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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波涛澎湃的长江之上,一艘逆流而上的小艇正在行进,速度之快,是同江之上的那些货轮和客轮所无法比拟的。一个约莫十七岁左右的少年正坐在小艇之上,欣赏着沿岸的秀丽景色,他十分的英俊,双眼清澈无比,充满了神采,有种十分吸引女孩子的感觉。而正在驾驶小艇的,则是一个大胡子的中年人,正聚精会神的把着手里的舵。
这个少年就是张风,而中年人就是司马错。张风已经收拾妥当,家里和学校的事都已经处理好了,所以就在司马错的带领下,直接朝巫山派驶去。
“司马大哥,还有多远啊?难道巫山派就建在长江边上?我就是这一代的人,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啊。”张风站了起来,迎着扑面而来的嗖嗖凉风,问道。
司马错边开边回答:“快乐,过了这道峡谷,再拐个弯,再行上十几分钟,进入一个比较小一点的峡谷,很快就能看到了。我们巫山派建在崇山峻岭中,门派外面布置有奇门遁甲,又有专门的守山弟子守护山门,所以外面的人很少知道我们的所在。”
又行过了司马错所说的距离后,小艇停在了一处有些简易的小码头前,说是小码头,其实就是几块木板搭建,能停几艘小船罢了,客轮是绝对停不了的。
巫山派 (2)
“到了,下船吧。”司马错刚说完之后,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走了过来,朗声笑道:“司马小子,怎么才出去几天就回来了,家里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眼光又转到了司马错身后的张风身上,又问道:“这位小哥是?”
司马错哈哈笑道:“吴伯,我这么早回来当然是有事啦,家里的事已经处理好了。这位是我发现的一个武学奇才,根骨奇好,我专程带他回来入派的。”又转头对张风道:“这位是我们巫山派派在江边专程迎接客人的吴先生,你称他吴大伯就行了。”
“吴大伯?”张风看着那须发皆白的吴伯,做自己爷爷都够了,居然叫他吴伯?
“嗯,长江后来推前浪,前浪把我们这些老骨头都拍在沙滩上啊,这么年纪轻轻就能被司马小子称为武学奇才,你的未来可真是难以限量的。”吴伯走近,拍了拍张风的肩膀。
告别吴伯后,走在蜿蜒崎岖的山路上,张风不禁问道:“司马大哥,那吴伯少说也有七八十了,怎么还在这江边守着?还有,他这么大把年纪了,怎么还要管他叫伯伯?我看叫爷爷一点也不为过。”
“这话你可千万别在他老人家面前说。”走在前面的司马错转过头来,神情十分紧张而滑稽的说道:“那吴伯平生最讨厌别人称呼他大爷,爷爷了,他总是认为自己很年轻。我告诉你,他的功夫在我们巫山派可是出了名的厉害,你司马大哥我就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以前门派里有个不知轻重的小子居然叫了他声吴爷爷,结果被揍得差点半死。”
“啊?原来这样啊。”张风唏嘘了一口气,新亏刚才听了司马大哥的,否则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呢。
在司马错的带领下,在奇门遁甲阵里行了不到半晌,终于走了迷林,半山腰上,无数错落有致的房屋建筑出现在两人的视线范围内,显然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张风看在眼里,却惊讶在心里,因为以他的天罚气来看,半山腰以上的所有建筑都被一道阵势所包围,一道道霞光时隐时现,看来一定是放有什么镇山法宝之类的物品。
“司马师兄,你回来了。”正在张风抬头仰望半山腰的雄伟建筑时,两名挎剑的青衣弟子突然从一处隐蔽的地方闪到了二人的面前。
“呵呵,回来有些要事要办。”司马错抱拳哈哈笑道。
“这位是?”青衣弟子的目光又望向他们身后,于是面带警惕的问道:“这位是?”
“哦,这是我师傅要见的一个人,我专门带他过来的。”司马错笑道。
“哦,原来是月道师伯要见的人。”青衣弟子呵呵一笑,接着一条道:“请。”
巫山派 (3)
继续走在山道上,张风不解的问道:“司马大哥,我明明是来拜师的,你怎么说我是你师父要见的人?明说不就行了吗。”
司马错面露难色道:“唉,兄弟,我们巫山派你不了解,门派的人才现在越来越凋零,有为的青年俊才都被那些名门大派招去了,我们巫山派除了老一辈和中年一辈的撑局面外,青年一辈的已经没什么人才了,一旦发现了人才,其他几脉的都会来抢,到时候可就不好办了。”
原来是这样。张风现在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骗上了贼船?
拜师学艺 (1)
巫山派虽说已经没落了,可是气派却是不减当年,气派的朱红色大门,上书苍劲的三个隶书大字:巫山派。两边各有一副对联: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看见那大门,司马错脸上露出一丝淡然的微笑,慢慢走上前去,与守卫在门口的青衣弟子攀谈起来,谈完之后,便领着张风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又带着张风穿过很过古朴的房屋,其间张风见到了很多青衣弟子,练剑的练剑,练拳的练拳,忙的都是不亦乐乎。在司马错的带领下,两人又走了一段路,经过了后山的一道峡谷,上了一条小船。
“司马大哥,我们不是到了吗?又要到哪去?”张风十分不解的看着司马错。
“这里是主峰神女峰,掌门人的驻地,我们现在要去朝云峰,那里才是本脉的所在。”司马错解释道。
又过了几十分钟后,船才又停在了一处临水的树林旁,迎面又有青衣弟子走来,十分兴奋的说道:“大师兄,你回来了!”
闲聊了几句后,司马错便又领着张风,随着那些青衣弟子穿过树林,登山而行,一会之后,终于进入了一处院落,经过了几处走廊之后,来到一间房中。在屋里正中的蒲团上,正坐着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相貌清奇。
司马错走到他的身旁,躬身说了几句话后,看了张风几眼,便离开了。老者睁开眼睛,看着张风说:“既然你是我司马徒儿推荐的,那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请坐吧。本脉乃是巫山派中最小的一脉,我就是这朝云峰的首座,月道,你称呼我真人就行了。我徒儿说你想进入我们巫山派修行武艺,是否?”
“是。”张风点头回答。
月道点了点头:“招收弟子可不是我说了能算的,我们巫山派在招收弟子时,是十分严格的,来历要清白,本身资质要好,还要能吃苦耐劳,不违背师命。我司马徒儿之前已经给我来了电话,你前面的条件都已经合格了,我最后只想问你,你受得了练武的苦么?”
“我能,只要能学到本事,再苦再累我都能受得了。”张风意志坚定的回答。
“好。”月道真人笑了笑:“既然你愿意加入我们巫山派朝云峰一脉,那你以后就是我门下的弟子了,我门下有四大弟子,大弟子司马错,二弟子卢文宇,三弟子李正,四弟子马亮,你既然是司马徒儿介绍来的,那就拜到他门下吧。”
“不!”
“怎么,你反悔了?”月道真人问道。
“不是,我没反悔,我来巫山派是想练武术的,拜就要拜到厉害的人物手下,师傅你既然是朝云峰的首座,那你肯定是最厉害的,在朝云峰,除了你,谁的功夫我都不学!”张风很坚定的说。
拜师学艺 (2)
月道真人严重露出一丝惊讶,他已经好多年没有听过这种豪情壮志的话了,看见张风那满面的坚毅之情,心里琢磨了片刻,于是道:“好吧,既然你有这样的豪情壮志,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你只要能在三天之内将本门的入门剑法练好,我就破格收你为徒。”
“一言为定!”
月道真人所说的入门剑法,其实就是巫山派弟子人人都会的一套剑法,名为穿云剑术,名字虽然听起来霸气无比,可实际威力却并不怎么样,招式并不多,就三十招而已,但是可别小看了这三十招,每一招里又包含有八种变化,等于说一共有240种变化!普通人将其练完起码需要十天半个月的时间,而月道真人却只给了张风三天的时间,所以,难道可想而知。月道真人将穿云剑术的要诀指导完之后,又示范了一遍,便离开了。
三天的时间过的很快,除了青衣弟子来送饭外,就张风一人在练武场里来回的琢磨着穿云剑术,张风体内有天罚气,又有混元道果的加持,所以悟性特高,虽然月道真人只演示了一遍,但是张风却完全记下来了。
三天之后,在首座大殿,月道真人以及司马错都到了,其他的三名弟子因为在外有事,所以没有回来。
“师傅,可以开始了吗?”张风手持长剑问道。
月道真人颔首,没有说话。
“风兄弟,加油啊。”司马错在心里替他默默捻了把冷汗,自己当年年穿云剑术时,可是花了九天的时间啊,当时已经算是奇迹了,现在张风要花三天来修炼,其艰难程度可想而知。
没有半点悬念,张风很轻松的耍完了那240招的剑法,身法很是轻盈,剑术耍的就像是在跳舞,行云流水,及时养眼。一会的功夫,剑术演练完毕,张风收起剑问道:“师傅,怎么样?”
上座的月道以及司马错都看傻眼了,月道满脸的惊讶,司马错则是一脸的惊愕。
“师傅,我耍的怎么样?”见师傅和大师兄都没有说话,张风再次问了一遍。
张风第二句话声音比较大,把二人从惊愕中叫过神来,月道真人惊喜的说:“不错,不错,很好,很好!张风,你天资果然是奇高,好,我月道今天就破格收你为入室弟子,你现在就是我朝云峰一脉的五弟子。”
“哈哈,风兄弟,以后我就想称你为五师弟了,不过可惜啊可惜,我是没福气做你师傅了。”司马错也是一脸惊喜的走过来拍了拍张风的肩膀,同时在心里暗自高兴,自己果然没看错眼,居然发现额这样的武学奇才!
拜师学艺 (3)
月道真人接着开口笑道:“张风,现在你既然是为师的入室弟子,那为师就要将本门的绝学传授给你,本门的武功分为剑术和拳术,但一切皆以剑术为根基,你大师兄司马错在穿云箭术合格之后,选修的是拳术,不知道你想学什么。”
张风索道,那些打拳击的实在太野蛮了,近身肉搏也太不爽了,于是说:“弟子想选修剑术。”
“剑术时本门立门之本,你想学剑术,这很好。本门的剑术共有五套,每脉都有自己的剑术,既然你加入了我们朝云峰一脉,那就要学习本脉的绝学,朝云剑术,等到朝云剑术达到大乘之境,就有机会参阅本派至高武学秘籍,云雨剑诀。”
“虽然朝云剑术有700多种变化,高深莫测,为师花了十多年的时间才有所成就,但是凭你的天资,相信这对年来说应该不是难事,几年的时间应该就能达到小成境界了。”接着,当着司马错的面,亲自舞了一套满是剑花的朝云剑术,并将口诀心法传授给了张风。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两个月就过去了,这期间,张风和司马错建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