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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更加混乱,似乎有一种莫名的空虚从心底慢慢地升起,而后愈演愈烈,有些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声音里带上了少见的哭腔,“喻叔叔,我难受。”
喻叔叔——又是这个带着些许禁忌意味的称呼,喻珩不由自主地低喘了两声,松开固定着她手腕的手,绕到她的背后惩罚性地拍了拍她挺翘的小…屁…股,看着她委屈地皱起了眉,这才覆住她胸前的雪软轻轻揉捏。
“宁安,叫我的名字。”
“喻、喻珩,我难受……”宁安原本就已经有些受不住他在自己身…下慢条斯理的逗…弄,现在又多了胸前的那一只手,快…感实在太过尖锐,让她全无招架之力,只能无力地攀着男人的背,眯着一双雾气迷蒙的眼睛任由他施为。
“宁安,现在还不行,再等一会儿,等一会儿就给你。”喻珩这个时候早就已经浑身是汗,宁安难受,他忍得自然是更加辛苦,包裹着手指的那种温暖湿润又紧…窒的触觉几乎要把他逼疯,但好在刚才总算是已经纾解过一次,现在咬着牙勉强还能克制住自己心里不断叫嚣着的欲…望,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给予身下的人更多的快乐——她的身体还没有准备好,他不想伤到她。
终于,在宁安颤抖着绞紧了浑身的肌肉攀到了巅峰的时候,那根手指悄然撤…出,趁着宁安还在失神的当口,有什么滚烫的东西贴了上来,慢慢地往自己的身体里挤。
“宁安,放松,让我进去,”喻珩喘着气低头吻她,不断按摩着她的腰侧试图让她紧绷的身体放松,“宁安,你喜欢的,刚才很舒服是不是?”
宁安无意识地轻轻哼了一声,却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话放松了身体,可下一刻就被一阵钻心的疼夺取了所有的呼吸,终于再也忍不住地哭了出来:
“你出去你出去!好疼!我讨厌你!喻叔叔不疼我了!”
“安安乖,”最敏感的部位被紧紧地包裹住,那一瞬间男人舒爽得几乎忍不住想要喟叹一声,却很快就因为宁安的眼泪而心疼得不敢再动,一边腾出一只手探到两人结…合的地方不住地摩挲逗…弄、试图用快…感舒缓她的疼痛,一边俯□纠缠着她的唇舌,眸光深沉,嗓音沙哑,“安安乖,很快就不痛了,喻叔叔疼你。”
他很少叫她“安安”,总是连名带姓地叫她,常常还会嫌弃她不如名字那样安分,哪怕少有的几次叫她“安安”,语气也还是没什么起伏的冷淡,可现在,他叫她“安安”,声音那么温柔,他说“喻叔叔疼你”。
因为醉酒而消散的理智好像在这一瞬间稍稍回来了一些,宁安泪眼婆娑地看着这个浑身是汗、皱着眉满脸克制和心疼的男人——他是她的喻叔叔,这么些年他总是这么纵容着她,他现在是他的丈夫。
宁安闭上眼,伸出手颤颤巍巍地勾住男人的脖子,弓起了身子和他贴得更近:“我、我不怕!”
“乖,”轻柔的吻落在额头,经过眼睛,再到嘴唇,纠缠了一阵之后渐渐向下蔓延,身…下和他相连的地方有一阵阵的酥麻渐渐地窜上了她的脊椎,男人托着她的腰,一点一点开始动了起来,“安安真勇敢。”
男人的动作开始渐渐加快,宁安嘴上说了不怕,但到底是有些吃不消,半是因为疼,半是因为这陌生而尖锐的快…感,被他撞得呜咽着直往床头去,本能地想要摆脱这样让她近乎崩溃的折磨,却被喻珩眼明手快地一把拉了回来,牢牢地固定在了自己的身…下,撞得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
……
谁也不记得这场“甜蜜的折磨”究竟持续了多久,等到两人终于相拥着一起攀上了顶峰的时候,宁安早就已经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喻珩有些依依不舍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伸手搂过她刚想温声安抚,却发现怀里的人早就已经睡死了过去,怎么都不肯再回应他半个字。
喻珩摇头,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向来有些冷清的人此时却眉梢眼角全都染满了笑意,低头吻了吻宁安的额头,抱起她起身进了浴室。
作者有话要说:小宁子霸气!连喻酥酥都敢推!!话说……越写越觉得喻酥酥像是诱拐不懂事的小萝莉的怪蜀黍,说的话好邪恶… …今天生日,不能请大家吃蛋糕,于是就请大家吃肉吧!最近风声很严啊,我简直是在用绳命炖肉,千万不要举报我QAQ
☆、审问
宁安早上醒来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光线似乎有些不太对,好像比以往的早晨都要亮堂了不少,紧接着就被眼前那一大片光…裸着的蜜色胸膛晃晕了眼,只觉得一阵头疼,好像哪里都不对劲。别开眼不去看那个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穿上衣就睡了的男人,宁安抬手正想看一看时间,浑身的酸软顿时让她倒抽一口冷气,僵了僵,有些难以置信地低头,微微掀开了些被子看自己。
还好,她还是穿着衣服的,宁安刚想松了口气,下一秒就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这件长到几乎盖过自己半条大…腿的T恤根本就不可能是自己的睡衣,无论是衣服的尺码还是上面似有若无的熟悉气息都在告诉她一个事实——这绝对只能是喻珩的衣服。
身体顿时更僵,宁安忍着身上的酸软,小心翼翼地把领口拉起来一些——他的衣服足够大足够宽松,让她轻而易举地就看清楚了自己的身体——满身的青紫,暧昧到……让她恨不得自己现在就瞎了、什么都看不见才好。
宁安在心里哀嚎了一声,这才终于想起来继续抬手去看表——刚过十点……糟了!老师说今天九点半要去实验室的!想起自家导师身上的鬼畜气场,宁安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一个激灵就从床上坐了起来,这下不只是浑身的酸软了,动作间牵动了下…身还在隐隐作疼的地方,直接就让宁安“嘶——”了一声,下一刻只觉得腰上一紧,一下子又跌了回去,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还在疼?”男人的嗓音带着刚醒时特有的微哑,温热的气息喷在耳侧有些微痒,宁安现在却是实在顾不得这些,手忙脚乱地用力挣扎:“不疼了!你放开,我迟到了!”
“别急,”男人非但没有放手,反而拥得更紧,搂着宁安的腰、扣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整个人固定在怀里,“我早上替你请过假了。”
宁安愣了愣,稍稍安静了些,仰头看他,神色却还是没有放松下来:“你、你怎么请假的?”
“我跟你导师说,你昨晚被你的‘学长’们带去喝酒喝多了,今天不舒服。”喻珩摸了摸她的发顶,微微撑起了些身子搂着她靠坐在床头,刻意在“学长”那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宁安倒是没注意这些,她之前是生怕他对着自家导师说什么“因为昨晚做得太晚了,所以今天早上太累睡过头”之类的请假原因,那她绝对以后都没脸去学校了!现在听见他这么说,理由还挺靠谱的,也总算是松了口气,感觉着男人的手在自己的腰上轻重适当地按摩着,慢慢地放软了身子靠在他的怀里,结果就听见头顶忽然传来了一声轻笑,紧接着,男人就又开口了:
“所以宁安,我们现在有很多时间来一起算一算总账,不急。”
声音很平静,没什么特别的起伏,也听不出半分怒意,宁安心里却是瞬间咯噔了一下——这个语气她太熟悉了!每次她闯祸惹他生气了的时候都是这样,看起来冷冷淡淡的没什么情绪,说不定下一秒就能让你哭出来!昨天又是骗了他又是去酒吧喝酒,真要是算起账来,她还能有命吗?
宁安心里的小算盘打得飞快,眼看着暴风雨就要来临,干脆就先发制人,当即就挺了胸,瞪着眼睛愤愤地看他:“那就算啊!你昨晚趁我喝醉了就占我便宜又要怎么算?简直禽兽!”
“我占你便宜?我禽兽?”喻珩扯了扯嘴角,低声把这几个字重复了一遍,神色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些奇怪,“宁安,你是不是都不记得昨晚的事了?”
昨晚的事?老实说宁安确实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她只记得陈玉的那杯酒很好漂亮、味道也很好喝,忍不住就多喝了几口,接下来的记忆就是一片混沌了。难道说……昨晚自己做了什么了吗?宁安正有些心虚地想着,然后忽然就听见了一个清亮的女声:
“我说了算!不做也得做!”
分明……就是自己的声音。
宁安一僵,咬着牙往声音的来源去看,就见喻珩正握着手机好整以暇地看自己,见她望过来,视线相对的一瞬间,还对着她微微挑了挑眉,虽然没有说话,眉眼间的揶揄却根本就是一览无遗。
原来……禽兽的那个人根本就是自己么?宁安刷的一下红了脸,低着头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喻珩,可即便是这样,她也能感觉到男人的视线直直地落在自己的身上,看得她浑身不自在,干脆又仰起头挺了胸,梗着脖子狠狠地瞪他:
“你居然还录音!变态啊!”
“我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你睡过我之后翻脸不认人罢了,”喻珩笑,低了头慢慢地凑过来,“我要是真的变态,就不只是录这一句,而是录全程了。”
“你!”宁安简直气得肺都要炸了,什么叫她睡他?说得好像是他吃亏了一样,被占便宜的那个明明是作为女孩子的自己好吗?还有什么“录全程”,你说就说,那满脸的跃跃欲试和遗憾是怎么回事啊?难不成还真有这个打算吗?
想到最后一句,宁安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去,生怕这会儿惹毛了他,下次就真的录个全程下来,有些尴尬地干咳了两声,沉默了好半天才伸手戳了戳他的胸口:
“你怎么知道我昨晚在哪里的?”
“邵玘也在,他看见你了。”喻珩毫不犹豫地出卖了自己的兄弟。
邵玘是谁?喻珩的大学室友,也是他现在公司的合伙人,宁安当然也是认识的,低低地“哦”了一声,在心里咬牙切齿地把“邵玘”的名字翻来覆去念了好几遍,却也没有办法,——人家那都是十几年的兄弟了,看见兄弟的老婆出现在酒吧这个地方、自家兄弟还不在场,打个电话无可厚非啊……宁安顿时就蔫了下去,低着头不再吱声。
宁安不说话,却不代表气氛就会一直这么沉默下去,喻珩停下了在她腰上按摩的动作,伸手捧起她的脸看自己:
“问完了?那么该轮到我问了。”
宁安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正贴上他虚环在自己背后的手,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眉眼在自己的视线中一点一点放大,直到他的鼻尖几乎就要和自己的相触、他们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一件一件来还是我一起问了你慢慢回答?”喻珩问。
“哎很多吗?”宁安愣了愣——不是只有骗他和二姐出去吃饭结果跑去酒吧喝酒这一件事吗?
“你觉得还少?”喻珩反问,看着宁安满脸的茫然并不像是装出来的,忽然就觉得自己的头开始隐隐作疼,慢慢地直起身子和怀里的人拉开了些距离,伸手按了按额角,淡声道:
“跟我撒谎?偷跑去喝酒?你的戒指呢?和你那个学长一起喝酒很愉快?还嫌少吗?”
“呃……”宁安语塞,被他这样一说,好像自己昨晚确实挺过分的?
“说吧,”喻珩看她,“不急,我今天也请了假,你可以一件一件慢慢解释。”
这话一说,摆明了就是不打算把这一页轻易揭过去了。宁安在心里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