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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跪下来吻魔尊地脚了:“那为匠人来正是我的师祖,魔尊大人见识渊博, 云飞钦佩万分。” 魔尊续道:“过去你是以美入法,如今以丑入法,丑中见美。可见你的魔力又有长进了。” 顿了顿,魔尊目光投向龙眼雀:“法罕,你不可被表 象误导,而忽略了云飞骨雕中的独特真意。” “是。”伊斯法罕恭恭敬敬地道。 “无聊。”张风不冷不热的突然插了一句。 白云飞狠狠地瞪了张风一眼,伊斯法罕则似笑非笑,一缕精神波动倏地袭来。霎时,眼前的伊斯法罕变得风情万种,惊艳众生。张风赶紧运 转神识,驱除幻象。却不管用,伊斯法罕还是一副苗条婀娜的体态,眼波盈盈流动,看得张风直发愣。 魔尊一拂青袍,飘然而起:“你们都散了吧。” 白云飞不安地道:“魔尊大人的伤?” “他的伤应该好了七、八成了。”虚竹子眨眨眼:“刚才我们交谈时,语调抑扬顿挫,节奏与呼吸相合,分明是一种借助话音来疗伤的奇术。” “还是虚竹先生厉害。”魔尊微微一笑。 天魔宗。 红日当头,最后一批天魔宗的门人登上小舟,站在远处的各处山峰,远远观望。几百艘磁悬浮飞盘在天空中上下晃动,如同蓝天里的朵朵白云。 魔尊负手立在天魔宗牌坊前的河面,青衣在风中猎猎作响。十丈外,乱礁林立,怪石峥嵘。虚竹子高高地站在一座乱石山顶,衣襟敞开了, 露出坚实雄壮,被冷冽山风吹得发红的胸膛。 两人一高一低,目光隔空紧紧相锁。一个如大海深不可测,一个似崇山高不可攀。 摸了摸怀中的血炼神功,张风向后退了一步,站在边缘上,心情一阵激动。
血炼神功(3)
这是旷古绝今的一战,也是自己绝佳的机缘。可以亲眼目睹两大高手决战,对日后法术的修行好处多多。 双方气势遥遥相应,谁也没有先动。 “魔尊,有什么遗言趁早说出来!”虚竹子喝道,雄浑的声音压倒了呼啸的山风声。 魔尊微微一笑:“虚竹子,你有何未了的心愿,尽管开口,我替你完成。”相处多日,两人终于开始直呼对方的名字。听起来,却比“兄台,虚 竹先生”来得亲切。 “哈哈哈哈!”虚竹子仰天长笑:“我早就交代好徒子徒孙了,我死了以后,他们会把老子的尸骨火化后海葬,省得埋来埋去地添麻烦。” 魔尊的目光竟然投向了张风,沉默片刻,脸上露出一丝罕见的温柔神色:“见到雪殇,替我问声:你还好吗?” 张风心中一震,惊异地看着 魔尊,半晌没回过神来。 “但你恐怕不会有这个机会。”那一丝温柔,就像是昙花一现,转瞬消失在魔尊淡定的脸上,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这一刻,他又是冷漠无情,高高在上,君临天下。胸怀大道地魔尊。 “屁话说完,老子要动手啦!”虚竹子大吼一声,冲天跃起。他的身影越拔越高,一直冲向天上的太阳。 向上望去,虚竹子仿佛嵌入了一轮 耀眼的红日中,浑身放射出灿烂的光辉。这一刻是正午,也是阳光最强烈的一刻。 “轰”!。他一拳抰着千万道太阳的光芒,俯冲下来,击向 魔尊。 这一拳似烈日流光闪耀,炽热的光刺得人眼睛都睁不开。这一招“血炼玄阳”,轰出的是太阳!是天象! 观战的天魔宗门人喝彩声如同雷动,魔尊一动不动。双目低垂,宛如入定。四周地泥地被虚竹子的拳势波及。泥沙猛烈炸开,灰飞烟灭。 直到虚竹子接近头顶,魔尊目光倏地一闪,向后飞退,宛如一缕青烟无声滑入了大海。起伏跌宕,魔尊似已变成了千万波浪中的一朵,清啸 一声,挥拳迎向虚竹子。 无数拳影冲向轰下的千万道光芒。远远看去,就像是大海敞开了怀抱,迎接辉煌的落日。 两只拳头终于碰撞在了一起。波光日光交相辉映,灿烂不可方物。 轰然巨响,耳朵都快要聋了。虚竹子被震得直飞出去,在半空中翻了一个跟头,不偏不倚,落在崖顶上。“砰”,他脚下悬崖裂开,岩石迸溅 。双足深深没入石下三尺。 魔尊也好不到哪里去,半个身子被压入河里。浑身湿透,还在水中飞速旋转,一直转了几十个圈,才化去虚竹子这一拳的余势。 “见鬼,敢正面接下我这一拳‘血炼玄阳’,魔尊你还是第一个。”虚竹子不停地挥动拳头,似是十分疼痛的样子。 “半条命被你轰掉了。”魔尊苦笑道:“血炼神功不愧是刚猛霸道的法术。如果不借助流水的力量,我也不敢硬接。” “再试试老子的‘血炼无极’!”狂笑声中,虚竹子双臂一振,大鸟般俯冲向魔尊。
血炼神功(4)
双方身影不断接近,虚竹子一拳击出,河流居然断流! 在血炼无极下,涌动的河水竟然凝固了!截断一切的拳威压得魔尊身影僵直,难以动弹,眼睁睁地看着虚竹子地拳头由远而近。 魔尊的法术在海中高速搅动,硬生生地驱使河水流动,形成声势浩荡的漩涡,终于使河水复流,波涛滚动。魔尊的身形也在同一刻展开,脚 踏奇步,在水面上瞬息移动,绕着虚竹子展开眼花缭乱的法术,进行反击。 “天都尸火!” 一团黑色的火球出现在虚竹子的手中,化为一道纤细的乌虹,朝魔尊疾射而且! 魔尊突然直直沉入河中,急速下潜,避开天都尸火那令人闻之色变的黑色火焰地锋芒。深水下,河水的流动远比河面平静,天都尸火的威力 无法深达河底。 “魔尊你这个老滑头,看老子把你逼出来!”虚竹子狂笑一声,天都尸火不变,右拳击出血炼玄阳,直插河水。 “轰”,河底仿佛炸开了锅,无数道暗流激荡奔腾,形成一条条冲出海面的怒啸巨龙,翻江倒海,上天入地,似要把河床也轰穿。 整条小河变成了沸腾的滚粥,没有一处是安宁的。河面上,巨浪墙立而起,呼啸席卷。河底,深洞漩涡无数,雪玉似的浪头纷纷炸开,轰然 崩溅。 魔尊的身影倏然出现在波涛中,陀螺般急旋,数千拳影顷刻间向外击出。每一拳速度不同,轨迹不同,法术不同,如同几千个门派不同的高 手同时施术,眼花缭乱。变幻无穷。 不断化去虚竹子的法术,魔尊在旋转中越拔越高,冲出巨浪地包围,向天空飞去。 “再卷!”虚竹子一拳击向上空,风起云涌。 明朗灿烂的晴空,忽然变得一片昏暗。黑压压地乌云密布,完全遮住了上空。狂风大作,雷声隆隆,厚重的云层像翻滚地怒涛卷向魔尊。虚 竹子也顺势让乌云卷起自己,藏入浓密的云团。蓄势待发。 对照虚竹子传授的血炼神功,张风看得心醉神迷,领悟良多。血炼神功,最大的特点就以强悍猛烈的天地之威横扫一切。 魔尊直冲天空,眼看要陷入重重云层,突然以一个超出常理的势子。缓缓向下飘落。急速拔高和缓慢下落这两种矛盾的节奏,被魔尊不可思 议地结合在一起。 “没阴到!”虚竹子刚好从云团里扑出,拳头从魔尊头顶上空擦过。落了个空。 双拳轮番击出,虚竹子不断催动天都尸火,云层如同滚滚翻腾的热水。与下方席卷地河水之潮形成交击之势。把魔尊活动的空间压缩得越来 越小。 眼看魔尊要被云浪卷噬,羊脂玉净瓶忽然祭出,一根杨柳倏然探出。枝枯枝荣,似是道尽了自然的沧桑变化。 霎时,火灭、浪平,风静。柳枝所至,一切灰飞烟灭。 柳枝向虚竹子掠去,带着某种玄妙难明的时间韵律。这一枝柳枝仿佛豆蔻梢头,初沾雨露;又似繁华落尽。斯人憔悴,只剩几瓣凋零的叹息
血炼神功(5)
;却又像随时会破茧化蝶,来年重生,开出烂漫的姹紫嫣红。 昂然伫立,凝视着曼妙变幻地柳枝,虚竹子的神色变得十分复杂。欢喜、期待、激动。有的表情归于无。张风从来没有在虚竹子脸上,看到 这样冷漠无情的神态。 虚竹子一拳击出。血炼封魔诀! 柳枝忽然静止下来,不再变化,仿佛一段被尘封的光阴,静静地搁置在某一个点上。这一拳血炼封魔诀,无声无色,绝情绝性,封住了光阴 流动,封住了繁华兴衰,沧桑变更。 这一拳最是那无情!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血炼封魔诀是漠视一切喜怒哀乐。柳枝的欣欣向荣,不过是自然规律。盛衰繁败,只是天地循环。天若有情天亦 老,柳枝开有意,天却无情。 “好一个以无情破有情!”魔尊身在半空,仰天狂笑,热泪滚滚:“羊脂玉净瓶终于被破,我心中亦是欣喜,亦悲哀。”羊脂玉净瓶缓缓消失在 虚空之中。 “什么是无情,什么是有情,又有谁能说得清?魔尊你是有情之人,为何要行无情之事?我真想以一条命,来换取冥王星的安宁。”虚竹子低 叹一声,收拳于背后,雄壮的身躯如同百年老松,岿然不动。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魔尊神色转为平静,淡淡地道,“你我道不同,不为谋。今日一战,只求打个痛快罢了!” 虚竹子哈哈大笑,像一枚激射地花炮射向魔尊,法术频频击出,巧妙转换血炼神功。短短一刹那,双方在空中交击了无数下,一时天昏地暗 ,风生水起。 “砰”的一声巨响,两人分开,齐齐喷出一口鲜血。魔尊从高空坠向海滩,拓虚竹子重新落到悬崖上。 双方的目光凌厉纠缠,气机紧紧相锁,强大无匹的气势让整座大山似乎都在微微发抖。 相视许久,虚竹子须发眉张,法术对准天空,血炼裂天诀! 天崩地裂,电闪雷鸣,风云变色。一道道雪亮的闪电破空穿出,凌厉劈向魔尊,似要将他活生生地撕裂开。 “啪啪啪!”,闪电宛如暴雨击下,无数银蛇狂舞,曲曲折折地闪耀在半空。山上的岩石险峰一块接一块迸裂,天魔宗猛烈震颤。“轰”的一声 ,一道狂暴的闪电击过,整座大山裂开一条深深的壑沟,地下涌泉从深壑内喷涌而出,山竟然被切成了两半! 魔尊施展法术,青光罩住了身体。而他则用法术抓住每一道击来地闪电。 “轰!裂!”虚竹子狂吼一声,扑向魔尊。炸雷为轰,闪电为裂,狂雷怒电击向魔尊。即使以张风现在的法力,也听得受不了了,耳膜像要被 撕裂开,赶紧退得远远的。 滚雷厉电也不知轰击了多久,“锵”的一声,魔尊的护体青光裂开几百道细缝,猛然炸开。 魔尊跟跄后退,青衣破烂,脸上黑一块、白一块,变成了大花脸。虚竹子摇摇晃晃,背靠住坍塌一大半的山石,不住地喘粗气。
融合功法(1)
饶是如此。双方庞大的气势还是在瞬间交击了几十下。 “他娘的,为了打破你那个宝贝瓶子,老子都快散架了!”虚竹子胸膛起伏,半晌,喷出一口鲜血。 魔尊鼻血长流,咳道:“看来你我不得不使出全力。一决生死了。” 虚竹子黯然一笑:“来吧,反正你我只能活一个。” 魔尊轻轻叹息:“不知为何。突然想起和你一路走来的欢声笑语,虽然你总是说些我不爱听的。” “那时老子一心想着怎么悄悄干掉你哩!” 两人哈哈大笑,同时深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