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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弄明白似乎……还很费劲儿。”哈克特说,“也许他是想让护血使者……来建造那座千奇怪庙吧。而把这间厨房放在这儿……也许只是想开一个玩笑。但是为什么要把那些蜘蛛带来呢?”
“我不知道。”我说,“你把所有这些事情都凑到一起,它们还是说明不了问题。所以这个问题中还有其他环节,一个我们忽视了的更大的环节。”
“也许答案就在这厨房里。”哈克特说着站了起来,慢慢地检查着瓷砖、餐桌和碗橱,“细节是如此巧妙。也许答案就藏在其中。”他在厨房里转来转去,渐渐地转到了冰箱前,有几张明信片被磁铁钉在冰箱的门上。明信片上的画面是地球上不同的旅游景点的照片——大本钟、埃菲尔铁塔、自由女神,等等。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过这些明信片,但是没有在意。
“也许这些明信片的背面有什么线索……或进一步的说明。”哈克特一边说一边取下一张明信片。他把明信片翻了过来,一言不发地仔细瞅着,然后又迅速拽下另外一张,接着又拽下一张。
“上面有什么吗?”我问。哈克特没有回答。他低头盯着手里的那些明信片,嘴巴无声地动着。“哈克特?你没事儿吧?有什么不对劲儿吗?”
哈克特用直盯盯的目光匆匆扫了我一眼,然后又紧盯着那些明信片。“不会的。”他一边说一边把那些明信片塞进他那破烂不堪的蓝色袍子里,接着又伸手去抓其他的明信片。
“我能看看那些明信片吗?”我问。
哈克特停了一会儿,然后轻柔地说:“不能。我以后再……给你看吧。现在让我们为其他事情分心没有意义。”他的话撩起了我的兴趣但是还没等我再次要求看那些明信片,哈克特又叹了一口气。“丢人的是我们……连一点圣水也没有拿到。我想我们只得……”看到我咧开嘴把手伸进了衬衫,他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不会吧!”他高声大叫道。
我举着那个在我从祭坛被炸下来时藏在怀里的瓶子。“是佩服我呢还是什么?”我得意地笑着说。
“如果你是一个女孩……我会吻你的!”哈克特欢叫着向我冲了过来。
我将瓶子递给了他,把明信片的事儿给忘了。他拿着瓶子在手里小心翼翼地转动着,生怕洒出一点儿这种液体炸药。“你知道它怎么用吗?”我问,“这毒药有那么大的威力,只要那千奇怪一把它的獠牙插进其他东西,无疑会把那东西的脑袋炸飞。”
“一开始肯定……不会爆炸。”哈克特猜测说,“毒液被释放出来后,也许是空气中的一种元素……跟它发生了反应,才改变了它的性质。”
“一个很大的改变。”我哈哈大笑,然后把瓶子拿了回来,“你认为我们应该用它干什么呢?”
“一定有什么东西需要……我们把它炸掉。”哈克特说,“或许亡灵之湖上覆盖着什么……我们得把它炸开。让我更加不解的……是那些小球。”他从袍子里掏出了一个胶冻状的小球,在空中上下抛着,“它们一定有……什么用途,但是我就是想上一辈子……也想不明白是什么。”
“我相信一切都会弄明白的。”我笑着把瓶子收了起来。我指着正在睡觉的斯比特说,“等他醒了,我们得向他道歉。”
“为什么?”哈克特轻蔑地问,“因为他杀了那些库拉施卡人,还差一点儿……把我们也给杀了?”
“但是难道你还不明白?他是有意这么干的。小先生想让我们来到这儿,但要是斯比特不去搀和的话,我们可就来不了了。没有他,我们也拿不到圣水。另外,即使我们偷偷地从寺庙里拿到了一瓶,我们也不会知道他的爆炸性——我们也许会把自己炸得粉碎!”
“有道理。”哈克特格格地笑着说,“但是我认为道歉……是一种浪费。斯比特现在所关心的只有……威士忌。我们可以用这个世界上……最肮脏的话来骂他,或者把他夸到……天上去,他都不会在意。”
“那倒是!”我哈哈大笑。
随后我们躺下来休息了。在入睡之前,我静静地思考着这个世界呈现在我们面前的种种冒险以及那个难解之谜,琢磨着那些在亡灵之湖的峡谷中最终等待着我们、危 3ǔωω。cōm险着我们生命的可怕障碍。
第二十一章
我们足足地睡了一觉,还多亏了一台小煤气炉,我们吃到了热乎乎的饭菜。之后我们将一些听装食物和饮料(斯比特首先想到的是剩下的三瓶威士忌),还有几把更长的刀子,打了包离开了这间地下厨房。我们临走的时候,我随手把灯关了——这是习惯使然,以前我妈妈——见到我在家里亮着灯,就会对我大呼小叫。
这条隧道有两百米长,出口在一条河岸边,堵着一些乱石和沙袋,但是很容易就被挪开了。我们只有跳进河里,游水到对面的陆地上,但是河水不深。我们一到河对岸,就匆匆地钻进深草丛中'炫+书+网',急急忙忙地离开了河边。我们心里着急,不想再遇到任何库拉施卡人。
我们离开那间厨房的时候是中午。尽管我们在这之前都是在夜间赶路,但是我们现在可以借着深草的掩护,不慌不忙地在白天继续前进。那天晚上很晚的时候我们才停下来睡了一小觉,第二天一早又出发了。第二天晚上,我们走出了草地。我们很高兴把那些深草甩在了后面——我们身上粘满了带芒刺的植物种子,还有各种各样的昆虫,锋利的草叶在我们身上拉出了一道道的血痕。我们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了一口小水塘,把身上洗干净了。随后我们吃了一些东西,休息了几个小时,接着继续向南前进。我们又恢复了以前夜晚赶路白天睡觉的生活习惯。
每到一个转弯的地方,我们都期盼着能见到那座峡谷——小先生曾经说过,这条道路并不太长——可是又一个晚上过去了,我们还是没见到那座峡谷的影子。我们担心走错了路,讨论着是不是该折回去,但是第二天初夜,原本平坦的地面渐渐变成了一座座山峰,我们本能地意识到,我们的目的地就在山那边。哈克特和我匆匆地向高处爬去,扔下斯比特在他自己的时空里追赶着我们(他喝了很多酒,所以速度很慢)。我们花了半个小时爬到了山顶。一到山顶上,我们就发现我们已经到了峡谷的边上——我们还发现,摆在我们面前的将是一项艰巨无比的任务。
峡谷很长,绿草茵茵,中央是一座小湖——这是说得好听一点,其实按照小先生准确的说法,就是一口小水塘。此外,整个峡谷平淡无奇——除了栖息在这一泓湖水边上的那五条火龙!
我们站在山顶上,瞪眼看着峡谷中的火龙,其中一条看上去好像就是我们在木筏子上时袭击我们的那个家伙,另外两条身材较小较细,很可能是雌火龙——一条长着灰色的脑袋,另一条长着白色的脑袋,剩下的两条更小——是火龙崽子。
我们正在细细地观望着那些火龙,斯比特来到了我们身边,大口地喘着粗气。“好了,小伙子们,”他呼哧带喘地说,“这就是那个峡谷是不是?如果是,就让我们唱一首船歌小调来庆祝我们——”
没等他亮开嗓子,我们就跳起来扑到他的身上,捂住了他那张张口惊叫的嘴巴。“出什么事了?”他隔着我的手大叫,“你疯了?是我——斯比特!”
“安静!”我让他别出声,“火龙!”
他打了一个激灵,酒一下子醒了。“让我看看!”我们从他的身上滚了下来,他扭动着身体爬到峭壁的突出边缘。他一看见火龙,一口气一下子憋在嗓子眼里出不来了。他在那儿趴了一会,一声不响地认认真真地看着那些火龙,然后回到了我们身边。“我认出了其中的两条。那条最大的就是在我的小屋边在湖上袭击你们的那条。我还见过那条长着灰色脑袋的。但是其他的我没见过。”
“你认为它们只是……在休息吗?”哈克特问。
斯比特扯着他那乱糟糟的胡子,做了一个鬼脸。“湖边的草被踩倒了一大圈。如果它们只是暂时在这儿,那不会是这个样子。我认为这是它们的窝。”
“它们会走吗?”窝问。
“不知道。”斯比特说,“也许会走——不过我表示怀疑。它们在这儿很安全,不容易受到攻击——没等任何东西靠近它们身边,它们就看见了——周围的陆地上还有大量的动物和鸟,够它们吃的。另外,我的湖离这儿也不太远——火龙是会飞的——它们想抓多少鱼就可以抓多少鱼。”
“它们还有崽子。”哈克特说,“动物通常会待在……它们哺育幼崽时待的地方。”
“那么我们怎样才能靠近亡灵之湖呢?”我问。
“你确信这是亡灵之湖吗?”斯比特问,“它看上去忒小,不大像是那老多亡灵的家啊。”
“小先生说过它不大。”我告诉他说。
“附近可能还有其他的湖吧。”斯比特满怀希望地说。
“不会的。”哈克特咕哝着说,“就是这个。我们只得多加小心……等它们离开吧——它们得去捕猎……食物吧。它们一离开我们就过去……希望它们不要回来得那么快。喏,谁想爬过去……先去留心看着它们?”
“我去。”我说,接着当斯比特准备转身往回出溜的时候,我一把从他的手里抓过酒瓶。我还抓住了他的帆布背包,那里藏着他另外的酒瓶。
“嘿!”他抗议说。
“在事情结束之前不准再喝威士忌。”我告诉他说,“下一个去看着的就是你——到时候你别喝得醉醺醺的。”
“你不可以管着我的!”他恼怒地说。
“不,我可以。”我咆哮着说,“这是非常严肃的事情。我不想让你像在那座寺庙中那样胡作非为。你在去看着它们之前可以喝一点威士忌,完了也可以喝一点,但在这当中——一滴都不行。”
“要是我拒绝呢?”他一边咆哮着说一边伸手想去摸他的那把长弯刀。
“我们就砸烂酒瓶。”我简单地说,他的脸一下子变白了。
“要是那样我就杀了你们!”他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说。
“啊哈哈,”我咧嘴一笑,“可那样你还是没有了威士忌!”我把酒瓶和背包递给了哈克特,冲斯比特眨巴着眼睛。“别担心——等我们结束了,你可以尽情地喝你的威士忌,想喝多少就喝多少。”说完,我匆匆向前,找了一丛灌木躲在后面,观察着那些火龙的动静。
我们守了差不多快一个星期了,最后不得不接受改变计划这一事实。不管什么时候,至少有三条火龙留在湖边,通常是两条小的和一条雌的,不过有时候那条雄火龙也会带上一条火龙崽子去觅食。而且根本没有办法知道离开的火龙什么时候回来——有时候那条雄火龙会在别处过夜,有时候离开后没有几分钟就急速冲了回来,爪子上抓着一只咩咩直叫的羊。
“我们只有找一天晚上……偷偷地过去了,希望它们……不会发现我们。”我们在讨论方案的时候哈克特说。我们躲在一个我们在山上的泥土中挖出来的粗糙山洞里,火龙飞起来的时候发现不了我们。
“那些火龙的眼力忒好。”斯比特说,“我见过它们在一抹黑的晚上从几百英尺高的天上发现猎物。”
“我们可以试着挖一条地道通到湖边。”我提议说,“这儿的泥土不是死硬——我相信我可以挖出来。”
“你什么时候能……挖到湖边?”哈克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