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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冶艳的画面从梨裳的眼睛钻进身体中,变成无数只小虫,不断地抓挠着,脑子里一时一片空白。
庄珂贪婪地望着慕渊,视线仿佛能穿透对方的衣物,那样的面目可憎。“很简单,只要云后把我们的轩辕帝交给下官,再随下官回长安去住上几天,往云境发几道旨意就可以了。”
“你想得可真美啊。”梨裳抬头望着庄珂冷笑,“要是我不应呢?”
“你知道中了锁情蛊的后果么?你要是知道的话,就该知道你没有反抗我的余地。”庄珂胜券在握一般地笑着,“继续拖下去,对你也没好处。这蛊只有我府上的巫医知道解法。再过一会儿,我就是想救你们,也不可能了。”
梨裳愤恨地瞪着庄珂,见她如此,他开怀地笑起来。
就在这时,一直垂着头的莫悲忽然飞身而起,在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以猫一般的速度扑向身后的庄珂。
异变突生,那边一下子就乱了。梨裳堪堪提起云刃,向着人群射出,十几个士兵飞了出去,打开一条通路。莫悲似乎无法用幻云术,只是用武功同庄珂搏斗着,将他牢牢牵制住。借此机会,梨裳御云带起慕渊,向着大门冲出去。
她不能让慕渊落在庄珂手里,虽然不知道这锁情蛊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看庄珂那猥&琐的样子,一定大有问题。
门外的侍卫被梨裳轻易解决解决,她带着慕渊向城外飞奔。不断呼啸的风似乎吹走一点那烧得让人失去理智的热,但身上的火却依然烧得强烈。
此时梨裳已经忘了身在何处,前面的人是谁。她浑浑噩噩地撑在云上,不知道自己要干嘛,要去哪,就连御云掌控不住……
直到身旁的人忽然身子一歪,跌下云去,梨裳反射性地想拉住他,却发现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反而被他拽了下去。
地面湿润而柔软,落下去一点也不疼,可却摔散了她的神智。全身都很难受,她大口呼吸着,有窒息的错觉。
宁心术,得用宁心术压一压。
梨裳挣扎着抬头,想找找慕渊在哪里。可忽然间,一道阴影压上来,一道湿热的气息落在颈边。
“嗯……”她恍惚听到自己的声音。
有人在扯着她的衣服,凌乱间,热度从露出的皮肤上散去一点,梨裳手忙脚乱地想要把身上那些碍事的东西都扯下来,不只她的,还有上面那个人的。看不清对方的脸,那具身体明明跟她一样滚烫,却只有在与他碰触的时候,能感觉到一丝丝极乐一般的清凉。他粗重地喘息着,咬着她的皮肤,细微的疼痛过后是酥麻的块感,电流一样通过身体的每一条经络。
她忘了自己的身份,也忘了身处何地,仅存的丝毫理智让她感觉到这个怀抱熟悉地想让人掉泪。
主动同身上的人磨蹭着,他战栗一番,更加紧密地与她缠在一起……
眼前迷离的色彩乱晃,空气化作燃烧的烟云,整个世界都模糊了,她仿佛只剩下了触觉、嗅觉。
他身上的气味,仿佛是寂寞的星空,散着淡淡的幽香,那样熟悉,那样缠绵。
只有他能救她,只有他能给她快乐。
“琉璟……琉璟……”
那许久未经情&事的娇嫩忽然一阵裂痛,他粗鲁地挤了进来,她尖叫一声,身上的人忽然顿下动作,但呼吸里多了几分颤抖,好像不堪忍耐。在剧痛渐渐过后,一阵难以言喻的感觉冲上头顶,几乎要把人逼疯。
“可……可以了……”
身上的人一个用力,在裂帛声中,身体最里面的地方也被迫张开,她惊叫着,只觉得五脏六腑似乎都被贯穿,整个身体都被充满了。所有的痛感都化成异痒从那里向着四面八方扩散,席卷已经混沌一片的大脑。
忽然,一阵柔软触上她的唇。
有些笨拙,有些生涩,但却执着而热烈,他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深深探进口中。她的唇舌同他教缠在一处,追逐着,挑逗着,吻得难解难分。11pbg。
琉璟,她的琉璟。
在这深得无法喘气的吻中,脑中忽然一道光闪了过去,与此同时,体内的凶器是一阵战栗,一道滚烫的热流泼洒开来,一直流到她的身体最深处,与她的血液交融在一起。
身上的人倒下来,却仍紧紧抓着她。梨裳浑浑噩噩的,眼前一阵阵发黑。
最后,终于不省人事……
昏迷的时间似乎只有一瞬间,梨裳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有风从毛孔吹进来,在内脏间横冲直撞。
睁开眼睛,还是那片灰得像要掉下来的天空,四周十分安静,只有风声阵阵。
有一会儿,她不知道自己在哪,发生了什么事,全身都麻痹着,灵魂出窍了一样。
但是渐渐的,酸痛开始从每一个关节蔓延开来,遍布全身每一寸血肉,尤其是……
一股压力沉在身上,让她动弹不得。有迟钝的痛楚窸窸窣窣爬上额头,对理智悄声耳语着,告诉梨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好不容易撑起身体,她就看到衣衫凌乱的慕渊,正伏在她身前,双眼紧闭着,呼吸悠长,神色间还残留着几分满足。
她愣愣地看着他……
刚刚……生了什么?
她……好像……被这个十七岁的少年给……
这些个离奇的认知让梨裳有种脱离现实的荒谬感,以至于她不断在记忆里搜寻误差。
不是真的……慕慕道裳着。
可是就算她想骗自己,那随着动作流出体外的红红白白却张牙舞爪地刺激着她的眼睛。
脑袋仿佛被九天玄雷劈成一团浆糊,那么多的想法撞击在一起,撞成一片空白。
仿佛机械一般,梨裳推开身上的人,不去看腿间的狼藉,匆忙地拾起衣服套好。有些地方撕破了,但总体来说还算完整。
第二百一十七章 温柔照顾 恍然若梦
四周是随风摇晃的苇草和黑沉沉的水塘,突然的两声蛙鸣破坏了凝固一班的安静。爱残鮤璨看不见大路,想来是逃的时候两人闯到泽地里来了。
竟然没有掉到泥沼中,他们运气还真是好。
也不知道莫悲怎样了,还活着么?
梨裳试着运起治愈术,来治疗身上的伤口,却发觉头昏脑胀的,试了半天只能稍稍减轻痛感。
这是怎么回事?
云人只有在生病比较严重的时候才会出现这种神力使不出来的状况,算是身体的一种自我保护,防止力量流失太多而使病情更严重。但一百年了,这种情况出现在梨裳身上也只有一两次。
头开始隐隐作痛,身上有些发冷,呼出来的气却滚烫。
难道是,发烧了?
竟然在这种时候……因为这种原因……
庄珂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追来,得先离开这儿。
梨裳现在不想叫醒慕渊,不想跟他说话,不想看见他。可是她又实在没有力气背着他走……
“醒醒。”她轻轻摇晃他,少年嘤咛一声,眉头皱了皱,极不情愿从梦中醒来一般。但无论如何还是动了动眼皮,就要睁开了。
梨裳努力调整自己的面部表情,不想露出太尴尬的样子,可是浑身都僵着,哪哪都不对劲。
少年的两片睫毛扑朔着,向两边呼扇两下,挣扎着打开。黑色的眸子上浮着一层盈盈眼波,倒影出她憔悴的影子。
梨裳转过脸,看着不远处泥塘里一丛青绿水草,“我们得尽快离开。”
有好一会儿都听不见声音,她猜测着慕渊表情,脖子僵硬,心里只想着拔足狂奔,远远地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少年。
这令人崩溃的静默持续了好久,终于被一点点整理衣衫的响动打破。
两人一前一后,用一根从一棵矮树上折下的长枝探路,一点点向着太阳落山的方向走着,自始至终梨裳都没有看慕渊的脸,脑子里乱糟糟一片,耳朵里嗡鸣着,有点昏沉的感觉。
她张开天网,这样如果莫悲逃了出来,又正好在他们附近,就可以找到他们。
可惜,一直察觉不到属于莫悲的震动。11pbg。
不知不觉,天已经要黑下来了。在黑暗里的沼泽地里行走无异于自杀。庄珂该是不敢跟进来的,所以梨裳决定在一块比较干燥的空地上休息一晚。
她想去附近的树上折几根枯枝来生火,却忽然听到慕渊说,“我去吧。”
然后等梨裳转过头来的时候,少年已经快步走了过去,不多时便抱了满怀的树枝,都是比较干燥的。他认真地在地上堆起柴堆,头发垂下来,看不见神色。
她靠在旁边的青石上,看着他忙碌。
她又一次跟这个人发生关系了。
就算他转世为人,就算他只有十七岁,她还是跟他发生关系了。
而且,还是自愿的。
梨裳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诅咒了?
是不是我永远都逃不开他?
以后还会发生什么?她跟他之间还会出些什么预料不到的事儿?想着想着,忽然有些手脚发冷,有点儿害怕。
她不想再来一遍了。
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了,只剩下自己。如果再来一遍,梨裳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那个锁情蛊,究竟是什么东西?庄珂说只有他府上的巫医能解,是真的么?
如果不解,会如何?
锁情……梨裳念着这个名字,总有种不安的感觉。
庄珂……她当初真该在轩辕宫里就杀了他。
此时慕渊已经弄好了柴堆,正笨拙地用一根木棒在一块比较粗的木头上钻着。
“你做什么?”
他抬起头,“我在书上读过,说这样可以生火。”
少年蹲在地上,双手抓着木棒,脸上却还是原来那副淡淡的表情,配在一起显得有些呆。梨裳想笑,又有点儿笑不出来。
“你站远一点。”
他听话地后退一步。她尽力将所有能用上的神力凝在指尖,一团小小的光晕旋转着,渐渐散发出微弱的热度。她将这团光甩向柴堆,“蹼”的一声,有火星渐渐窜起。
慕渊的脸在火光中有些微泛红,眉目如画。
梨裳靠回石头上。这一点神力用出去,身上却更加冷了。她现在只希望明天早上还能爬起来。
这时候,那属于夜空的气息忽然接近过来,有些小心翼翼的试探。她强忍着不去转头看他。
“你怎么了。”少年小声询问着,声音里有一种她还从来没听到过的关切。15111462
“没什么。早些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额上忽然一阵清凉,很是舒服,可惜她却不敢享受这种感觉,因为那是慕渊的手。
她偏开头。
“你发烧了。”少年的声音有些急促,虽然仍然是没有太多&情绪的语气,可这就已经表明了他的忧虑。
他是在担心她么?
这算什么?内疚?
忽然就有种不堪的感觉,她一个百岁的云后竟然被一个十七岁的少年怜悯?!梨裳冷着脸看着慕渊想把他哄到一边去,却看见一张微微带着歉意的脸。此时他的面容上融化了那层保护膜般的冰冷,现出几许柔色。
看着这样的表情,她突然就骂不出来……
最后只能狠狠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少年却没有走开,就在梨裳旁边坐下了。她不断催眠自己,就当他不存在,当他是空气。
梨裳迷迷糊糊的,半睡又半醒。只是身上越来越冷,冷得仿佛掉入万丈冰窟,可身体里却烧着熊熊烈火。她缩起身体,还是控制不了抽搐的皮肤,牙齿不受控制地接连撞击,发出咯咯咯的声响。
好冷……
忽然,一阵温热附了上来,轻柔地包裹住她,寒意大半都被挡住,一道道暖得温柔的热度,透过衣衫,透过皮肤,融入血肉。
这道屏障并不是很宽广,却竭尽全力地想要拥护住她,尽最大的努力展开。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