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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干将,老头子的内定接班人,拉拢他手下的人无异于与虎谋皮。”一方面不想见到大哥如此大出风头,另一方面也确实有自己的担心,丁建国提出了相反的意见。
“虎又怎么样?只要有本事驯服他,不怕他是虎,只有女人才会成天抱着一条哈巴狗。”丁安国立刻隐隐的还击了一句。
“够了。”丁为民挥手制止住正想反驳的二儿子,儿子们之间的明争暗斗他心知肚明,却从不反对,优胜劣汰是他一向信奉的标准,他希望这种竞争越激烈越好,只有胜利者才能从他手上接过家族的权利,当然这种竞争必须是以有利于整体利益为大前提的,现在两个儿子的看法都有道理,他一时间也难以取舍,于是把目光投向他右手边端坐着的一直没出声的一位中年人,“思齐,你怎么看?”这位能被丁为民如此看重的不是别人,正是号称丁系第一智囊,深为丁为民所倚重的中央办公厅主任李思齐。
李思齐,49岁,中社党员,汉族,现任中社中央办公厅主任,官职不大,但在丁系中的影响无人能及,自二十年前,丁为民把他一手拉进仕途以来,一直忠心耿耿的辅佐丁家,这些年来,丁系之所以发展如此迅猛,他功不可没,连安国建国都要尊敬的叫他一声“李大哥”。
见丁为民直接点将点到自己名下,李思齐也不再客气,“我同意安国的建议,两会就要到了,这个时候没有必要和那边顶着干,顺水推舟,卖个人情给郑凯,这个人我注意很久了,年轻,有朝气,有能力,更难得的是政治上的成熟,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大将之才,这样的人如果不能为我们所用,那实在是太可惜了。因此我倾向于先想方设法的招揽他。”
第一智囊已经发话,其他人也停止了议论,都把目光转向了丁为民,“我也知道,人才难得,但是他和我们之间有些不愉快,恐怕很难收服。”丁为民有些为难。
“他和我们之间的矛盾不是原则性的问题,再说,政治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我相信他也能明白这点,也不是我说您,丁老,您当初在郑凯的事上处理确实欠妥。”李思齐笑着说,在整个丁系中,也只有他才敢如此‘犯颜直谏’。
“是啊,是啊,时候我也觉得我有些失常,但当时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控制不住,隐隐觉得这个年轻人对我有种威胁感,就想把他除掉。哎,可能是人老了,脾气也变得古怪了,还整天疑神疑鬼。”对李思齐的冒犯,丁为民不以为忤,反而自己打趣了一句。
众人都笑了起来,更有识趣的马上说“您一点也不老”“老当益壮”之类的奉承话,李思齐笑了笑,接着说:“也许您有这种感觉有您的道理,但不能因为感觉就把一个人才拒之门外,我研究了很久,从郑凯上台以来的一系列动作看来,他不是那种除了一腔热血什么也没有的毛头小子,也不是死守着大道理不放的所谓正人君子,象他这样的人从政,一定有自己的目标或者说是野心,这样的人正好为我们所用,有欲望不怕,就怕他没有,他的追求不外乎权钱两种,而这两方面我们都能提供给他,至于说他和林海的私人关系,你们觉得在利益面前,个人感情有多大的存活力?不要忘了他的真实年龄,年轻人难免急功近利,我们能够承诺给他的,至少能让他少奋斗二十年。面对这些,他就能不动心?退一万步说,就算他骨头硬,不能为我们所用,但我们和他的接触也成功的在他和林海之间埋下了一颗不信任的钉子,让他们难以同心协力。”李思齐的一番话说得众人大点其头,末了,他又补充了一句,“但是我现在就担心的是如果他来到我们这边,和小云的关系。。。。。。”说到这点上,其他的人都不再出声,这牵涉到了丁家的家务事,不是他们所考虑的了。
“恩,思齐的话很有道理,我们就决定了对郑凯改变策略,找人尽量接近他,能为我们所用最好,不能也要想方设法离间他和林海的关系,至于和丁云的矛盾。。。。。。”话音一转,把眼睛盯向了安国建国,“你们要管教好自己的家属,我们这样的家庭,对子女的教育是很重要的。我不想丁家的人从第三代就成了所谓的二世祖,三世祖,看看郑凯,再看看你们的子女,同样的年纪,差异是十分明显的,家族的未来在于下一代的培养,你们不好好管教,与其以后让别人动手,连累家人,我宁愿自己动手。为了保证主干的健康,我不在乎亲手剪除一些枯萎的枝叶。这句话你们要时时刻刻记住。”说到这儿,丁为民坐直了身子,两眼闪过一阵精光,这时的他,一扫刚才平凡的摸样,充分显示出一代枭雄的气质。
涉及到丁家的家务事,其他人都知趣的闭上了嘴,丁建国丁安国也唯唯诺诺的连声应是,再三保证管好后院,于是在这次内部会议上丁系达成了共识,对我以试探性的拉拢为主,而此刻,在另一方,主席家里,也有一场关于我的讨论。参加的人数虽然只有两人,但级别绝对不在丁系之下。
第三卷铁血丹心卷第二章取舍(全)
第二章取舍
朴素雅致的装饰,各种陈设精致却绝不奢华,四壁没有过多的饰品,但是几幅传统的中国水墨画却恰倒好处的点缀其间,一看就知道房子的主人有极高的文化素养。整个房间透露出一种浓厚的中国知识分子的书卷气,让人很难把它和官场、政治等联系在一起,但它确确实实在中国具有特殊的政治意义,只因为它的主人正是中社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军委主席——冯思微——中国目前的最高领袖。
安静的书房里充斥着一股清新的茶香味,完成最后一道程序,冯思微轻轻嘘了口气,“人确实老了,手上的动作慢多了,沏壶茶也比以前用的时间多。来,试试味道怎么样,这是一个老朋友给我捎来的一点新茶,正宗的明前,虽然没有一些名茶的名气大,但据他说也算是十分难得了,说实在的,我也不是很懂,不过一些老朋友都对我说老年人多喝些茶对身体有好处,茶道也可以让人心境平和,到了我这个年纪,平和的心态比什么都重要了。”他对坐在面前的林海说。
“哪里,老师的身体还是很健康的,您在中国传统文化上的修养更是我望尘莫及的。”林海一边说一边端起茶杯,“恩,好茶!更难得的是茶中透露的文化底蕴,老师的茶道水平是越见精纯了。”
冯思微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学生,作为他选定的接班人,他比谁都了解林海,自从30年前还在中央团校当老师的他第一次看到当时还是个小鬼的林海,冯思微就大为欣赏,这几十年来,学生所取得的成绩也证明了他的眼光没有错,所以他力排众意,强力支持林海作为他的继任者,在冯思微看来,既有提携之恩,又有师生之谊,再加上对一些重大事件的看法惊人的一致,林海比谁都能更加彻底的贯彻实施他一直以来的施政战略,能确保政策的延续性。
“你啊,什么时候也学着溜须拍马了,这里只有你我两人,一些官面上的礼节和规矩就都丢开吧,现在我不是以国家主席的身份和你说话,你也不用用官场上的话来应承我。坐在这里的,只有老师和学生,没有领导和下属。”
“是是是,但我说的也确实是发自肺腑的,您也知道我,在您面前我是从来不会说半句奉承话的。”林海恭敬的说道。
“好了,好了。”冯思微笑着摆了摆手,“言归正传吧,我们的那个小朋友——郑凯,你觉得怎么样?”
林海略一思忖,坚定的说道:“才堪大用。”
“哦?你能给他这么高的评价,我知道他和你的私人感情很好,我个人也十分欣赏这个年轻人,但政治不是儿戏,不能掺杂过多的私人感情,你不觉得他太年轻点了吗?我们一些老同志私下也对他的一些作为很有意见,用他用慎重啊。”
“老师,您知道的,我这个人从来都是公私分明,如果郑凯没有真才实学,哪怕他就过我的命,我个人会感激他,报答他,但绝对不会拿国家的利益作为回报。”林海放下手中的茶杯认真的说。“我之所以会全力支持他,只是因为人才难得啊!连古人都希望‘我愿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现在好不容易有个人才出现,我们却仅仅因为他的年轻就排斥他,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在我看来,年轻不但不是他的缺点,恰恰是他的优势,因为年轻,所以有朝气,有冲劲,敢于打破一切陈规陋俗,最重要的是,他年轻,资历浅,和各方面都没有深交,处理一些事情不象我们这样瞻前顾后,缩手缩脚,至于我们党内的一些老同志,对他有看法,我个人认为这多数属于长者对过于活跃的后辈的一种下意识的责难,倒不是他们对郑凯真的有什么意见。”
“恩,你说的这些很有道理,我也都考虑过,不过就他在双江的一系列动作看来,这个年轻人的志向不小啊。他可是把双刃剑,用得好固然是能横扫千军,反之则会误伤自己,有一定的危 3ǔωω。cōm险性啊。”说到这里,冯思微顿了顿,看着林海意味深长的说,“你执意用他,是要冒很大风险的。看来你也是想要有大动作啦!”
林海猛地抬起头,迎着冯思微的双眼,“是的,老师,您不也对我说过,咱们国家到了不变革不行的地步了吗?这几年您也试过想扭转局面,但是结果如何呢?对面有丁某人制肘,我们这边一些人也不愿意自己的利益受损,结果到后来都是雷声大雨点小,是需要有一股有能力有抱负有胆略的新鲜力量来冲击一下的时候了,这也不正是您所希望看到的吗?”
冯思微凌厉地盯着林海,身上爆发出一种逼人的气势,林海也毫不畏缩的和他对视着,半晌后冯思微突然气势一减,整个人又回复到了刚才那副温文儒雅的样子,向后一靠,闭上了双眼,“我老了,也马上要下来了,以后的事要看你们的了,也罢,算我最后为你们护一次航,那些老同志的工作我去做,他们的年龄也不小了,也该颐养天年了,不要老占着位置不给年轻人出头的机会,你也是应该有自己的班底了,但是有一点你一定给我记住了。”他突然又睁开了双眼,眼中精光乍现,“中国千万千万不能乱!!乱必生祸!!!”
林海松了口气,他知道最难的一关终于过去了,对于老师的话,他也深以为然,“这一点您放心,我比谁都知道今天的局面是如何的来之不易,中国要想发展,稳定是必不可少的条件。我也绝对不会允许谁破坏当前的安定。”
“好好,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来来来,接着喝茶,都凉了。”端起茶杯,突然又象想起什么似的,冯思微突然笑着说:“还有一点最重要的我们忘了,就是我们那位小朋友自己的态度,双江和成都的事不做出一些让步是不行的,我就怕他年轻气盛,正义感过剩,不肯妥协。”
“不会的,我相信他能够作出正确的判断,这是一个优秀的政治家必须要具备的素质,您曾经说过,您这辈子最得意的就是教出了我这个学生,而我要说的是,我这辈子最得意的就是发掘出郑凯,我相信他就象您相信我一样,对他,我不会看错的。”林海随手端起一杯茶,目光仿佛透过杯底,直接落到了双江,年轻人那充满自信的笑容在杯中浮现,把手中茶一饮而尽,他又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