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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山洞。干脆别过头去不看这两个一点也不知道节操两个字怎么写的女人。
瑛雅随即一笑,“哟,在炼人呢?”
“怎么!”献脖子一更,“知道还不快从老娘的床上滚下来!”
“我瞧你用男子精元为食修炼妖法,仙不仙魔不魔。不如祝你一臂之力,只要你把这床让给我,本神女就送你一瓶太白金星炼制的九凝玉露,保准你功力大增,在八荒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瑛雅一屁股坐在献的玉床上,铁了心的不下来。
却说献真不是个聪明的神女。也不想想如果瑛雅帮她大涨了修为。在八荒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未获一方以后会有谁来收拾她?再绕回来,既然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那个要劳心劳力收拾她的人又如何会在当下助纣为虐把九凝玉露给她就为了一张破床?所以说她沦落成堕神也不是没有原因,不过究其根源还是要父神不好,父神你造出来的神女,怎么都是次品?!(你丫儿说谁是次品!?)
那会儿献信以为真,盘算着床可以再找新的。九凝玉露可不是随便什么神仙都能拿到的抢手货,遂点点头妥协。
瑛雅把玉床的被褥还有各种“玩具”都扫到地上。广袖翻飞,变成了好大一个口子,里面劲风阵阵而出,玉床随风慢慢升起,越变与小,飞进了瑛雅的衣袖里。等到中岳神君转身,仍是衣袂飘飘的神仙之姿,完全看不出身上藏着一张大大的玉床。
“九凝玉露呢?”
“稍等。”瑛雅拿了想要的东西,施施然迈开步子,闲庭信步在充满了淫靡气味的黑洞洞里,走到青鸾身边的时候还恶作剧地踢了踢他的屁股侧面,饶有兴趣瞧着赤裸的男子。
献心中暗叫不好,她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把自己悲剧掉,衣袖翻飞就使出毒招要对付瑛雅。瑛雅的法力经过这么多年,早就精进到堕神献无法匹敌的地方,只消她一个手指动一动,那泼过来的毒气就停顿在半空。瑛雅美眸一转,流光婉转地看向献时,献就知道今天自己是招惹到大神了。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要的东西我也给你了,何必非要与我过不去。”
瑛雅低头,捉摸了一下措辞,“如果我告诉你一开始我进来就是为了收拾你的,你信不信?”
“那你拿我的床作何?!”献十分凌乱,你说哪部小说里会出现一个见义勇为的神君冲进魔头的老巢干的第一件事情是要人家的一张床?!你丫儿家里是有多穷,连她这种山顶洞人都有床了,你居然还要剥削堕神睡觉玉床!
“哦……那是意外。”
中岳神君做神有个原则,一旦她看中别人手上的某样东西,一定会想方设法让人家自愿给她。抢?那是女土匪干的事情,她是有文化的流氓,不做这种低俗的事情。
献当时法力还有一点,既然瑛雅本来就是要来对付她的,只能使出吃奶的力气与之搏斗。神女的仙骨尚在,就没那么容易挂,只不过技不如人,就是生不如死。一次次被瑛雅摔打在墙壁上,血都吐了三大桶,人的意识还是清醒。献忽然明白过来,“你要杀就杀,磨磨唧唧不像个女人!”
你以为这种激将法有用?人家就是不想让你死。
瑛雅等到献被打到没有力气爬起来只能干瞪眼的时候,就转身去看被下了七日欢之毒的青鸾。那是瑛雅一次见到青鸾,还不知道他的底细,青鸾时常要去找西王母,对八荒的神君更是略有了解。听到瑛雅说本来就是来救他的时候,小心肝就一阵乱颤。倘若今日站在他面前的是五岳神君中的其他任何一位,他具是会感激涕零,可是这一位……
有冰凉的手握住青鸾胯下的阳物,只听某个女人脸皮甚厚地笑着说:“你不是要九凝玉露么,本君现在就给你弄一份。”说罢,手不松不紧地在青鸾兄弟上来回撸起来,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
青鸾惊恐地把眼睛睁大,整个人处在极度的震撼中,一时忘了所有的言语和动作。你要是个男人,在那种别人强奸到一半的情况下,突然冒出另一个人来说要救你可是行动上是把强奸进行到底,你会不会奔溃?!何止是奔溃,青鸾反应过来以后就疯了,惨叫一声,再也顾不上什么气节。
山洞里的回音很忒别,男子的惨叫声惊悚到了山洞深处的蝙蝠,黑压压一团略出来,从那三人的头领飞过,冲出了洞穴。
献也是惊讶至极,嘴巴大开,血和口水一并流下来,人家不是到了这种时候还起色心流口水,是傻子那样不能控制嘴巴的开合和口水的吞咽。
这就到了薰池来找献想要知道故事真相的,最关键的一段。
瑛雅撸了半天,那滚烫的阳物才有了隐隐要喷发的意思,崩溃了的青鸾或许已经自动屏蔽了五官的感应,所以没有听到瑛雅说的话。瑛雅对献说,“你这人笨归笨,制的毒倒是狠绝,连我也解不了。”然后手上一个用力,居然硬生生拔断了青鸾的命根子,然后飞快的把那根子丢到献的身上。
献继青鸾之后,也是一声惨叫。带着毒气的东西打中她以后,好像还被瑛雅施了什么毒咒,感到浑身的肌肉在萎缩,法力在流失,还伴着撕心裂肺的疼痛,身体的某一部分正狠狠地从肉里剥离,她不由自主缩成了一团,像只困兽。
青鸾根本来不及反应,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到下身传来剧痛,疑惑抬起脖子去看的时候,已经找不到形容词去形容当时的心情。当你自以为你已经身处在最窘迫最不堪最惨不忍睹的局面中时,这个世界又一个更大的惊喜,告诉你,小青年山外青山楼外楼,人生是没有下限的!血流如注地喷涌,就好像青鸾的心。
万、念、俱、灰!
“别忙着死,你要是死了,我白忙活一场救你!”瑛雅神速出手,点了青鸾的周身大穴,手指头一转就让地上的被褥自动裹住了青鸾的身体,然后豪迈地把青鸾小子往身上一扛,大步流星离开了献的老巢。
黑漆漆的山洞里,徒留苟延残喘的堕神。
有个人曾经对她说过,“献,我们其实是一类人,不论出生如何,骨子里都融入不了这个世界,叫做异类。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们都太笨,怎么学也学不会它的法则,玩不来游戏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场?今天我是阴沟洞里滋生的肮脏孑孓,被你杀掉,可明天你也不过是变成了蚊子的我,又会有什么好下场?”
☆、261。被遗漏的关键
==谢谢紫灵儿酱!!==
薰池等人听完整个故事的经过,各自思索着青鸾夫子的问题。
白龙想,这到底发生了啥?
金子想,噢耶!虽然没敢收小仙女的钱,不过她让我知道了这么隐秘的消息,也算是间接付了报酬!八荒里只要有鸟可以立的地方,就能搜索到墙角的八卦,之所以千晓生不知道这一桩秘闻,实乃献的老巢隐蔽,鸟儿没办法飞进这洞里,蝙蝠也长了翅膀,可惜它们又不听他千晓生的话。
薰池则想,所以说青鸾会和亦言的姐姐和离是因为他已经不是个男人了?!
一看青鸾夫子就是个好男人,如果他不能承担一个丈夫应尽的义务,不能给媳妇某些方面的满足或者说给她带来一个孩子,他一定不愿意拖累妻子。亦言在这几百年里来找过他前姐夫,青鸾这样温和的人,能把他弄的如此紧张,不让亦言来找他,应该是在他心中重要的人,倘若让献现在站在他面前他可能也就是寒着脸一刀把她拦腰砍死,不像面对亦言和薰池时,是一种吐不出来又吞不下去的哽咽,卡在喉咙里的一根鱼刺。
亦言的姐姐和薰池的娘亲在青鸾的生命中是特别的存在,前者理所当然,忍痛割*,每每想起都是一种残酷的无奈,心头上的一颗朱砂痣;不过这个后者么。。。就呵呵呵了。
总算把一件萦绕她心头良久的疑问解开,真相真的是惨不忍睹。叹了口气,再去看地上蜷着的人,心情复杂。
“献婆婆,你本是神女,就算法力尽失,重新修炼就好。何必自暴自弃,把自己弄成堕神这般狼狈不堪呢?”
献蜷缩在地上不动,看不到脸上的表情,她白目的时候很白目,沧桑起来也很沧桑,沙哑的声音疏淡回答:“或许是太寂寞了吧……”也或许是一种惩罚。心里总有隐隐的伤痛,就像在被针扎了一下一下又一下,只有在放毒和欢好的时候才会麻木。每当寂静的夜里,一个人睡在幽暗的洞穴里,那种点点滴滴的痛意就会越来越肆无忌惮。
“婆婆。我帮你把眉毛画完,柳眉不适合你,我换一种。”薰池突发奇想。提着珠玑笔兴致勃勃凑过去,脸上一扫阴霾。
献和另外两个男人对她跳跃的思维都有些跟不上节奏。薰池把献摆正了身体,献就呆呆地任由她弄,反正她也没有力气反抗。献属于圆脸,眼睛大而圆。鼻子扁,樱桃小嘴,画柳眉的确没有那股扶风如柳的感觉,反而有些娇弱做作。
“方才白龙给你涂得泥巴料儿是一次性的,你这容貌也维持不了多久,我把配方留给你你到时候自己配。眉毛的画婆婆画起来应该不成问题吧?等我们研究得完美了,会再把新的配方送过来,你现在就先将就着用一阵子吧。”薰池边说。边动作利索地在献光秃秃的眉骨上画圈,瞧着差不多时问小白龙拿了面镜子,亲自举着给她看。
镜中人,圆脸,大眼睛。扁鼻子,樱桃小嘴。豆眉。
豆眉?这是一个很形象的名字,就是眉毛像两粒小豆子。(张阿碧:最近日漫看多了,其实就是麻吕眉,有部动漫里面的鲶鱼精,我是按照那个形象想象的,很可*的其实!)来,我们来数数献婆婆脸上现在有几个圆……
献反应迟钝得厉害,对着镜子发了好一会儿的呆,才语气飘忽地吐出一句:“你确定这样好看?”
“好看啊,不信你问他们。”把人扶起来,指向白龙和金子。
方才献是躺着被薰池画来画去,她的小身板外加镜子正好遮住了最后的杰作。等到突然被扶起来展示在金子与白龙面前,两个俊秀的男子都抽了口凉气,好在一个千年的狐狸精一个天然呆,于是面部表情都淡然无味,异口同声回答:“好看!”叫献信以为真,顿时有了自信,恢复了些活力。
“你叫什么名字,这么小的年纪就是神女,想来是哪位神君的女儿?怎么会问起青鸾的事情?”
“呵呵……”薰池尴尬,才不会告诉你站在你眼前这个就是瑛雅的女儿,含糊其辞时,脑中灵光一现,方发现自己错过了多么重要的一些细节,激动地拉住献的胳膊哆嗦着问,“你之前说,瑛雅神君看中你的玉床,敢问婆婆的玉床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是啊,瑛雅没事要人家脏不垃圾的床做什么,又不是没有更好的。
献答:“还是上古的时候,我不得上天庭,在一处幽谷中发现了那块寒冰玉发现十分适合修炼,遂搬回这洞里来用以辅助功力。用了那么多年,除了很凉快之快,貌似没什么特别之处。”
不、可、能!
“你在仔细想想,或者中岳神君当时说过什么,做过什么?”
献把两粒豆眉皱的十分可*,像搓歪了的团子,当真支起下巴认真回忆起来:“……她当时进来说,原来在这里,然后就一直盯着床上看,那来来回回的动作,好像玉床上有写什么字。不过我从来没发现有什么字,就是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