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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楚南已经提醒到,“聂大将军,第五局,你自动认输了吗?”
“本将军的脑海里,从来没有输这个字。”
楚南摇头,“其实,输了不是什么可怕的,大不了的事情,可怕的是输了却还不愿承认,还玩一些见不得光的阴谋,妄图掩饰掉‘输’字,这是最愚蠢的做法,一旦落败,便是万劫不复!”
听到楚南这淡淡一语,聂青云的眼眸一下子犀利了起来,心中如有雷霆在劈,“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已经发现了那些事情吗?不可能,他绝不会发现的,绝不会……”
“姓楚的,你竟敢教训本将军,你可知犯了以下犯上之罪?”聂青云声音严厉,楚南一笑,“忠言逆耳罢了,听不懂,或是执迷不悟,便是自掘坟墓,聂大将军,开始吧,第五局对我来说,还是很重要的。”
说完,楚南不再多言,第一次浮出凝重神色,排起兵,布起阵来,聂青云也感觉到了楚南的异常,愈加小心,这可是最后一局,他要是再输了,虎贲军就真的输得深渊绝谷了。
“楚南,这一局,你又会用什么战法?”
人群之中,楚天峰满怀期望地说来,他对这个与他儿子同名的人,是越来越有兴趣了;有这个疑问的,不仅仅只是楚天峰,更有巫马野、皇甫彻等等一干人……
皇甫芸菲盯着楚南的目光,变得有些热烈,有些浓郁了起来,皇甫彻注意到,看了看楚南,再看了看自己的小妹,脑海里有了一个主意,想到这人主意,皇甫彻嘴角的笑容也欢心起来。
暗中那一群誓死要将楚天峰刺杀掉的人,仍然没有找到楚天峰的踪迹,他们越来越焦急,要是完不成这个任务,那对以后的行动,可大为不妙。
沙盘推演中,楚南一方军队,浮现出两种极端,一边是杂乱无章,完全看不明白是什么状况;另一边却是中规中矩,就一个方圆阵,一步一个脚印推向前。
众将都看不明白这又是什么战法,聂青云更是迷糊得不行,楚天峰看了半晌,念道:“这是一奇,一正,正奇相融?”巫马野却是一声惊呼,喊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巫马野的眼睛里满是震惊,满是激动,心中则是在呐喊,“想不到,楚将军竟然将左手与右手,自己与自己的战争,化为了一体,用到了杀敌当中;这种战法,且是一百万大军,其所需控制力,简直难以想象……”
乱的阵形,越来越乱;规矩的阵形,越来越规矩;两种极端战法,给聂青云带来了无穷的压力,聂青云的额头上,已有大颗大颗的汗水渗出……
嘀嗒!嘀嗒!
滴在了众军将士的心里!
很快,聂青云快刀斩乱麻,决定以大军冲击楚南那个方圆阵,“管你玩什么花招,我只管各个击破,先全力吃掉你这五十万大军,接下来,看你还能玩出何种花样……”
然而,就在聂青云的一百万大军,将楚南那个方圆阵围困住的时候,本来是中规中矩的方阵,突地一下乱了,比一团乱麻还要乱。
如在沙场战阵之中,遇到这种情况,聂青云肯定是毫不犹豫地下令追杀,将其剿灭,可现在,聂青云却感觉那乱团一般的乱阵,是乱中有序,是一个大深坑,他跳下去,很有可能就再也爬不起来。
而另外一边,先前的那个乱兵之阵,又变成方圆阵,一步一步逼向聂青云。
诸军将士皆被这一幕给骇住了,先不说楚南的战局如何,单就这份控制力,就已经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楚天峰说着:“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这个人才,一定不能错过,前两天发生的事,给我好好地查,我可不信,有如此能力的人,会被那些不入眼的小手段给困住了。”
“大公子,此人姓楚,我们不如将他吸入楚家!”
“可以暗中接触,但绝不能露出蛛丝马迹,今天之后,陛下肯定也会对这个人感兴趣!况且,他身上还有着太子的烙印。”楚天峰说来,福伯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虎贲诸将军的都昌,看到此种画面,不由开始庆幸,庆幸他的贪生怕死,“与这样的人做对,绝对是自寻死路。”至于那个杜穹,更是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聂青云不敢不攻了,令旗一动,大军压下,要碾石成泥;可惜,真如他所担心的一样,一百万大军卷入了漩涡之中,就像一根又一根截然不同的锁链,锁在了他的一百万大军身上,让其动弹不得分毫。
且那个方圆阵,又碾杀而来。
聂青云知道自己将不可避免地再次迎来失败,这个时候,面对楚南,他突然产生了一种无力感,“这个人究竟是从哪里出来的?”
当聂青云这般怀疑的时候,暗处那些老鼠,又再次得到了命令,“等刺杀完楚天峰后,不理会皇甫彻,但一定要将那个楚南活捉,若是活捉不成,就拼命将其杀死,绝不能让其再多活一天。”
战局还没有尘埃落定,聂青云已经放弃了,他愤怒地拂袖而起,楚南收了旗帜,施施然站起,笑道:“你输了。”
“不错,本将军输了,可你死定了。”聂青云厉喝。
“为什么?”
“大胆楚南,你竟敢勾结蛮越军,欲对我大庆不利!”
“证据呢?”
第794章 证据不够?
五局比试,虎贲军完败,就连聂青云亲自上场,都不能挽回哪怕一点点的尊严。
当感觉到回天无力之时,聂青云心里便是一片阴霾,理智尽失,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只一心想要置眼前的胜利者于死地。
只有这样一来,才能转移大家的注意力,才能从另外一方面,给虎贲军,给他自己,找回一张遮羞布!
所以,聂青云吼出了楚南勾结蛮越,欲害大庆之话。
面对楚南说的“证据呢”,聂青云冷道:“本将军自然是掌握充分的证据!”
“哦,那就请聂大将军拿出来瞧上一瞧!”
聂青云身上衣袖,无风自动,看起来还是好一个虎贲大将军,威严无比,厉喝道:“来人啊,带证人!”
虎贲诸将早就是待命一侧,听到命令,赶紧将易威风等足足十九名青城新军军士给叫了出来,带到高台之前;诸军一见,一片哗然,议论不已,“难道楚南真的勾结了蛮越军不成?居然连他的手下,都出来作证。”
“我看不是吧,阴风峡楚将军不是斩杀了一万蛮越大军吗?”
“也许这就叫做苦肉计吧,如果楚南真的勾结了蛮越,那一万蛮子就死得太值了,楚南凭着这个功劳,至少能做上万人将,并且还可以一直往上升,到时给大庆带来的损失,还不知有多严重。”
“说得不错。”
……
数百万军将士的心,都被牵动起来,那几十万虎贲军更是一扫之前的颓然之色,个个眼睛里射出精光,就像饿狼看到肥美的绵羊一般。
皇甫芸菲脸上出现些许的担忧之色,心中念道:“你不会就这么让聂青云给玩死了吧,要真这样,本宫亲自演的那场戏,可就是大大地浪费。”
这些画面,说来话长,事实上,仅是一转念间,只听楚南笑着问来,“这就是证据?”
聂青云冷道:“不错,他们就是证据!”
“可惜啊可惜……”
“可惜?”聂青云疑问。
“死到临头,却仍不醒悟。”
聂青云皱眉,不再理会楚南,转而向易威风问道:“将你们所知道的,全都清清楚楚说出来,本将军会为你们请功,且有太子在场,谁也威胁不得你。”
易威风一个军礼,高声喊道:“是,大将军!”
虎烈问道:“你们楚将军是不是与蛮越人有勾结?”
“没有!”
虎烈心里一个“咯登”,语带威胁地说道:“易威风,你可想清楚了,这可有关乎你的生命,我再问你一遍,楚将军是不是与蛮越人有勾结?”
“没有!”
还是掷地有声的两个字,虎烈感觉全身都在发软生寒,他那高阶武皇的修为,也抵挡不住从心里升起来的寒意,至于聂青云,已然想到楚南先前所说的话,心中正起着滔天巨浪。
虎烈不甘心,又问道:“阴风峡大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赶紧从实招来!”
“楚将军带着我们在三个半时辰之内,连夜狂奔五千公里,斩杀一万蛮越大军,削扎古木的脑袋,救两千鹰翔军于死境之中,此事,芸菲公主可以为我们作证!”
虎烈听着这一番和他们之前约定完全相反的话,已经感觉到大不妙了,可如此局势之下,骑虎难下,虎烈再问向其余十五名青城新军,得到的答案,与易威风所说一模一样,一个又一个的“没有”,直让虎烈有天塌地陷的感觉。
“你们都在说谎,明明楚南就是勾结蛮越,做了阴风峡那一场戏,你们……”虎烈如失去理智一般,扯着喉咙喊叫道,众人用一种可怜的目光看着虎烈。
高台之上,聂青云看着楚南,冷声问道:“你好狠毒!”
“你说错了,最狠毒的,是你!”
聂青云知道这一回彻底完了,可他不甘心,想他驰骋沙场数百年,到头来地在这么一个小子手上翻了船,他撕声喊道:“楚南,就算本将军证明不了你与蛮越相勾结,那你欺辱公主身边侍女的大罪,也罪该万死!”
“大胆聂青云,身为大庆臣子,不思为大庆效命,却利用公主,打压于我,甚至要置我于死地,我死不足惜,可利用公主之大罪,足够灭你九族十次!”
听楚南一语,召明军一下子瘫倒在地。
楚南没去看召明军,直盯着聂青云说道:“你想要证据,对吗?我就给你找证据来!”
说完,楚南朝皇甫芸菲一拱手,“还请芸菲公主说明原委。”
皇甫芸菲带着小翠,踏空来到高台上,盯着聂青云,冷道:“聂青云,你胆子真的很大。”聂青云身子条件反射弯了下去,小翠便将得到纸条,然后依计而行,紧接着再演出那番好戏,从头到尾,说了个清清楚楚。
数百万将士听来,大呼不可思议,对聂青云对虎贲军鄙视到了极点,虎贲军众人脸上,全是一片阴云密布,而那些个虎贲将领,更是面如死灰,他们明白,他们绝对善不了了。
“聂青云,你还有何话说?”楚南问道,聂青云一咬牙,决定一条路走到黑,狠道:“这是你窜唆公主设下的圈套,故意引诱我虎贲军,算不得数!”
“你——”皇甫芸菲气愤到了极点,“好啊聂青云,你竟敢怀疑本宫说的话,还诬陷本宫陷害你。”
“人非圣贤,敦能无过,过而改之,善莫大焉!”
聂青云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他是下定决心要抵赖到底,只要没有充分的证据,他们也不能将他奈何,皇甫芸菲真想当场给聂青云几个大嘴巴子,却被楚南拦住。
楚南笑道:“聂大将军,自作孽,不可活啊!”
“楚将军,我听不懂你说的话!”
“前两天,也是有人这么说,最后,他哭着对我说懂了;不知道今天,你又会怎样说?”楚南笑着,“聂大将军,你放心,我会让你听懂的。”
话音一落,楚南转身说道:“易威风,将事实说上一遍吧。”
“是,将军。”易威风当即将虎贲军的人找上他,提出的那些条件,诬陷楚南等等,包括他们索取的元石和丹药,全都说了出来,且将元石和丹药取出来,放在地上。
虎贲诸将见状,浑身发颤。
楚南问道:“聂大将军,你懂了吗?”
“楚将军,他们是你的兵,他们所说,自然做不得数!”
“证据不够?”
“根本不能称之为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