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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找,可是就是找不到,但只要我一回到房间,一关上门,我就能听见脚步声,一会儿在客厅,一会儿又在厨房……”这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江思莹屏住呼息瞪着我,一句话也不敢说,脚步声越来越近,门突然开了,江思莹一把抓住我,躲在我身后。是张蔓。张蔓也吓了一跳。“干什么,搞什么鬼,吓人一跳。”张蔓看了看江思莹,“来了就这么打招呼。”我问张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张蔓说,“有约呗。”接着低声问,“她怎么又来了。”我冲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别说话。
这一晚上,江思莹几乎没有睡觉,天刚亮,她便起来上班去了。
“什么闹鬼,我看就是找借口,张蔓一大早唠叨个不完,我要是她还装修什么,趁早卖个好价钱,再买个小点的房子,一室一厅就行,自己住,你说她一个人住那么大个房子干嘛,也行,最后好歹还落下个房子。”我瞪了张蔓一眼,张蔓不再说话。
第三卷 不想成全 第三十章是谁在变
我帮江思莹回去取衣服。她的房子装了一半,到处都是破烂不堪,看着也于心不忍,好好的一幢房子,就这么让江思莹给祸害了。工人早就走光了,家具也都拿走不少,江思莹的婚纱照已经扔在破烂里,镜架已经被人卸掉了。幸好江思莹的贵重手饰都没丢,我照江思莹说的拿了几件衣服便出来了,心想江思莹可真能折腾人,这房子就是宽敞点,怎么会闹鬼。
出了江思莹的家,边向前走边张望着有没有出租车经过,突然远处一辆白色捷达从旁边使过,我刚要招手,发现那上面并没有出租车的标志,我只好继续向前走,江思莹所谓的“几件”衣服其实足足有两大行李袋,走出不到一百米,我便忍不住又停下张望。
好不容易坐上了出租车,回到学校已是下午五点多钟。寝室锁着门,江思莹还没有回来,我的钥匙还在她那儿,只好又跑到楼下想把东西寄放在收发室,无奈收发室也锁着门。我只好带着这两大包东西跑到教学楼找张蔓。幸好,教学楼的一楼有人值班,我把东西放在了那儿。学生科开着门,但里面没人,大概是都下班了。我正失望地坐在一边,盘算着到哪才能找到张蔓,电话的铃声突然响了,我接了起来。“喂,你好。”电话那边没有声音。“喂,”我又问了一遍。“你好,麻烦找一下张德。”像从前一样温柔,一样的让人招架不住。是陈锦?我回过了神,“你好,那个,张德已经下班了。”电话那边似乎沉默了一下,又说道,“我知道他还没走,麻烦你帮我找一下。”我一愣,“啊,对不起我刚回来不知道,那我帮你看一下吧。”“谢谢你。”我把电话放在一旁,张德还没走吗。我走出去,这,上哪里找他,我快步走上楼,会在齐主任那儿吗。刚跑上几步,正好张德从楼下走了上来。
“张德,原来你还没走,你的电话快去接吧,在屋里。”我大声说着,又快步走了下来。张德抬头看了看我,略皱了下眉,“说我不在。”我又一愣,“你不问问是谁找你吗。”张德说,“现在是下班时间,谁也不用找我。”我走过去低声说,“好像是陈锦。”张德却没有流露出一点意外的神情,又说了一句,“说我不在。”“那你自己说吧。”我说。张德抬头看了看我,“你还能不能干点啥了。”我说,“不能。”我们俩一起走进学生科,电话已经传来嘟嘟的声音,可能是占线时间太长。张德把电话放回原位。电话随及又响了起来,张德看了看我,并不接电话,我也没接,张德给我使了个眼色。电话一直响个不停,我只好接了起来,还是陈锦,我看了张德一眼,搪塞说张德已经走了。电话那边沉默片刻,最后说了一声,“我知道了,谢谢你。”放下电话,我忍不住打量起张德,张德面无表情。“你什么意思啊,”我问。张德不说话。我冷笑说,“张德,你不是那种人吧。”张德还是不说话。“还装上了,当初要是见人家一面,你都恨不得少活十年,现在怎么了摆上谱了。”我淡淡地说,张德瞪了我一眼,然后站了起来,又一句话也没说便走了。走到门口,电话又响了,“你是不是还不接啊。”我问。张德头也没回,快步走了出去。他还真势利。我心中暗想。“喂,你好,张德不在。”电话那边一个清脆的声音嚷了起来,“我找张德干嘛,我找你。”是江思莹。“你不回来在那呆着干嘛,帮我拿衣服了吗。”我也没好气地说,“拿了,你不回来我进得去吗”。
我下楼,在一楼领了东西扛在肩上就往寝室走。走了没几步远,看见了前面,正是教学楼与男寝楼的拐角处站着的两个人,陈锦与张德,我吃了一惊,刚刚陈锦还打过电话,难道她就在楼下?怪不得她这么确定张德没有走。两人相距不过一米,但谁也不看对方,谁也不讲话,陈锦还像以前一样的温婉大方,只是此刻,张德的眼神却一秒也不曾在她身上停留。我忙低下头,装作没有看见,继续往前走,结果,肩上的整理袋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咣”的一声砸在了地上。陈锦和张德显然都看见了我,张德突然跑了过来,“我帮你拿吧,”然后二话不说就扛在了肩上直奔寝室。“不用,我自己拿就行,你…”我忙说,张德不由分说,一直往前走,我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陈锦,陈锦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
张德一言不发,快到楼下,正好江思莹跑下来,看到张德,又看了看我,笑着说,看来我是多余下来了,你还挺会找人帮忙呢。我没说话,张德却接道,我给你送上去吧。江思莹眉毛向上挑了挑,有些意外的看了我一眼。我说不用了。张德却直奔楼梯口走了过去,江思莹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
第三卷 不想成全 第三十一章陈锦的秘密
张德显得很烦躁。
屋里只要电话一响,他就会把注意力全集中在接电话的那个人身上,每次只要听到不是找他的,他便暗暗的松了口气,是什么原因让他这么害怕接到陈锦的电话,我真是想不通,难道还是上次评先进的事吗,总觉得张德不应该是这种人。
赵锦龙偶尔从门口经过,快步走远了,现在很难能看到他的身影。
叫张德接电话。尽管语气有些强硬,但还是能听得出来是陈锦的声音。我把电话直接递到了张德的手中,张德白了我一眼,很不情愿地将话筒放在耳边,低声说了句,哪位。接下来张德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答应着,最后说了一句,那好吧。随后挂断了电话。
这天下班,张德没有走,等到办公室里人都散去了,我也准备回寝了,张德才拦住我,说是想求我帮个忙。我有些意外。张德却说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吃完饭陪他去个地方。我更惊讶,去什么地方。张德迟疑地说,去见一个人。陈锦?张德点点头。我急忙摇头,说什么也不去,张德说算我求你了,一定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们愿意干什么干什么,别把我扯进去,我可什么也不想知道。我一个劲地挥手,我也求你了。没等张德说完,我先跑出了办公室。
这天晚上,张蔓又是很晚也没回来,江思莹又开始收拾东西了,说她已经找到房子了。我心不在焉地答应着,心里还在想着张德那件事。看着电视不知不觉到了深夜,张蔓还是没有回来,江思莹也没有睡,她开始动员我,让我跟她一起搬出去住,房费她出。我没同意,这个地方虽然比不上江思莹的租的房子,但它稳定,想住多久都行,而且呆在学校毕竟还是安全很多,上班也方便,现在住房这么紧张,万一搬了出去,恐怕想回来就难了,而且即使是和江思莹合租,也不可能全让她出钱,再说她自己还有房子,在外面住只是暂时的。江思莹很不高兴,说想不明白我是怎么想的,整天跟张蔓这样的人在一起还没住够。
早上起来,发现张蔓在她的床上睡得死死的,她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一点也不知道。江思莹早就走了,眼看表针快要指向八点了,我硬把张蔓从床上拉下来。睡眼朦胧的张蔓差点跟我拼命。
谁让你这么晚回来的了。我嚷道。
我愿意啊,我肠子都悔青了,张蔓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揉了揉了肩。死张德,非拉着我去。
我听了,一惊,你昨天晚上跟张德在一起?
张蔓说,奇怪吧,不止,好多人哪。
我怔了一下。
昨晚可热闹了,比那天在学校门口还惹人注目。张蔓说,反正只要是有陈锦和徐芳宁在的地方,准也消停不了。
徐芳宁?她也在?我吃了一惊。
当然,她不在,这场架还打不起来呢。张蔓狠狠地说。
快说说,是怎么回事。我急忙问。
这回想知道了,张蔓又显得意之色,昨天晚上就想跟你说来着,睡得跟死猪似的。
我白了张蔓一眼。
张蔓接着说,昨天我从外面回来就看见张德在校门口正往外走,我说你怎么才走啊。他说想找我帮个忙,我问什么忙,他说陪他见一个人。我问是谁,他不说,我问是不是陈锦,他也没说,我说你不说我可帮不了你。他便点头说是。我说那我就不明白了,你去见她找我干嘛,让我当电灯泡啊。
张德怎么说。我问,其实这也是昨天我想问的。
张德说他是男的,一个人去她家不太方便,两个人去好些,别让别人有什么话柄。我一听,得,说到底还是一个电灯泡,不过,反正也没什么损失,何况他还请我吃顿饭啊,就跟他去了。陈锦家老远了,我们两个吃完饭,坐公交车到那儿,天都快黑了。我在道上笑张德,假正经,都知道人家家住哪,还装模作样的,我看我都多余来,张德说我知道你们怎么想的,但你们想的都不对,我跟陈锦根本就什么关系也没有,而且我越来越觉得陈锦这个人,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好。
张德是这么说的?我问。
是啊,我听了也挺意外的,我就问,那你这么晚找她干啥。张德说,有些事总得说清楚。我问他什么事。他说,一会你就知道了。我们到了陈锦家楼下,张德抬手指着四楼最左边的窗户说,陈锦就住那间房子。我一看那也不是什么高档的住宅,就是一般的小区,连绿化都没有,楼道里还没有灯,张德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走,我有点夜盲,所以走得特别慢,后来身后跑上一个人冲我和张德的前面,黑暗中就觉得那人身材挺高大的,那人跑上了楼,敲了敲门,就听见开门声,那男人进了屋,我想应该就是这楼里的住户,哪成想,张德去止步不前了,我问他几楼了,怎么不走了。张德却拉着我向下走。哎,我说,你这是干嘛。张德不说,我就想发火,张德这才低声说,刚才那个进的就是陈锦的家。我一愣。张德说,可能她有客人,咱们在楼下等一会儿吧。我哦了一声,心想就算等也该进屋等,外面多冷。
我们在楼下,不时的抬头看着陈锦家的那扇窗户,想不到过了很长时间那人也没出来。张德神情凝重也不跟我说笑,我就越等越不耐烦,后来从楼道里先后出来两个人,但张德都说不是。我们就这样等啊,一直等了能有一个多小时,我都要被他气死了。你猜怎么了。张蔓说,陈锦窗户的灯突然灭了。我下我和张德都傻了。我看着张德,张德也看了看我。怎么办。我问张德。张德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扇窗户,过了很久,才说,咱们走吧。我肺都要气炸了,坐那么长时间车,在楼下等那么久,就这么就走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