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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角乃是龙族本命精元所在,入药最好不过了。但是龙族只要龙角一断,精元失去了,日后修炼休想有寸进。
于是东海龙王敖天摆摆手道:“得了,我还是这样吧!我倒有办法了!”
说完,默默运转法力,东海龙王敖天的头发顿时如同打了激素一般疯长,顷刻便长二尺有余,他将头发一束,然后找了根丝绸带子扎起来,这样一看,一个堂堂东海龙王敖天却成街头非主流了。
古铜色皮肤,加上威严的国字脸,长发到肩膀,身材魁梧高大,好一个美男子,好一个东海龙王敖天。
长江龙王敖天升级到了东海龙王后,炼化了东海龙王印,这印乃是控制整个龙宫的总机关,顿时整个东海龙宫的情景便一一在东海龙王敖天的脑海里闪现。
想起陈煌说的那群怪鱼,仔细一看,原来是上一任龙王跑路时候留下的护卫神鱼,灵智不高,但是攻击性强悍无比,比食人鱼不差分毫,如果不是敖天进来的时候身上有龙气的话,照样被啃个精光。
又在深海处,经过亿万年的压力锤炼,坚固非凡。有了东海龙王印控制,心念一动间,那些护卫神鱼便纷纷来到东海龙宫门前,等候龙王旨意。
现在问题又来了,计小天乃是电子电脑成妖的,天生下不得水啊!怎么让他来东海龙宫里炼制这些神鱼呢?只有带回江城再定了。
三人合计一会儿后,东海龙王敖天还是决定回长江居住,这样的话和陈煌隔的进,有个照应,同时这大海的治理可不是小事,涉及好多国家政府的事情。
还是先把长江治理好了,再来打东海的主意吧!
至于这些护卫神鱼么,就全部被装进了龙王的储物空间,直接带回江城,让计小天来炼制了。
于是三人便不着急地往长江口水遁而去,一路上陈煌似乎显得心事重重,谢依依到底是女子心细发现了,关心问道怎么回事儿。
陈煌停住身形,叹口气道:“我是哀怜那些在异国他乡的华夏之人,华夏本土有难的时候,政府就想到他们是自己人了,要钱要人,可是他们在外面有难的时候,就变成了外国人,打着互不干涉内政的旗号,装聋作哑。你看那米国之人,无论身处何地,但凡受了委屈,米国倾国之力出头,我叹华夏历代政府何时能有这等气魄啊!”
谢依依是读了大学的人,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是被洗脑了,她不解的说道:“政府不是韬光养晦吗?再说政府没有那等实力啊!”
东海龙王敖天在一边接口道:“装孙子装的久了,就真成孙子了!不是有没有实力的问题,起码你的态度要表示出来吧!倾华夏之力,哪个国家敢硬碰,这不是实力不实力的问题,是敢不敢的问题!”
说完,手掌一张,掌心里却龙王印,放出一道三尺见方的光幕来,上面显示着一艘华夏商船在北海一地被一艘军舰猛烈用机枪扫射,死伤累累。
那些冤死的华夏人魂魄纷纷落入大海,但是北海处并无登闻台一类的伸冤之处,就流落辗转到了东海龙宫的登闻台上。
敖天升级为东海龙王后,就自动接下了这个冤屈,东海龙王敖天长叹道:“这些人不肯转世,我也不能强求,只好说日后替他们报仇雪恨罢了。这接下了东海龙王之位,我靠!职位是升了,可***麻烦也跟着升了!“
陈煌笑道:“这就叫能力高,责任大啊!你东海是这事,我这里还有更加麻烦的呢!你看!”说完也是手心一张,显出一幕骇人场面。
炉火燃烧的土窑里,一群群衣衫褴褛的汉子正被几个监工摸样的人,拿着鞭子抽打,催逼他们干活。忽然有人体力不支,倒地而亡,那几个监工也不见慌张,唤来几个打手,直接将死亡之人丢入土窑内,做了那土窑的燃烧材料。
谢依依面色惨白,惊骇道:“这是那朝代的事情?你虽然是城隍,但是也不必要接下几千年前的奴隶社会的冤屈吧?”
陈煌冷笑连连,说道:“几千年前?奴隶社会?你仔细看看这些冤魂身前的衣服,分明就是华夏西北之地的人,而且就是近几年的事情。”
东海龙王敖天这些年一直在长江龙宫里修炼,还真不知道这等事情,连忙问了仔细,却原来是华夏近年来的为了开发,西北一些地方的人,丧尽天良,丧心病狂地居然诱骗出门打工的民工到达土窑,被当做奴隶使唤。
可叹华夏新立国才六十年,居然一夜之间倒退回到奴隶社会了。这究竟是当地的人错了?还是哪个谁谁谁错了?
三人再没有说话的心思了,个个忧心忡忡的赶路回到府衙。这些怨气实在太多,太重,不是他们现在的功德可以化解的,只有日后有仇报仇,有冤伸冤了。
三人从长江口入了长江,逆流水路而上,一路上的长江水族冤屈枉死的魂魄不绝,又有污水源源不断的往长江排放,弄的江水浑浊不堪,最后连东海龙王敖天都忍受不住了,跳到岸上。
三人又才使得土遁之法,回到江城地段。
回到江城地段后,东海龙王敖天告辞,径直转回自己的长江龙宫里去了,陈煌和谢依依经过倭国的小战,又在东海龙宫一翻生死大战,此时此地,闻得陆地空气,仿佛隔世一般。
两人对视一笑,十指相扣,手牵手的慢慢往江城城隍府溜达过去。两人难得享受今日的宁静,走在街道上,看着来往人群,凡尘之味十足了。
走了约两个小时,两人也不累,逐渐走到了城隍府附近。
现在的城隍府已经是江城一道风景,随着人流量的增多,夜市摊子什么的也开张了,虽然夜晚吵闹,陈煌也不恼怒,反而喜欢这等繁华热闹。
再说城隍府地段能够给生活困难的小商贩们提供一个生存的机会,那天道之下,可是有功德奖励的,虽然只是数值是一点,甚至有时候不到一点,但蚊子再小都是肉,有总比没有强吧!
经过夜市之后,发现夜市背后居然还有一条小街,陈煌大奇,这是什么时候建的,他还不知道呢?
于是就拉着谢依依往里面走去。
巷子很窄小,约莫四人并行样子,两边都是灯箱,一排排的小店子内照出粉红色的暧昧灯光。
陈煌定眼看去,顿时哭笑不得了,原来都是些住宿旅店。自从城隍府附近人量多了后,有些外地人来了城隍府参拜后,就暂时回不去,于是旅店便开张了。
这倒也罢了,问题是旅店的暧昧粉红色灯光,里面坐着一些衣着暴腾的年轻女子,正对着外面行人招手,尤其是单身男性,更是拉拉扯扯的。
这哪里是旅店嘛?分明就成了烟花柳巷,流莺之地。一排排的小姐,各自在哪里搔首弄姿,诱惑他人。
谢依依也是哭笑不得了,城隍府附近做小姐,这传出去真是天大的笑话。两人互望一眼,脸上均是无奈。忽然陈煌掐掐谢依依的手,谢依依一阵迷惑,却发现陈煌似笑非笑的看看她,再看看那些站街小姐,一脸坏笑。
谢依依顿时娇嫩的小脸一红,就知道陈煌在想她当初卖初夜的事情了。
两人打闹一阵后,谢依依问陈煌怎么处理这些事情。
陈煌回到:“罢了,随她们去吧,好歹也是靠自己本份吃饭的,起码比某些官员们高尚的多。”
虽然有人会说,这些小姐不是有手有脚吗?不去做事,干嘛做这个呢?这才叫可笑的观点,自古以来,这等灯红酒绿之事就禁止不了,如今明着不让,暗地放水,搜刮小女子的卖身钱,那才叫卑鄙之极了。
何况那些官员们不仅有手有脚的,而且还有老百姓供着的呢,为什么还要去贪污?
不过对于偷盗,陈煌是深痛恶绝的,他放出城隍法力,巡视过去,却见深夜的城隍府周边,略只有小商贩的口角之争,陈煌痛恨的事情却是没有发现。
就欲收转法力,却忽然口里惊讶一声,于是定神向众多小姐们瞄去,最后眼光落在一个年龄约莫在二十七八岁的女子身上,细细看了几分钟,直到谢依依使劲掐他,他才回过神来。
谢依依醋溜溜的问道:“她很有诱惑力吗?”
陈煌摇头,悄声说道:“你运转法力看她!”
谢依依见陈煌说的正经,也不吃醋了,运转法力看去,也是跟着惊讶起来。
这一排排几十个小姐,在法力法眼注视之下,她们的脑后均有不等的功德光芒,但是数值不高,她们也不明白修炼,无法放出来,可是落到已经是修炼者的陈煌和谢依依眼里,那些功德光也就无所遁形了,看的一清二楚,各个功德光芒大小不等,多少不均,却是各个都有一些的。
谢依依现在可是奇怪无比了,怎么做小姐还有功德?
陈煌闭眼,脑海里迅速翻阅上一任城隍留下的城隍记事,这才【炫】恍【书】然【网】大悟。
城隍记事里说的清楚,《太平广记》也曾经有记录的。
从前延州有一个妇女,长得白静而又有几分美貌,年龄在二十四五岁左右,独自往来于城中。
年轻的男子,都争着与她交游,跟她亲热,甚至要她陪着睡觉也不拒绝。几年后死了。跟她亲近过的人没有不悲痛惋惜的,共同凑钱办丧埋葬她。因为她没有家。就埋在道边。
大历年中,忽然有个胡僧从西域来,看见坟墓,于是就跪下,摆设香案,焚香敬拜,围绕着赞叹。
几日后,看见的人对他说:“这是一淫荡女子,所有的男人都是她的丈夫。因她没有家,所以埋在这里,和尚为什么要敬重她呢?”
和尚说:“并不是施主所能知道的,这是一个大圣。慈悲施舍,世俗的愿望,她没有不曲意顺从的。这就是锁骨菩萨,在尘世间的事情已经做完了,所以她是圣者。不信就打开棺材看一看。”
众人于是就掘墓开棺,看她全身的骨头,钩结的都象锁状,果真象和尚说的那样。州人感到奇异,为她设大斋,修了塔。
就在陈煌细细给谢依依悄声解说时候,那二十七八岁的女子旁边忽然跑来一个小女孩,粉妆玉琢,圆溜溜的眼睛,犹如点漆一般,皮肤细嫩非凡,已然初步发育,显然四五年后,将是大美人一个。
陈煌抬眼看去,顿时呆住了,谢依依见了,奇怪之极,陈煌不是萝莉控啊,怎么看见这小女孩,眼睛就直了呢?
她运起法力往去,看了半天却毫无所获。
陈煌疾步走到那女子面前,那女子看见陈煌走来,满心欢喜,以为有生意上门了,却没有注意到后面的谢依依。
女子满脸堆笑的说道:“先生捶背吗?小锤三十元,快餐一百,包夜两百。”她快速的说道,现在生意难做,竞争激励,年华眼看已去,而新一代的小姐层出不穷。
她能生活到现在,还是靠了几个有点感情的男人支持着。
陈煌没有回话,眼睛放光的直盯着她身边的估计十一二岁的小姑娘看。真是怪叔叔一个了,小姑娘吓得往那女子背后躲。
那女子见了,脸色一变,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怕之事,于是强作欢笑的说道:“先生,我女儿还小,不能的!”……
注:猪脚为什么盯着这小姑娘看,我就不告诉你啊,不告诉你!下文见!提示,此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