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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风望着餐厅,说:“我们就在这里吃饭吧。”
卢思琪抬头看了看餐厅,光是大门就装修的如此高贵典雅,里面还指不定怎么样呢,于是低声道:“能不能换一家?”
“在这里过生日比较有气氛,来个烛光晚餐吧。”
“可是,我的钱不够……”卢思琪有些局促的说道。
张风笑了笑:“都说今天我给你过生日了,自然是我请你了,走进去。”说着,很绅士的替卢思琪拉开了玻璃门。
“那怎么行呢?我过生日怎么能让你请?”
“为什么不行呢,快进来吧。”
在服务生的引领下,两人在二楼找了一个临窗的桌子坐下,张风要卢思琪点菜,可是卢思琪说她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不知道该点什么,而且因为服务员是个外国人,而且一直很礼貌的站在桌旁等待他们点餐,所以更不好意思了。
说实话,张风平常也不怎么吃西餐,西餐只是一种舶来品,算不上什么档次,雷霆说在青冥神界包括宇宙其他很多地方,菜肴都是类似中餐这种类型的,有的星球根本就不知道西餐是怎么回事!
茅山道士 (1)
于是,用一口流利的英语向服务员询问了一番,服务员又用美式英语介绍了一下各种餐点,包括适合他们这种年轻人过生日吃的。
喝着红酒吃着牛排,气氛还是有些打不开,于是张风说:“卢思琪,你是哪的人啊?”
“四川。”
“四川很好,天府之国……”
一顿饭吃的很尴尬,简直是无话找话,一个是有恋人,但无恋爱经验,而另外一个则是绝对单纯的女孩子,从来就没有接触过恋爱这种东西,而且两人到现在为止连朋友都算不上是,更别提互相交谈倾听了。
这段饭花了1000多块钱,直让卢思琪咋舌,这可是她两个月的生活费啊!而这钱现在对张风来说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卖一批器材就赚了3000万,当有钱以后,钱在他眼里就只算得上是一堆数字了。
出了西餐厅后,张风并没有让卢思琪直接回校,而是拉着她去逛街,说是要给她选一件生日礼物,本来卢思琪是拒不接受的,吃饭的钱就是张风付的了,怎么还好意思让他再破费给自己买生日礼物呢?可是却拧不过张风,硬是被拉着去逛街。
来北京上学都有段时间了,居然还没好好逛过一次呢,想不到第一次正式逛街不是和自己心爱的女子,却是和一个互相不熟悉的女孩,张风只能是无奈的在心里笑了笑。
都说晚上在天桥逛夜市才热闹,张风便专门搭车带卢思琪去那里,夜市还真的热闹,卖什么的都有,逛了一会儿,逛了一会之后,在卢思琪百般拒绝无果后,张风给她买了一串水晶吊坠,很漂亮的小饰品,挂在脖子上既美观又大方,售价也不贵,才3000多块钱……张风眼里的价格。
这里实在太过瘾了,地摊到处都是,所以张风也没有急着回去,好好逛逛再说,而卢思琪第一次戴着这么昂贵的吊坠逛街,感觉脖子上就像挂了千斤重物一般,十分难受,不过心里却异常甜蜜。
“前面有个神算子,可灵了!你去算了么?”一个卖古董的甲地摊贩子对旁边一个卖文革时期瓷器的乙地摊贩子说。
乙:“切,当然听说了,否则还怎么在天桥这混啊。听说那个神算子是个茅山道士,叫什么‘无崖子’,听去他那算过命人的人说,只要是他算过的,就一定灵验,所以附近这一块的人才都管他叫‘神算子’。”
甲:“对啊,那神算子算的可灵验了,他说我这个星期要发一笔小财,嘿,还真被他说准了,就前天,一个胖子来我这卖了一个瓷碗,我200块钱收来的,我告诉你,那碗可是宋代官窑的,值好几万呢!”
乙:“今天公安局的还来了好几个当官的去找他算命呢。”
茅山道士 (2)
甲:“就是,否则的话,早就被冠上什么大搞封建迷信而被抓进去蹲局子了。我告诉你,上上个星期,听说公安局副局长都来他那算过,那神算子只看了他一眼,就说他这一段时间会升官,没想到还真是的,那个原来的局长因为贪污受贿被双规下马了,那副局一下子就升为正的了。”
怪哉,难道这世上还真有这门推算过去未来的玄学法术?不过这样的人应该属于国宝级的高人了吧,怎么还会在街头摆摊算命呢?也说不定,不都说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吗,说不定这神算子还真是有来头的人物呢。张风也很想知道自己的前世到底是怎么样,于是花20块钱买了一枚一看就知道是用醋酸泡过的假铜钱,然后向古董贩子打听到了那神算子的具体摊位。
那个神算子的摊位很好找,远远就能看见“神算子”布幡,还有那密集的人群,因为在他摊前等待算命的人已经排气了一道长龙,还有很多看热闹的在一旁围观,场面煞是宏伟壮观。
“妈的,这也太神了吧,抛几个铜钱,在沙盘里码一下就能把别人的命给算出来了,一下子还收好几百块,这钱也太好赚了吧!”
“人家那叫技术活,你懂吗?21世纪什么最枪手?人才!”
“靠,不行,改明儿我得要我儿子高考填志愿的时候报考神学院,就报算命专业。”
“有这样的大学?”
“当然有,我们家附近那个教会的牧师还是神学院毕业博士生呢,听说还是个海归!”
“那感情好,以后我也要我闺女去报个算命专业”
……
张风怀着极好奇的心拉着卢思琪挤进了人群,只见算命的人一个年岁颇大的老头,生就一副瘦骨,苍老的脸上,几缕胡须随风飘扬,配合着那身不是很干净的蓝色道袍,看起来还真有那么点仙风道骨的味道。
“道爷,我想问问我以后七天的财运如何。”说着,递上了自己的生辰八字。
那老道士看了一眼他递过来的生辰八字后,又望了望他的面相,然后叫那人把铜钱握到手里然后抛到沙盘上,那人就照着做了,晃了几下后,就把三枚铜钱掷到了沙盘中,那道士用很专业的手法按着某种规律码了一下铜钱的位置,看了看线路图后便道:
“你现在的这份工作是不是刚找的?”
“对呀,您可真神。”
“你的财运和你的事业运挂钩,你在往后的七天内会有一次出差的机会,如果把握的好,就能晋升职位,薪水也能随之提高,如果出差的事半砸了,不但薪水不会涨,你的饭碗都可能丢掉。”
“呀!您老可真神了!”那被算命的人一脸的惊讶与激动,然后极小心的问道:“道爷,那您能不能帮我算一下我出差期间应该注意些什么?”
“这属于高级活,加500。”
“行!”被算命的人咬了咬牙,然后拿出钱包,加上之前的钱,一共拿了八张百元大钞出来,双手恭敬的递了过去。
那老道接过钱,捏了捏,发现都是真钱后才慢悠悠的说道:“主运的北斗星旁有黑点,此小人之罩,你出差的时候肯定有同事随行,到时处处留个心眼,小心提防便是。”
“他妈的,肯定是刘二那个小白脸!”被算命的骂了一句后,然后道了声谢,便匆匆离去了。
“搞什么嘛,还以为有多厉害呢,原来找了个托。”站在张风身后的卢思琪低声的低估了一句,她可是从小接受的马列主义唯物主义,根本不相信神啊鬼啊的,就刚才老道士算命那一幕,新闻早就报过,100(百分号)是托,怎么这些老百姓就这么愚昧,根本看不出来呢?
卢思琪挤在人群中,声音也很小,不过还是被那老道士听见了,那老道士也不恼,转过头来,看着卢思琪,慢条斯理的说:“在人背后说坏话可是会闪了舌头的,小丫头,若是不信,让贫道给你算一命怎么样,不过价钱是普通人的三倍。”
卢思琪胆子也挺大,回应道:“封建迷信屡禁不止,就是因为你们这些封建社会的遗老遗少,新中国都建立这么多年了,你们居然还敢到处招摇撞骗,这种行径简直是令人厌恶。老先生,我看您年纪挺大了,干嘛不在家颐养天年,却跑来这里宣扬封建迷信。”
街头算命 (1)
没想到,当卢思琪说出这番义正言辞的话后,不但没有受到围观众人的喝彩,反倒招来一阵白眼。
“哪来的乳臭未干的毛丫头?!快滚回去喝奶吧,妈妈在家等着你呢!”
“这丫头是读书读傻了,脑子缺根弦,道爷千万别生气,快抓紧时间给我们算命吧。”
“要说教去学校跟那帮学生说去,我们这是搞神学的,和你们搭不上边,我劝你还是去马克思的坟前讲什么唯物主义,反封建之类的话吧。”
众人一阵冷嘲热讽,居然没有一个站出来替卢思琪帮腔的。
老道士一阵得意,看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卢思琪,颇有修养的说道:“小丫头,以前有位伟人说过,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看这名言现在不就得到很好的验证了吗,我劝你还是改邪归正,重新回到传统文化的怀抱吧,别被那些无神论给欺骗了,告诉你,当年写《灭神论》的范缜就遭了报应,被鬼给吓死了。”
“你,你胡说……”卢思琪一个北大女生,在辩论赛上可以游刃有余,但被一群普通老百姓围攻后,却被这气势震的底气不足,说话也结巴起来。
张风有意维护卢思琪,于是笑着对老道士说:“老道长,我同学不懂事,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
“这还像句人话。”老道士是吃软不吃硬,又道:“小伙子,看你这么识相,你算不算?我便宜给你算一卦吧。”
“那就多谢了。”张风也正有此意。
“道爷,我先来的……”
“你等等,都排这么半天呢,也不在这么一会。”
老道士冲排队的那个人摆了摆手,也不管那人盯着张风那一脸怨恨的目光,对张风道:“生辰八字。”
张风写好后递了过去,那道士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张风的面相,便要他按先前一样,把铜钱投掷到沙盘里。
老道士又按照刚才的手法有规则的在沙盘里移动起来,可是一会之后,脸上便皱起了一个疙瘩,他抬起头来,神色怪异的看了张风一眼,然后不知道嘀咕了几句什么后,又低下头去,再次摆弄起沙盘里的铜钱。
时间一分一分的走过,就这么一会的功夫,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钟头,众人也都是一阵纳闷,这神算子平时算个命段则几分钟,多则七八分种,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现在这种情况啊。
“咳,咳。”老道士终于又抬起头来,神色很不自然的干咳了两声。
“道长,算出来了吗?”张风好奇的问道,众人也都是一副很期待的样子。
“这个,这个嘛……”
街头算命 (2)
老道士现在是有苦说不出,他妈的,今天怎么这么点背,平日里百算百准的称骨算命,今天居然失灵了!要是在私底下失灵还就算了,可偏偏出在这个节骨眼,而且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