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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还在想事后你的后台能够保你,如果这样的话,你就大错特错了,惹急了我,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至于想有人保你,那更是不可能的,就凭我手上这盒录音,你就翻不了身,你还是太嫩了!就象我妻子,犯了普通中国人的大忌,不该和日本人扯上关系一样,你则犯了高层的大忌,直接挑战一党专政的权威,在这点上不论是什么系都不能容忍,没人能保得了你了!”
“是吗?”我意味深长的说道。“为什么一定要别人来保我呢?你就肯定我没有还手的机会?我说过,不到最后,谁是猎人还说不准呢!”
王龄用嘲笑的眼神看着我,正要说话,但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他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嘲讽的神情慢慢变成了惊讶,不信和恐惧。
只见我整个人慢慢的悬浮了起来,完全是飘在了半空,至上而下,冷冷的盯着他。
“啊!”王龄止不住惊呼了一声,不信的揉了揉眼睛,又使劲掐了掐自己,确定不是在做梦。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崩溃,产生幻觉了。虽然一直以来,民间一直有特异功能这么一说,但受过高等教育的他对此一直嗤之以鼻,长久以来,他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论者,但是眼前活生生发生的一幕完全颠覆了他平时对事物的认知。他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我,惊怖的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我居高临下满意的看着在我的威势下颤抖的王龄,“我是什么,你很难理解,恩,我想至少不能称之为人了吧!”
听着我这么一说,王龄脸上的惧色更浓,出于人类对未知事物恐惧的本能,王龄象赌徒似的挥舞着手中的枪,发疯似的惊叫道:“不管你是什么,我要杀了你!”边说边疯狂的扣动扳机,但接着更让他恐惧的事情发生了,他绝望的发现自己再也动不了了,而已经射出去的子弹就象电影画面出现的那样,非常缓慢的前行着,慢得他都能清楚的看见每一颗子弹钻出枪樘,然后就那么怪异的悬浮在我的身前。而整个过程,都是静悄悄的发生,没有扣动扳机的声响,没有火药爆炸的声音,一切就象无声电影中的慢镜头从放一样,安静得让人不寒而栗。
我轻轻一笑,用手指轻轻拈起其中一粒弹头,叹了口气,“哎,我还一直以为电影里都是假的呢!原来人类面临恐惧表现出的神情都是一样的啊!王市长您就怎么不来一点新鲜的。”说完,瞬间移到了王龄的面前,看着他惊恐绝望的眼神,一字一句的说:“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点也不在乎了吧。因为我有力量,绝对的力量,一种你无法理解也无法想象的力量,你问我是什么,在这个世界上,你可以把我理解为——神。”
眼前的这一幕真正的让王龄绝望了,事情已经超出了他能理解的范围,他什么情况都设想过,就是没想到会面对一个用科学无法解释的非人类的存在。他想说话,却发现浑身已经不受自己控制,连声音都无法发出。而我的一席话也让他明白了自己的下场,我既然一直在隐藏身份,但现在又光明正大的在他面前承认,只证明一件事,我是下定了决心要消灭他了。
看着困境中的王龄,我索性把所有的秘密都对他说了,“还有,不怕告诉你,你这几天一直看到的、听到的、包括你打的电话都不是真实的,是我人为的营造出的环境,目的就是让你认为自己被抛弃了,真实的情况是:是有那么一本帐本,但是与你无关,交上去的是我伪造的,而你的上面从未想过抛弃你,恰恰相反,高层达成了默契,双江的事情到龚梅就打住,不会再牵连上你,可惜的是你被错误的信息诱导,做出了错误的判断,直到今天采取了错误的行动。”
如果说我开始的行为让他感到震惊和恐惧的话,那我的这番话就让他感到愤怒和不甘,看着王龄质问的眼神,我轻轻的一挥手,解除了“域”对他身体的控制,“你有话想说吗,那就说吧!我不会不给对手一个申辩的机会——虽然你并不能称其为我的对手。”
身上一轻,王龄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权,脚一软,整个人倒在了地上,但他马上又挣扎着坐了起来,不甘心的看着我,用嘶哑的声音说:“为什么?”
“为什么?很简单啊,我要向上,而你就是阻力,对待阻力自然要消灭他。”我理所当然的说。
“哈哈哈,”明白自己再也没有半点机会的王龄突然放松了,悲愤的笑着:“就因为这。为什么你要这么做。象你这样的人,还会有仕途的追求吗?再说凭你的能力,什么事情办不到。”
我的表情慢慢的严肃起来,“今天我就索性对你说明白了,不错,对仕途官位我是半点没放在心上,你们所追求的在我看来就是在浪费时间。但是,我是一个中国人,对这个国家和民族我有一份义不容辞的责任,我要努力给后代子孙打造一个鼎盛的中华,所以必须要入世,也就是你所理解的力争上位。”
“哈,说得真动听。”王龄索性豁出去了,据理力争,“振兴中华和你追求仕途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你不是说自己是神吗?那就凭你的力量来打出一片天地啊!莫不是你的力量只对自己人才有效啊?对外国人就不灵光了。”
“不错,依我的力量完全可以打出一个大中华,甚至统一全球也不是梦想,但是然后呢?就交给你们这样的人哪?你也是官场上的老人了,相比一些庸人来说,你还是比较有本事的,凭心而论,你觉得你周围的同僚有几个能问心无愧的做官,又有几个有能力接手将来的大中华?全市如此,全省如此,全国也如此,960万平方公里就已经让很多人忘乎所以,要是领土扩大10倍,自己的辖区也扩大10倍,还不翻天了?到时候就象外国人常说的打败中国人的只能是中国人。没有了外敌之后,内斗的天性只会让很多人把枪口对准同胞。可以预见的是,到了那一天,整个中华民族将会分崩离析,要避免这一切,必须要有一个廉洁高效有力的政府,要有一批真正为国为民的好官,要有一代民智开化,充满了民族自信心和自豪感,团结向上的普通中国人,而这一切不是靠个人的力量就可以完成的。所以入仕是我唯一的选择,依靠世俗的力量,全面提高一般民众和公务员的素质,建立完善的行政机构,这才是千秋大业的根本。”
“那为什么就要牺牲我?你应该清楚,在经济上我是清清白白的,在个人的操守上,我也绝对比大多数人强。”王龄不甘的问道。
“不错,我承认你的个人操守比很多官员强太多了,能力也算出众,但问题是你的心有问题,经济上的廉洁并不能代表一切,你政治上的野心太大了,个人欲望压倒了一切,四人帮在经济上恐怕也没多大的问题吧,但是他们给我们这个民族带来的灾难,远不是几个贪官所能相比的。原因就在于他们把个人的政治利益凌驾于国家和民族利益之上,你扪心自问,你可曾有过把国家和民族的利益放在第一位的时候吗?诚然,你是没有贪,但是你放纵下面的人,默许自己的亲属为上级捞钱,就因为他们能给你带来政治上的收益,在你眼中,个人的仕途前程是高于一切的吧。”
在我的严词责问之下,王龄慢慢低下了高昂的头,喃喃的说:“我。。。。。。这样做错了吗?有自己的追求有什么不对,很多人都和我有一样的想法,为什么偏偏是我?“
“你走到今天有很大的偶然性,只能怪你运气不好吧。我把成都作为起步的地方,任何政治上的斗争,总会有人做出牺牲,你就算第一个好了,至于你说的其他人,你放心,我会很公平的,真正有问题的,一个也跑不掉。”我森然道。
“不,”事到临头,王龄反而被激起了求生的欲望,“你不能这么做,你要想在仕途上顺当,就不能得罪太多人,我死了,你会有麻烦的。至少总理一系会更加嫉恨你。”
“别做梦了。”我毫不留情的粉碎了他的愿望,随手打开了旁边的电视,上面正好分别由张衡和陈同在接受采访,两人都措辞严厉,态度坚决,称要不惜代价的保住我,尤其是陈同,更是好几次提到了不惜一切手段,而对于王龄,两人都不约而同的避重就轻,称他只是个人私怨,甚至说不排除精神上有问题云云。“看见了吧,我向你保证这个画面绝对是真实可信的。省上正副两位主要负责人在同一件事上取得如此惊人的一致,说明了什么问题,你自己清楚。你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了,很多人都不希望你再继续生存下去,就是不知道谁先动手而已。出了这道门,你会倒在谁的手下,只有天知道了。”
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失去,王龄整个人瘫软的躺在了地上,嘴里念念有词,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自己了断了吧!别再给家人和朋友添麻烦了。我答应你,我会保证龚梅的安全。”我在他耳边轻轻说。特意强调了龚梅这个名字,果然,一听到龚梅,王龄空洞的眼神有了一丝神采,不顾一切的一把抓住我,“对了,还有小梅,你能保证小梅的安全?这两年通过以小梅母亲名义成立的公司,帐上为丁为民他们过了不少钱,她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内幕,丁为民很有可能不会放过她。你能保住她的安全?”
我轻轻弹开了王龄的手,“我的目标只是你,龚梅只是借用的手段罢了,你不在了,龚梅对我自然没有用,我决不会再为难她,至于丁为民那方面,你认为凭我的力量,还不能保住一个人吗?”
“好好好。”王龄惨笑道:“我原本就不打算活,现在能保住小梅也算是有赚了。答应我,一定要保住小梅,我知道你的力量强大到什么也不怕,我也无法威胁你,你就把这个当成一个我对你最后的请求吧。毕竟我也算是你仕途的垫脚石之一。”说完,用颤抖的手检起了地上的枪。
我点了点头,轻轻一挥手,房间里的录音机和弹头都消失无踪了。解除了对房间的结界封锁,我走向了房门。在打开房门的一刹那,背后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响,顿了顿,还是一把拉开了房门,一直等候在不远处的林思翰快步走上前来,压抑住声音问,“结束了?您有没事?”我突然有些兴趣索然,“我没事,一切都结束了!”屋外明媚的阳光让我不自觉的轻轻眯起了双眼,“是啊,都结束了,但接下来又将会是新的开始。”
(第二部正式结束)
第三卷铁血丹心卷第一章变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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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铁血丹心
第一章变数
阴霾的天空中铅云密布,夹着些微雨丝的冷风带来了微微的寒意,我半蹲着,往面前的火堆中添进两张纸钱,今天是中国传统的清明节,恰巧也是王龄的尾七,我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两座紧挨着的墓碑——龚梅最终还是没能保住,她的死纯属意外,在接受审查的过程中,得知王龄死讯的龚梅,心脏病突然发作,经抢救无效后死亡。王龄,公历一九五六年八月十七——公历二OO二年二月十六;龚梅,公历一九五八四月十四——公历二OO二年二月十八。“你们还真的是做到了不求同生,但求同死啊!时间只相差了两天!”看了看相邻几处墓前的香烛鲜花和四下熙熙攘攘上坟的孝子贤孙们,再看看王龄墓前那堆尚未燃尽的灰烬,“无论你身前多么的声名显赫,位高权重,死后除了自己的亲人,也很少有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