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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十二月二十二了。白鸽最近经常跑去缠着康熙让她放自己回家。可是康熙不是政务繁忙就是大臣见架,根本没有时候管白鸽,本想一走了之,可是想想自己走后会不会给六阿哥和叶府惹麻烦,还是忍住了,再等等,光明正大的走机会还是很大的,没必要惹事。
“老佛爷,最近感觉怎么样啊?肩膀还酸吗?”今天白鸽照例来给太后请安,嫔妃们除了几个不太忙,能和太后说上话的留下,其余的都走了。
“好多了,人老了麻烦就是多。”太后伸伸胳膊,表示好多了,顺便感叹一句。
老佛爷说了上句,得有人说下句啊“哪能啊!老祖宗,这是不健硕的很?看着红光满面的,哪里显老!臣妾都要羡慕呢!”不要怀疑,这绝对不是白鸽说的,这种事那用的上白鸽啊,巴结的人多的去了。这个开口的就是宜妃娘娘。
慧妃也不甘示弱的说道“老祖宗,你这不是要说儿媳不孝吗?”
“这话怎么说的?哀家哪有这么意思?”太后一听这话,连忙搭腔,其实也知道后果定跟的是好话,不会是指责自己的意思。
果然,“那老祖宗说麻烦可不是说儿媳不孝吗?儿媳巴不得每日凑在老祖宗这里侍奉您呢!就怕老祖宗嫌儿媳笨手笨脚,往外撵人!”不要看人家的儿子五大三粗的就小瞧娘,慧妃做到后宫第一妃也不是没有有头脑的人。
“看慧妃这话说的,好像哀家多么不讲情面似的,哀家还不怕皇上找哀家来要人。”太后打趣道,最近康熙到是常去慧妃那里,本来白鸽不在意这些可是宫里多嘴的人多的是,想不知道也难!
慧妃果然掩面脸红的笑了。一干空受寂寞的妃子还得跟着陪笑。嘴里说的甜言蜜语。
“说起来皇上也很久没有空闲的时间来陪哀家了!”太后感叹道,每日早朝后不管多忙康熙定会来请安的,可是也只是匆匆来匆匆去,很少坐下说说体己话。太后怜他要他免了请安,可是康熙坚持每天来,从不间断。到让太后感动了一把,虽说不是自己亲身的,只是个挂名的,可是皇上能这么尊重自己,也算难得了。
“是啊,最近小爱去求见了几次都被挡了回来。真不知道临近年关了有什么好忙的?”白鸽想起自己去找康熙请假,却扑空的事情,心里愤愤然的想,那只老狐狸会不会知道自己要出宫特意躲开了啊?不过,从白鸽进宫就一直没有弄明白康熙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对自己看重?
“临近年关皇上才会更忙,安排好诸事,好让大家都过个好年。”太后为皇上辩解一句。转头问旁边的白鸽“小爱,怎么,有什么事一定要找皇上啊?皇上政务繁忙,说出来听听,哀家也可以为你做主的!”
从白鸽在太后面前变了一把魔术,【当然是真的,这个难不倒白鸽的】又展示了下,自己说笑话的功能。【这个很重要,老年人内心空虚,整愁可以找个人说说话,开心一下,白鸽就送上门来了】加上白鸽不掺和后宫的杂事,到也让太后对她微微侧目以待,有几分好感,只要不出格的事,太后也愿意随了白鸽。
白鸽眼前一亮,对了,为啥非得找康熙批假条啊?太后是后宫的老大,自己也算是后宫的人了,【这话怎么这么别扭】求一求眼前的老大不就了解了吗?
“老佛爷,小爱进宫也有两个多月了,甚是思念家人。临近年关大家都欢欢喜喜的陪着家人,小爱却是……”白鸽尽量表现出一副想家的模样。希望能够让太后心软一下,放自己走。
“哎,小爱有心了!”太后拉着小爱的手,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张口就想应了她。可是想着她走了自己就没有人陪了,又舍不得。话又咽了回去。
“温善格格不是没有亲人了吗?我听老六说,温善格格一人住在叶府,并无什么亲属!”德妃找茬道。其实要说这些后宫里面的人谁对自己最不客气,那就要说这位了,端敏的事情让德妃一直对白鸽有成见,早在端敏和白鸽初次交锋的时候。德妃就对白鸽怀恨在心,自己都捧在手心的宝贝居然被别人打了,做母亲的怎能不怨恨?加上德妃见自己儿子被白鸽迷的团团转,如何能够不恼,要是白鸽身份高贵能配的上六阿哥也就罢了,可偏偏她是个平民百姓,虽得皇上赐封为县主,可是德妃心里还是根刺。
这次正中太后的心,于是说道“既然这样就留在宫里陪哀家过年吧?”
白鸽见此,心想,看来戏演的不够啊,于是手一掐大腿,眼泪就在眼底开始打转,“老佛爷,您有所不知,小爱本是一个苦命之人……”白鸽把白毛女和小白菜的悲惨人生改了下,编成了自己的身世,惹了大家一把同情泪。尤其是太后不住的擦眼泪。
“幸得花姐姐相救,小爱才脱离苦海,可是小爱已经和花姐姐一年未见,心里着实想念!望太后恩准小爱回杭州探亲!”白鸽突然想起,自己的事情,几位阿哥也多多少少知道些,不好撒谎说小禾是自己的亲人,可是花自怜别人不知道啊!只知道两人关系匪浅,于是为她塑造了一个救人与水火之中的侠女形象,把小爱救危难之中,又结为姐妹,这样白鸽就有亲人了。而且还可以名正言顺的离京,至于是去杭州还是常州,那就看小爱自己的了,真是一大妙计啊!
这样白鸽得了太后的恩准欢欢喜喜的回了揽月阁,和白狐说了今日意外的收获,白鸽兴高采烈的想着终于可以去找师兄了,师兄,菱纱你们一定要等我啊!
本来白鸽想着给个出宫的腰牌,自己一个人背个包袱。默默无名的出宫就好了,可是先是几位阿哥,听说白鸽要去杭州纷纷来告别,免不了要请客一下,白鸽想着一个一个来,还不如凑一起算了,于是十二月二十三日,白鸽请了几位阿哥。
本来没有请四阿哥和十三阿哥,没想到两人也来了。十三阿哥一来就指责 白鸽请客不叫他们,怎么说也是同生共死过,太不够意思了。
只把白鸽说的无地自容,想要找地缝,在白鸽快跳脚的时候,四阿哥咳嗽一声,十三阿哥才住了声,回四阿哥一个神秘的眼神。
白鸽看着他们两个眉来眼去,想着不会是来的时候串通好了的吧?
挑眉看向四阿哥,想要他给个交代。可是四阿哥眼睛一瞪,白鸽就蔫了。
好吧!多个人吃饭而已,又不是我做的,无所谓!白鸽请了四阿哥十三阿哥上座。
飘零的肚子已经有些大了,白鸽关心的问了下飘零的衣食起居,又不懂装懂的要飘零注意这个注意那个,啰嗦了一大通。
十阿哥还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模样,来了先占了白鸽旁边的位置。然后……然后开始等着上菜。
到是六阿哥因为上次的事情怕白鸽生气,有些小心翼翼。白鸽和他说了几句话,表示自己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宽广胸襟。
端敏和尧安颜也在,两人正好来给康熙请安,顺便被十四阿哥拉过来了。白鸽心虚的张望了下白狐房间的方位。心想,幸好白狐嫌自己麻烦,早早的躲到房里照顾缘儿了。
尧安颜心神不宁,时常愣神。
这时,白鸽才发现端敏可能是真的爱上尧安颜了,不住的给他夹菜,嘘寒问暖,白鸽从未见过如此的端敏。有时候爱不一定要带在嘴边,想端敏多么骄傲的一个人,肯放下架子伺候尧安颜得多么的爱他啊!
可是想想白狐,白鸽心里也觉得心酸,又是一场悲剧啊!又是一个苦命人啊!
八阿哥依然笑的风轻云淡,仿佛和太子在朝廷上争夺惨烈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十四阿哥到也些郁郁寡欢,闷闷的直喝酒,白鸽嘲笑十四阿哥是婚期恐惧症,十四阿哥才恢复几分元气,与白鸽斗嘴不停。
十八阿哥,这个让白鸽无奈的人,他一来就把白鸽身旁的六阿哥挤走了,做在白鸽的另一边,至于为什么不去挤十阿哥,而去惹六阿哥,就不得而知了。当中十八阿哥最小,不许他喝酒,可是他又耐不住好奇心,时刻想着偷喝一杯,所以防着十八阿哥偷喝酒的重任也交给白鸽了。
就成了这样的情况,十阿哥不住的给白鸽夹菜,白鸽面前的小碗都满尖满尖的了,十阿哥依然在上面叠罗汉。十四阿哥隔着桌子,在白鸽对面和白鸽争论斗嘴。然后白鸽一不理他,他就狂喝酒,一杯由一杯,好像喝水一样。白鸽怕他喝多酒伤身,边劝边和他斗嘴。
四阿哥举着酒杯和八阿哥小声的说这话,不时的眼神飘过来,冷风嗖嗖的往白鸽这边刮。当四阿哥冷风袭来时,八阿哥的春风也会照顾一个白鸽,避免白鸽给冻死,所以白鸽痛苦的煎熬着,冰火两重天,白鸽算是见识到了。一半春天,一半冬天。
十八阿哥盯着白鸽的杯子眼前乱转打着坏注意,樵着白鸽和十四阿哥斗的正欢,应该顾不上自己,于是偷偷拿起酒杯,才要喝到嘴里,六阿哥夺了小十八的酒杯,一口喝完了,还舔舔嘴唇表示挑衅。
这时,白鸽就会转过头来,教训一顿小十八,然后发现十四阿哥又是三杯酒下肚了,连忙阻止,和他比酒拖延时间,然后发现自己的杯子不见了,大叫,我的杯子呢!六阿哥把杯子递过来,大家看着白鸽面色沉重的模样,暗暗想着,终于要遭报应了。
白鸽苦着脸,叫道“居然偷喝了我的酒!”然后拿起六阿哥的杯子一口喝尽,笑道“我也喝你的!这才公平!”
众人绝倒!
酒醉饭饱,有几个人成功的走着八字形,东倒西晃的摇摇欲坠。
十八阿哥抱着白鸽不撒手,嘴里念叨着“救了我……好有缘!……玉佩……”
白鸽看着他叹息,还是让他得逞了,十八阿哥趁白鸽和六阿哥不注意,终于拿到了酒杯,然后……一口气……闷了!
他只不过是个孩子如何能够承受的住,酒下肚后,就开始醉了,小脸通红,说着胡话。死活拽着白鸽不放,白鸽一直抱到现在,可是大家都要回去了,也不能老抱着。
哗!一声。十八阿哥一出门吹风,吐了白鸽一身。
大家蒙了,四阿哥冷着脸,走近白鸽一步,拿出手绢递给白鸽示意她擦擦,白鸽一看居然是上次四阿哥递给自己的手娟。
上次四阿哥也是站在自己不远处,有人说三步远是个暧昧的距离。四阿哥就是这样的人。永远不会主动解释什么,可是却又时刻在你身边。
又想起在山西,四阿哥也是这么默默的做着一切。
六阿哥强行接过十八阿哥,递给身旁的嬷嬷,嬷嬷谢了恩,带着十八阿哥走了。
四阿哥一直举着手绢看着白鸽,眼神平静的好像这是自然不过的事情而已,大家都跟着一片寂静。白鸽愣了片刻接过手绢,说了声谢谢!随手擦了擦衣服,对大家说道“抱歉了,我先去换身衣服。各位自便!”
白鸽对大家点头告退,和紫衣她们去了后堂。
丫头们早备了热水,白鸽洗了澡,换了件简单的家居服。头发披散在身后,来到前院。
“尧安颜?你怎还没有走?”白鸽奇 怪{炫;书;网}的看着院中的尧安颜,现在天色已经微微范黑了,明亮的月光带着一丝昏暗,斜斜的照射下来,给大地染上一层暧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