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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张浩记录完毕后,我郑重地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向张浩行了个军礼,“张浩同志,由于事关重大,所以我想请你们多派人手,务必在一个小时以后把信件送到中南海。”
张浩已经从我的叙述中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并不多言,坚毅地点了一下头后,转身便离开了。
看着张浩消失的背影,韩当若有所思地问道:“老大,难道丁润东他们就无人可以遏制了吗?你的实力我们这些人都清楚,恐怕即使是神也不过就是如此了。可是,丁家的人都能达到你的高度吗?”
对这个问题我也有些茫然,在对方派出的异能高手头脑里对此仅仅也只有模糊的印象。在他们的意识深处,对丁家几位谷主的实力也是一无所知,仅仅知道自几位谷主以下,恐怕他们的高手的实力也仅仅只与紫妍和嫣然持平,更不用说梦芸和灵儿的实力了。
可是,宇宙神的力量难道仅仅如此而已吗?在盘古和创世留给自己的记忆里,对这段往事的记忆也仅仅是一鳞半爪,散落着纷乱的几个片断,并没有什么特别和需要注意的地方,只是模糊有种印象,宇宙神的实力绝对是超强的。
现在,丁家的人就继承了这种力量,我有信心能够击败他们吗?一直以来,自己奔波于仕途官道,为了政治前途在尔虞我诈中生活着,世界仅仅是展示自我的一个舞台而已,根本找不到一个适当的对手来磨练自己,更谈不上有什么动力来促进自己的进步了。
也许丁家隐龙谷的出现是个不错的事情,至少不用担心目前没有合适的对手了。要知道,有时候寂寞比失败本身更加可怕。
但是,我是不会失败的,我的使命也不允许我失败。我胸中升起满腔豪情,对着韩当道:“你不相信自己的老大了吗?我,是不可战胜的,即使丁系再厉害,在我的面前也宛若土鸡瓦狗一般。以前如此,现在也是如此。走,现在就出发去沈阳。”
“沈阳?”韩当有些惊讶,“前面的铁路不是断了吗?我们怎么去啊。还是让工程兵部队连夜抢修后再前行吧。”韩当劝道。
“不,现在就前进。他们拼命想阻止我到东北,我就偏要去看看。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才是我一贯的作风。这次非得要在他们身上扎一个大窟窿出来。我从基层一点一点给他们挖,我就不信动摇不了他们的基石。至于铁路的问题,你不用管,我自有办法。”我手一挥,“现在就前进。”
火车慢慢地启动了,直接向断轨的铁路冲去。驾驶火车的战士,脸上并没有慌乱的神色,他相信,自己的首长是不会让自己做无畏的牺牲的。
当车头飞下断轨的一刹那,奇迹出现了,一道彩虹铺成的铁轨出现在面前,承受着火车的重量,飞速地前行着。火车上的战士们大多经历了刚才的战斗,对这一切早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两三公里的路程转眼间就一驶而过,当火车脚踏实地的时候,驾驶火车的战士才疏解了紧张的心情,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韩当站在车窗前,看着松辽平原美丽的景象,心中也充满了豪情。老大给自己的意外实在是太多了,有什么理由怀疑他的英明领导呢?在他的领导下,自己和身边的同仁,必然会迎来一波接一波的胜利。
北京,中南海紫光阁,林海和冯思微一脸严肃地坐在一起,他们面前,放着我呈上的密报。
“问题很严重啊。”冯思微满脸都是凝重的神色,“想不到丁润东以前居然是诈死,这次他重新跳了出来,形势很严峻啊。”
林海也是一脸严肃的表情,“老师,您说丁润东以前下的是哪一部棋啊?如果他要篡党夺权,以前他轻易就可以做到,怎么会轮到今天才出来捣乱呢?”
冯思微抚摸了一下脸,然后陷入了沉思,良久才道:“他不是不想夺权,可是历来军权都没有掌握在他的手里。刚解放那会儿,他担任的是南方局局长的职务,掌管的是一方行政大权。后来调入中央,历任副总理,总理,直到国家主席,可是,军权牢牢地掌握在东方红主席手里,他一直没有机会。从表面上看,他也算是风光一时,可是,真正关系权利核心最重要的东西——军权,他一天也没拿到过手里。尽管后来他的部下也大部都做了军队各部的要员,可是每当权力交接的时候,指挥员总是互相调动,完全使得他没有插手军队的机会。也许这才是他避世归隐的真正秘密吧。”
林海仔细思索了会,果然也发现了这其间的奥秘。不过话又说回来,如今在老一辈排得上字号的革命家里,他也算是硕果仅存的元老了。如果他登高一呼,局势仍然是不可预料。
毕竟他的门生故旧,目前已经占据了各个最要害的部门。
“只要军队不乱,我倒有信心打赢这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可是军队真的能保持不乱吗?从第四集团军就可以看出,目前乱象已成,局势很难控制在我们手里了。”林海脸上的神色更加凝重了。
“军队倒不用担心,毕竟跟着丁家走的只是少数人,我们还是掌握着绝对的主动权的。不过林海啊,你仔细看过郑凯的报告里关于丁家的秘密部门——隐龙谷的消息没有,那才是我们的心头的刺啊。随意可以调动轻易捆住上千天兵部队的异能高手五十多人,这是一个什么概念?天兵部队的威力我们是见识过了,那是代表我们国家最高水平的武装力量。可是就在这群所谓的异能高手前面,居然吃够了苦头,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郑凯和梦芸本身实力够强,恐怕我们再也见不到这个小子了。”冯思微脸上闪现出更多的是对丁家实力雄厚的惊讶。
“隐龙谷,听听名字就知道不好对付。现在恐怕不是担心郑凯那小子,恐怕你我的小命也悬在丁润东的手里吧。看来我们的国家和民族就要陷入新的灾难里了。”冯思微感慨道。
“老师,您也不用担心,毕竟,郑凯还是我们手里的一道王牌。他的实力我们也见识过,那决不是人所能拥有的力量。我想丁润东在动手之前,也会考虑到这方面的因素的。老师您执政多年,在党政军里面都有很好的口碑,而我现在更是名义上的最高领袖。如果丁润东是个聪明人的话,是不可能贸然对您我下手的,毕竟,背负着篡党夺权的罪名,即使是最终他们获得了胜利,也是对声望有着致命的影响。而且,按照我国目前的状况,丁系也是不敢轻易发动政变的。国家一乱,外国反动势力必然趁虚而入,这个局面每一个中国人都不愿意看到。”林海理智地分析道。
“林海啊,你说得很有道理。我想丁润东也会主动约束他的儿孙和手下,短时间内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局势目前保持着一个奇妙的均衡,他是不会轻易打破的。目前,我们双方的目光恐怕都会投注到郑凯这个小伙子身上,牵一发而动全均,就看这个年轻人是如何表演的了。”冯思微站了起来,目光中满是坚毅与不屈。
林海也是陷入了无限的沉思里,心目中只有一个念头,“珍重啊,兄弟,祖国和人民的命运就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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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铁血丹心卷第二十八章形势(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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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缓缓地驶进了沈阳火车站的站台,我站在火车车窗前,看着因为铁路中断而在拥挤在车站内的各式火车,不禁摇了摇头。
“给沈阳军区工程兵部队下命令,务必在明天下午以前将铁路给我通起来。这样大规模的停运,给人的印象实在是太坏了。必要的时候,可以让当地的武警和驻军帮忙。”我转身向韩当道。
韩当应声拿起了车厢里的电话,很快就把事情安排落实了下去。
“怎么不见辽宁省委书记唐迅和省长周文正前来接应呢?”梦瑶好奇地问道。
我闻声笑了起来,“我们梦芸现在架子也大了起来,出口就是让两个封疆大吏前来迎接,口气不小嘛。要知道你的老公,仅仅在两个月前,还是个比他们还要小几级的市委书记呢,他们未必把我放在眼里。”
梦芸一听嘟起了嘴,“他们敢。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如今你已经是社会党中央政治局常委之一,那可是九人团之一,在国内也算是前几位的人物了,他们会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的。而且现在内务局权限这么大,即使是他们,我们也有生杀予夺的大权,我就不信他们不屈服。”
我一听,神色间严肃起来,“梦芸啊,正是因为目前我们掌握了绝对的权力,所以更应该慎重对待这种权力。你的思想很危 3ǔωω。cōm险啊,应该警惕自己思想的堕落和腐化。目前党中央把这个绝对的权力给了我们,我们更应该把工作作好,而不是放在作威作福,大肆炫耀上面。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腐化,我们应该深以为戒啊。”
梦芸一听不乐意了,用小手就在我腰间狠狠地一扭。这点痛对我来说,与搔痒无异,但为了配合爱侣的发挥,我还是夸张地叫了出来,引得她一阵“咯咯”娇笑,“坏哥哥,我说两句,你就训我一通,这是给你的教训。如果不是你担任这个什么局长的职务,我才懒得在你下面任职呢。什么绝对的权力,对我来说都不在乎,你以为以前龙组的权力小吗?我可是从来没使用过。”
我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样子,“好了,好了,我的祖奶奶,你就别说了,小人这里陪不是了还不行吗?”于是车厢里充满了快乐祥和的气氛。
这个时候,沈阳市解放路,辽宁省委大院内,省委书记唐迅和省长周文正正满头大汗地坐在可视电话前面,接受丁为民的训示。
“这次郑凯来到沈阳,你们一定要配合我们派下来的同志,务必要把他给毁在东北这个重要的工业基地里。相关的计划我们已经做好了,你们俩只需要配合好就行了。我重申一次,绝对不能出现阳奉阴违的状况,出了任何事情,你们的前程就算是完了。”丁为民一脸严肃地说道。
“可是,我们有把握做到这一切吗?郑凯目前已经是政治局常委,还担任了内务局局长的职务,即使是动武力,他也有充足的借口,我们有什么办法能够阻止这一切呢?而且内务局可以直接到手伸到军队里去,必要的时候他甚至可以动用军队,到那个时候我们该怎么做呢?”
丁为民迟疑了一下,郑凯的厉害他刚刚才领教过,目前这个实施的计划也才是在半个钟头前制定的,虽然看起来是天衣无缝。可是郑凯给人的惊奇太多了,谁知道这次他又会施展出什么花招呢?
但他没有表露出来,神色间满是坚毅,“小唐和小周啊,这次我们高层是下了决心的,务必要将这个年轻人毁在沈阳。有时候毁灭一个人,夺取生命甚至监禁其自由都不是最好的选择,从名声上打击他,把他搞霉搞臭,才是最重要的。就是因为郑凯的权柄太大了,所以遭受的猜忌才最多,而老百姓是最恨那种拿着权力胡作非为的人,只要郑凯在这上面行错一步棋,在我们的宣传鼓动下,就可以让成千上万的老百姓包围他的住所,直接威胁到他的安全。这个时候,他反抗的话,屠杀的是普通的老百姓,如果不反抗,必然会被老百姓跺成肉泥,民心是最可怕和最愚昧的东西,关键是要看我们怎么应用了。所以我才把这次行动的地点放到沈阳,因为你们这里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