让人觉得她没有心,没有感情。
老妇人活了一辈子见多识广。她见过许多类似的感情缺失的人。那些人没有悲伤愤怒等情绪。就算至亲之人在眼前死了也不会有太大的情绪波动。这是先天的感情缺失。还有些人是后天变的冷血。那些人杀人放火不会有意思愧疚。他们有自己的道德准则,比普通人要地上很多。
她无法接受的是,外孙居然喜欢上一个永远不知道爱和恨是什么滋味的人。那样就算给她再多的爱,做再过分的事。她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