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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幸倒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云歌抱歉的扯出一丝笑容,扔下傲天,将高幸扶到林响的房间内,林响从高幸房间内将她的衣服提来,看她进了浴室后,他才占在镜子面前,心疼不已的看着自己微微红肿的脸颊。
云歌站在落地窗外,心里也是委屈极了,她想起这些天和傲天之间发生的事情,她就忍不住落下泪来。
高幸换好衣服出来,见云歌一个人站在落地窗前,不知道为什么,都是女人,她看着她的背影,都有一种莫名的心疼感,她知道,她心底一定是对她内疚极了。
她走上前去,轻声抚慰道,“其实我知道天哥不是故意的,他喝多了,将我当成了你,他买了钻戒给你求婚,我能理解的!”
高幸的体谅和包容让云歌更加情难自禁,她捂着眼睛终于嘤嘤的哭了起来,“我们对他这么好,为什么他还是这么不争气,为什么还要让我失望……”
“高幸,我真的很难过,好难过……”
云歌的话像是一根羽毛,轻得像是从身体里飘出来的一样,可是落在站在门口准备进来的傲天心里,却像是一把刀子,正刺在他充血的心脏上,他垂下眼帘,看着自己手里紧握的深蓝色锦盒,唇下的肌肉微微颤抖了一下。
随后,转身,悲凉的离去……
深秋,一场秋风卷起满天的枯叶,傲天高大的背影在枯叶的映衬下更显得凄楚孤寂,他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酒店对面的马路上,打开车门,将自己窝进车里。
捏在手里的锦盒已经被汗水浸湿,他摊开掌心,缓缓打开盒子,里面是他精挑细选的偌大粉色钻戒,耀眼的钻石发着柔软而夺目的光彩,傲天脸上情不自禁的浮现出温柔的笑意。
他从没有给她买过珠宝首饰之类的东西,自己对那方面更是一窍不通,他只相信贵的东西就是最好的,也只有最贵的钻饰才能衬出他对她渴望已久的心。
当他第一眼看到这颗钻饰时,他就觉得它是应她而生的,淡淡的粉色就如她柔软的内心,那是她对他偶尔流露出的温情,而坚硬的钻石亦如她坚硬强势的外表,其实,他懂,她是柔软的,她是脆弱的。
可是,他却不知道自己如何才能保护得了她,如何才能真正的走进她的心里。
傲天缓缓合上锦盒,靠在软椅上,充满血丝的双眼里布满了无奈与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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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天的手机在车内响起,将他的思绪很快就拉了回来,他揉了揉自己疲惫的双眼,将锦盒塞在车座椅旁的储物盒里,又用东西盖主,这才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似乎有争吵的声音,傲天听不清楚,他大声的问道,”喂,说话……“肋
“天哥,是我啊!我跟你说,你上次让我们截住的那个男人,昨天晕了后一直还没醒,怎么办?”是自己找来截住香港财团的几个打手,傲天听到他们的话,眉头紧锁,当即就训斥道,“你们把人怎么了?我前天不是交代了吗?不准动手,只能围住他们就行了,拖延他们的时间就行了!”
“天哥,我们本来是按照你的吩咐,只是把他带到没人的地方,就是拖延他的时间而已,可是这小子太冲了,居然想跑去报警,所以没办法,哥几个只好将他打晕了!”
傲天听得心烦意乱,现在天皇娱乐已经拿到那块地了,那么香港财团也对他没有什么威胁了,他也不想多生事端,于是淡淡的吩咐道,“将人快点给放了,别呆那里了!”
“可是人还没醒,我们就这么走吗?””泼几盆水不就醒了吗?在他们醒来之前赶紧走人,知道吗?别再给老子生事!”傲天怒火直冲的挂断电话,电话刚挂断,他右眼眼皮直跳的,让他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慌乱和不安。镬
临近海边的一栋废旧的村屋内,之前劫持离朗的两名大汉正蹲在门口抽烟,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收起电话走了过来,其中一个人捻熄手中的烟,站了起来,“天哥怎么说的?”
“任务结束,撤了……”戴鸭舌帽的男人漫不经心的回答道,帽沿下一双贼溜溜的眯眯眼则是不安分的打量着蜷缩在屋内已经昏迷了的离朗。
“那这个人怎么办?”其中另一个大汉问道。
“他醒了自然会走,难道你还等在这里让他看到,报警抓我们吗?”戴鸭舌帽的男人很不耐烦。
“走啦……走啦……看什么看,又不是个女人!”戴鸭舌帽的男人边关门边不耐烦的催促着其中的两个人。
其他两人也不做声,提起自己挂在门上的外套,就径直朝村屋后的小路上走去。
戴鸭舌帽的男人紧跟在他们身后,脑袋里却不停的想着离朗手上的那只钻石腕表,他眼珠子转了转,很快就捂着自己的肚子假装痛苦的大叫了起来,“哎哟……吃了什么脏东西了,肚子痛死了……”
前面的两人回头,奇怪的望着他,戴鸭舌帽的男人痛得不停朝后面的村屋跑去,“哎哟……不行了,你们先走啊,我先去解决一下,你们到前面的路口等我!”
“那快点啊!久了我们可自己走了……”其中一个大汉大喊道。
“好咧……”
戴鸭舌帽的男人见自己的同伴渐渐消失在视线内,他立即直起来身板,快速朝村屋跑去。
离朗被打得晕晕乎乎的,口角处的血液已经变得干涸了,他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没有一点力气,骨头像是被拆散架了一般,无奈之下,他只好继续躺在地上,等待着自己慢慢恢复元气。
戴鸭舌帽的男人鬼鬼祟祟的走到离朗身边,急速扒开他随身携带的行李箱,将里面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掏干抹净,最后当他的目光落在离朗手腕上的钻石腕表时,他的双眼迸发出贪婪的火焰。
他将搜刮来的手机和自认为值钱的东西兜好,然后拉起离朗的手,用力的扳着他手上的表,离朗感觉到有人在拉扯着自己,他微微睁开双眼,眼前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
身影渐渐变得清晰,是将挟持自己的男人,离朗当下就愤怒了,他用尽全力大喝了一声,“你想干什么?”
戴鸭舌帽的男人没想到他会醒来,被他大喝一声后,他吓得一屁股跌倒在地上。
离朗逼迫自己用手肘撑在地上,然后慢慢的站了起来,他抓着旁边废旧的家具,指着鸭舌帽的男人大喝道,“你就是挟持我的人,我认识你,你们太卑鄙了!”
戴鸭舌帽的男人从地上爬起来,眼露凶光,他恶狠狠的骂道,“认识老子又怎么样?你能把老子怎么样?老子怕了你不成!”说完,又冲着离朗的脸挥过来一拳,离朗身体失去平衡,没抓稳,一头栽到了地上。
男人冲了过去,拉着他的手拼命的想要将他手里的钻石表夺下来,离朗已无力挣扎,很快,手腕上价值不菲的腕表就被他夺去,男人兴奋的用手指弹了弹手里的表,又扒开离朗的衣服,将他口袋里的东西全部搜刮干净。
离朗手腕上系着一根红绳,是那次和云歌在海边回来后路过一个小摊子,云歌一时兴起,就买了两根,替他系了一根在手上,“哥,这绳子没你表值钱,但是它一定会保佑你平安健康,你看到它就像看到我!”
“我也戴一根,看到它就像看到你!嘿嘿……“
“你真傻……”
离朗鼻腔内鲜红直流,他趴在地上,看着被男人扯掉在地上的红绳,匍匐着身子向前,想要去抓那条并不起眼和值钱的红绳,“那是我的东西……你还我……”
戴鸭舌帽的男人以为他是找自己要那块表,于是猛地一脚踩在离朗的手背上,还不忘踩着狠狠的在地上搓了几下,离朗痛得昔日俊朗的脸都皱成了一团。
男人的两个同伴刚走没几米,忽然觉得不对劲,他们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火速追回到村屋。
两人齐齐出现在门口,只见戴鸭舌帽的男人正踩着离朗的手,而他自己则是得意的扬起离朗的手表,双眼里冒出得逞的光芒。
“果然让我想对了,你根本不是要来上厕所,你就是想独吞他的东西……”两人走近他,戴鸭舌帽的男人见自己同伴闯了进来,急忙收起自己手里的表。
“别藏了,我们都看到了,怎么,你想一个人独吞吗?那是块钻石表,我早就看到了,既然你拿到了,但总要分我们兄弟一点吧!”另一个人走上前来,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鼓起的口袋。
到手的东西岂能分给别人,男人不屑的望着两人,口出狂言,“想分我到手的东西,没那么容易!”
三人很快就扭打成一团,离朗睁开迷蒙的双眼,手肘用力的撑起身子,已经被踩得就快失去知觉的双手猛地将那根沾满沙土的红绳紧紧握在掌心,他扶着墙壁慢慢站直了身子,看着扭打在一团的三人,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迈着僵硬的步子,朝门口奔去。
村屋外只有两条路,一条荆棘丛生的小路蜿蜒至树林深处,一条光洁的石板小路则是通往高处,离朗擦了一把唇角的血,想都没想就踏上了青石小路,艰难的朝前面挪动着步子。
正在房间内打斗的三人一回头,见离朗都没有了踪影,戴鸭舌帽的男人被打得口吐白沫,他愤怒的大吼道,“别打了,你们瞎了,没看到人跑了吗?再到这里争,我们三个都要坐牢了!”
“我表卖了会分钱给你们,你们快给我去追啊!”见到自己的同伴还是不肯去追,丝丝的盯着自己护在心口的手表,戴鸭舌帽的男人终于妥协了。
两人急速跨出房门,两条路在眼前,正在犹豫时,眼尖的另一个男人见青石小路上有拖在地上的斑斑血迹,当下喊道,“这边,他往这边跑了……”
离朗几乎是拖着身子往前走着,身后的男人很快就追了上来,他奋力的往前跑着,男人围在他前面,嘿嘿的奸笑了起来。
“你跑呀,前面没路了,是海……”男人邪恶的指了指前面。
离朗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的确,无路可逃,路的尽头是波涛暗涌的大海,他捏紧拳头,缓缓退后,“你们太卑劣了,我一定会报警,你们这些畜生都不如的东西!”
“哈哈……你认为你还有机会吗?”男人奸笑着冲了上来,离朗身子一闪,躲开了他的拳头,另一个男人再次扑了上来,离朗猛地一脚踢在他的小腹上。
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手里扬着一把冒着寒光的长柄刀,捂着被自己同伴殴打过的胸口,缓慢的出现在其他两个男人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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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鸭舌帽的男人走到离朗面前,猛地吐了一口唾沫到地上,他回头看了看自己的两个同伴,使了个阴狠的眼色。
离朗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干爽的短发也因为汗水而粘腻的粘在额头上,他往后退了两步,脚下的石子和沙尘哗啦啦的全部落进翻滚着的浪花里,他握着拳头的手已经微微的颤抖。肋
三人越逼越近,戴着鸭舌帽的男子忽然扬起了手中的长柄刀,冒着寒光的刀背在阳光的照射下刺痛了离朗的双眼,在刀口就要落下时,他下意识用手肘挡了上去。
手臂上顿时扯开了一条长长的血口,火辣辣的疼痛感从心底蔓延至身体的四肢百骸,离朗咬着牙怒视着步步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