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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廉幽幽的将当年之事道出,谈及夺舍时,更是丝毫没有一丝羞愧之色,很是倘然,申公豹对此也不会发表什么意见,实力使然,有那份实力,一切都可以。
“巫族死后不是回归于天地吗?道友怎么会留有真灵呢?”申公豹疑惑的问道。
飞廉轻笑一声,“巫人并非纯正的巫族,只不过是有了巫族的血脉,有些人觉醒了血脉中的力量,便可以运用巫族的力量,血脉越是纯正,觉醒的几率越大,且巫人如同一般人族一样,是有灵魂的,不像纯正巫族,死后便化为山川大河,回归天地。”
“呵呵,难怪道友说是既有关系,又没有关系,原来道友乃是巫人之身,即可说是巫族,也可以算作人族啊。”申公豹恍 然(87book)道。
“不错,正是此意。”
“当年逐鹿之战,蚩尤一方的几元大将俱是有名有信,观道友情况,想罢道友就是那与雨师一起激斗应龙的风伯吧。”申公豹嘿嘿笑道。
“啪啪啪啪。。。。。。”从来都是神色不变的飞廉此刻却是忽然拍起收来,赞道:“道长果然厉害,居然一下就猜中了我的身份,不错,我正是蚩尤大王手下的风伯!”
随着飞廉“风伯”一词的道出,一股强劲的气势随之四散开来,暴虐,凌厉,煞气无边。
此时此刻,飞廉似乎再次站在了逐鹿之战的战场上,与蚩尤一同对阵轩辕大军,怡然不惧,傲气天成。
许久之后,飞廉才收了全身气势,抱歉的说道:“一时激动,想起了当年之事,道长勿怪。”
“无妨,人之常情!”申公豹微笑道。
申公豹说罢,二人都沉默下来,沉寂在各自的心思中,没有言语。
终于,申公豹再次说道:“不知道道友隐居朝歌,所谓何事?”
飞廉顿了半响,才道:“我并非隐居在朝歌中,只是自我夺舍后,没有去处,且修为不复当年,于是便在此处居住下来,变幻了多种身份,一直到现在,除了被道长发现秘密外,没有其他人发现过。”
“哦?”申公豹嘿嘿笑道:“那恶来呢?”
飞廉摇摇头,叹息道:“他体内巫族血脉太过稀薄,应当是不会觉醒了,我也不准备将这些事情告诉他,除非他血脉觉醒。”
申公豹点点头,“好吧,飞廉道友,最后一个问题,那东夷是否就是九黎部落?”
飞廉神色又是一变,定定的望着申公豹,叹道:“道长看来真是非常人,不过道长却是猜错了,九黎早就随着蚩尤大王的战败消失了,现在的东夷,不过是当年九黎残余之人的后代罢了。”
“原来如此,难怪东夷部族有些人会使一些巫术呢。”申公豹呢喃道,之前他特意去向闻仲了解过,这帝乙多次征讨东夷,很是熟知东夷的一些隐秘力量,发现他们会使一些异术是的他们的军队士兵瞬间变得强悍无比,根本无惧死亡,或是召来阴风鬼火,给大商的军队将领下上莫名诅咒等等,给大商的几次征讨带来很大阻挠,给军队造成了很大伤亡。
却不想飞廉忽然哈哈大笑几声,道:“他们那哪是巫术,只不过是些由巫术幻化而来的小玩意,真正的巫术,恐怕早就失传了,至少,他们那里很少有人觉醒过巫族血脉,不过也算他们厉害,居然懂得靠自身的血脉来激发一些小玩意,只不过终究落了下成,每次施展后,都会衰弱很久。”
申公豹闻言,轻笑几声,“看来飞廉道友还是很观注东夷啊?”
飞廉幽幽一叹,仰头望向虚空,良久之后才道:“到底是九黎遗族,我多少总的关心一下,也曾经暗中相助了几次,尽尽人事吧。”
摸摸山羊胡须,申公豹嘿嘿一笑,道:“不知道道友可否答应贫道一件事情?”
“但说无妨!”
“就是必要时,还请飞廉道友随我一起,将东夷收服,归于大商,如何?”
飞廉迟疑了一会儿,才道:“这可能吗?大商建国至今,与东夷不知道战了多久,双方可以平息战火吗?若是真能平息战火,倒是对双方都有好处,怕得就是不可能实现啊。”
“嘿嘿,成与不成到时候再说,只要飞廉道友答应贫道即可,你意下如何?”
飞廉点点头,道:“好,道长到时呼唤一声即可。”
随后申公豹与飞廉闲聊了几句,飞廉便辞行离去了,望着飞廉离去的身影,申公豹不由的暗自沉思,“飞廉,巫人,巫族,似乎那柄蚩尤凶兵有用处了,嘿嘿!”
眼中闪过狡诈的的目光,却不知道申公豹这厮又在算计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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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七十六章邓家有女(四更求给力) 这天,商紫衣带着一位俏生生的美女来到申公豹的府邸,笑嘻嘻道:“哥哥,猜猜这位是谁?”
申公豹凝神望去,只见商紫衣身旁站立着一位白衣美女,一想就知道是商紫衣前些日子所说的闺中好友。
白衣女子俏立数丈之外,青丝飘逸,腰间配饰随风而动,伶仃作响,再仔细一打量,见其长着一副瓜子脸,柳叶眉,双眸犹如皓月般闪亮,很是迷人。
只是此女虽然是静立于此,申公豹却发现其身上自然而然的透露着一股英气,犹如男儿一般,站立在那里不似一般女子娇柔,反而像一个准备随时出战的士兵,让申公豹惊疑不已。
在心里暗想许久,申公豹还是没有猜出此人姓甚名谁,不由笑道:“恕贫道眼拙,还真认不出这位小姐是谁。”
“嘻嘻,哥哥不是很是能掐会算吗?”商紫衣娇笑道。
申公豹听罢,道:“也罢,那就请这位小姐赐上一字或是一物,让贫道算上一算。”
这位白衣女子听完申公豹的话后,才幽幽开口道:“闻听紫衣之言,说道长乃得道真仙,小女子愿意同道长比划一番,可否?”
女子声音娇柔无比,悦耳动听,很是好听,只是女子说罢,也不待申公豹回答,就兀自打开背后负着的包裹,申公豹定神望去,却见其乃是一把明晃晃的三尺锋利大刀。
见白衣女子已经将大刀握在手中,申公豹除了迎战还能如何,只得苦笑一声,道:“点到即止!”
女子也不回话,唰的就那倒朝申公豹使来,申公豹无奈,手中无甚兵器,只得掐使几道法诀,将此女子一下子就束缚住了,动弹不得,女子不由的面色通红,叫道:“道长怎可以道术欺人?”
申公豹哑然一笑,道:“贫道不使用道术,那该用何法与姑娘应对?”
白衣女子一时间也很是无语,方才她一厢情愿的以为自己取出兵器与申公豹相斗,申公豹必定也会以兵器还之,哪知申公豹直接就用五行道术将自己束缚了。
若是比拼道术,自己当然不是眼前这位道长的对手了,一时间白衣女子只觉委屈无比,几欲落泪,见此,申公豹赶忙解开禁制,放开了白衣女子,还道:“这位小姐莫急啊,不过是切磋罢了,无需如此啊。”
哪知白衣女子一被放开后,瞪时就娇道:“看打!”说罢掌中闪过一道白光,申公豹眼睛被白光一晃,瞪时躲闪不急,被那白光砸在脸上,顿时鼻青脸肿,好不凄惨。
“呀!妹妹怎待如此!”只闻商紫衣惊呼一声,连忙小跑到申公豹身前,拿出手绢轻轻擦拭着申公豹的脸,轻道:“哥哥,无碍吧?”
申公豹晃了半响,才道:“无甚大碍,些许皮外伤,呵呵。”
却见这白衣女子这才扭扭捏捏的走到申公豹面前,羞赧道:才只是一时情急,以为你能避开呢,哪知却。。。。。。”
申公豹哈哈一笑,道:“无碍无碍,些许小伤而已,片刻即可恢复!”说罢就运转法力,涌上脸部,那些个淤青之处倏然间就全部消失不见了,恢复了原来模样。
随后申公豹才见白衣女子收回了那砸自己之物,正是一枚泛着五色光彩的白玉石头,顿时心中了然,明晓了眼前丽人的身份。
于是朗笑一声道:“其音如蝉,曼妙如玉,原来是邓九公之女邓婵玉啊!嘿嘿,邓小姐倒是巾帼不让须眉啊,飒爽英姿,佩服!佩服!”
一旁的商紫衣也跟着娇笑道:“妹妹,看吧,我就说哥哥很是能掐会算。”
这白衣女子正是邓婵玉,只见邓婵玉拂拂衣袖,微微一笑,道:“方才婵玉多有失礼之处,望道长切莫怪罪。”
“贫道岂是那般小气之人,来来,坐下来喝点茶水,吃点点心。”随后又朝不远处的下人叫到:“来人,上茶点!”
与商紫衣儿女坐下后,才道:“久闻九公之名,想必陛下大寿,九公也一同前来了吧?”
邓婵玉点点头,道:“正是,婵玉才学道归来不久,此番正是与父亲一同前来向陛下贺寿的,顺便前来看看紫衣姐姐,又闻紫衣姐姐倍崇道长,是以不请自来,见上一见道长庐山真面。”
“嗯,哥哥,你不出府邸家门,却不知那四方诸侯不日亦会来到朝歌,还有那八百诸侯亦是会派人前来贺寿,还有大商各处的重臣,想必都会派人前来送上贺礼,为陛下贺寿,这几天朝歌可是人潮涌动,热闹非凡啊。”
申公豹挠挠头,笑笑,“看来我确实该出去走走,见见各地人员了,嘿嘿。”
“哥哥,我家中现在亦是宾客无数,很是烦闷,也只有哥哥这里清幽一些,我和婵玉妹妹就待在这里喽,嘻嘻。”商紫衣眨眨眼,娇笑道。
申公豹一听,知道商容作为一国之丞相,此时此刻定是会被无数前来贺寿的宾客拜访,想来闻仲等人亦是如此吧,不由暗暗庆幸自己虽然有些名气,可是不理政事,这些人应当不会来烦自己。
“当然,你们能来,甚好甚好啊,呵呵!”申公豹笑笑,之后就与二女闲谈起来,不时的问问向邓婵玉打探一些事情。
一番谈话下来,申公豹大致了解了邓婵玉果真是一个刚烈如火的女子,别看其外表娇柔,声音甜美,可是骨子里却是有一种兵家风范,说一不二,忠贞异常,无怪乎后来虽然不喜土行孙,但是在姜子牙撮合下,也委屈的与土行孙结成连理了,而且在土行孙死后,还为其痛哭流涕,报仇雪恨,最终被高兰英用太阳神针射住双目,观看不明,斩杀于马下。
不可不畏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好女子!
“如此女子,却嫁于了土行孙那矮子,看惧留孙那厮敢于叛教就可以知道这土行孙定不是好东西,且原著中早已明了,土行孙实际上是强上了邓婵玉,卑鄙啊,无耻啊,不过有了我,嘿嘿,怎么会让土行孙再次得手,何况邓婵玉与紫衣还是好朋友呢,看来日后又得谋划一番啊!”
申公豹这厮在心中对土行孙腹诽不已时,却是从来没有想过就自己这副尊容,追求貌美如花的云霄,不一样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好不到那里去啊。
暂且不提这些,却说申公豹与二女在府邸中游玩一天后,二女归了住处后,便等待帝乙大寿之日的来临了。
而申公豹亦是将早已准备好的贺礼在检查一番后,便打坐炼气,静静等待了。
(四更,弱弱的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