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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全送他到门口,靠在门框旁看着他。
许可走出去按电梯。
“喂,”周小全突然冲他说,“我改主意了,你要是对她没感觉了和我说一声。”
许可不解的挑挑眉。
周小全笑道,“你上次问我是不是单身,我现在告诉你,本人尚待字闺中。”
许可轻轻笑了笑,没有言语,顿了一会儿,才说,“我刚才在想,怎么拒绝一个女人才不会让她觉得尴尬。”
“去死。”周小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哐啷一声甩上房门。
许可开着车,车速很慢,他不想回家,也不知该往哪儿去。脑海里总有问题久久盘桓,挥之不散。他懊恼的抓不住任何答案。有些事情明明努力了,却看不到一丝希望。
先前去周小全家里,道谢是个幌子。周小全是个不错的女人,漂亮,开朗,细心,也会装糊涂,和她相处起来实在是轻松,没有压力。他明白自己为何而去,并不是单纯地想找人聊天,他在尝试着接受另一个女人,在尝试着向现实妥协。
可是。。。。。。
如何才能在思念她的时候,去爱上别人?
思索良久,不得结果。
他干脆把车拐到路边,停住。
仰靠在椅背里,他点了一支烟,突然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笑。
于是,他也就真得笑出了声来。
《彼爱无岸(原:为你着了魔)》不经语 ˇ第60章 很好很强大ˇ
姜允诺虽然在宾馆里闷了几天,脑袋里却是被塞得满满的,因此并不觉得索然无味。很多时候,陈梓琛趴在电脑跟前上网,她则窝在沙发里看书,各不相干。肚子饿了,便拿起电话点餐,累了,就闭上眼睛躺一会儿,和工作时的忙碌相比,如今是非常的清闲。
因为之前在工厂里遇见许可,被告知,许瑞怀去了马来西亚旅行,陈梓琛也就不再在她的耳边唠叨要去拜见未来岳父之类的话语。白天的时候,陈梓琛偶尔会出去,有时很晚才会回来。姜允诺觉得奇怪,不由问他,“你在这儿有很多朋友吗?”
陈梓琛说,“是啊,有两个大学同学,还有几个生意上的朋友。”
姜允诺点点头,低下头继续看书。
转眼间又是周末,姜允诺接到关颖的电话。关颖说,“我和雷远搬进新房住了,想请你吃饭,小陆待会儿也过来,上次没碰着的,大家再聚一聚吧。”
姜允诺随口问了句,“就我们几个啊?”
关颖一时会错了意,赶紧说,“嗯,没有其他人。把你们家那一位带过来看看,我们都还没见着呢。”她说得不算直接,姜允诺却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更不好拒绝,于是叫了陈梓琛一同前去。
这一边,关颖刚撂下手机,雷远就问她,“你才和谁打电话呢?我昨晚都和许可说了,让他今天过来吃饭。”
关颖立马着急的拧了他一下,“你成心的吧,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惟恐天下不乱啊,说好了这两人要分开请的,今天先请小姜,明天才请许可。。。。。。”
“天地良心,这回真不关我的事。”雷远叹了口气,把记事的小本推到她跟前,“你自己看吧,这上面的日期,人名,还有菜单可都是你写的。”
关颖一看,傻眼了,“呀,我记错了,这下可真热闹了。”
“犯错误了啊,该打。”雷远拍了拍她的脸,又安慰说,“咱们一次请完了更好,省得麻烦。再说都快三十岁的人了,不会像以前那样别扭了,自个儿心里都有数。”
等到姜允诺带了陈梓琛过来,互相之间介绍了以后,关颖悄悄把姜允诺扯到厨房里,有点尴尬的说,“等会儿许可也会过来,先前我不知道,是雷远叫他来的。”
姜允诺一脸平静,“挺好的,人多热闹。”
关颖看了她一会儿,问,“就这样啊?”
姜允诺笑道,“能怎么样,又不是没见过,现在都有各自的生活,该断的早就断了。放心,没事的。”
说话间,门铃被人按响了,雷远去开门,外面站着陆程禹和许可,两人和屋里的人打了招呼,说,“碰巧在楼下遇见了。”陆程禹先走进来,许可微微侧身,众人才看见他们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一个漂亮女人。
许可介绍,“周小全,我一朋友,喜欢蹭饭的主。”
周小全拍了一下许可的肩膀,笑道,“没别的本事,就会泼我面子。”
关颖和雷远看见这样的情形,早在心里嘀咕开了,这周小全又是打哪儿冒出来的啊?这下可真热闹了。
许可又指着屋里的一圈人对周小全说,“都是自己人,尽管放开了吃,没人笑话你,就当自己家一样想干嘛干嘛,千万别客气。”
雷远笑道,“这话用得着你说吗?你小子别一见美女就犯晕。”继而又看向周小全,“被客气别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
周小全笑不可遏,连连说,“许可这人脸皮厚,大家别介意哈。”
陆程禹摆手,“不介意,老早习惯了。”
关颖在厨房里准备上菜,姜允诺跟过去帮忙,一边寻思着,周小全这个人好象在哪儿见过,可就是想不起来。谁知,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在关颖看来便是魂不守舍的最好证明,旁观者不免暗自唏嘘。
“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周小全走进来,厨房里各有心思的两个人被她冷不丁的一句话吓了一跳。
“不用,就快好了”关颖笑着说,“就咱们女人在这儿忙活,这世道,男人都是吃软饭的。”
“就是,雷远总算有点眼水,娶了个入得厨房出得厅堂的,以后就等着吃吧”,姜允诺在一旁切洋葱,辣味很冲,眼睛难受得几乎睁不开。
周小全递了张纸巾过来,说,“让我来,我不怕这个味道。”
“谢谢啊”,姜允诺放下刀,站在旁边擦眼睛,结果一不小心手上的洋葱汁揉进了眼里,更加难受,于是想着先去卫生间把手洗干净。
她低着头,转身走到厨房门口,撞在了一个人身上。
那人并没有就此让开。
仿佛为了印证自己的直觉是否正确,她终于抬起头来,就这么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她浅浅的呼吸着,似乎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一时默然。没想到他也会使用这种东西,是的,有女朋友的人当然会注意这些。
短短几秒的对视却成了一个漫长的过程,从他的脸上探不出任何明显的情绪,高兴,或者忧伤,喜欢,又或者不屑。姜允诺真切地感受到一抹失望转入心底。才想着要说点什么,他却稍稍的侧身,让她走了过去。
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周小全,你这是在切菜还是劈柴呢?”
二十岁的许可说,姜允诺,你这是在切土豆丝吗?你在劈柴。
他说,就算在中间隔了块大木头,我也能比你切得又快又好
姜允诺拧开冷水洗手,冰的刺骨。
陈梓琛走过来,“刚接了个电话,朋友有点事,我得去一趟。”
姜允诺扯了张纸巾对着镜子仔细的擦眼睛,“你还挺忙的。”
陈梓琛咧嘴笑了笑,“没办法,不好拒绝,等会儿晚了,你让他们送送你。”
她见他转身要走,忙叫道,“梓琛。”
“怎么了?”
她沉默了片刻,暗暗叹了口气说,“没事,你去吧。”
然后,她独自站在那儿,看着镜子里的脸,徒然生厌,“有病,”她低声骂了一句。
不多会儿,关颖布好了一桌子的菜,对猫在电视机旁看全明星的两人说,“开饭了,大少爷们,劳烦各位移驾餐厅。”
雷远挥挥手里的遥控器,“就来就来,马上完了。”
关颖嘟哝,“男人就是孩子,结婚了也一样。”
周小全逗她,“赶紧生一个,都说做了父亲的男人才会开始步入成熟。”
姜允诺摇头,“难说,男人这种动物到了七老八十都是孩子,得好好调教。”
雷远跑过来帮忙的碗筷,“说什么呢,三个女人一台戏,个个儿都嫌男人不好,没了男人看你们这些女人怎么活。”
周小全笑道,“怎么活,要死不活呗,这个答案听着受用不?”
“受用受用”,雷远连连点头,“就不知道咱们许大少爷吃不吃这一套。”
关颖手上端着菜,没法掐他。
周小全淡淡一笑,“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试试看。”
许可没说话,拿了开瓶器专心致志的开红酒。
陆程禹微微一笑,拍了拍身旁的椅子对姜允诺示意,“过来,坐这儿。”姜允诺依言坐在他旁边。
雷远说,“这是干嘛啊,人老公前脚刚走,你就跑来示好”,而后又冲关颖使了个眼色,意思不外乎是,知道了吧,惟恐天下不乱的大有人在。
陆程禹喝了口酒,闲闲的说,“哪儿来的老公,又没结婚。”
雷远笑道,“了解,有人狼子野心不死。”
周小全笑呵呵的看看这个,瞄瞄那个,又瞅了眼只顾吃菜的许可,心说这情况还不是一般的复杂啊。
姜允诺心下烦躁,又碍于许可在场,多少有些窘迫,于是对关颖说,“把你们家孩子领回去教育教育,说话没普,这么多年都没点长进。”
雷远已经在桌下被关颖踢了好几下,当下也不再作声。
周小全倒是个活跃人物,初见时有几分清高的味道,片刻相处后很容易和人打成一片,话题颇多,记忆力奇好,一会儿娱乐八卦,一会儿国际形势,连陆程禹这样内敛的人都能和她侃上几句。
陆程禹听闻她是做心理咨询的,于是说,“我上学那会儿,差点就选了精神科临床。”
雷远说,“难怪啊,你小子当时抱着弗洛伊德的书看个没完,跟傻了似的,我就说么,那老神仙写的书既枯燥又夸张,刁钻古怪的很,看之前还是一正常人,等看完了以后心里是阴云密布啊,想着什么都不对劲,都觉得怪异。”
周小全点头,“他写的有些书看看就行,千万别当真。有些观点在现在经过统计学的论证并非正确,只是国内的教育一直对他盲目推崇。”
陆程禹说,“他的很多想法在当今确实被批判的厉害,但是再怎么着也是精神分析学派创始人,现代心理学奠基人,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吧。”
雷远又说,“我记得他提到过人性本恶的观念,这个我就不太能接受。”
周小全笑道,“还有那什么俄狄浦斯情结,简直就是谬论,”她一说到专业问题更加兴致勃勃,各种理论噼里啪啦的就从嘴里蹦了出来,“他老人家认为,人类普遍都存在着恋父、恋母情结,所以呢,为了抑制在家庭成员中自然产生的性欲望,产生一种乱伦禁忌的道德观念。”
关颖不由轻轻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