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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是急刹车,她只是随手披了件他的衣服,连衣扣都还没来得及扣,这会儿一通折腾下来早就已经乱得不行,可她偏偏就还是这么随随便便地披着,也不知道究竟是累了所以懒得整理还是真就不在意,瓷白的皮肤大片大片裸…露在外,居然还做出这种充满了暗示性的动作,喻珩喉头微动,深深地吸了口气,一眨眼的工夫就已经把人压到了身…下:
“胆子越来越大了?”
宁安笑,眨了眨眼:“把刚才欠的补上,是不是你就不生气了?”
“那要连本带利一起补上才行。”
……
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宁安被喻珩抱着进浴室洗了个澡,这会儿正趴在他身上昏昏欲睡,喻珩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她的头发给她顺毛,静静地享受着无言的温馨,一直到宁安终于有些撑不住,掩着嘴打了个呵欠,喻珩这才低了头看她。
宁安以为他会跟平时一样让自己早点睡觉,结果等了半天,这人开口第一句话居然是“还是请个月嫂吧”,宁安一瞬间就敛了笑意。
这话,他不是第一次说了,之前刚生完孩子的时候他们还和长辈们住在一起,带孩子自然没什么问题,后来搬回来了之后只有自己一个人照顾孩子,他就几次三番地提起想要请个月嫂帮忙照顾,可是……
“我自己能带好孩子,为什么还要请人?”宁安显然是不高兴了,皱着眉就从他身上爬起来睡到一边,拉起被子裹住自己,声音有些发闷,“你白天去上班了,我一个人在家为什么不带自己的孩子?”
更何况,她从来就不喜欢自己的领地被陌生人踏足,她又不是不能照顾好孩子,有什么必要要假他人之手?她知道他是怕自己累着了,可是照顾自己的孩子怎么会觉得累?再说了,孩子们都很乖巧,又不惹事!
“宁安,”喻珩叹气,伸手从背后抱住她,怀里的人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发现没起什么作用,也就安分了下来任由他抱着,但身上环绕着的低气压却是只多不少——他早就知道她不愿意,但他思来想去,还是觉得确实有这个必要,“宁安,我知道你可以,也知道你很乐意照顾他们。”
“那你还提这个干嘛?”宁安没回头,“哼”了一声,但语气却是稍稍软化了一些。喻珩圈着她的腰微微施了些力道让她翻了个身面对自己,然后低下头去吻她的额头:
“白天是没什么问题,但是晚上呢?”
“晚上怎么了?”宁安瞪他,刚要说话,忽然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下子红了脸,扭了头别过视线,“喻珩你不能为了满足一己私欲就牺牲你儿子!我不是后来都补给你了吗!”
——这人摆明了就是因为刚才被打断了所以现在心存怨念吧!小心眼什么的最讨厌了!
喻珩也不反驳,就这么默认了,丝毫没有半点害羞和含蓄地挑眉看着宁安,宁安被他看得浑身都不自在,一个劲地挣扎着往后缩,结果才刚挪了那么一两公分就又毫无意外地被男人一把捞了回去、顺势压到了身…下。
“别!”宁安伸手抵在喻珩的胸口,满脸的紧张,“我真的没力气了!”
“我知道,所以我只是想让你安分一点,”喻珩低低地笑了起来,“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如果不是故意误导,想让她安分一点还需要用上这架势?鬼才信吧!宁安一瞬间就炸了毛:“你……”
“安安你听我说,不只是这件事上有问题,”喻珩扣住她的手腕,带着她一起翻了个身又趴回到自己身上,这才摸着她的头发继续把话接了下去,“你已经连着有几天没有睡过安生觉了?”
其实他们家的小包子们总的来说还算是乖巧,但小孩子本来就很少有一觉睡到天亮的,夜里多多少少会醒那么几次,虽然也不是每次都哭闹,可次数也并不算太少,宁安已经连着好几天半夜被哭闹声吵醒,然后又强忍着困倦耐心而温柔地哄着孩子们继续入睡。一次两次地还算好,可时间要是长了,人怎么吃得消?更何况,就算宁安自己可以不介意辛苦,那也总有她介意的方面,比如说——
“对不起,我都疏忽了,”宁安一听这话,果然就垂下了眼帘,声音里带出了几分心虚和心疼,“这几天吵得你也没休息好吧?你白天还要上班呢……”
喻珩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所以还是请个月……”
“这样吧,”宁安打断他的话,满脸心疼地用手指拂过他的眼角,“我和孩子去隔壁客房睡,你一个人睡这样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这意思是……分!房!睡?!喻珩差点没被气疯了,要不是看见小姑娘眼里的心疼和懊悔的确是真真切切的,他一准就要认为是这姑娘又故意折腾自己了!但就算她是真的因为心疼自己,分房睡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睡觉!”喻珩把小姑娘的头按到胸口,硬邦邦地吐出两个字来。
宁安眨了眨眼,挣扎着摆脱他的禁锢,不死心地继续旧事重提:“喻珩,我是说真的!你这样不好好休息怎么行?我反正一直在家里,白天他们睡了我也可以休息的,你……”
“两个选择,”喻珩睁眼,幽幽地看着怀里的人,“第一,请个月嫂,晚上孩子给她照顾。第二,现在给我老实睡觉。至于分房睡……”
说到这里的时候,男人身上原本还算温和的气息一下子散了个干净,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子凌厉和坚决来,看得宁安浑身一僵,然后接着微弱的月光,就看见他慢慢地张了口,一字一顿地吐出了一句话来:
“你想都别想。”
语气不像之前的时候那样带着些咬牙切齿,宁安却毫不怀疑这时候自己要是再敢提起分房睡,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咬死自己,不过……对于宁安来说,捋虎须、特别是捋喻珩这只老虎的胡须永远都是一件乐此不疲的事,于是,小姑娘乖巧地点了点头,低头在喻珩的嘴角落下一个浅浅的吻,一本正经地看着他:
“既然这样,为了让你尽量好好休息,我们以后晚上还是减少‘运动’,安心睡觉吧!”
回答她的,是唇上的一阵刺痛和男人咬牙切齿地低吼:“你敢!”
☆、日常
小包子们六个月的时候,宁安办了手续回到学校开始上课。这一次她学乖了;没等曹邺起哄呢;就主动带好了红鸡蛋;给自家老师还有两位师兄一人发了一袋,可结果还是没能逃脱曹邺的荼毒,被他闹得头都疼了,连连点头答应了过几天把家里的小包子们带过来给他们看,这才算是让他消停了下来。
这已经是曹邺和祁靖博士的最后一年了;两人现在都不怎么在学校出现,听曹邺说祁靖到底还是和女朋友分了手,宁安在心里唏嘘了一阵,却也没有多说什么——感情的事,本来外人就没资格评论些什么;但她还是默默地在心底希望着这个给过自己许多帮助的师兄能够找到自己的幸福。
宁安和喻珩白天一个要上班一个要上课,实在是没法带孩子,喻珩每天出门前就把孩子送去老爷子那里让母亲帮着照顾,下了班和宁安过去一起陪父母吃了晚饭后再带着孩子们一起回家。
但即使是这样,再一次回到学校,宁安的生活还是一下子就又忙碌了起来,甚至比起怀孕之前的生活节奏也还要快得多,虽说休学在家的这一年宁安也一直都有抽空看书,但毕竟总是比不上在学校的时候来得勤快,现在一下子投入紧张的学术生活中,还的确是有些不习惯,更别说除了自己学习之外还有助教的工作、晚上回家还要照顾孩子了。
其实宁安觉得虽然一时间有些不太适应,但倒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只要过段日子自己就会慢慢习惯这样的节奏了,但她自己不以为然,喻珩却是心疼得一塌糊涂,偏偏又怎么都不舍得劝她别念了,到头来也只能包揽了他能做的所有家务,尽可能地让宁安轻松一些。
于是某个周末,宁安放下看了一下午的书,出了书房下楼准备做饭,刚走到楼梯上的时候就惊悚地听到了厨房油烟机的声音,一下子睁大了眼睛,急急地踩着拖鞋就往厨房的方向跑。可才刚到门口,整个人一下子就愣住了——
男人的背影还是和平时一样高大挺拔,但这时候却是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狼狈劲儿,这么高高大大一个男人,腰上却围着她平时常用的那条粉色带花边的小围裙,一边举着锅铲在正噼里啪啦作响的锅里用力地翻炒,一边还手忙脚乱地抽空去看放在流理台边的菜谱……那模样,简直就傻得让人发笑,宁安却只觉得鼻子一酸。
这人真是……做个饭而已,能花自己多少时间?这人早八百年就一个人独立了,可是做饭这个技能这么多年了却始终都没有学会,现在还来瞎折腾干什么?不知道她会感动得想哭的吗?
“笨死了!你这样锅都要炸了!”宁安摸了摸鼻子,跑进厨房,伸手就从他手里接过了锅铲,翻炒了两下,看着锅里已经快要不成形的番茄,瞥了眼菜谱上的番茄蛋汤,用手边的空碗接了碗水倒到锅里,然后盖上了锅盖,“差不多了就加水煮,要不都焦了!”
喻珩点头,难得地不敢看宁安,视线飘忽,满脸地尴尬,一时间居然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一直到宁安终于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了声来,他这才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伸了手想要拿回锅铲。
“我来吧,”宁安拿着锅铲的手往后缩了缩没有给他,低头看了眼油渍水渍溅得到处都是的厨房,无奈地叹气,“你别折腾了,看这乱得……”
喻珩被她说得更加尴尬,一张俊脸顿时刷的就黑了下来,直直地盯着笑得一脸无奈的宁安看了半晌,然后慢慢地垂下了眼帘,声音低沉:“你最近太累了。”
那语调,明明就平稳得没什么起伏,宁安听着,心却一下子就颤了起来——这男人平时那么清贵,现在却因为心疼她,愿意为她洗手作羹汤,她却说他折腾。而他……不辩解,不生气,甚至也不觉得委屈,只是仍旧还在心疼她太累了……宁安放下锅铲,洗了洗手用毛巾擦干净,又把炉子上的火调得小了些,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腰,把自己整个窝进了他的怀里。
“喻先生,你对我真好!”
喻珩伸手揽住小姑娘的腰,用下巴搁在她毛茸茸的头顶蹭了蹭:“你很辛苦。”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小姑娘的腰好像又细了。
宁安抱着他腰的手臂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在他怀里轻轻的摇了摇头:“我没关系的,你自己也很忙,没必要再学做饭,反正是自己家里,一顿也就三四个菜,花不了我多少时间的。”
“少碰些油烟,不然老得快。”
“你现在嫌我生过孩子是黄脸婆了?”宁安从他怀里抬起头,揪着他的衣襟眯着眼睛看他,那眼神,大有“你敢说是我就咬你”的意思。喻珩笑,抬头揉了揉她手感极好的头发,像是一下子想起了些什么似的,语气一瞬间有些阴沉:
“怎么会?到现在我和你出门的时候还会被误当成诱拐未成年的人变态。”
宁安一愣,随即有些心虚地吐了吐舌头,讨好地用脸蹭了蹭喻珩的胸口:“咱们不理他们!我最喜欢喻叔叔了!才不变态呢!”
喻珩失笑,神色渐渐缓和了下来,宁安扯了扯他的衣摆,旧事重提:“喻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