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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不过才十岁左右,怎会有如此高的修为?!太不可置信了!
“啊……”双眼刺进匕首,血花飞溅,顿时失了方向,庞然大物轰然从屋顶坠落,扬起一阵黑色的灰尘……
无邪冷眼望着,翩然落下屋顶,立于那痛苦挣扎的猎豹身旁,“这,是对你有眼无珠的惩罚!”小看她,这便是代价!
“呜呜……”野兽的悲鸣声呜呜咽咽的传出,那猎豹的尖耳朵一动,立即搜寻到了无邪的位置,猛然扑了过去,利爪如剑!
无邪眼眸一眯,蓦地闪身,它扑了个空,“本不想要你的性命,既然死不悔改,那休怪我无情!”语毕,无邪提气,运用了灵力,幽蓝的火焰飞出指尖,瞬间点燃了那头咆哮的猎豹,顿时火光冲天,被蓝色的火焰包裹住,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吼声……
那抹幽蓝的娇小身影冷然的转身,没有丝毫停顿,转身出了院落,融入了人群中。
“天哪……那边发生什么事了?”
“那……那是豹王!?”
“天!豹王居然被咒焰烧死了!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是蓝色咒焰?!是谁居然拥有这等修为?”
众人听见异响,纷纷驻足过去,被眼前的景象震惊的无以复加……
在这冥界花城之中,豹王的修为已算得上称霸一方了,没想到今日居然无声无息的灰飞烟灭了?究竟是何人竟有如此厉害的修为?这冥界,怕是从此不太平了……
无邪隐着气息走在人群中,其中不乏侧目之人,却终是不敢窥近半分,人群中传来一抹熟悉的薄凉气息,无邪一震!还未来记得及回首,手便被一抹沁凉的大手握住,熟悉的温度,让她溢出一抹安心的笑意,“鬼车。”他无事,便好。
“主人,是特地来找我的么?”鬼车走在无邪身侧,绿眸中带着隐隐的雀跃,主人明知他的身手,还是寻来了,这代表了什么……
“是啊,怕你被吃了!”无邪柳眉一扬,斜睨了他一眼,目光注意到身旁的人都并无异常,立即便明白了,压低声音问道,“你是不是在城外河畔找到冥界之花了?”那里,对她有着莫名的吸引力,她一定会去一探究竟!
“主人怎会知道城外的三途河?”鬼车闻言一震,墨绿的眸中闪过一抹异色,主人,她该不是……
“三途河么?”无邪喃喃念道,清眸微微眯起,不仅有些愕然,这世界也有三途河之说?那河岸也开满了彼岸花罢,想来一定是极美的!
“主人,你不会是想去罢?”无邪的沉思,让鬼车的心间涌起一抹不好的预感,那冥君嗜血残暴是出了名了,而且冥界虽在四界之内,却与他们有着共同点,同属阴邪之气,若是一旦接触到冥君的结界范围,他势必会发现他们!到时候……
其他三界之人是无法判定他们的归属,冥君就不同了,他们是万不能接近他的,而主人已经转世轮回,虽然邪灵被封,却已经修炼了神界都鲜少拥有的至纯灵力,冥君应该不会有所察觉的!只是,若是如此,他与墨邪就不能陪伴左右,若是出了什么事该如何是好?
“有时间再说罢!”无邪没有察觉鬼车的异样,只是随口说道,沿着长街大道朝另一头走去……
倒了长街树屋之时,远远便望见树下那抹葱绿的身影,一见鬼车与无邪归来,立即面色一宽,迎了上去,“主人,你回来了!”
“恩,腓腓呢?”无邪轻声应道,视线搜寻着手中空空如也的墨邪。
“那小东西啊,它在房间中睡觉呢!”墨邪说着,顺带着瞟了一眼安然的鬼车,不满的撇撇薄唇,“主人,我就说他不会有事的罢,你还偏要去找他!怎么样?没发生什么事罢?”
“发生什么事?”无邪白了他一眼,掠过他便纵身一跃,蓝影一闪,人已置于树干之上的屋舍门前。墨邪与鬼车相视一眼,意味分明,足下轻点,也跃上了树屋。
长街树屋,沿街而建,两旁皆是参天大树,枝繁却五叶,每颗树干上都建有一幢小巧别致的树屋,供人居住,自然是要收取冥币的。
冥界的饭菜,无邪自然是吃不下,直接抱着小东西斜卧在床榻上,纤细小巧的手指不紧不慢的轻抚着白狸柔软的毛发,一遍遍,不厌其烦的,白狸显然也很享受,半眯着眼眸,好不惬意……
鬼车放下没有少多少的碗,迟疑着开口,“主人……”
“若是劝我就不必了,既然来了便任何方法都要试他一试。”无邪懒懒的出声,却带着不可否定的力量。
“那,主人小心!”鬼车最终说出这一句,消失在树屋里,去了隔壁的房间。
无邪闻言,微微眯起了眸子,什么意思?这次,他竟不跟着她了?难道,这冥界之中有什么是他有所惧怕之人?思及此,无邪微微转头,望向依旧优雅用膳的阴邪男子,“墨邪,我等下要去一个地方,你要陪我去么?”
“主人,要去什么地方?”墨邪显然很高兴,放下碗筷便闪身来到床前,桃花眼中洋溢着别样的神采!转念一想,略带警戒的问道,“不知主人想去何处?”
这样的反应……莫不是他们都惧怕的是同一人?思及此,粉唇边微微绽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城外三途河……”语毕,她静静地观察着他的反应。
果然!墨邪闻言面色一变,又极快的收敛,嘻嘻一笑,“主人,那里我便不去了,我困了,先回房了!”说着,绿影一闪,人已消失。
“真是好生奇怪呢,腓腓,你说是不是?”无邪饶有兴味的扬眉,轻轻的呢喃着,手指拉了拉白狸尖尖的双耳,小东西不满的嘟囔一声,蹭了蹭无邪的手臂,又埋首打起了瞌睡来……
“真是个猪……”那可爱的小模样逗笑了无邪,转眸望向了窗外,黑茫茫的一片,灯火初上,她也是时候该出发了。
无邪起身,双手一挥,布了一层结界在白狸周围,淡淡的冰蓝色包裹着睡的正想的小东西,她这才放了心,从窗口飞跃而下……
房间恢复了宁静,两抹身影偷偷摸摸的摸进了房间,赫然便是鬼车与墨邪,两人皆是一脸懊恼之色,“不到危急时刻,我们便也只能等待了……”
“也只能如此了,现在只盼着主人不要遇到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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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血衣冥君(简介片段
“也只能如此了,现在只盼着主人不要遇到他了……”
冥界虽分昼夜,身处其中,却是分不清,这夜晚的也只是比白日更加黑暗混沌一些罢了,只是颜色不再是黑茫茫的,而是呈现出诡异的暗紫色,映着星星点点的火光,分外诡异。夜间,亦是冥界中修炼的兽类最乱的时候,夜间冥卫不再守护,冥界大门关闭,也是众兽纷纷出动的时候。
耳畔呼啸而过的暗鸣之声不绝于耳,无邪不以为意的施展轻功,足踏屋顶,树木,很快便到了城楼之上,她正要出去,触手一碰立即被一道黑色的光芒弹了回来!
“怎会如此?”无邪没有再轻举妄动,这一静下来才发觉四周的嘶吼声皆已消失,安静的近乎诡异!不见一丝风声,一丝异样的声音,整个空间如同被封存一般,种种都昭示着不寻常的一切!
在这冥界,有谁出现,会让所有灵物闻风丧胆,转瞬间消失无痕?答案只有一个,那,便是冥界圣君,冥君!思及此,无邪心间涌上一抹雀跃,若是如此,她便不用再大费周折的去寻找如何进入噬魂殿的方法了!这,正是她求之不得的!
只是,眼前,这结界,她得先解决了再说!
无邪思索着,尝试着,念动咒语,试了许久,依然一无所获,“这结界竟是如此难破?”冥界的咒语,她还从未接触过,她一直较量的都是人间的人。冥界之中,她的咒术本就受限,如此一来,她是去不成三途河畔了么?
正懊恼之极,眼前白影一闪,一抹柔软的小东西熟悉的钻进了她的怀中,无邪一震,下意识的便知那是什么,她抿唇,“腓腓,你怎么跟来了?”这小家伙,还真是不容小觑!从长街树屋到此处城楼可是不短的距离,它是如何过来的?此刻,无邪才发觉她对这小东西真是知之甚少!
“呜呜……”小东西蹭了蹭无邪的手臂,黑玉般的大眼睛扑闪着,嘴里呜呜咽咽的抱怨着无邪将它抛下。
无邪翻了翻白眼,“现在不用平抛了,根本就过不去……”
“呜呜?”小东西闻言,转头望向了城墙之上透明的黑暗结界,缓缓的伸出了小爪子……
“腓腓,你做什么!”无邪一震,急急的想伸手阻拦,却震惊的看着那只小爪子穿透了结界,毫无阻拦!她一喜,“腓腓,这冥界的结界也困不住你么?还真是小看你了呢!”
“呜呜……”小东西得意的扬起下巴,甩了甩长长地尾巴,继而整个人都钻了出去,却用两只小爪子撑着结界,继而将结界越撑越开,足有一米左右,无邪已经足够钻过去!
无邪一震,继而退后几步,飞速起身,旋身转动着钻过那道结界!转身望去,小东西已经钻过了结界,她伸手抱住了那有些虚软的小身子,暖声道,“辛苦你了……”轻轻的摸了摸小东西的脑袋,将它放入了外衣特制的口袋之中。这可是为了小东西,她特意做的,也确实挺方便的。
安顿好了小东西,无邪足下轻点,想着暗紫色夜幕中的那片银光飞掠过去,银色的河面上流动着点点荧光,远远望去,甚是绝美,走得近了,才发觉那点点火光是一只只的纸船,随着水流静静的飘荡着,火光萦绕,倒影在河面,别样的迷人!
足下一软,无邪一震,缓缓垂眸,触目是一片血红,火红色花间小径指引着少女走向三途河的彼岸,绽放出妖异浓艳得近于血色的花朵,整片的彼岸花看上去便是触目惊心的赤红,如火,如血,如荼。
静谧的空间里,蓦地响起一声绵柔悠远的低叹,“你,终于来了。”
无邪重重一震,猛然抬眸望去,彼岸,一身红衣的男子险些隐于花中,未见其人,先闻齐声,在无邪震惊的目光中,那男子缓缓转身……
一拢红衣,玄纹云袖,双眉斜飞入鬓,却不显张扬反而更加内敛沉稳,血红的薄唇犹如这彼岸花的颜色,此刻,他低垂着眼脸,沉浸在自己营造的世界里,长长的睫毛在那心型脸上,形成了诱惑的弧度,缓缓抬眸一双墨黑的双瞳,似乎融进了所有的阴寒与肃杀,让人呼吸一紧,好一张翩若惊鸿却又嗜血的脸!那双眼中忽闪而逝的某中东西,让人抓不住,却想窥视,不知不觉间人已经被吸引,无邪想察觉之时,那抹异色却早已隐去,是,失望么?
“我不是你要等的人么?”无邪缓缓启唇,声音清脆若珠玉落盘,却寒凉异常。心中却升起疑虑,这男子是何人?他身上所散发的强大压迫感让人窒息,那种深入灵魂的阴沉让人不自觉的惊颤!特别是那双墨黑双瞳,似乎隐藏着世间所有的黑暗,漫无边际,对他相视,如同挣扎在无底的黑暗深渊……
“你是何人?”男子微微眯起了狭长的黑瞳,眸中掠过森冷的精光,这里四处他都设有结界,这少女是如何进得来?眼前的少女不过十岁左右的年纪,容颜清绝,那双人类的墨色双眸更是聚集了所有的灵气,纯澈非常却有狡邪睿智!整个人如同九天外的浮云,天池中的无暇之玉,纯净的不含一丝杂质……
这等姿容,根本不是已死之人,他微微蹙眉,黑瞳深处浮现出一抹怒意,好大的胆子居然在他面前玩这些把戏!
“你又是何人?”无邪闻言不紧不慢的反问回去,不着痕迹的打量着眼前的男子,那种不可一世的狂傲不是一般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