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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到,蓝洛比莫芜伤得重些——这是当然的,羞怒难当的莫芜,岂会不占半点上风?发疯的女人,比理亏的男人,狠上一百倍。
行至中午,落营准备中餐。布鲁闲着没事,随意勾搭两个女兵,左摊右抱地在营地里逛,看见嘉罗一跌一拐地走来,旁边跟着臂缠绷带的蓝洛,他故意大声地道:「嗨,两位战将,你们挺搭的嘛,一个断脚,一个折臂,这不是天残地缺、天造地设吗?」
两人对布鲁怒目相瞪,嘉罗沉喝道:「这混账,等我脚伤好后,我会跟你算。」
布鲁很嚣强地道:「我的嘉罗大将,你如此强悍,何必等伤好?就是现在,我也打不过你,动手报仇吧,我让你一只脚好了!喏,这样,金鸡独立……」他搂着美女,提起右脚踩在左膝,气得嘉罗虎眼巨珠都爆了。
两个女兵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脸蛋儿劲红,布鲁左右各吻一记,道:「你们若是被我的幽默感征服了,就尽情地发出性感的笑声。我乃此行之大使节,除了公主以外,我身分最高,这两个啥什子大将,全都得听我的。况且他们有伤在身,现在不笑他们,更待何时?哈哈!我笑,我狂笑!哈哈……」
「咚!」
正笑得猖獗的布鲁,后脑勺被未明的物体砸中,只感觉天旋地转,幸好有两女扶住,否则他真的要晕倒在地。
「莫芜?法塔,你偷袭我?」他昏头转向,看见地上的大石,怒火把脑壳燃烧了。
「你们两个滚远点,我要找半精灵算账。」莫芜无视布鲁的愤怒——应该愤怒的是她!
蓝洛欲与莫芜再起冲突,嘉罗扯住他没受伤的手臂,说道:「蓝洛,你与莫芜之怨,昨晚已解。现在是她跟半精灵的事,你最好跟我离远些。在这事上你做得太过分,我和奔代站在莫芜的立场,你应该很清楚这点。」嘉罗如此说,蓝洛只得忿忿离开,莫芜瞪了瞪布鲁搂着的两个女兵,她们吓得脱身离去。
「啪!」
布鲁被莫芜甩了个耳光,不是他没法格挡,而是他没想过躲开。
「下次再敢射精在我体内,非杀了你!」莫芜凝视他一眼,见他被打也不还手,她抛下一句,转身就走。
布鲁对莫芜的脾性有些了解,既然她不跟他计较,他不会傻得激怒她,于是急忙想逃,却听到莫芜说道:「你与我一起走走,我有事跟你商谈。」
「谈什么?」布鲁不清楚莫芜的目的,但美女邀请他入帐,他岂会拒绝?
跟着莫芜走进营地;在这空旷的绿原,寻不到藏躲的地方。
他见莫芜坐落草地,也坐到她的右边,双手反撑在地,仰望蓝蓝的、柔和的天,默默地等待莫芜发话。
「今晚你把月轮夷让给我!」莫芜沉默一会儿,说出她的条件。
月轮夷乃布鲁专属俘虏,白日由布墨率队保护,晚上睡在他的帐中,但这几晚他没有碰她,只因他常在外面跟女兵混到三更半夜,且知她不喜欢他,也懒得碰她。
「你若想要她,到我帐来吧!」
※※※※
月轮夷沐浴回来,看见布鲁躺在帐内,她心中差异,问:「今晚不用参加什么会议吗?」
布鲁枕着双手,翘立起双腿,看着飘欲脱尘的月轮夷,胯间肉棒蠢蠢欲动。
「今晚我陪陪你。」
「我不需要你陪,最好你不要进来。」
「你是要把我,从我的帐赶出去!」
「是的,最好滚出去,越远越好。」
「这可是你说的,你别后悔了。」
「我最后悔住进你的帐蓬。」月轮夷恼嗔地说着,坐到与布鲁相对的寝帐,猜测他今晚没外出,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但即使他留下来是为了再次把她奸淫,她也没法抗拒。
「别把身体缩得那么紧,我今晚不会强暴你,只是想休息。」布鲁伸落双脚,拿被单往头一盖,整个人躲在被窝。
月轮夷收回目光,警惕地躺下去,许久没见他有动作,可是她心里总感不安。
大概半个时辰后,帐门被掀开,她睁眼看去,却是莫芜?法塔。
正在她放心下来的时候,莫芜向着布鲁,轻喝道:「半精灵,我来了。」
布鲁迟迟睁明双眼,笑道:「既然来了,请宽衣吧,我等很久了。」
月轮夷惊道:「你叫女人到我的帐?」
布鲁也惊道:「什么时候这是你的帐蓬?」
月轮夷愤然道:「我在这里睡,就是我的帐蓬。」
「女人就爱赖账。行,当是你的帐蓬,那又怎样?」布鲁耍赖地说,他爬起来走到莫芜面前,伸手解莫芜前胸的衣扣,「莫芜统领,今晚之后,你会爱上我。」
「半精灵,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从这帐出去,我在我的帐中准备了五个处女;二是撕毁协议,我和你拼个生死,你会选哪个?」莫芜冷酷地道。
布鲁一怔,看向月轮夷,同道:「你要我留下来吗?」
月轮夷虽感事情诡异,但她不会说出请求布鲁留下的话,因此羞愤地道:「我恨不得你死得远远的,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
「你这么憎恶我,实在是没办法,唉。」布鲁不多解释,遥直走出帐,顺便设了个简单的结界。
进入莫芜的帐,他看兄五位长得不错的年轻女兵,怯慌慌地坐着,他胯间的肉棒暗硬,淫道:「你们不要害怕,我的家伙很短小,性格也很温柔,会给你们一个值得回忆的初夜……」
话没说完,他像头野狼一般,把女兵扑倒......
翌日,他从莫芜帐中出来,走回他的帐门前,撤销结界而入。
但见月轮夷被撕裂的褥单布条绑的结实,她的身体有多处瘀伤,俏脸也青肿几片,蜜穴被一根粗长的假阳插着,他看得有些心痛,走到她身旁坐下,轻解她身上的布索,并没有深睡的她警醒过来,泪痕渍渍的双眸充满悲痛,见到他的刹那,她放声哭泣……
莫芜被她的哭声吵醒,爬起来穿上衣服,二话不说地离开了。
布鲁把布绳全部解开,月轮夷挣扎着坐起,哭着耠他一记耳光,便扑到他的胸膛,死命地抱着他,痛哭道:「呜呜!无良的杂种,那个变态的女人,她要我像条狗一样服伺她,我不从她,她对我又打又骂,还把我绑起来,对我百般折磨,直到她累了,把尿撒到我嘴里,她才肯睡去。我这辈子没受过这种侮辱,我要你杀了她,我就原掠你对我做的一切……」
「月轮夷,事前我问过你,是你让我滚的。我明着跟你说吧,你只是俘虏,若少了我的保护,你遭遇的不仅是莫芜的虐淫。我虽然奸淫过你几次,但我没有虐待你,而是每次都让你舍不得我离开。昨晚之事算了吧,你要恨谁是你的事情,这些我不管。你好好睡一会,我出去走走,等启程的时候,我会把你叫醒。」
「我不!不准你出去!你陪我睡,我要你陪我,不准离开我半步!」月轮夷歇斯底里地哭喊,她把阴道里带着血丝的假阳抽出,双手解布鲁的衣服,眼泪汪汪地仰看他,继续哭道:「我不恨你了,你别离开我,我怕,我真的害怕。只要你别把我交给他们,我什么都给你,我、我现在只有你了。只有你……呜呜!陛下不要我了,我只有你了。」
「我也不要你的,如果你不恨我,当也不想看我如何死,或者你应该选择自杀。」布鲁残忍地把她推开,他知道死亡是她最好的解脱,因为回到精灵族,她一样会受尽折磨。
月轮夷惊怔地看着他,眼泪从她红肿的眼睛涌出,她抽搐着,伏到他的胸膛,悲声泣道:「你心真狠,你把我杀了。我有了牵挂、多了段依恋,我不想死了,若你要我死,你亲手杀我。我知道,你心狠着呢,你是没心肝的杂碎,比谁都会折磨人......」
布鲁让他哭了许久,才扶她落枕,道:「很快就到药殿,我完成任务以後,你可以回精灵王皇宫。精灵族灭亡的那天,你找个地方等我,当我到达的时候,我会杀死你。这是我父亲曾给某个精灵女孩的承诺,我也学着他的肉麻,给你这样一段话。睡吧,我不把你送人,没人碰你半根毫毛,这就是我给你的保证。」
「嗯……你……在到达药殿之前,晚上都不准离帐。那些人类女兵……没有我漂亮。我从你就是……我害怕一个人睡,我害怕进来的不是你。」月轮夷换换闭合双眼,布鲁于是起身,又听她哽咽:「我已经向你妥协,你不要再陷害我,好吗?」
布鲁无言,帐门在前。
第六章 战俘心声
两天後,队伍到达药殿,药殿却空无一人。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精灵队伍本该在药殿等候,但药殿荒弃依然,证明精灵不按时到来,难道他们并无意交换俘虏?
奔代等将领迅速安排一切,警惕地守候精灵队伍的出现。
自从那晚月轮夷被莫芜虐待过后,她对布鲁表现得百依百顺,使得布鲁对莫芜生出些感激。但是月轮夷的体贴,也宣告他没办法再去搞女兵,因为她黏人得紧,入晚就缠着他,哪里都不准他去。又因蓝洛和莫芜之同产生的不愉快,导致「淫荡聚会」难以继续,他也乐得窝在帐里,享受月轮夷的肉体——难得精灵王妃甘心伺候他,不多享受几天怎么行呢?
虽然她说话不懂谦虚,然而成如她所言,那些人类女兵的姿色跟她根本没得比。
所以放弃女兵的肉体,寻得月轮夷的献身,这笔交易算是值得了。却不知她回到精灵皇宫,是否也像莱茵一般诚实?
布鲁独自在药殿逛了一圈,最後停留在羽轻如的厢房。他看着窗外,想念愈是深。不是他平时不愿想她,只因有些回忆,塞在心里总是烦闷,他想遗忘,但当他重回这里,他无法假装遗忘。也许他所遇的女孩很多都对他好,可是羽轻如对他的好,不是一般女孩做得到的,他觉得她是对他最好的女孩。但他自己呢?是否像她对他一样,也对她最好?他很难找出答案,只是他清楚自己想得最多的,除了水月灵,便是羽轻如。
从小一起长大的缘分,加上她从小对他的爱恋,他欠她太多太多……
虽然他不甚懂得爱恋,但他有时煞有介事地想,羽轻如和他,是他生命中唯一的纯恋。
离开羽轻如的厢阁,布鲁回去与月轮夷缠绵。早上醒来,精灵把药殿包围着,但没有进攻,他们要求联盟使团交出月轮夷,然後退出药殿,他们才愿意进行其余交接事项。五战将商量的结果,是答应精灵族的要求,毕竟此时被包围着,且力量无法跟精灵族抗衡,於是莫芜进来要把月轮夷送离。月轮夷起初不愿随莫芜出去,後来在布鲁的劝说下,哭泣着离开了。
精灵们救回月轮夷,撤离了药殿。五战将急忙护着公主退出药殿,扎营于药殿南面的空旷地,等待精灵的消息。中午时分,精灵要求布鲁独自率领俘虏进入药殿交接,布鲁不肯,此事拖下来。傍晚来临,联盟众将无可奈何之隙,精灵的信使到达,要求单独会见布鲁。彼时布鲁正在闹情褚,找了几个女兵在帐里发泄,莫芜把女使引进他的帐,来者却是奇美。
「你们都出去吧!」布鲁吩咐女兵们离开,莫芜自动退出帐。
奇美等她们都离开,便道:「此次率队的是雅聂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