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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紧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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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最初的梦想——关于《至少还有梦》
这本书是其实花费我很多心血,也是我下笔创作时间最长的,即使面对今天如此之低的点击率,我仍然要说,这是我比校满意,也十分钟爱的一部作品。
曾经在学生时代看过一本很畅销的书《花季雨季》,后来还被拍成电影,那本书给了我极大的鼓励,骨子里觉得自己能写出差不多一类风格的小说,它能畅销,也说明描写中学生的书还是受人欢迎的。但当时多少觉得有点失望的是,书虽然写得不错,但是故事情节似乎远不如自己身边发生的那样精彩,从那时起我便开始每天坚持写日记,为的就是有一天,能把我们这一代人的生活状态更好的表现出来,更贴近我们的真实生活,当然,也许因为我们出生的年代不同,我的书里并没有那些新鲜另类,很时尚很流行的东西,,更多的时候表现的是我们内心的苦涩和困惑,以及面对现实生活的那种无助(失业就是我们这一代人面临最大的问题),这跟目前市场流行的小说很不一样,总体来说,小说还是趋于激励人心,比较朴实的那种类型的。
这部小说要根据我上学时写的那六本厚厚的日记改编而成,其中的故事真实的也居多,因为它真实,我想看过之后,应该会让人心中有所回味,有时候,我自己也会陷在小说里,细细去体会沈姝、徐芳宁、钟慧的喜怒哀乐,也在琢磨沈姝和杨滨应该是怎样的一种结局……
到目前而止,小说的成绩不是很好,但从未想过放弃某些原则而去改变自己写作的风格,每天看到留言版,看到那些支持我的人,还是感觉无穷的力量,相信我,这部小说一定会是完整的作品,哪怕只有一位读者,我都会为坚持写下去,这才是我最初的梦想。
小说每天至少更新两章,敬请观注。
第一卷 青春纪念册 引言(沈姝)
有时候我们以为自己长大了,可以自己做主了,可是突然发现,生命中再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自己做主的……
十六岁那年我无忧无虑的经历了中考,和那些街头巷尾的小混子一样,当母亲满面愁容的用颤抖的双手接过成绩单时,我快乐得像只小鸟。可是整个夏天,母亲似乎最害怕见到熟人,尤其是有着年纪相仿子女的同事,邻居,每当别人提起我的分数时,母亲就像是吐字不清似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三……百多分吧。”那些人总是听不清,又提高了声音问了一遍,“四百几呀。”嗓门一向很大的母亲强挤出点微笑,含糊地说,反正是哪也没考上,这孩子操老心了。
就在我开始憧憬着我可以穿高跟鞋、花裙子,留披肩发,涂红嘴唇,尽情的挥洒我的青春的时候,一个炎热的下午,母亲把还在麻将桌上输得热火朝天的父亲十万火急的叫了回来,密谋了两个多小时,最后郑重其事的把我叫到一边,宣布了我的“命运”,就是他们决定拿近万元的学费送我去市里最有名的一家中专学校去读书,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我“哇”的一声就哭了,从未如此伤心的我第一次感受到了生命的残酷,哭到筋疲力尽的时候对愣在一旁的母亲吼道,“我不要念书,我不要做牢,我要上班,我要穿高跟鞋,我要挥洒青春……”,一直背对着我的父亲猛的回过头,扔掉手上的烟头一甩手给了我一记耳光,让我顿时看到眼前繁星点点。
“狗屁不是,穷嚎什么,爱念不念,滚!”
我傻傻的望着父亲,一种近似于“深仇大恨”的复杂情感在我心里油然而生……。
九五年的那个夏天,我独自一人提着小板凳坐在阳台上,望着满天的星光,听着隔壁搓麻将和开电视的声响,想着心事,彻夜未眠……
第一卷 青春纪念册 第一章 405寝和最欠揍的人
1最欠揍的人
赌气上学的我拒绝的母亲送我的“请求”。临了,还是父亲的那一嗓子结束了母亲与我的再三叮咛,“够了,又不是三岁小孩,让她自己去。”
“带那么多的钱,丢了怎么办。”母亲说。
“丢了就丢了,那不正合她的意吗?没出息的东西!”父亲故意提高了声音。
我背着行李包,狠狠地瞪了父亲一眼,迈出几步,对着大门用力的踹了一脚。
“小兔崽子……”父亲“噌”的站了起来,使劲推开门,声若洪钟地嚷道,“我是该你的是欠你的,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像做贼似的灰溜溜地跑下楼,眼里含着泪,委屈地想,这家算是没法呆了……
我提着行李独自搭上了去省重点中专的车,车子开得很慢,半睡半醒的也不知不觉地到了目的地,但我没有想到的是,司机告诉我,我要去的那所学校竟然还要步行好几里,下了车看到的还是一片荒凉的大地,寂静得没有人烟,更别说有出租车驶过的痕迹。我拎着沉重的行李,拿着入学通知书,一边走一边不停的咒骂,这该死的学校这么难找,谁知道这都是叫得什么什么大街,盖到这个地方来,这要是让人卖了,都不会有人知道。
由于劳累,由于心中生气,也因为想起父亲那张“臭脸”,我故意将母亲给我装的一整套新被褥扔在了路边。
几经周折,几度坎坷,一幢幢气派白色教学楼终于屹立在我眼前,学校大门那明晃晃的“吉林万相金融高等专科学校”终于映入我的眼帘,我像唐僧终于到了西天,深深吸了口气,默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总算活着到了。再见校园里人声鼎沸,吵嚷声四起,我的脑海里嗡的一声又炸开了锅。
“大家别挤,办入学手续到教学楼大厅,你们那边那些人站错对了,先到1号窗口登记完了再付款,”学校里人声吵杂声不断,学生家长挤成一片。“小周,去把学生科的老师全都叫过来……”
九月的天,依然是燥热的天,好不容易找到学校的我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出尽洋相还找不着东南西北。挤在一大群高我几头的家长后面,不知要这繁琐的入学手续要办到何年何月。
下午一点四十分,还没吃午饭的我总算走出教学大厅松了一口气,身旁一个女生擦肩而过,一脚踩在我快要累断的脚指上,“哎哟!”我忍不住大叫。
那个女生嘴里正哼着歌,已走出几步,闻声回过头,看着我眉毛向上挑了一下,抿嘴一笑,温柔的说了一声,“对不起啊。”累了一天的我心烦气燥,正要发火,但见她如此说,也不便再说什么,只好客客气气地接了一句,“没关……”没等我说完,这女生早已转过身,趾高气扬地走向教学楼的台阶。这女生身材细挑,皮肤略黑,但长得格外标志,加之一双会笑的眼睛,勾人魂魄,特别是她身穿得很贴身的牛仔服,突出身材凹凸曲线,几乎不能再紧,无法不吸引别人的眼球,但凡女生对这种扮相都会极为厌恶,我自然也不例外。
“真没教养!”我高声说,结果她用更高的声音唱着“早知道伤心总是难免的,你又何苦一往情深……”她手里拿着几本书,很厚,想必是类似莎士比亚全集之类的高档文学,走起路来淑女到了极点,所到之处,引来无数男生纷纷回头,低声窃语:“那女生是哪来的,是新生吗,长得好漂亮。”“她身材好好啊。”……
“德行!”我狠狠说道。另一女生从我身边走过,随声附和了一句,“长得真欠揍啊。”
2405寝与变性手术
走上四楼,还没抬头,楼道里突然窜出一个人在我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我吓了一跳,“啊”的叫了一声,心想搞什么,屁股是随便打的吗,太不要脸了,明明看清楚是女寝才上来的。我揉着被打疼的屁股回过头,那女生竟转到我身后,我又迅速回过头,冲着她嚷道:“哎,你干嘛?”
“沈姝,真的是你!”一个身穿运动服的高个子女生蹦到跟前惊喜的叫了一声,哇,她难看死了,脸上全是褶子,鼻子还像个豆包,不过是很熟悉的豆包。
“钟慧?”我瞪大了眼睛,这个表情太熟悉了,“你在这儿,你也是来报到的。”
钟慧点点头,巧吧。
我笑了,先前的怒气一扫而光,没想到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终于让我抓到了一根救命草。
钟慧是我的小学同学,也是我那时最好的玩伴,虽然有几年没有来往,但是钟慧那张特色脸还是很容易让人辨认出来,钟慧额头很宽,眉毛粗而短,脸上常有细小的斑点,她最有特点的是她那个鼻子,像包子,总是团团着,笑起来褶皱颇多。如今随着她的个头的飞速增长,她的鼻子也不甘示弱。钟慧有两大特点,一个是她的招牌动作,一见面,先拍人的屁股,也不管她和你是不是很熟,二是大家公认的,说她这人“嘴黑”,钟慧常常不顾别人的想法直戳别人的要害。因此,钟慧人缘不好,但我跟钟慧从前关系就不错,我一直觉得似乎跟嘴黑的人在一起才有共同语言。
更巧的是钟慧手上的卡片也是405室,这说明,我们同寝也同班。我紧紧的握着钟慧的手,差点泪眼汪汪,缘分啊。
钟慧就像是事先踩好了点一样,对学校的地形相当了解,我跟着钟慧再无后顾之忧。在食堂饱餐过后,累了一天的我们准备回寝室睡上一觉。寝室里的其他新生都到了,有的在铺床,有的在收拾东西,我和钟慧都不是主动、热情,能带动气氛的热闹型的人,所以尽管这屋子里有我们这样认识多年的老同学在其中,直至傍晚,整个寝室还是静得出奇,每个人都自己干自个的,互不言语。倒是隔壁常常传来会心的笑声。
到了晚上,家长陆续离校了,只剩下我们寝室里五个女生和一个不知和谁是亲戚的男生。
我们这几个女孩儿大多都穿着朴素,一看都是来自寻常百姓人家,只有一个朝族女孩例外(从她说话的口音就能听得出来),她个子矮矮的,头发很短,眼睛细长,嘴也小小的,她不停的在收拾衣物,所带物品都很“名贵”。至于她对面的那个男生,穿着深黄色的西服,戴个茶色的眼璄,看不出多大年纪,总是把脸冲着窗外,也不和任何人说话。起初我们没把他放在眼里,猜测他可能是隔壁哪个新生的家属没地方坐才挤到这屋的,因为这间寝室空了两张床,可以坐人,白天就已经逗留过好几位家长,可是,转眼天黑了起来,此人还是一声不吭的坐在那,丝毫没有走的意思,就引起大家的注意了,毕竟都累了一天,有很多还是远道来的,都盼着早点休息。但是碍于他在此,大家不但不能休息,反而都穿得整整齐齐的,静静的坐在那,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说不出的尴尬,
最后我们几个素不相识的女生终于忍不住开始用眼神交流了,我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没有人出声,大家还是张望,男生旁边床铺的那个女孩儿,模样长得很清秀的,这时靠在枕头边,从包里拿出了一本书。接着好长时间都是这个姿势,一会儿翻两页,一会儿又朝别人望几眼,好几次也是欲言又止。相比之下,钟慧很幸运,她正好是那男生的上铺,现在开始扯被子准备睡觉了。
我一直盯着那男生看,而他向我这方向打量,我又忙把目光移向别处,等他把目光移开,我又忍不住看他,他又看我,我又把目光移开,这样一来二去,我们索性也互不躲闪,直接对视了,我就是想看看,他到底什么时候能走。
好几个人都在打瞌睡,可就是始终没人说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