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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邪缓缓扬眉,似笑非笑,“我只是用了转换术,让冰剑沾上曼珠沙华的花汁而已!”见她露出不解的神色,不禁开口好心的加以说明,“哦,曼珠沙花便是冥界之花。”
“曼珠沙华……冥界之花?!”猫女的面色巨变,惊恐的指着冷冽的黑袍少女,“你……你……你是魔鬼!”这不过十岁的少女居然可以同时驾驭两种咒语,还用了冥界之花的至毒,不是魔鬼是什么?!
“魔鬼?”无邪闻言轻笑,只是笑意未达眼底,墨眸清冽,“过奖了,我只是履行我的承诺而已,既然说了要灭族就要灭族。”
仁慈,偶尔便可,何况,这是他们自找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这一向是她的原则。
灭族?这两个字如闪电般击中了猫女,猛然转头,只见四周一片空旷,再不见任何踪影!“不!”她长吼一声,凄戾悲愤的喵鸣声呜呜咽咽的传透空间,似在祭奠……
良久,猫女猛然转头,毁灭般的眸光狠狠的射向了无邪,红唇一张,尖利的牙齿一呲,双掌急张,原本鲜艳的蔻丹长甲瞬间转化为锋利猫爪!双爪一动,爪端尖锐的十只指甲脱离,如同暗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无邪急攻而来!
无邪清眸冷冽的眯起,身形未动,只是注视着那突来的利爪爪尖,不见丝毫躲避之意……
猫女见状,不禁狠狠的低咒,“小丫头,你死定了!”说着,看见无邪没有反应,忽然颠狂的大笑出声,“哈哈哈……”
无邪的身形微动,缓缓转头,她嗤笑,“死定?你在说你自己么?”放于身前交叉的双手,指间夹着利爪。
猫女忽然感觉到身后冷冽异样,还未来得及转身,身后无数把尖利的冰剑齐齐的刺进了胸膛,“呲……”
血,喷涌而出!双目突增,万般愤恨,“你……”话音未落,人形身体蓦地幻化回了一只黑色的猫,逐渐化作一道黑色烟雾,消散之后,了无痕迹……
空间忽然间安静下来,战后的血腥味弥漫着,无邪松开了双手,指间的东西掉落在地面上,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九颗尖锐的爪尖不规则的排列着。猫有十指,却,只有九指在地上,还有一只……
一滴温热得液体顺着脸颊滑落,无邪转身,左颊眼尾下有一到血痕!是,她只接住了九只,另一只伤了她的脸,疼痛很迟缓,她方才才感觉到。
“糟了!”无邪低呼一声,这才想起被耽误的正事,欲施展轻功,却觉得头猛然间眩晕,身形踉跄了几步,眼前的视线逐渐模样,终是不敌那毒,软软倒下……
原本空旷的夜幕中多了一抹鬼魅的身影,黑袍划过,倒下的纤细身影被稳稳接住,黑色的斗蓬遮挡了容貌,只露出些许苍白的唇影,满意的望着怀中昏睡过去的少女,唇,勾出诡异的弧度……
头,很晕很沉,无邪费力的睁开了双眼,长睫如扇,扑闪着,下意识的想动,手腕一紧!叮呤的铁链声响起,无邪一震,猛然转头却发现手腕被铁链锁住,固定在架子上!
这是怎么回事?!
无邪甩了甩昏沉的头脑,她明明在城楼附近,后来她中毒晕了过去……猫女已经死了,不可能是她!而,现在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很快,无邪便静了下来,打量起身处处境,四周一片漆黑,几乎看不清任何东西,似乎只有她的四周被一束紫光照亮。
该死!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又是谁将她抓到这儿的?
无邪尝试着挣扎,却始终挣脱不开,固定住手腕的铁圈,文丝未动,口中默念,想靠咒术……
“别白费力气了,那可是千年玄铁而制!”一道微微嘶哑的男声蓦地响起,无邪寻声望去,只见一名身着黑袍的身影自黑暗中靠近,斗蓬遮住了容貌,只露出些许唇影与尖尖的下颚,整个人与黑暗融为一体,亦或者说本身便是黑暗的载体。
从身高身形,刚才的声音,眼前的无疑是个男子,而他的足下是悬空的,无邪一震!讶异的挑眉,清眸明灭,“你是魂魄?”一个魂魄竟有如此强大的气场,而且居然拥有这样一处黑暗的地方,他的身份恐怕……
“不错。”男子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味与讶异。
“你是何人,又为何抓我?”无邪直奔主题,清眸微眯,想看清什么,终究是一片黑暗。
“何人?小丫头,你不怕我么?”男子轻笑,却让人不寒而栗。
无邪淡淡扬眉,感觉到他锐利的眸光越过黑暗大刺刺的流恋在她的身上,“怕,你会放了我么?”
“呵呵……完成任务,自然会放了你。”男子道。
“任务?”无邪闻言嗤笑,“你怎知我会帮你?”原来,他的目的是这个,可是她初到冥界,他又怎会找到她?又有何目的?
“你会帮我的,因为我们彼此需要。”男子很是笃定,缓缓浮近,身高的暗影将娇小的无邪全然包裹住,强大的压迫感袭来,“互相帮忙?”无邪冷哼,“这,就是你合作的方式?”强迫,威胁,她最不吃便是这套!
“小丫头,你果真有意思,!看来,我并未找错人……”男子拉长了尾音,长袖一甩,“咔”的一声,铁锁应声而开。
无邪一怔,收回恢复自由的双手,动了动酸疼的腕部,清眸微扬,“就这么轻易放了我,不怕我会跑么?”
“请便。”男子非但没有阻拦,还闪身让开了路。
无邪并未有所行动,从他身上所散发的狂妄气息便可知他的为人,他不做没把握的事!微微转身,她忽然间朝他靠近一大步,清眸微闪,“将你的目的说来听说?”他是谁?是什么身份?又要做什么事?这些,都是个迷!
“哦?这么快便对我的提义感兴趣了?”男子不自然的僵直身体,黑袍下的眸子闪过一丝异样!“合作必须是对双方有益不是吗?”无邪轻笑,微眯的眸子却仔细的打量着那黑袍掩盖下的容貌,却始终看不清晰。
“小丫头,不需要看到的东西最好不要看!”男子悠悠的声音传来,冷冷的气息吹拂而来。
无邪愕然,“那总该告诉我你的名字罢?”至于其他的她可以自己去查,他既是冥界中人,她便不信查不到他!
男子闻言,静默了半晌,似在思考,在无邪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冷冷的吐出一个字,“默。”
默?这是什么名字?似乎在哪儿听过?压下疑惑,无邪缓缓点头表示了解,“说罢,合作的内容是什么?”
男子点头,微微倾身,靠近了无邪的耳畔,低低的开口……
第十三章 腓腓失踪,交易条件
男子点头,微微倾身,靠近了无邪的耳畔,低低的开口……
静谧的街头,一袭黑袍的少女微微沉思着,风扬起衣角,好似张开的黑色翅膀。方才那个空间,是冥界的二度空间,传说中的默空间,原来并不是传说,而是真实存在的。默,以他的名字命名的么?
默,那个阴暗的黑袍男子,他会那么好心的帮助她?答案,自然是不可能!
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也罢,现在最主要的是她要拿到冥界咒语!至于他要求的事,他亦没说不是么?
少女长舒一口气,缓缓抬眸望向灰蒙蒙的天际,又是新的一天了……
“主人?”
“主人!”
无邪还未来得及回头,一阵风拂来,一左一右已经站了两个身影,一黑一绿,各自抓住了她的手,“你们怎么来了?”
“主人,你去哪儿了?”鬼车急急的询问,昨夜明君并未出现,他们几乎找了整座城也没有看到她的身影,让他们担忧了许久。
“只是去城外走走。”无邪没有告诉他们,因为那个男人说这是属于他们两个的秘密,而这两个家伙若是知道,一定是打破沙锅问到底。
“主人,你的脸怎么了?!”墨邪忽然间伸手扳过那黑袍下掩藏的小脸,桃花眼中闪过嗜血的光芒!是谁,居然敢伤了主人?!还是那张最最迷人的小脸,真是岂有此理!
“脸?脸,怎么了?”鬼车闻言,立即倾身过来,急急的检查着,在看到那如玉的小脸上,一道明显的血痕,顿时心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怒气和心疼!
脸上四只手,无邪的嘴角抽了抽,蓦地后退一步,避开了两人的手,“只是遇上几个小妖,已经解决了。不就是一个小伤口,有那么大惊小怪么?”虽然他们的关心让她感觉很窝心,可是有过了点罢?
“小伤口?”墨邪不满的收回手,从怀中掏出一块锦帕,走了过去,轻柔的擦拭着无邪脸上那已经干涸的血迹,“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脸了,主人怎么一点也不在乎?难道,你不是女人啊!”
无邪很难得的没有再次避开,只是柳眉还是轻轻的蹙起,“我本来就不是女人!”
“啊?”墨邪闻言僵住,手上的动作也连带着停了下来。
“我是女孩啊!”无邪轻笑,清眸眨了眨,狡邪的灵韵随着那扑闪的长睫流泻而出。
“吓死我了,我以为主人是变化的呢?”墨邪愣了愣,长舒一口气。
黑影一闪,鬼车已经走近,将墨邪手中的锦帕夺了过去,转而轻柔的擦拭着,“主人,以后夜间不要再出去了,这冥界的灵物太多。”若不是忌惮于冥君,他绝不会离开她身边一步!
无邪闻言,不语,那冥君只有夜间才出来,又不是她能选择的,随口问道,“腓腓呢?”
“腓腓?它昨夜便出去了,我以为它找到你了!”鬼车一怔,蓦地想起了小家伙,主人这么问,难道……
“找我?”无邪一怔,“我并没有看到它啊!糟了!那小东西不会跑到什么不该跑的地方去了罢?”小东西不会这么久都不出现,唯有一个结果!小东西,被人控制住了!
“腓腓是上古圣兽,一般的灵物根本控制不住它的,主人,别太担心了!”鬼车安慰着,心里却也没了底,小东西到底去哪儿了?
“是啊,主人别担心了!那小东西一般人才不会要它呢!”墨邪也加入了安慰的阵营,看着无邪担忧的样子,与鬼车无奈的相视一眼,有些懊悔,他们不该放小东西独自逃跑的。
“我想我知道它去哪儿了……”半晌,无邪低低的开口,清眸明灭不清,他上次答应过她不会为难小东西的,应该会说话算话罢?现在,她也只能尽快找到小东西了!
“在哪儿?!”
“在哪儿?!”
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噬魂殿……”
两人:“……”小东西怎么会在那儿?冥君根本没来,这么说,是小东西自己去的了?怎么会这样?
“我没有告诉你们,腓腓曾经与冥君相处过,他也算得上腓腓的半个主人。”无邪解答了两人的疑惑,语毕,转身走在前面。
其实,那晚,她看得出来冥君虽然有些气恼,却还是不会真正的伤害小东西……
两人望着前面缓缓前行的黑袍少女,默默地跟在身后。
他们所希望的只能是早日得到冥界咒语,离开冥界,在这么下去他们非得被憋疯不成?
一天下来,无邪都没有出房间,只是鬼车端来饭菜的时候,吃了点,一直默默地蜷缩在床角,望着来来往往的街道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鬼车和墨邪只是静静地陪在一边,那次之后,鬼车自然的承担了做饭的任务。
夜色初上,无邪便敏锐的感觉到了那强大的黑暗气息,蓦地回神,起身,将两人推出了房间,换了一袭蓝色长裙,才打开了房门,对着门口的两人道,“我去城外。”语毕,不顾两人的反应,从窗户飞跃而出,消失在色的夜幕里……
默,告诉她,冥君最抗拒的便是寂寞,也很爱听故事。
这次,城外的结界于她形同虚设,她很清楚,并非是她的灵力问题,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