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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傲天抓起刺骨杯就狠狠的砸在门框上,傲杰的心跟着那碎片落地的声音一颤。
傲天猛地站了起来,手指着傲杰的额头,双眼里除了愤怒,不解,还有失望,“傲杰,你当你哥是聋子,白字不识是吧?他跟你说的,还是正经生意,正经生意一笔就可以赚上几个亿?”
“这天下有能之士多了,有这么多钱人家不会抢着去赚,还等你,就算他有这机会,他不会一个人独吞,还跟你分,你脑袋是残了吧!还是你被钱冲昏了头!”
傲杰不说话,这情况下,他也不敢反驳傲天,因为傲天的性子他最清楚,越是和他对着干,吃亏的就越是他。
“你真是气死我了,你要这么不争气,敢去做走私贩毒之类的事情,你以后也不是我傲家的人了!”傲天见傲杰不吱声,气得不打一处来。
傲杰抬了抬眼皮,嘀咕了一句,“哥,你以前不也做过吗?”
傲天听到,气得发黑头晕,一把扣住傲杰的肩膀,长腿一跨,直接将他抵在了墙上,然后扬起拳头,狠狠的朝他身上砸去。
“正是因为我他妈以前干过,我才不让你干!你要一意孤行,我今日就打死你算了!”
连着几拳下去,傲杰已经吐了一口血出来,听到声响的服务生立即冲了进来,一看傲天压着傲杰打,顿时吓得尖叫出声。
保安纷纷上楼,好不容易将打红眼的傲天从傲杰身上拉开,傲天就大吼了一声,“放手,给老子放手!”
“先生,你不能冲动!这样会打死人的!”茶楼的经理也前来劝慰。
“我今天就要打死这个混账东西!”
傲天血气冲上脑门,从来没有这么气过,当坐在他身后,听到傲杰说的话时,他的心就一阵绞痛,差点就冲了出去,将两人狠狠的揍了一顿,想起对方是傲杰约来的,他便就忍了。
没想到吃了他几拳后,他还如此嚣张了,这就是他辛苦培养出来的弟弟啊,不走正路,偏偏跟这样的人厮混在一起。
他的心是那么的痛,痛他如此经受不住别人的诱惑,他的心是那么的恨,恨自己过去的鲁莽和冲动,没有给他树立正确的榜样。
“放手……”傲天大喝,吓得众人纷纷后退。
傲杰趴在墙上,狠狠吐出一口生血,鲜红的血渍溅在雪白的墙壁上,无比的触目惊心,有几个担心的服务生看到,立即躲在了保安的身后,傲天再次扬起的拳头颤抖得厉害,最终,他还是没能落下。
“我他妈就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傲天扔下一句话,抓起旁边的茶壶狠狠的砸了出去,然后,闭上双眼,不再看傲杰一眼,拂袖而去。
茶楼经理看到傲杰脸色苍白,立即指挥着一旁的保安,“快……快打电话报警!”
傲杰虚弱的摆了摆手,“别……别报警……”
他知道,他哥刚从牢里出来,不能再有任何案底,不然,他所做的一切,就前功尽弃了。
“先生,你没事吧!要不,我们叫救护车吧!”茶楼经理见傲杰脸色又红又青,关切的问道。
傲杰扶着椅子强迫自己站起来,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叠大钞,塞在茶楼经理的怀里,最后,在大家面面相觑的诧异目光里,他捂着胸口,东倒西歪的朝前面走去。
刚走到楼梯处,傲杰实在支撑不住,眼前一黑,顺着楼梯滚了下去。
楼上突然滚下一个人,楼下的茶客吓得纷纷都站了起来,茶楼经理则是大惊失色,他立即招来保安,叫了辆车子,将傲杰火速送往医院。
正文 如果云知道(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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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如轻纱缓缓飘落,远处的高山笼罩的夜幕中,依稀显露出浅薄的轮廓,皎月悬空,暗黑的苍穹上繁星如闪钻般璀璨,这是一个美丽的夜,只是,夜幕下的人来去匆匆,无人愿意驻足欣赏。
慕家大宅出于松山之上,昔日的大宅总是有种俯瞰山脚高楼的隐隐霸气,可此夜,却只有两束微弱的橘色光芒从大宅左右两个窗口投射下来,在寂寥的松山上,少了些欢愉的氛围,更多的是孤独与清冷。累
慕冷岩的卧室,此刻已经是乱成了一团,两个大箱子横跨在床与壁柜之间,云歌看着躬着身子在收拾衣服的慕冷岩,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安慰与解释的话此刻,好像都是多余和苍白的。
云歌就站在慕冷岩的身后,静静的呆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可当看到慕冷岩折进箱子内的衣服竟然都是自己的衣服时,她的眼睛才有了一丝焦点。
“老公……你这是?”云歌诧异的问。
箱子内,有她的外套,连羽绒服都叠进去了,而慕冷岩此时正抓了一把她的内衣往箱子里塞去,云歌抓住他的手,不让他放进去,慕冷岩不解的挑起眉。
“放手,今天晚上就出去住!”
“那你呢!”
“我睡家里呀,父亲都气成这样了,万一我要不在,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慕冷岩扳开云歌的手,只觉得解释起来有些费力。闷
云歌怔怔的退了两步,喃喃问道,“这就是你所谓的分开吗?我一个人出去住,可我一个人去哪住?”
“你没听见父亲的话吗?让我们都出去住,不只是叫你,但是现在朵朵的事情又出来了,我这能走开吗?”慕冷岩有些不耐烦起来。
“那我也不走,我也要呆家里!”云歌蹲下身子,将慕冷岩叠好的衣服又抱了出来,任性的样子让慕冷岩更觉得恼火。
他五指扣住她的手腕,用力一带,云歌直接跌在了旁边的沙发上,而空气中漂浮着的急促气息,显示着慕冷岩已经开始在隐忍着心底的怒火了。
“你是不是想跟我分开,是不是?你回答我啊!”
卧室内一阵沉默,漫长的等待,折磨着云歌的心。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任性!”慕冷岩突然呵斥了一声。
云歌死死的盯着他,眼泪又情不自禁的流了出来,慕冷岩大步跨过箱子,像是老鹰抓小鸡一样自己将云歌从沙发上拧了起来,因为太用力,而抖落了她眼眶的泪。
“莫云歌,你还想不想做慕家的媳妇,你要想做的话,你老妈就别跟我只知道哭,现在全家都心都乱成了一团,你还天天在家里哭,是谁对不起谁,你他妈说是谁对不起谁?”
“以前的你哪里去了,那个雷厉风行,那个强悍得不可一世的女人去哪里了?你就是一只纸老虎,对不对?啊……你说啊?”
慕冷岩阴沉的脸低吼着,云歌可以感觉到他的愤怒,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他抓着她的肩膀的手,死死掐住她的肩胛骨,她不敢叫痛,也不敢反抗,任由他爆发着。
“现在爸妈都这把年纪了,还要跟我们一起折腾吗?你就不能多表现一些,别人赶你走,你就走,别人给你左脸一巴掌,你还要将右脸伸过去,给别人打,是不是?”
“莫云歌,你再这样下去,你再这样在这个家不作为,别怪我慕冷岩翻脸无情,就当我慕冷岩瞎了眼,娶了你这么一只纸老虎进来了!”
慕冷岩愤愤的说,只差没一巴掌将她给抽了过去,他一松手,云歌就跌在了地上。
雪姨站在门外,吓得脸都白了,她端着熬好燕窝的手都有些发抖,“少爷,你这是凶少奶奶干嘛?这不关她的事情,你有气也不能往她边上撒啊?”
慕冷岩大步跨了过去,一看雪姨端着的燕窝,他猛地端起来,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愤怒的回头望了云歌一眼,“吃吃,就知道吃,就知道长肉不长脑!”
“莫云歌,我警告你,你要想变成一头猪,没人拦你,我慕冷岩要的是有智慧,能独当一面的女人,而不是一头猪,今天我不是吓你,你要从今天起,还不收起你的眼泪,你慕家少奶奶的地位不珍惜,自然有人贴上来抢你的位置!”
雪姨惋惜的看着垃圾桶里的燕窝,这可是熬了四个小时的燕窝啊,就被他这臭小时给毁了,雪姨叹了一口气,却见云歌捂着嘴还在嘤嘤的哭着,而地上全是凌乱的衣服。
“少奶奶,你也要疼爱自己呀,你现在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要坚强一点啊!”
雪姨将箱子里的衣服都收拾出来,边收拾边说,“其实啊,刚才,少爷说的可真没错,你看现在出这种事情了,老太爷躺医院里,老爷又没退休,每个星期还要飞往全国各个城市开会,这慕家的担子啊,可全部落在少爷一个人肩上啊!”
“他刚才这样说你,不是要赶你走啊!他这可说的都是真心话,把你当自个人啊!你想想,他要真生你的气,以他那倔脾气,他是不会跟你说话的!”
云歌抬起泪眼,喃喃的问,“是吗?雪姨,你说的是真的吗?”
“不是真的还是假的,你自己想想,这些天,他每天一早就去局里,我还听说他昨天下午还去学校看皓皓了,这晚上吃饭了,他又去医院看老太爷,其实他也不容易!”
云歌心一酸,其实,她何尝不知道,他也是辛苦的,每次挡在她前面,接受着家里人的指责,而忙碌的身影则是越来越销售,脸上的胡渣早上清理了,第二天又冒出来了,那定是很疲倦吧!
慕冷岩气急败坏的从楼上下来,还没来得及抬头,却撞到了坚实的“柱子”上,一抬头,对上一双含着笑意的黑眸,慕冷岩呐呐的叫了一声,“二叔,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进这客厅,就听见你在吼云歌!”慕正彭还穿着军装,尽管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却还是看上去风尘仆仆,因舟车劳顿而神色有些疲倦。
慕冷岩讪讪的笑了笑,“沟通,沟通而已!”
“那这沟通的嗓子也太大了点吧!”慕正业打趣道。
慕冷岩低着头,抿着嘴笑了笑,指了指客厅的沙发,慕正业领会,脱下墨绿色的军装,和慕冷岩坐到了沙发上。
“这有时候嗓门不大一点不行啊,你知道的,女人啊,有时候就是烦人,多是妇人之见,愚不可及!”慕冷岩超级大男子主义的话让慕正业听到不禁挑了挑眉,很快就哈哈大笑起来。
慕冷岩递了一支烟过去,“二叔,你回家正好啊!家里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你父亲已经在电话里跟我说了,我回家之前去了一趟医院,看了你爷爷,哎……这人老了,各种病就来了!”慕正业的笑容渐渐敛去,刚毅的五官上挂满了忧虑。
慕冷岩只觉得抱歉,他低沉着声音道,“二叔……是我在家没照顾好爷爷!”
“傻孩子,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不用解释,二叔心里自是明朗!”慕正业拍了拍慕冷岩的肩膀,给他前所未有的鼓励。
慕冷岩焦躁的心在看到二叔坚定的目光时,才渐渐变得安宁一些,二叔虽然只是比他年长五岁,可他的到来,让慕冷岩的心顿时充满了力量,那种与自己自亲相互依靠的感觉让慕冷岩的内心逐渐强大。
云歌收拾好自己的衣服,提着箱子就下楼来,慕正业坐的位置正好对着二楼的旋转楼梯,一见云歌神色恍惚的模样,他当即站了起来,“云歌,这都晚上了,你还要去哪里呀?”
云歌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