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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秦川大吼一声,将周围所有的士兵都杀死了,远远又来了一只人数更多的部队。伤痕累累的秦川绝望的说道:“妃暄,你是慈航静斋的传人,只要你亲手杀了我,他们是不会为难你。快动手杀了我!”说完将英雄剑递给了师妃暄。
师妃暄接过了英雄剑,叹息道:“你我虽真心相爱,可惜却注定无缘。只有期待来生再见了。”说罢,横剑自刎,瞬间香消玉陨。
“妃暄!”秦川发出惊天动地的吼叫,所有的士兵们都在吼叫之中灰飞湮灭。
。。。。。。
秦川失魂落魄的走在江边,天地万物都一片死灰。忽然天上的月亮猛的发出一道耀眼的白光,直照在江面上。一个人影出现在江上,凌波微步朝秦川走来,转盼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那人竟然是师妃暄。
“妃暄!”秦川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看花了眼。
“秦川,我是来与你告别的。”师妃暄悲伤的说,“我已被封为了广寒仙子,从此与你天人相隔,永世无法再续前缘。”
“不!”秦川叫道,“我不能再失去你了!我陪你一起上天庭,谁敢阻碍我们的姻缘,我就杀了谁,即使血洗天庭,我也要与你在一起。我爱你!”
“我也爱你!”师妃暄流泪道,“可是你阳寿未尽,不能飞升天庭。”
“这个容易!”秦川自信满满的道。说完拔出英雄剑横剑自刎,此时绝对防御竟然又回到了秦川身上。这一自刎,连层皮都没刮掉。
“该死!”秦川拿起英雄剑狂砍自己,却连根毫毛都砍不掉。
“秦川!”师妃暄绝望的大叫,身体已经飘起,朝月亮飞去。
“不!不要离开我!”秦川绝望的大喊。可是师妃暄越飞越高,渐渐成了一个小黑点。“哗哗”一阵暴雨突然倾盆而下,大概是师妃暄流下的眼泪吧!
。。。。。。
“不!”秦川大吼一声,陡然坐起,朝天空望去,月亮恰好被一片乌云遮挡住了。“噫,这里怎么是天津桥。是了,记起来了,我是躺在天津桥上睡觉的。原来刚才是做梦了。”秦川心道。
一阵芬芳的百花香气钻进了秦川的鼻子。秦川猛然发现婠婠就躺在自己身边,睡得正甜。秦川知道她必然是在装睡,好来勾引自己。不过自己还真拿她这个小妖精没有一点办法。秦川心道:惹不起,我难道还躲不起?
秦川扑通一声,跳下了天津桥,潜入了洛水,贴着河床底游了好一阵子,然后好好睡了一觉。水里睡觉格外舒服,这一觉睡得安安稳稳,没有再做梦了。
秦川怕直接从河边出来,又被阴癸派的人盯上,于是在水里运用起单向过滤场的能力,从河底硬生生开出一条倾斜的通道来。秦川沿着漆黑的通道向前游,尽量将通道开得平些,免得一下就钻出地面来。忽然眼前一亮,原来此通道连通到了一个小湖里。
“呼”的一声,秦川钻出了湖面。“啊!”身边不远处却传来了一声惊叫声。秦川转身一看,一个绝色美女正在湖中沐浴。这个美女竟然丝毫不比婠婠逊色,她像从梦境中的深邃幽谷来到凡间的仙子,对她有若刀削般充满美感的轮廓线条和冰肌玉肤,清丽如仙的容貌来说,任何一丝一毫的增减都会破坏这只能出自上天鬼斧神工的月貌花容。
秦川一怔,连忙又转回身去,不敢再多看,就直接朝湖边游去。秦川心中砰砰跳个不停,暗想:阴癸派还真是神通广大!这样也能被她们发现。居然算准了我会从这里出来,就事先派一个绝色美女来洗澡想勾引我。ft,这个女子可丝毫不比婠婠逊色,多半就是那个白清儿了。
秦川刚刚上岸,一个丫鬟提着一把剑,急急忙忙奔了过来,怒斥道:“淫贼,看剑!”说完便一剑朝秦川刺来。
“住手!”湖中的那位赤裸的绝色美女竟然开口制止。
那丫鬟不甘心的停了下来,狠狠瞪了秦川一眼,骂道:“生得一表人才,却偏偏不学好,干这下流无耻事。”
秦川冷冷道:“你们阴癸派还真是神通广大。没想到我秦川还是没能摆脱你们的追踪。不过你们也最好别惹火了我。否则我直接把你们阴癸派灭掉,省得整天被人跟踪。”
湖中那位绝色美女失声道:“你就是天下第一才子秦川?”
秦川转过身来,见她双手抱胸,将身体隐在碧绿的湖水之中,只露出头部来。秦川冷然道:“白姑娘何必明知故问?”
那绝色美女展颜一笑,道:“秦公子误会了,妾身尚秀芳,并非阴癸派之人。”
第十七章 梦醒(3)
尚秀芳的马车车厢内,长五米,宽三米,装饰得极为典雅朴实,然而车厢最里面的一张碧玉床却极为名贵,价值连城,大大违背了朴实的气氛,因此显得格外显眼。尚秀芳坐在碧玉床前,秦川则坐在她对面的一张凳子上,悠闲的喝着茶。尚秀芳肯将他请进车厢里来,可以说是给了秦川的极大的面子。
“妾身久闻秦公子大名,今日一见,心中欣喜无限。”尚秀芳天籁般的声音响起,“秦公子的大作‘明月几时有’,妾身拜读之后,心醉不已,对秦公子文采佩服得五体投地。秦公子真乃古往今来,天下第一才子!”
“过誉了。”秦川客气的回答道。
秦川无意中闯入了尚秀芳沐浴的小湖中,欣赏到了一幕精彩香艳的美人沐浴图,随后又误将尚秀芳当成了阴癸派的白清儿,弄得自己处境极为尴尬。秦川正绞尽脑汁琢磨着如何向尚秀芳解释这个误会,没想到尚秀芳一句质问的话也没有提起,穿上衣服之后,就邀请秦川进自己的马车内喝茶聊天。
换了别的女子,沐浴被人窥见,必然会尴尬羞怒,而尚秀芳却好象根本没这么回事似的,神色极为平静。秦川心道:她的涵养功夫当真了得,知道我不好解释,就干脆不问,当成没发生过,还真会体贴人。或许这个时代娱乐圈里的人物都善于笼络人心吧。
秦川进车厢之后,就一眼瞥见那种价值连城的碧玉床,心道:她一个歌妓哪里能买得起这张床?必然是大款送的。现代娱乐圈里的那些漂亮明星,说好听点是公共汽车,说难听点是公共厕所,制片睡了导演陪,公仆爽了款爷上,甚至有的还不得不与大牌前辈,黑社会发生关系。而在这个人权,女权更为低下的封建社会,尚秀芳这个娱乐圈的头号大明星竟然能守身如玉,游走周旋在各大势力当中,简直是个不可思议的奇迹。
秦川记得尚秀芳后来与寇仲有了一腿,可惜还是与寇仲分手了,毕竟宋玉致与宋阀的支持在寇仲心中分量更重。秦川心道:尚秀芳好歹也是能与师妃暄媲美的绝色美女,最后却成了寇仲无名无分的一夜情人,实在是太可惜了。我是不是帮她找个有情有意的好丈夫呢!侯希白那小子文采风流,与尚秀芳这个才女到可以凑成一对,不过他性格太风流了,而且在成都好象还有个准未婚妻。宋师道痴情厚道,是个好男人,不过被商秀珣预订了。。。。。。
“秦公子!秦公子!”尚秀芳娇嗔道,“秀芳是不是很令秦公子讨厌?陪秀芳聊天是不是让秦公子觉得很累?”
秦川大为尴尬,刚才他正考虑着如何当媒人,给尚秀芳介绍个好老公,一时想入了神,也没有注意听尚秀芳在说些什么。此时被尚秀芳点醒道破,只得干笑几声道:“抱歉,刚才想事情想入神了,我自己罚茶三杯。”说完一口将茶喝光了,东张西望却找不到开水来添加,手中拿着个空茶杯,甚为尴尬。
尚秀芳噗嗤一笑,道:“秦公子以茶代酒,足见缺少诚意。秦公子可否为秀芳弹奏一曲?”
秦川在导师那里学过弹古琴,当下就为尚秀芳弹了曲《高山流水》。尚秀芳笑道:“秦公子的琴技高超,指法无双,只是。。。。。。”
秦川道:“只是如何?”
尚秀芳道:“只是秦公子根本没有用心动情去弹,曲调固然没有丝毫瑕疵破绽,但却少了神韵。好比一尊美玉无暇的雕像,虽然完美无缺,但终究没有生命。”
秦川佩服道:“强!这也被你听出来了。再听我一曲,如何?”
秦川心道:这著名古曲《高山流水》你听多了,自然怎么听都能听出破绽。我换一曲现代的,看你怎么说。秦川又弹了一曲现代著名的《康定情歌》。
尚秀芳动容道:“此曲似乎是吐蕃一带的风格。”
秦川大为惊讶,道:“尚大家果然见多识广,难道尚大家去过吐蕃?”
尚秀芳笑道:“秀芳一直有个心愿,希望能将歌舞带到每一个民族,每一个角落,让所有的人都得到快乐。”
秦川道:“佩服佩服。”
尚秀芳忽然轻轻叹了口气,道:“这个世界有太多的战祸与苦难了。秀芳心中一直有一个梦想,希望能用歌舞为大家带来安宁欢乐,让战祸苦难远离人间。咳,秀芳是不是很幼稚?让秦公子见笑了。”
秦川一怔,万万没想到在这世界上还有比他拯救人类未来命运更为不现实的理想,战祸与苦难又岂是光凭歌舞艺术就能消除掉的?自己的理想有如一只蛇想一口吞下一头象,而尚秀芳的理想则有如一只蚂蚁想一口吞下一只凶残的霸王龙。秦川见尚秀芳竟然也与自己一样“傻”,心中对她的好感顿时倍增。
秦川肃然道:“成事在天,谋事在人。为了理想不断去努力奋斗,即使失败了也没什么遗憾可言。”
尚秀芳微笑道:“这些话一直藏在秀芳心里,还从来没对人吐露过呢。可是见了秦公子之后,不知为什么,就忍不住要一吐而快了。或许秀芳与秦公子格外投缘吧。”
秦川心道:因为我们是一类人,都是显得有些天真幼稚的理想主义者。秦川淡淡道:“秦川真是受宠若惊!”
尚秀芳白了他一眼,娇嗔道:“看秦公子的神色就知道是言不由衷!说句心里话,不知为何,秀芳见了秦公子之后,心中就莫名其妙的涌起一股怜惜之情。让秦公子见笑了。秦公子文采盖世,风华绝代,少年得志,让人羡慕还来不及,秀芳这个身份卑贱之人竟然会怜悯秦公子,实在是荒唐可笑。”
秦川心道:看来这是同病相怜,女人的直觉还真可怕!秦川叹道:“其实秦某也是个孤单寂寞之人,人海茫茫,要找出一个真心知己却有如大海捞针,外表虽然风光,内心其实也很苦闷。秦某与尚大家其实是一类人,自然容易同病相怜。唉,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尚秀芳默然良久,心中细细体味秦川的话,可当真是说到自己心坎里去了,不由得一时想痴了。尚秀芳忽然展颜一笑,将那股淡淡忧伤的气氛瞬间驱散得无影无踪,娇声道:“秀芳新创一曲,还请秦公子指点一二。”说罢,清唱道:“珠泪纷纷湿绮罗,少年公子负恩多。当初姊妹分明道,莫把真心过与他。仔细思量着,淡薄知闻解好么。”
尚秀芳这首曲子唱出了这个时代妇女对其处境的不满,发泄了她们内心中的幽怨之声。不仅写出少年公子的负恩给她们带来的痛苦,写出这些共同处在受损害地位的姊妹们的互相同情和支持,还写出她们在痛定思痛时的提高认识。秦川赞道:“好!不落乐府民歌的俗套,唱出了女子们的心声。了不起!”
尚秀芳轻笑道:“秦公子过誉了。”又唱道:“洞房深,空悄悄,虚抱身心生寂廖。待来时,须祈求,休恋狂花年少。淡匀妆,周旋少,只为五陵正渺渺。胸上雪,从君咬,恐犯千金买笑。