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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okanewday
看!新的一天
Hasbegun
已经开始。
云歌伏在枕上,听得出神,他低沉暗哑的歌声让她心安,心中抑郁的情绪在略带忧伤的旋律里缓缓褪去,迎着点点星光,离朗的目光深邃,昔日的一幕幕,如黑白胶片般,在眼前迅速回放,随着最后一个音符落下,他缓缓回头,床上的云歌已经响起了绵软匀长的呼吸声。
起身,深夜里的黑眸,有些潮湿,他看着终于睡熟的她,沙哑着嗓音低语,“Ifyoutouchme,You’llunderstandwhathappiness……”
大洋彼岸,慕冷岩的越野车缓缓停在老宅外,车里一行人下来,有穿着白色衣袍的医生,还有粉色衣袍的护士,慕正业率先下车,将慕正彭扶了下来。
慕冷岩站在大宅的喷泉边,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喷泉里全飘满了枯叶,他眉头紧锁,眼里掠过不悦。
春节过后,家里的佣人已返工,雪姨提着大包的行李跟在一行人身后进大宅,慕冷岩叫住她,“雪姨,叫佣人将这池子里打扫干净!”
站在雪姨旁边帮忙的佣人听到,连忙解释,“少爷,这池子每天打扫一遍,可这一刮风,那树上的黄叶就要落进来,我们都来不及拾起,每天都会落很多下来!”
慕冷岩扫了佣人一眼,熟眼,知道她是慕家做得比较长的佣人,便没有再责备,只是瞟了一眼旁边的大树,冷冷的吩咐道,“既然是这样,那就叫人将那颗树砍了!”
“这……”佣人迟疑的望着雪姨,雪姨点了点头。
“不必了!”爽朗的声音传来,慕冷岩讪讪的勾了勾唇角,叫了一声,“二叔!”
慕正业拍了怕他的肩膀,凝着迎风瑟瑟落下黄叶的苍天大树,微微一笑,“这些树都是你爷爷生前种的,只是落了几片黄叶而已,犯不著将整棵树都连根拔了,何况,春天就要来了,它就要长出新的叶子了!”
慕冷岩抿着双唇不说话,慕正业笑了笑,从口袋里摸出烟递了过去,“我听说四月份,J省公安厅的厅长即将调任,现在有消息说,你有可能升职,怎么看?”
“省里下来文件,让我做好升职的准备!”慕冷岩黯然垂下眼帘,抽了一口烟,吐出浅薄的白色烟雾,神色落寞。
没有预想中的那么开心,慕正业觉察出他的不对劲,伸手揽住他的肩膀,朝青石小径上的藤椅走去。
“冷岩,慕家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还有你二叔我,你这个年纪,正是打拼事业的时候,放心大胆的去干,不要让爷爷和你父亲失望!”慕正业的话,沉稳有力,慕冷岩只是笑,慕正业不明白他在笑什么,便拧着眉峰望着他。
“二叔,父亲的事情,我忽然豁然开朗了,就算到达权利的顶峰,到头来,也不过如此……”
“冷岩,你不该有如此心态,是男儿,志在四方,定当保家卫国,你若这次真调任J省公安厅厅长,这肩上的担子可不小,不过,二叔,相信你完全可以干好,干得漂亮!”慕正业大声鼓舞着他,最终,慕冷岩点了点头,掠去眼眸里的黯然,目光坚定。
慕正业靠在藤椅上,这把长藤椅,打成慕正业出生时就放在这里,颜色早已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斑驳,回首再看这座老宅子,才发现,有些荒凉,为此,他不由得轻轻叹气。
慕冷岩听到,侧着脸望他,摁熄手中香烟,顺着慕正业的目光望去,恍然明白他的叹息。”二叔,若是工作确定了,我想带父亲和妈妈过去,这座老宅子,住的时间太久了,我怕他们借景伤情,或许换个全新的环境,会对他们养老有好处!”慕冷岩低低的说。
几句话,正好说到慕正业的心坎里了,他点了点头,“我正有此意,最近事情太多,你父亲又是念旧之人,这幢老宅见证了慕家的辉煌,如今,我怕他住这里,不利于他病情的恢复!”
暮色渐浓,大宅内缓缓亮起灯光,替慕正彭做完检查的医生出来,慕冷岩快速起身,裹了裹身上的大衣,迎了上去。
医生面露凝重的神色,看到慕冷岩和身后的慕正业隐隐有些不安。
“慕部长进了书房后,就不肯再出来,虽然刚才检查了身体没有大问题,但是长期这样的话,我还是担心他这里……”医生说完,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慕冷岩明白他的话,望了二叔一眼,唇线微启,不疾不徐道,“或许刚才我们真的说对了,不管过去如何,至少要给父亲一个安静祥和的晚年,而不是一直让他沉浸在过去断断续续的回忆里!”
慕正业沉着脸点了点头,冷风拂面,卷起漫天的黄叶,渐渐模糊了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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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个文马上大结局哈!么么大家,亲爱的公主们啦,乃们追文辛苦了,雪的新坑挖了两个,一个双高干文,一个民…国文,咳咳,雪心里的男主都带有些英雄主义的色彩,嘻嘻,新文里没有邪恶女配,因为每个女孩都应该得到尊重,另外,也没有小三,婚外恋之类的,嘻…婚了的女人都懂,婚外恋多可怕,雪的现实世界里没有,虚构的世界里也没有,写积极向上的爱给大家看,请大家多多支持哦!么么
尾声(2)我会幸福的
客厅内,电话在震动,云歌看了许久,还是没有去接,彭维维凑过来,一看,忍不住皱起眉头,“怎么不接他电话,这些天连着给你打电话你都不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云歌黯然垂下眼帘,“没出什么问题,只是有些事情自己还没有想好!”
电话还在震动,彭维维率先拿起电话,慕冷岩暗哑的嗓音传来,“怎么这么久不接电话?”
彭维维挑了挑眉,将电话递了过去,“是我!”
“在那边还好吗?怎么不接电话,我很担心!”慕冷岩隐隐责备道。
云歌咬了咬唇,看了一眼坐在沙发对面的离朗,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说,“我挺好的,只是我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原来,我爸爸妈妈已经去世了!”
她说得平淡,似乎完全都没有任何负面的情绪夹带在里面,譬如悲伤,譬如愤怒,就是如此平静,倒让电话那头的慕冷岩心明显的一紧。
离朗搁下手里的报纸,看着云歌,她转过身去,将头埋在沙发里,不让别人看到她的表情。
半响,电波那边传来低沉的三个字,“对不起!”
云歌捏着电话的手指变得紧促,死咬着双唇不哼声,那边慕冷岩缓缓说道,“没想到你还是知道了,不管真相如何,我替父亲道歉……”
“这就是你要跟我说分手的原因?”云歌问。
慕冷岩沉默,云歌忽然大吼,“你说啊?”
彭维维被她的声音吓得心惊肉跳,离朗站起来,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生怕她情绪崩溃。
“原因之一……”
“还有什么原因?”云歌抓着电话冲进房间内。
“你之前要的那块地,出了问题,因为牵扯到慕家,市长被请走,黄江也被关起来了,当时为了那块地,父亲和市长通过话,若是有把柄落在他人手里,父亲就要被双规,那段时间想和你分开,不想你被牵扯进来,关于你父亲的事情,我一直断断续续的知道一些事情,既然你知道了,我给你选择的权利,如果你还愿意回到我身边,我等你,如果你不想面对,我……”
“慕冷岩,我恨你!”
“另外,我要去J省任职了,父亲得了老年痴呆症,妈妈一病不起,所以我过去会将他们也带去,这样方便照顾他们,我会将新家的地址发你,如果你还愿意回来,如果不愿意,有你哥哥照顾你,我也放心,至于孩子们,我不会和你争!”
“慕冷岩,你人渣!”
电话那端又是一阵沉默,慕冷岩平静的说完,心中竟然有了一丝如释重负的快感,云歌急切的挂断了电话,他坐在黑暗的房间内,看着打包好了的行李目光悠远深沉。
云歌坐在床上,睁着眼睛了天亮,离朗端着温热的牛奶进来,一看她双眼布满血丝,心疼万分,“昨晚一晚上没有睡觉?”
云歌一头扑进他怀里,声音柔软无力,“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离朗轻抚着她的发,心微微揪得疼,他喃喃道,“我相信你,会找到答案的!不管做什么决定,我一定会支持你!”
云歌点了点头,依在他怀里竟然睡去,离朗替她盖好被子,这才出门。
晚上回来时,便看见云歌在打包行李,他怔怔的站在门外,终于到这一刻,他的心还是难受得痛,云歌听到脚步声,蓦然回头,或许明白了离朗眼眸里的深意,她讪讪的笑了笑,“那个,我有个皓天慈善基金,在J省偏远山区有一些慈善项目,有三所希望小学竣工了,基金的负责人发邮件给我,说当地山村的领导盛情邀请我出席,所以我……”
“所以你打算回去一趟!东西都收好了吗?机票有没有订?还有回去住的酒店,我让人给你安排!”离朗温温和和的笑,像个爱唠叨的长辈。
云歌拉好行李箱的拉链,“订了今晚十点的航班,你放心了,我去呆几天就回来,有可能还回G市看看,虽然公司请了职业经理人,但还是得回去看看!”
“嗯……行……那晚上我送你!”
离朗拉开床头的抽屉,见护照还躺在那里,他无奈的勾起唇角,“粗心大意,这个不带你能走吗?”
云歌不好意思的笑,看着离朗的眼,突然冒出一句,“我是不是很没出息?”
离朗假装没听到,疑惑的拧着眉,云歌嘿嘿的笑,“没事,刚才我是在想我还有什么东西没有拿?”
看着云歌忙碌的背影,离朗忽然就明白了,她还是放不下他吧,他笑,低语,“你还有两个孩子没拿!”
“哈……他们,这次回去是公干,带他们我要累死,还是在这里呆着吧,我看我们家那小子,在这里生活得挺好的,疼他们的人太多了,我都开始吃醋了!”
云歌说完眨了眨眼睛,一脸的郁闷,活像个被人抢了糖果的孩子。
离朗揉了揉她的头,笑而不语。
趁孩子们熟睡后,离朗带着云歌去了机场,临别时,彼此稀松平常的笑,尤其是离朗,仿佛眼前的人儿不是远行,出了交代会照顾好两个宝贝后,便没有多余的话,云歌也很平静,拥抱了他之后便登机了。
离朗站在候机厅的落地窗处,一直看着飞机起飞,直到消失的夜色里,眼眸才颓然黯淡下去。
彭维维推开门,见离朗正窝在沙发里,手里拿着一叠文件,看得出神,她抿了抿唇,温柔的叫了他一声,“朗哥!”
“嗯……还没睡?”离朗抬起眼眸,淡淡的笑。
彭维维摇了摇头,“云歌走了,你很不开心?”
“没有,她有她自己的人生,不管她如何,只要她健康快乐,我就会很开心!”离朗收拾起文件,转身走到办公桌面前,从桌上拿起打火机,对着手中的文件点燃。
“朗哥,这是什么?你怎么将它烧了?”彭维维急忙阻止,离朗却是微笑,手指一抖,火光四耀,离朗蹲在地上看着眼前的文件逐渐化为一堆灰烬,他自言自语道,“这是可以绝对别人命运的文件,但是我想将他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