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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情合理的一番话,童埀表情诚挚,语气稍显沉痛。事实上,假如不是被逼婚这件事连累,童埀根本没必要专门汇报,眉师或许都注意不到他。
听了这番话,一旁贾克微微皱眉,但没有说什么;上官馨雅心里正在犯愁,此时忽然动了念头。开口请求说道:“外域入典了么?学生也想抄录一份。”
公子羽的耳朵唰的一声竖起来,连拍胸脯殷勤说道:“为兄替师妹持笔。”
上官馨雅哭笑不得。转身留给他一个后脑勺。羽公子还要再说,忽留意到眉师面露思索,到嘴边的话顿时变了调,凛然说道:“此为别家机密,师妹不是正牌学子,还是不要看的好。”
“你知道个。。。。。。”上官馨雅恨不得杀了他,没有留意到贾克对公子羽冷笑,从头到脚都是嘲讽。
不是正牌学子。自然不在道院管辖之列,羽公子身在此地犹敢反击,胆气可不小。
眉师扫了羽公子一眼,淡淡说道:“馨雅曾被卓师兄点过名,视为本院学子亦无不可。”
“卓。。。。。。”公子羽张大嘴巴,显然对此事极为吃惊。
上官馨雅怒目相视,叱道:“就是大先生。九尊之首,天下第一剑,剑尊!”
周围再度安静下来,羽公子本能地感受一股浓重杀机弥漫,内心悔之不迭;犹豫再三,他才缩起脖子说道:“大先生之名。。。。。。我听十三说起过。钦佩得很。”
“凭你也配!”上官馨雅声音有些哽,头颅深深埋到胸前。公子羽唯唯诺诺绝不抵抗,宛如一条被养熟了的狗。
实话实说这货对上官痴心一片,脾气也真是好,怎么骂都不生气。怎么嘲笑都不计较;若非如此,上官馨雅怕是就被逼到自尽不可。
眉师不再理会他们。依旧对童埀说道:“院纪十年方成一期,为何现在来?”
道院十年开一次山门,院纪与之同步进行,当年出征外域连逢大变,曾出现过不足十年成稿一次的例子;如今外域形势稳定,规矩也随之恢复。童埀内院坐关期满后年年都会来一趟,若有这样的念头,按理不该迟数十年才行动。
童埀的头垂得比上官还深,老实回答道:“以往不觉得着急;前段时间学生接到内子传讯,宗门危机恐难化解,于是有些。。。。。。时不我待。”
这句话诚恳且透着几分异样哀伤,旁边上官与公子又是一愣,神情有些疑惑。
眉师淡淡说道:“宗门之事,道院学子不该看得太重。”
童埀默默点头,不肯多说什么话。
眉师看了他一眼,忽说道:“最近有传闻,水仙宗内出现神秘强者,可有此事?”
童埀点头之后回答道:“内子身份不够,所谈也不多,学生尚不知晓内情。”
眉师挑眉说道:“我听说,那人似为慕容沛旧识?”
童埀神情不变,回答道:“内子的确这样讲过,那位前辈似乎认识她,但没有谈到具体。后来那位前辈忙于疗伤,至学生接到信息时尚未出关。”
眉师皱眉说道:“可知道受的什么伤?”
这话问得多了。既然道院不干涉江湖事,别人宗门出现什么人、什么事就不该过问;眉师这样做,多少有些遭人话柄。
旁边人疑惑,童埀这边态度依旧,恭恭敬敬回答道:“学生不知道,只听说那位前辈疗伤需要用到大量炎炎虫,为此敝宗颇费了不少力气。。。。。。嗯,或许是因为这个,那位前辈才肯滞留在水仙宗。”
听了童埀的话,眉师未再追问什么,沉吟片刻后说道:“去抄录吧,若发现有什么疏漏之处,不妨来问我。”
童埀神情为之一松,施礼正想离去,忽听眉师又说道:“你们也都散了,但要牢记,适才这位羽公子所讲的事,不得再对任何人说起一字一句。若被本院发现有谁违背,天下虽大,再无何处可供尔容身。”
一句话,眉师的语气由平淡到严厉,最后已到疾言厉色,实乃绝无仅有。贾克在此处待的时间最长,感受也最为深刻,脸色一白忙应诺转身。。。。。。
他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跟上童埀的脚步,低声与之说些什么。
这边,上官馨雅没能找到破魂途径,无奈只能自己寻些寄托,想着也去抄录一份院纪打发时光,临行忽转过头,略带哀怨的声音问道:“请问老师,萧兄如今。。。。。。还算是道院的学子吗?”
眉师一愣,尚未回应,那边公子羽一把拉起上官的手,也不管她的脸色如何厌憎,急匆匆朝童埀的方将走。
“师妹你也真是的,怎么这么说话,太不懂事。”
“怎么了?”上官馨雅大惑不解,竟忘了甩开那两只爪子。
“还怎么了?你这是要逼老师表态呀!”
“。。。。。。”上官馨雅一下呆愣住。
“有些事情,只能偷偷做,不能明着说。老师何等身份,无论心里愿意不愿意、如何愿意。。。。。。都不能随便说出来。”
嘴里开解,羽公子死死握着上官馨雅的手,体会着掌中绵软滑腻的感觉,整颗心都快要融化掉。
“走走走,不要再想这些麻烦事,为兄带你去找好玩的。”
“要去你去,我不去。”
“水仙宗去不去?”
“呃?你说去那里。。。。。。”
“师妹啊!”
“嗯?”
“你变了。”
“哪里变了?”
“你呀。。。。。。瘦了。”
“滚!”
。。。。。。
。。。。。。
写到这儿用笔记下一条,下本书的时候,我的主角得具备一部分羽公子的性格。
嘿嘿,猥琐流,就这么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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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九百二十八章 :遗财
幽长宽阔,以童埀“为首”的几人很快嘀咕到一起,如四三小儿辩日闲忙,身形也被册架所遮挡;身后眉师淡淡的目光跟着他们,直到看不见人、听不到声,方轻轻吁了口气。
英雄与逆贼一线之隔,安静与孤独同样有些类似,廖香眉守望已有近三百年,从未如现在这样感觉孤独。
这种感觉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应该就是外域之后。
一个地方不动窝待上数百年,即便以修士的眼光看也是件枯燥无聊的事情,但在外域开放之前,道院对廖香眉来说却是个热闹的地方;那时候的她没有事情值得担忧、或者说没有事情需要担忧,只管静静地体味着她的道,目睹一个又一个、一茬接一茬学子来来去去,安静,甚至可以说安详。
后来,很突然的,一切都变了。。。。。。
一股落寞、衰老的气息渐渐从廖香眉的身上升起,正值芳华的她好似老了许多,但。。。。。。那道气息尚未来得及散开便被一道光芒冲散,廖香眉眉心的印记如星辰般亮起来,照出团团阵阵光影,也照亮了廖香眉的脸,还有心。
“有事情要做初来嫁到全文阅读。”
嘴里淡淡说着,廖香眉自窗边站起身。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一片嫩叶瞬间长成百年松柏,托起一片灿烂晴空。
有风自窗前拂过,青松微微晃动身体,不见了。
。。。。。。
。。。。。。
传功崖两面,贴紫云岛那一面为公共地,人人皆可驻足瞻望,目标当然是对面那两行留字。
紫云紫云,由来便是因为一个叫紫云的人,万年历史虽然沧桑,紫云真人却如那面峭立山崖一样长存,始终注视着这片遗业。
山壁光滑,拔地千尺锐意逼云。传功崖的另一面应该算禁地。寻常之人不可涉足。此时此刻,廖香眉迎风矗立在山顶,眺望着身前身下那面葱翠,气势仿佛被山峰托举般渐涨。
周围云层漂浮翻滚,簇拥着来到她脚下,四面拱卫八方衬托,给人的感觉随之慢慢变化。
不再是山崖托住人,而是那个人变成了天,牢牢镇压住那座锐利的山。
山变了,云变了。廖香眉也如蜕变般卸去皮相,气质变得迥然。原本娇柔的身躯徐徐挺拔。脸上柔和的神情趋向凛冽,素裙垂落隐呈刀锋劈挂,尤其眉间那颗菱形印记灼灼生辉,好似能射透一方星空。
但。。。。。。射不透远方飞来的那两道霹雳长虹。
“师妹,别来无恙。”
平平淡淡的声音,安安稳稳的语调,给人的感觉就像皇驾之上君王扶椅。一言可令江山动。
“师兄无恙。”
廖香眉应着,目光掠过五雷落在那名长发青年身上,微微皱眉。
剑眉长目,炸背蜂腰,长发青年极为英俊,尤其那双精光四射的眸子,时刻如镀了光的锥子一样闪亮;在五雷这样的人身边同行,其神情举止没有丝毫不适,甚至呈现出抗争之意。仿佛要与之平起平坐。
留意到廖香梅的目光,青年只微微一笑,并未马上开口。
空中还有一些人,或锐烈如枪矢,或沉凝如山岳,修为个个不俗。他们应为两人相随的人,远远观望着,不敢靠近这座道院圣峰、
“道盟新任外域副使,乐洪涛。”
五雷尊者神情安稳,主动解释道:“为兄即将回返妖灵,恰逢乐副使帅队亲援,一路同行至此,特引来与师妹见一见。”
长发青年这才站出来,抱拳施礼说道:“在下乐洪涛。。。。。。”
廖香眉皱着的眉此时已舒展开,淡淡截断说道:“本院知道你是谁。”
长发青年一愣,双颊似起两朵红潮,目光锐利更足,又很快复原如初,依旧微笑着,看不出丝毫异常。
廖香眉没有再理会他,目光回望五雷说道:“师兄错了。”
五雷也是一愣。
廖香眉说道:“师兄莫非忘记了,没有本院允许,外人不能踏足此山。”
五雷恍然说道:“些许小节,乐副使身份不同寻常,师妹何需如此在意。”
廖香眉再度打断,说道:“如站在此地的是师兄,可会在意这般小节?”
五雷沉默,片刻后诚恳说道:“确是为兄的错火凤劫。”
转过身,五雷说道:“有劳副使移驾,待本尊与师妹通报一声。”
红潮再度涌上乐洪涛的脸,停驻片刻仍未分辨什么,只轻轻朝廖香眉看一眼,便要起身暂退。
“不必了。”
叫停不做解释,廖香眉望着稍有些发愣的乐洪涛,问道:“本院弟子夜莲即将选亲,听说乐副使有意角逐?”
乐洪涛第三次发愣,稍后坦然回答道:“在下确有此意。。。。。。”
语音拖长语气稍顿,乐洪涛先朝五雷看一眼,回头又说道:“眉院或许记错了,要么是还不知道,按照仙灵殿的规矩,夜莲仙子入仙池淬炼法体,称圣入殿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恐已不能再称之为道院学子。”
本该石破天惊,换来的。。。。。。什么都没换到。廖香眉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话,漠然说道:“不足千年修至化境,乐副使天赋惊人,不愧道盟重点栽培。”
被无视的感觉不会好,“天赋惊人”这种评价有时也未必是赞美,乐洪涛终忍不住流露出羞恼的神情,冷漠回应道:“些许成就,如何能与眉院相比。在下听闻,眉院悟道时天呈异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