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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轮夷惊道:「杂种,你做什麽?」
「裸奔!」
布鲁不由分说,三两下就脱光。
粗巨的物事垂吊在胯间,吓得眠春抿嘴惊叫:「半精灵,你的……你的这麽粗长?」
眠春虽跟了布鲁一段时间,但没见过他的原始尺寸,这时看见了,自然是惊震万分。
布鲁也同时一惊,吼道:「小眠春,你说话了,我要惩罚你。」
眠春吓得哭叫:「不要!不要把我送给欧根……」
静思惊道:「眠春,骗子说要把你送给欧根吗?」
「嗯,他说我吵,把我送给女皇,可是陛下不要我,他说把我送给欧根……静思姐姐,你救我啊。呜鸣……」眠春撒娇似的哭着扑到静思怀里,看来她跟静思的关系很不错。
「眠春别哭,有姐姐在,他不敢把你送给欧根。但你得答应姐姐一件事情……」
「姐姐你说,眠春答应。」
「他那个东西的事,不要跟别人说。」
眠春看了看布鲁的胯物,红着脸细声道:「嗯,我不说,可是……姐姐,他怎麽变得这麽粗长?我以前看过,很短小的,还和莉洁说姐姐会委屈呢,因为短小的东西不中用!姐姐,他会变吗?」
「嗯,会变。你不要对别人说,女皇都不行,知道吗?」静思慎重地嘱咐。
静思颔首道:「陛下不要我了,我没机会跟她说话。他以为我是陛下安排在他身边的奸细,其实陛下没要眠春当奸细。姐姐,他不准我说话的,我说了这麽多,他肯定很生气,我不说了。要我做什麽都可以,就是别把我送给欧根,我死也不从那老家伙。」
「唔,姐姐知道。他也没听你说话,你回头看看……」
眠春急忙回头,见布鲁正向他的木居跑去,她恼嗔地道:「讨厌鬼,不听眠春说话。」
俪倩拿着他的衣服追过去,却见他跑进屋里又很快跑出来,跑到离木屋不远处的土坑前裸体跪拜,所面的方向是西北——灵山瀑布!
那里藏着他母亲的骨骸。
「他跪拜土坑干嘛?」静思不解地问。
莹琪幽叹:「拜他妈妈的坟……」
眠春道:「怎麽是座空坟?精灵掘他妈妈的坟?」
莹琪黯然道:「我不清楚……」
一阵沉默之后,月轮夷哀叹道:「我们没下令挖他母亲的坟,不知谁这麽狠毒!虽然他背叛精灵族,但如他所说,他的母亲是无罪的。唉,仇恨像一把铁锹,把深埋的、犹如大地般的恩情也铲除。」
「坟是我挖的。」布鲁沉静地说,「我曾经用自己小小的手埋葬妈妈,我后来用大大的手把她从土里抱起。我给她寻了个谁都找不到的居所,因为害怕她的清静被打扰。我不会让忘恩负义的家伙们,触碰我的妈妈……她是屹立於神崖圣山的——不朽圣女。」
众女沉默,好一会,眠春轻声道:「静思姐姐,他的语言含着泪呢。」
静思颤了颤,幽语道:「眠春,任何带着枷锁的生命都含着血和汗,也含着泪。只是血的颜色总比泪的颜色鲜明、汗水的味道也比泪水的味道浓重,所以,许多时候,人们不会看到那生命的泪水,只有当血液沸腾过后,清洗掉所有的汗水,才能感受一滴泪的真实和沉重。你若想了解多些,以后悄悄问莹琪姐姐,她比我们了解。」
「你们可以寻一处看不到我的地方,等我吗?」布鲁低着头,请求。
她们知道,他想独自一人,哭。
准备离开时,他忽然又道:「我曾梦想,任何时候,我到河边都有美女裸着美体在河里游……」
「淫棍!」月轮夷低骂:「任何时候,你都只是个淫棍!」
五女离开后,布鲁说道:「出来吧,灵智圣女。」
在布鲁的身旁,灵智突然出现。
「你暗中用密语告知我,让我支她们离开,总有些话对我说吧?」
「你不害怕我故意要你支开她们,然后在你母亲的坟前杀了你?」
灵智的声音很好听,像是悠久幽谷里回荡的柔和的琴声;布鲁以前未见过灵智,但从她的声音中,他得知她的美丽绝不输於他见过的任何女性。
他继续低着头道:「草华圣女说,我的命是你保住的,她请求我,要我像你保护我一样保护你。但保护一个人总要有理由,我至今寻不到保护你的理由,也没有保护你的能力。但是我想知道你当年保护我的理由,或者我可以从你的理由中找寻到我的理由。」
布鲁抬头,刹那间心神巨震,他没想到曾经保住他小命的女人有着如此冰冷的容貌。那冰冷的眼神比丹羽有过之而无不及。在他的想像中,她即使不是像草华那般散发青春热情,也应该像侬爱那般的体贴善良,可惜他错了,这个美得像冰雕般的女人,全身散发着如寒冰般的气息,难怪他一直觉得挺冷的,原来是她使得空气都冻结。
但是,有一样东西是不会被美丽的女人冻结的,那就是他热情喷发的、最不识时务的——大肉棒。
他曾见过许多面冷的女性,最明显的是丹羽及后来由柔洁变成冰清的水月。
丹羽的纯美不及水月,灵智的纯美亦不及水月;她如古画般的寂静、睿智。
她不像草华那般风情荡漾,因为她的娇媚及万千的风情,似乎都刻在古老的石板,是一种静止的、恒久的美丽和震憾。
不论布鲁心里藏着多大的苦痛,或者他要表现得多麽的悲情,他的血液里流潺的淫兽之慾,在看见美丽女人的刹那,都会从他的心脏往他全身的血管贲流,最后集中在某点,膨胀、震搏……
按理说,翼精灵很难动情,特别是圣翼精灵,更难有感情的波动,但灵智看到布鲁胯间昂挺的物事,她的冰离似的脸蛋浮起层层淡晕;那一层层的薄红犹如朝霞铺落冰面,是一种冰封的羞。
「也许我已经寻找到保护你的理由了。」布鲁歪曲地道。
在他的观念里,对美女的保护或占有都不需要理由。
灵智是罕见的黄种精灵,她及臀部的黑发整齐柔顺地垂落,静止中带着勾魂的魅惑。
她缓缓转身,用幽远的声音道:「布鲁,我们三个很少出现在人前,能够见到我们的人并不多。一般和精灵们的事情都是草华处理。你和草华见过三次面,她回来后只字不提。但我可以猜测,你见到她的时候也如现在这般,带着不敬之意。我无权指责你的慾望,你本身就是慾望的传承。我来这里只想问你一句,你是否找到你的家了?」
她的表情虽然冰冷,然而声音却很柔和,这和丹羽面冷语冷,有很大的区别。
布鲁看着她高挑而柔美的背影,想到草华曾说她很柔弱,需要他的保护……
「灵智圣女,精灵族的历史中,你们是不可侵犯的圣洁,然而……侵犯一切的圣洁是我们宗族的宿命。如果你捎了请求过来,我想抱着你,听你诉说。」
「为何要微得我的同意?你不像是徵求女性同意的男人……」
「很简单,我打不过你,在侵犯你之前,必须得到你的允许。」
「我没有请求……」
「我想要你有所请求……」
布鲁迈前一步,双臂搂住她蛇腻的腰身,脸埋在她幽香的嫩颈,感觉她的胴体微微地颤栗……
「布鲁……你有没有想过,你年轻的生命还有多少寿命?虽然沉厚的力量传承,使得你打破魔法者的界限,能够不停使用禁咒,可是这些禁咒附加的副作用仍然存在。你的生命正在悄悄流逝,即使你的强壮掩盖了这一切,也抹除不了禁咒施加的枷锁……」
「灵智圣女,我不计算自己的生命!我不能够选择生,也不可能选择死。但在生与死之间的这段生命,我想让它填满我的慾望和狂想。如果你允许,我宁愿不听你的絮叨,只想撕开你的外衣,用我的身体和你的肉体作一次纯粹的交流,那比任何言语都具说服力、比任何道理都要深刻。」
「生存或者灭亡,这是精灵族面临的问题。这时,我们三圣女必须出面,哪怕最后仍然走向毁灭。但是,我期待你能够给精灵族带来希望!我几乎预测到一切,偏偏无法就你本身进行任何预测。在各个种族的毁灭之战中,你们的宗族都扮演重要的角色。我坚信在精灵族的毁灭或生存之战中,作为狂布传承的你依然会扮演重要的角色。我不会以为凭自己的说词就能够改变你。可是,你应该是给精灵族带来希望的,而不是带来毁灭。你的妈妈要你打造一片天空,并非要你毁灭一个天地……孩子,你若给精灵族带来希望,我愿意付出一切!」
「我被女人骗太多次了,我已经无法相信承诺。灵智圣女,若是不取我的命,你回去吧!我这般自私的男人,执着自己的生命和利益,精灵族的毁灭或者希望,与我没有多大关系。我既不是精灵、也不是人类。要一个杂种挽救一个纯正的、高贵的种族,你觉得有可能吗?听说你是纯黑的翅膀,跟我的黑红翅膀有些相似呢,在你离开之前,能否展开你的黑色翅膀?」
「放开我吧,你抱很久了。」灵智轻叹。
不知基於何原因,必须保持圣洁的她,竟肯让一个肮脏的男人拥抱许久。
布鲁依依不舍地松手,道:「灵智圣女,以后见面也要给我抱哦。」
「你不是人类,也不是精灵,但你是我们的封魔圣女和狂兽宗承之血脉,或者应该叫『封魔圣兽』。所谓的圣兽,应该给人世带来吉祥,而非灾难。战争,无论对哪个种族都是灾难。孩子,我为你展开黑色的翅膀,但愿能够在你黑暗的心灵,搧出一个黎明。」
灵智转过身,几乎舆布鲁胸贴胸,他后退一步,眼睛落在她耸胀的胸脯,心想:灵智看似娴静,可是胸脯火爆,如果张开双翼,胸衣会不会被她的双峰撑裂呢?
布鲁听到衣布撕裂的声音,渐渐地,他看见从灵智的背部伸展出纯黑的薄蝉之翼,她的胸脯越胀越高,把胸衣顶得膨胀,胸前犹如两座大山。他见她的眉头皱紧,似是胸部被衣布压挤得不舒服,他猛然伸手,抓住她的衣领,粗鲁地撕开她的衣服。只见两颗洁白、比人的头颅还要圆大的肉球弹跳不止。
灵智的脸蛋刹那间红了。
「布鲁,你……」她失去了应有的平静,想叱骂的瞬间,他埋首入她的巨峰沟壑,她没继续斥骂,轻叹:「这是你要我展翅的目的吧?我能够看看你的魔翼吗?听说很美……」
她的声音虽然好听,但是很虚弱。
布鲁没有察觉到这些,他兴奋地展开黑红的肉翼……
在他的肉翼强有劲的拍振中,灵智迷幻地道:「真美,龙之翼,精灵与龙兽的至美结合。第一次看见,也是最后一次,你……记得我们的期望,还有你父母的……真正希翼……」
「我现在只想干你!」布鲁不管什麽期望和希翼,他的脸贴着灵智热呼呼的爆乳,此刻只想把她推倒,发泄他澎湃汹涌的兽慾……就在此时,耳边传来草华的怒斥。「布鲁,你要害死灵智姐姐吗?」
布鲁大惊,抽身退离,灵智倒地趺坐着,但见她脸色苍白,虚喘不已。
「灵智圣女怎麽了?」
灵智涣散的目光落在他那异形的肉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